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阿姨,蓬猜被人打得不醒人事了!”電話里同學聲音發顫。
2014年11月25日,泰國曼谷,
經管系學生蓬猜在花色酒吧想上廁所,卻被老板丹尼爾的保鏢攔住。
他硬闖后,丹尼爾覺得丟了面子,
指使保鏢把蓬猜打得左眼可能失明,全身多處受傷。看到兒子被打成這樣,蓬猜媽媽塔娜打了個電話。
很快,幾輛黑色軍用車包圍花色酒吧,特勤人員準備行動。酒吧里音樂還在響,客人還在跳舞,完全不知道危險來臨。
面對突然出現的特勤人員,丹尼爾和他的酒吧會怎樣?
01
曼谷的夜生活一向絢麗多彩,霓虹閃爍,人流如織,各類娛樂場所熱鬧非凡。
在這一片繁華熱鬧里,花色酒吧格外引人注目,
每到夜晚,酒吧里就聚滿了尋開心找樂子的人。
酒吧老板娘素娜以前是泰國娛樂圈里有點名氣的明星,
靠著在娛樂圈多年積攢的人脈,吸引了好多當紅藝人來酒吧玩。
時間一長,花色酒吧就成了曼谷最火的娛樂場所之一,
特別是到了周末,酒吧里到處都是人,想找個空位坐都特別難。
2014年11月25日,夜幕籠罩下的曼谷依然生機勃勃,
大街小巷的燈光把城市照得亮閃閃的。
蓬猜是經管系大四學生,忙了一周的課業后,
他和幾個同學約好到花色酒吧放松一下。
一進酒吧,嘈雜喧鬧的音樂聲就傳進耳朵,
五顏六色的燈光在舞池里晃來晃去,
人們隨著音樂盡情搖擺,把平日里的壓力都釋放出來。
蓬猜和同學們很快就融入這熱鬧氛圍,
幾杯酒喝下去,他腦袋開始發懵,肚子也一陣陣地疼。臨近午夜,蓬猜突然特別想上廁所,實在憋不住了,
也沒顧得上跟同學說一聲,就急匆匆往廁所方向跑。
等跑到洗手間門口,看見四個身材高大壯實的保鏢直直地站在那兒。
這幾個保鏢穿著黑色西裝,站得筆挺,臉上沒什么表情,
眼神冷冰冰的,渾身透著一股讓人害怕、不敢靠近的氣勢。
好多本來想去上廁所的客人,瞧見這陣仗,
都猶豫了一下,轉頭去別的地方找廁所了。可蓬猜當時酒勁上來了,腦子迷迷糊糊的,
根本沒把這幾個保鏢放在眼里,搖搖晃晃還想往里面進。
一個保鏢伸手攔住他,語氣雖然平穩,但態度十分強硬:
“不好意思,這會兒不能用。”
蓬猜只覺得肚子里翻攪得厲害,著急地說:
“我真憋不住了,進去一下就出來,耽誤不了多久。”
邊說邊想繞過保鏢往里沖。
保鏢又一次擋住他,語氣變得嚴厲:
“這兒暫時不能進,你去別處吧。”
從保鏢的眼神里,明顯能看出已經有點煩蓬猜了。蓬猜還是不死心,他覺得自己就是來消費的普通顧客,
上個廁所再正常不過,為啥不讓進?于是硬著頭皮又要往里闖。
這下,幾個保鏢一下子圍了過來,其中一個保鏢瞪著蓬猜,惡聲惡氣地說:
“小子,別在這兒搗亂,這可不是你能撒潑的地方!”
說著還攥緊拳頭,做出要動手的架勢。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氣氛緊張得像要爆炸的時候,
洗手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酒吧老板丹尼爾和他的明星女友素娜走了出來,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看起來心情特別好。
素娜看到門口劍拔弩張的樣子,皺起眉頭問:
“這是咋回事?”
