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咱們去看電影吧,就當是感謝你上次做的那頓好吃的。”
我懷著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向蘇瑤發出邀約。
本以為只是深圳打拼生活里偶然的心動,卻不想,這簡單的一句話,竟開啟了一段長達 7 年、見不得光的復雜關系。
和情人生活 7 年,妻子始終未曾察覺,可我為何卻心生厭倦?
01
我叫陳宇,年過半百,在這小鎮的衛生院,已然默默奉獻了二十多個春秋。
想當年,我也是懷揣著治病救人的滿腔熱忱,一心想著能在這一方小天地里,踐行懸壺濟世的崇高理想,救死扶傷便是我堅守的使命。
小鎮上的老人們都敬重地喚我一聲 “陳醫生”,那一聲聲叫喚,飽含著他們對我的信任。
可這份沉甸甸的尊敬,在現實面前,卻難以換來足夠的收入,支撐起我那日漸龐大的家庭。
自從二兒子出生后,家里的各項開支就像決堤的洪水,陡然間漲了近乎一倍。
我們住的房子本就不大,一家四口擠在里頭,越發顯得局促不堪。
我的妻子,叫林秀,是個地地道道的賢妻良母,平日里操持家務,里里外外一把手,從不曾有過什么過分的奢望,一心只想著能讓兩個孩子吃得飽、穿得暖,別在生活上輸給了別家的孩子。
一天晚上,一家人圍坐在昏黃燈光籠罩下的飯桌前,桌上擺著幾盤再簡單不過的家常菜。
林秀一邊給孩子們夾菜,一邊壓低聲音說道:“孩子他爸,老大下個月的學費又該交了,還有老二的奶粉,眼瞅著也快見底了?!?/p>
我聞言,停下手中的筷子,抬眼望向窗外那黑漆漆的夜空,心里滿是無奈與惆悵。
這幾年,小鎮上的年輕人都陸陸續續外出打工謀生計去了,留下的大多是些老人。
這些老人一旦生病,好些連買藥的錢都湊不齊,有時候甚至不得不賒賬。
我身為醫生,又怎么忍心看著他們受苦,只能時不時自掏腰包,幫他們墊付藥錢。
如此一來,我那微薄的工資,更是顯得捉襟見肘,難以應付家庭的各項開銷。
“陳大夫,我聽人說,深圳那邊的私人診所可缺醫生了,而且薪水比咱們這兒高好幾倍呢!” 第二天,同事張護士在休息室里,一臉神秘地跟我透露道。
“深圳?那可離咱這兒老遠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嘴上雖這么說,心里卻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小算盤。
晚上回到家,瞅見林秀正在衛生間里給孩子們洗衣服,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去,把白天張護士說的事兒跟她講了。
林秀聽著,手里搓衣服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了,好半天都沒吭聲。
過了許久,她才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不舍,問道:“你要去深圳?那么遠的地方,那我和孩子們可咋辦呀?”
我走上前,輕輕摟住她的肩膀,試圖給她一些安慰,說道:“我每個月能寄錢回來,這樣老大上學的學費就有著落了,老二也能吃上不錯的奶粉。等孩子們再大些,我就回來。”
林秀聽了,淚水無聲地在眼眶里打轉,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可她終究還是沒反對,她心里明白,為了這個家,有時候不得不做出一些犧牲。
半個月后,我背著簡單的行囊,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列車緩緩啟動,車窗外,家鄉那熟悉的景色一點點向后退去,逐漸消失在視野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陌生而又充滿未知的城市輪廓。
坐在列車上,我的心里既忐忑不安,又隱隱有些期待,實在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怎樣的生活。
到了深圳,這座充滿活力的大都市,與我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寧靜小鎮截然不同。
這里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腳步匆匆,神色匆匆。
在這里,沒有人會在意你究竟是誰,更不會有人親切地喊你一聲 “陳醫生”。
走在這繁華都市的街頭,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可奇怪的是,這種陌生感竟也讓我體會到了一種別樣的自由。
后來,我在一家私人診所找到了工作。
這兒的薪水,還真如張護士所言,差不多是我在老家時的四五倍。
診所規模不算大,但各種設備倒也齊全,平日里來看病的人也不少,大多是附近寫字樓里的年輕白領。
他們得的病,也都是些常見的小毛病,像感冒、胃病、頸椎病之類的。
我租了一間小公寓,離診所不算遠,步行也就十分鐘左右。
每天早上七點,鬧鐘一響,我就得趕緊起床,簡單洗漱一番后,便匆匆往診所趕。
晚上九點,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住處。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變得規律而又單調。
每個月發工資的時候,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林秀和孩子們的生活。
第一個月,我把大部分工資都寄回了家,自己只留下了勉強維持生活的一點錢。
可日子久了,我又尋思著,既然都來深圳了,是不是也得為自己攢點錢呢?
萬一以后生病,或者碰上啥突發狀況,總得有點積蓄傍身才行。
于是從第二個月起,我每次給家里寄錢的時候,就只拿出一半的工資了。
“老公,你寄的錢收到啦,太謝謝你了!” 林秀在電話那頭高興地說道,“比你在家的時候多多了,老大的學費順利交上了,我還給老二買了身新衣服呢?!?/p>
聽著她那滿是喜悅的聲音,我心里既有些愧疚,又生出一絲莫名的成就感,起碼我現在能讓他們的生活稍微好點兒了。
一天下午,診所里來了個年輕姑娘。
她走進診室,眉頭緊皺,捂著腦袋說道:“醫生,我這兩天頭暈得厲害,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p>
我讓她坐下,給她量了量血壓,又做了些簡單的檢查,最后發現她有點貧血。
“你平時飲食是不是不太規律???” 我問道。
姑娘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工作實在太忙了,經常忙得連飯都顧不上吃,有時候一忙起來,就把吃飯這事兒給忘了?!?/p>
“這可不行啊,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再忙也得按時吃飯。”
我一邊說著,一邊給她開了些補血的藥,還仔細叮囑她,平日里要多吃些富含鐵質的食物,一定要按時吃飯。
“謝謝醫生,我記住了,以后肯定注意?!?姑娘接過藥,感激地向我道謝。
這姑娘叫蘇瑤,當時的我壓根兒沒想到,她會成為我往后人生中最大的變數。
02
從那以后,蘇瑤隔三岔五就會來診所一趟,不是感冒了,就是胃不舒服,每次都是些不大不小的毛病。
漸漸地我開始留意起她來,倒不單單是因為她來得頻繁,更主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溫柔婉約,透著股知性美,就像從江南水鄉里走出來的溫婉女子。
“陳醫生,您年紀也不小了,怎么一個人跑到深圳來工作呀?” 有一回,蘇瑤看完病,坐在診室里,好奇地問我。
我被她這一問,愣了一下,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是啊,像我這把年紀的人,本該在家安享天倫之樂,怎么就孤身一人跑到這陌生的大城市來了呢?
“還不是為了生活嘛?!?我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小鎮上收入有限,孩子們又要上學,處處都得花錢,沒辦法,只能出來碰碰運氣?!?/p>
蘇瑤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懂,我也是為了生活才來深圳的。我老家在湖南的一個小縣城,那邊工作機會少,工資也低,根本沒法滿足生活需求,所以才跑到這兒來打拼?!?/p>
打這以后,我們倆就有了不少共同話題。
每次她來看病,我們都會多聊上幾句,從工作聊到生活,從家鄉聊到深圳。
蘇瑤在一家外貿公司當文員,工資雖說不高,但勉強能維持日常開銷。
她跟我說,她挺喜歡深圳這座城市的活力,可有時候夜深人靜,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又會覺得特別孤獨。
“在這兒,沒個親人在身邊,朋友也沒幾個,有時候生病了,連個能照顧自己、陪自己說說話的人都沒有。”
她的這番話,一下子戳中了我的心坎,讓我想起了自己平日里的孤獨。
有一天我剛下班,正打算去超市買點食材回去做飯。
在電梯里,我碰到了蘇瑤。
“陳醫生?您也住這附近?。俊?她滿臉驚訝地問道。
一聊才知道,原來她就住在我對面那棟樓里。
這偶然的發現,一下子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要不一起去超市?我正好也打算去買點菜。” 蘇瑤熱情地提議道。
我猶豫了一小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在超市里,我看著蘇瑤熟練地挑選著食材,挑挑揀揀,每一樣都看得仔細,這場景,不禁讓我想起了林秀。
她們倆在某些方面還真挺像,都是那種勤儉持家、賢惠能干的女人。
“你會做飯???” 我有些好奇地問。
蘇瑤聽了,笑著回答:“那當然,一個人在外面生活,不會做飯可不行,總不能天天吃外賣吧。您呢,會做飯不?”