一個保鏢趕忙湊過去,小聲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素娜擺擺手,語氣溫和地說:
“讓他進去吧,這點事兒犯不著鬧得不愉快。”
在娛樂圈混了這么多年,素娜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她看來,讓小伙子進去上個廁所,根本不算啥。蓬猜不認識丹尼爾和素娜,見保鏢讓開路,
也沒多想,急急忙忙就沖進了洗手間。
素娜親昵地挽著丹尼爾的胳膊,溫柔地說:
“親愛的,咱回包廂吧。”
表面上看,這場小風波好像過去了,酒吧里還是熱熱鬧鬧,大家繼續沉浸在歡樂中。
但丹尼爾心里卻氣不打一處來,覺得在女友面前丟了臉,
一個普通大學生竟敢在自己酒吧里這么放肆。
臨走前,丹尼爾悄悄給保鏢們使了個眼色,幾個保鏢馬上心領神會,輕輕點了點頭。丹尼爾強擠出笑容,對素娜說:
“走吧,帶你去個好玩的地兒。”
說完,兩人轉身離開。
四個保鏢分成兩組,兩個跟著老板和老板娘走了,
另外兩個繼續守在洗手間門口,就像剛才什么事兒都沒發生過。
沒過一會兒,蓬猜從洗手間出來。
他剛一邁步,就聽見一聲冷冰冰的吆喝:“站住!”
抬頭一看,正是剛才攔住他的那個保鏢擋在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蓬猜一頭霧水,問道:“咋了?”
02
蓬猜眼神迷茫地看著攔住自己的保鏢,酒意還在腦袋里打轉,
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安,總覺得要出什么事兒。
還沒等他琢磨明白,那保鏢突然二話不說,攥緊拳頭,朝著他的臉就狠狠砸了過去。
這一拳又快又狠,蓬猜根本來不及反應,“嘭”的一聲,臉上瞬間火辣辣地疼。
巨大的沖擊力讓他整個人往后踉蹌著倒下去,疼得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保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地說:
“老板交代了,得好好教訓教訓你,現在就送你點兒苦頭嘗嘗。”
說完,一把揪住蓬猜的衣領,輕輕松松就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緊接著又是一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肚子上。蓬猜疼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聲音都帶著哭腔:
“別打了!求你別打了!”
他拼命扭動身體,想掙脫保鏢的控制,可保鏢人高馬大,
渾身都是勁兒,他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
周圍路過的顧客看到這一幕,都嚇得臉色發白,
眼神里滿是驚恐,但誰也不敢上前管閑事。
在這種魚龍混雜的酒吧里,打架斗毆太常見了,
大家一看這保鏢這么囂張,背后肯定有厲害的人撐腰,
生怕自己惹上麻煩,只能裝作沒看見,趕緊繞開走。就在這時,蓬猜的幾個同學正好來上廁所,
遠遠看到蓬猜被打得狼狽不堪,急得不行,
一邊大聲喊著“住手”,一邊三步并作兩步沖了過來。
他們滿臉憤怒和焦急,大聲質問:“你們憑什么打人!快停手!”
保鏢一聽,轉頭惡狠狠地瞪著他們,扯著嗓子吼道:
“少在這兒多管閑事,不想挨打就趕緊滾!”
有個同學氣得漲紅了臉,大聲威脅道:
“你知道他是誰嗎?你這么打人,肯定要倒大霉的!”
保鏢卻一臉不屑,冷笑著說:
“我倒要看看,在這條街上,還有誰能讓丹尼爾怕的!”話音剛落,一陣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眾人回頭一看,只見丹尼爾帶著另外兩個保鏢黑著臉走了過來。
丹尼爾眼神冰冷,語氣陰沉地命令道:
“把他們都扔到外面去,好好給他們個教訓,別在這兒壞了我的生意!”
在他看來,這些學生實在太不懂規矩,
必須讓他們吃點苦頭,以后才不敢在自己的酒吧里放肆。
幾個保鏢得到命令,立刻上前,一人架住一個,
不管蓬猜他們怎么掙扎反抗,硬生生地把人拖出了酒吧。
03
酒吧外的街道被昏暗的路燈勉強照亮,沒幾個行人,顯得又冷清又陰森。
丹尼爾大步走到蓬猜跟前,一把抓住他的頭發,
硬生生把他腦袋往上拽,語氣冰冷地說:
“不管你家里是干啥的,在外面混,就得學會看人臉色,別不知好歹。”
說完,狠狠一甩,蓬猜“咚”地一聲摔在地上。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丹尼爾就抬起腳,朝著他的肚子、后背狠狠踹了下去。
被保鏢攔著的同學們,看著蓬猜被打得這么慘,氣得渾身發抖,扯著嗓子罵丹尼爾。
可丹尼爾就像沒聽見似的,越打越來勁,
一腳接一腳,把在酒吧里憋的那股火全撒在了蓬猜身上。
這場殘忍的毆打持續了好幾分鐘,直到丹尼爾打得氣喘吁吁,
覺得出夠了氣,才停了下來。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皺巴巴的衣服,
帶著保鏢們大搖大擺地走回酒吧,就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同學們趕緊沖過去,小心翼翼地扶起蓬猜。
只見他臉上全是血,青一塊紫一塊,鼻子還在不停地往外冒血,模樣嚇人極了。
就在這時,他們發現不遠處有兩個警察站在路燈下,
從頭到尾看著這一切,卻一步都沒往前邁。
同學們頓時火冒三丈,跑過去質問警察為什么不管。
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其中一個壓低聲音勸道:
“聽勸,別管這事兒了,趕緊回家吧。
丹尼爾這人在這一片兒勢力大得很,你們惹不起。”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丹尼爾不好惹,生怕給自己惹上麻煩,所以一直沒敢管。“不好了!蓬猜昏過去了!得趕緊送醫院!”