“我也就會做幾道簡單的家常菜,不過在深圳這邊,平時忙起來,大多時候都是在外面隨便對付一口。”
“那可不行,外面的飯菜哪有自己做的干凈、健康,長期吃對身體不好。改天我做頓好吃的,您來嘗嘗,我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挺有信心的?!?蘇瑤熱情地邀請我。
她這話一出口,我的心猛地跳快了幾分,可我還是在心里告誡自己,這不過是普通朋友間的正常邀請,沒什么特別的意思。
一個周末,蘇瑤果真邀請我去她家吃飯。
她住的公寓比我的還要小一些,但收拾得干凈整潔,井井有條。
廚房里,蘇瑤熟練地切菜、炒菜,動作嫻熟,一氣呵成,透著股利落勁兒。
我在一旁幫著遞遞鹽、拿拿油,恍惚間,仿佛回到了年輕時候,那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您嘗嘗,看看合不合口味?” 蘇瑤把一盤紅燒肉端到我面前。
我夾了一塊放進嘴里,細細品嘗,味道確實不錯,那口感,竟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母親做的紅燒肉。
“好吃,真的太好吃了!” 我由衷地贊嘆道。
蘇瑤聽了,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說道:“好吃就行,我還怕您吃不慣我做的菜呢。”
那頓飯,我們邊吃邊聊,還喝了點酒。
蘇瑤跟我說起她的夢想,是將來能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咖啡館,過上悠閑愜意的生活。
我也跟她分享了我年輕時的夢想,曾經我也想成為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在手術臺上救死扶傷。
在這座陌生的城市里,我們就像兩個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不經意間,找到了彼此,成為了對方的一點光亮。
從那以后,我們的關系愈發親近,經常一起吃飯、看電影,有時候還會去公園散散步,甚至一起去菜市場買菜,日子過得就像一對普通的夫妻。
我心里清楚,我是個有家庭的人,這樣做不對,可在深圳這孤獨的日子里,蘇瑤的出現,就像冬日里的暖陽,給了我太多久違的溫暖,讓我欲罷不能。
有一天,我刷朋友圈的時候,看到蘇瑤發了一張照片,是她在海邊的背影。
照片里,陽光灑在她的長發上,波光粼粼的海面映襯著她的身影,畫面很美。
我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好半天,不知不覺,嘴角竟微微上揚,露出了笑容。
“咱們去看電影吧,就當是感謝你上次做的那頓好吃的?!?我鼓起勇氣,給蘇瑤發了條信息。
“好啊,周六晚上我正好有空?!?她很快就回復了我。
就這樣,我們的關系逐漸變得曖昧起來。
我心里明白,這是一條危險的路,可我就像著了魔似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年過半百的我,本以為早已過了沖動的年紀,沒想到竟又像個涉世未深的毛頭小子一樣,體驗到了青春期那種懵懂又熱烈的悸動。
那天晚上,電影散場后,我們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夜晚的風輕輕拂過,街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映照著蘇瑤的臉龐,她看起來格外美麗動人。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蘇瑤微微一怔,隨后沒有掙脫,反而輕輕回握了我一下。
就在這溫馨甜蜜的時刻,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低頭一看,屏幕上顯示著 “家里” 兩個字。
看到這備注,我的手猛地一顫,心里 “咯噔” 一下。
蘇瑤察覺到了我的異樣,順著我的目光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然后默默地松開了我的手,往前快走了幾步。
“喂,林秀。” 我接起電話,聲音不自覺地有些發顫。
“老公,你最近咋樣啊?” 林秀關切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今天老大考試,考了全班第一名,可高興了,非得讓我第一時間告訴你這個好消息?!薄罢娴陌??太好了!”