扶著蓬猜的同學突然大喊起來,聲音里全是恐懼和慌張。
大家慌作一團,手忙腳亂地攔下一輛出租車,抱著蓬猜就往醫院趕。
一路上,同學們緊緊握著蓬猜的手,不停地安慰他,
心里卻滿是自責,不停地想:要是剛才能早點沖上去,是不是就能攔住這場大禍了?
到了醫院,醫生立刻給蓬猜做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大家都嚇了一跳:
他的左眼傷得特別嚴重,以后很可能看不清東西;
鼻梁上的傷口不停地流血,軟組織都破了;
膝蓋腫得老高,根本沒法走路;
臉上、肩膀上全是傷,身上到處都是淤青,看著就讓人心疼。幾個同學在醫院走廊里來回踱步,心里像壓了塊大石頭,又難過又著急。
給蓬猜媽媽打電話的同學更是坐立不安,因為只有他知道,
蓬猜的媽媽塔娜可不是普通人,她在泰國的商界和政界都擁有著相當大的影響力。
而她的丈夫,曾經是泰國軍隊里的一位少將,在軍中威望頗高。
他擔心極了,生怕塔娜會怪他們沒照顧好蓬猜。
同學們圍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剛才的事兒,
既生氣丹尼爾這么欺負人,又不明白,就因為上個廁所,怎么會遭這么大罪。
04
那個打電話通知蓬猜媽媽的同學,一直守在醫院大門口,急得不停地走來走去。
他時不時低頭看看手機,盼著蓬猜媽媽能快點來。
心里又害怕又著急,既擔心蓬猜的傷勢,又怕自己沒把事情說清楚。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唰”地一下,
飛快地開了過來,穩穩地停在醫院門口。
車門緩緩打開,一位穿著講究、渾身透著威嚴的貴婦慢慢走下車。
她眼神犀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正是蓬猜的媽媽塔娜。原來,塔娜剛接到兒子同學的電話,說蓬猜在酒吧和人起了沖突,現在正在醫院。
的路上,塔娜心里還有點生氣,覺得兒子又在外面闖禍了,忍不住嘟囔:
“這孩子,怎么總不讓人省心,真得好好教育教育。”守在門口的同學看到塔娜下車,趕緊小跑著迎上去,緊張得聲音都變了:
“夫……夫人……”
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從哪兒說起。
塔娜皺著眉頭,語氣冷冰冰地說:“帶我去見蓬猜。”
雖然嘴上埋怨兒子,但她心里還是擔心得不行。同學帶著塔娜來到病房,推開門的那一刻,塔娜一下子愣住了。
只見蓬猜躺在病床上,渾身都是傷,臉色慘白,昏迷不醒。
床邊的幾個同學看到塔娜進來,嚇得渾身直哆嗦,爭先恐后地說:
“夫人,這事真不怪我們,我們什么壞事都沒干……”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急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就怕塔娜誤會。塔娜強忍著心里的怒火,讓司機先把同學們送回學校。
等同學們都走了,她一個人站在病房里,盯著受傷的兒子,
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青,心里翻江倒海。
過了好一會兒,她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壓低聲音說了幾句。十幾分鐘后,幾輛黑色的軍用車悄悄地停在了花色酒吧周圍。
車門“嘩啦”一聲打開,一群穿著制服、帶著裝備的特勤人員快速下車,
動作又快又穩。
他們表情嚴肅,眼神堅定,一句話都不說,整齊地排成隊。
酒吧里還是熱鬧得很,音樂震耳欲聾,舞池里的人跟著節奏瘋狂跳舞,
玩得正開心,誰都沒發現外面已經被包圍了。
站在酒吧外指揮的領頭人,嘴角冷冷地笑了一下,拿起對講機,聲音低沉又冰冷:
“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