我強裝鎮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你替我好好表揚表揚他?!?/p>
“你啥時候能回來看看啊?老二都快記不清你長啥樣了?!?林秀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失落。
我抬眼望了望走在前面的蘇瑤,心里一陣刺痛,說道:“工作太忙了,短時間內怕是回不去。等過段時間,忙完這陣兒,我一定回去看你們?!?/p>
掛斷電話后,蘇瑤走了回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
“你有家庭?” 她問道。
我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只能點了點頭,如實說道:“嗯,我有妻子和兩個孩子,他們都在老家?!?/p>
蘇瑤聽了,沉默了許久,最后輕聲說道:“其實我早就猜到了,像您這個年紀,怎么可能沒成家呢。但是……”
“但是什么?” 我緊張地追問。
“但是我不在乎,” 蘇瑤抬起頭,直直地盯著我的眼睛,“我只在乎我們現在在一起的時光?!?/p>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了,整個人都有些恍惚,蘇瑤那微微張開的嘴唇,還有她眼中滿含的誘惑,讓我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你真的不介意?”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確認道。
蘇瑤笑了笑,那笑容里似乎藏著些我看不懂的東西,說道:“陳醫生,人生苦短,何必想那么多呢?咱們都是成年人,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及時行樂不好嗎?”
就這樣我和蘇瑤走到了一起,開啟了一段見不得光的地下戀情。
03
和蘇瑤在一起的日子,仿佛讓我重新找回了年輕時那種激情四溢的感覺。
每天下班后,我們會一起去市場買菜,然后回到她的公寓,一起做飯、吃飯,飯后就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聊天,就像一對恩愛的情侶。
蘇瑤比我小十幾歲,可她的思想卻很成熟,從來不會纏著我要什么名分,也從不過問我家里的事情。
為了彌補她跟著我的這份委屈,我開始時不時地給她買各種禮物。
看到商場里漂亮的衣服,我會想著蘇瑤穿上肯定好看,二話不說就買下來;路過精致的包包店,看到有適合她風格的包包,也會進店挑一個送給她;還有那些昂貴的化妝品,只要能讓她開心,我都舍得花錢。
每次看到蘇瑤收到禮物時那開心的模樣,我的心里就會涌起一股滿足感。
漸漸地我的工資大部分都花在了蘇瑤身上,給家里寄的錢自然就少了。
可林秀在電話里,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她總是叮囑我:“你一個人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別太省錢,該吃就吃,該穿就穿?!?/p>
每次聽到她這么說,我的心里都會閃過一絲愧疚,可這種愧疚感,很快就會被和蘇瑤在一起的甜蜜與快樂給沖淡了。
“陳大夫,你最近看著氣色不錯啊,是不是在深圳遇到啥好事兒了?” 偶爾回老家的時候,同事們會笑著打趣我。
我也只是笑笑,不正面回答他們。
他們又怎么能知道,在那座遙遠的城市里,我正過著一種截然不同的生活呢。
日子久了,蘇瑤的公寓就像我的第二個家一樣,我們的衣服混在一起洗,我的牙刷也放在她的杯子里,毛巾也共用一條。
每天早上,我們一起出門上班,晚上又一起回家。
有時候蘇瑤會提前下班,回到家就系上圍裙,在廚房里忙前忙后,為我準備一桌豐盛的晚餐。
看著她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我偶爾會想起林秀。
可奇怪的是,這種對比不但沒讓我覺得愧疚,反而讓我愈發珍惜和蘇瑤在一起的時光。
“你想吃啥?明天我給你做?!?蘇瑤總是這么問我。
“都行,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愛吃?!?我也總是這樣回答她。
這種被人捧在手心里、悉心呵護的感覺,是我在和林秀多年的平淡婚姻生活里,早已遺忘的。
林秀雖然也賢惠,可日子久了,我們之間更多的是責任和習慣,激情早已消磨殆盡。
而蘇瑤卻讓我重新體會到了被重視、被寵愛的滋味。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和蘇瑤的關系愈發親密無間。
我甚至開始把她當作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而不再僅僅是一個情人。
每個月發工資后,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給蘇瑤買她喜歡的東西,滿足她的各種需求,之后才會考慮給家里寄錢。
04
只有在春節或者其他一些重要節日的時候,我才會回到小鎮看望家人。
每次回去,林秀都會早早地開始準備,做上滿滿一桌豐盛菜肴。
剛踏入家門,那股飯菜的香氣便撲面而來,孩子們像歡快的小鳥,立刻圍到我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地講述著這一年里發生的大小事情。
屋內彌漫的溫馨氛圍,如同冬日暖陽,瞬間讓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爸爸,快瞧瞧我的成績單,我考了全班第一呢!” 大兒子滿臉自豪,雙手高高舉起成績單,眼睛亮晶晶的,那眼神仿佛在說,他就是為了等我回來,第一時間向我展示這份榮耀。
我接過成績單,看著上面優異的成績,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伸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兒子,真棒!爸爸為你驕傲?!?/p>
那一刻內心深處涌起一種難以言表的自豪,感覺孩子的努力就像自己的成就一般。
“爸爸抱抱!” 小兒子也不甘示弱,邁著小短腿跑過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眼巴巴地望著我。
這個小家伙,在我剛去深圳時,還咿呀學語,如今已經能清晰地叫出 “爸爸” 了。
我彎下腰,一把將他抱起來,他那小小的身體緊緊依偎在我懷里,傳來暖暖的溫度。
感受著這份親昵,我的心里滿是愧疚與感動,愧疚自己長期缺席他的成長,感動于他對我的親近未曾因時間和距離而減少。
夜晚,孩子們都入睡后,林秀和我坐在床邊。
她輕輕開口,聲音里帶著幾分疲憊卻又滿是關切:“在外面工作,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別太累著了?!?/p>
我借著昏黃的燈光看向她,她的臉上已悄然爬上歲月的痕跡,眼角的細紋、略顯粗糙的雙手,無一不在訴說著這些年獨自照顧家庭的艱辛。
可她的眼神,依舊如我們剛結婚時那般溫柔,透著對我的關心和理解。
這些年,她獨自挑起照顧兩個孩子的重擔,操持著家里的大小事務,從無怨言。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那雙手不再柔軟細膩,可在我心里,卻無比溫暖。
我說:“是我對不住你,這些年辛苦你了。孩子們能這么優秀,全是你的功勞。”
林秀聽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瞬間讓我回想起我們剛結婚時的甜蜜時光,那時的我們,雖然生活簡單,卻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在那一瞬間,我幾乎下定決心,要放棄在深圳的一切,回到這個充滿溫暖與愛的家,好好守護他們。
然而當我再次回到深圳,看到蘇瑤站在公寓門口等待的身影時,之前的想法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穿著我上次送給她的新裙子,款式新穎,顏色襯得她膚色越發白皙。
精心化過的妝容讓她看起來明艷動人,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像春日里盛開的花朵。
她看到我,立刻小跑過來,撒嬌地問道:“你有沒有想我呀?”
我下意識地伸出手臂,將她摟進懷里,說道:“當然,每分每秒都在想你?!?/p>
就這樣,我繼續過著這種猶如雙面人的奇妙生活。
在小鎮,我是疼愛妻兒、顧家的丈夫與父親;在深圳,我是與蘇瑤談情說愛的浪漫情人。
兩種身份的頻繁切換,有時連我自己都恍惚,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自己。
林秀從未對我的行為產生過懷疑,她只知道我在深圳工作忙碌且辛苦,每個月寄回家的錢雖不算多,但也能維持家庭的基本開銷。
而蘇瑤也從不向我索要任何承諾,她總說只要當下能和我在一起,她就心滿意足了。
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地持續了七年,我甚至天真地以為,這種生活能夠一直平穩地延續下去。
但生活總是充滿了意想不到的變數,誰也不知道,意外會在何時降臨。
05
那天,我如往常一樣前往診所上班,剛打開診所的門,手機鈴聲便急促地響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蘇瑤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聽筒里傳來她帶著哭腔、慌張不已的聲音:“陳醫生,我…… 我好像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