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爸，我們去哪里啊？"思思仰著小臉問我。

我握緊了她的小手，心臟狂跳得快要炸開。

剛才王欣從菜市場回來，裙擺上那塊濕痕還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不是水，也不是菜汁，而是那種黏膩的、讓人聯想到某些不堪畫面的液體。

"去一個地方，很快就回來。"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八年了，八年的婚姻，八年的信任，竟然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我看著思思那雙清澈的眼睛，突然發現她的眼睛形狀和我完全不同，反而像...像隔壁老王那種細長的丹鳳眼。

醫院就在前面，我的手心全是汗水。

如果鑒定結果證實了我的懷疑，那這八年來我到底在為誰辛苦，為誰奔波？

01

那是十年前的春天，我在朋友的生日聚會上第一次見到王欣。

她穿著淡藍色的長裙，安靜地坐在角落里，手里拿著一杯檸檬水。當時的我剛從大學畢業，在一家小公司做程序員，工資微薄，前途未卜。

"你好，我叫陳翔。"我鼓起勇氣走過去搭訕。

她抬起頭，那雙杏眼里有種說不出的溫柔："王欣，很高興認識你。"

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完了。這個女孩子身上有種特殊的氣質，不是那種張揚的美，而是一種歲月靜好的安寧感，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她。

我們開始約會，從咖啡廳到電影院，從公園到圖書館。王欣總是那么體貼，從不要求我帶她去昂貴的地方，甚至經常主動買單。

"我不在乎你現在有什么，我只在乎你這個人。"她曾經這樣對我說，眼神真摯得讓我差點掉眼淚。

交往一年后，我向她求婚了。那時候我連戒指都買不起像樣的，只能在網上買了個幾百塊錢的仿鉆戒。

"我會努力工作，給你最好的生活。"我單膝跪地，聲音顫抖。

她哭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翔哥，我愿意。"

婚后的生活雖然清苦，但很幸福。我們租了一個小一居室，王欣把家里收拾得溫馨舒適。她總是變著花樣給我做飯，哪怕只是簡單的青菜豆腐，她也能做得很香。

最幸福的時光是晚上，我們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或者她靠在我懷里看書。那種踏實的感覺，讓我覺得再大的困難都不算什么。

結婚第二年，王欣懷孕了。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激動得一整夜都睡不著。

"我們要有寶寶了。"她撫摸著還很平坦的肚子，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那段時間，我像瘋了一樣工作，接各種外包項目，就是想讓王欣和肚子里的寶寶過得更好一點。每天晚上回到家，看到她溫柔地撫摸肚子，我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思思出生的那天，我在產房外等了十個小時。當護士把那個小小的、皺巴巴的嬰兒抱給我看的時候，我的眼淚瞬間決堤了。

"是個女孩，很健康。"護士笑著說。

我顫抖著接過女兒，她那么小，那么軟，像個天使一樣。從那一刻起，我就發誓要用生命保護她們母女倆。

02

思思的到來讓我們的生活更加充實，也更加忙碌。

王欣是個很稱職的母親，她辭掉了工作，專心在家帶孩子。每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總能看到她抱著思思在客廳里輕聲哼唱搖籃曲。

"思思今天又長重了一點。"她總是興奮地跟我分享女兒的每一個變化。

我也沉浸在初為人父的喜悅中，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看著思思一天天長大。她會笑了，會翻身了，會叫爸爸了，每一個進步都讓我們欣喜若狂。

為了給妻女更好的生活，我更加拼命工作。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回家還要做外包項目，經常熬到凌晨兩三點。

"你別太累了，身體要緊。"王欣總是心疼地勸我。

"沒事，趁著年輕多賺點錢，以后思思上學、結婚，哪里都要用錢。"我總是這樣回答。

那時候的我們，雖然經濟條件一般，但感情很好。王欣從不抱怨生活的艱辛，反而總是想方設法讓家里充滿溫暖。

思思兩歲的時候，我們終于攢夠了首付，買了一套小兩居室。搬家那天，王欣激動得像個孩子，抱著思思在新房子里轉來轉去。

"我們終于有自己的家了。"她的眼里閃著淚花。

那段時間，我們經常一起去家具市場，精打細算地為新家置辦東西。每買一樣東西，我們都會討論很久，既要實用又要省錢。

"這個沙發顏色好看，但是材質一般。"王欣總是很仔細地挑選。

"沒關系，我們慢慢換，以后有錢了再買好的。"我總是這樣安慰她。

那些日子雖然忙碌，但很充實。每天晚上，我們一家三口坐在客廳里，思思在地毯上玩玩具，王欣在一旁織毛衣，我在電腦前工作。這樣的畫面，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美好。

可是什么時候開始，這種和諧被打破了呢？

大概是思思三歲的時候，我開始注意到一些細節。王欣開始經常出門，說是去買菜，但有時候買的菜并不多，卻出去了很長時間。

"菜市場人多，排隊時間長。"她總是這樣解釋。

我當時沒有多想，畢竟王欣一直很老實，而且帶著孩子這么辛苦，出門放松一下也是應該的。

但是漸漸地，我發現她的變化越來越明顯。以前她總是素面朝天，現在開始化妝了；以前她穿的都是家居服，現在出門總是打扮得很漂亮。

"你最近怎么這么愛打扮？"我曾經開玩笑地問過她。

"女人總要對自己好一點嘛。"她笑著回答，但笑容里有種我讀不懂的東西。

03

時間過得很快，思思上了幼兒園，我的事業也有了起色。

我跳槽到了一家大公司，工資翻了一番，還有股權激勵。王欣為此很高興，說我們的生活終于要好起來了。

"以后我們可以經常出去旅游，給思思更好的教育。"她興奮地規劃著未來。

那段時間，我們的物質生活確實改善了不少。我給王欣買了很多衣服和化妝品，也給思思報了各種興趣班。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王欣有些心不在焉。以前她總是很關心我的工作，現在卻很少主動問起；以前她總是粘著我，現在卻經常說要給我空間。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試探著問過她。

"沒有啊，可能是最近思思上幼兒園，我還沒適應吧。"她的回答總是這樣輕描淡寫。

思思上幼兒園后，王欣的自由時間多了很多。她開始經常和朋友聚會，說是要重新融入社會，為以后重返職場做準備。

"現在全職媽媽不容易，要多和外界接觸，不然會脫節的。"她的理由聽起來很合理。

我當時完全支持她的決定，甚至鼓勵她多出去走走。現在想來，那時候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大概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注意到了一些奇怪的細節。王欣的手機開始設置密碼，而且經常收到一些信息，看到后她會偷偷地笑。

"誰發的消息？"我隨口問過。

"朋友們在群里聊天，分享一些搞笑的內容。"她的回答總是這樣簡單。

還有就是，她開始對自己的外表更加在意了。以前她從不在意自己的身材，現在卻開始健身，買了很多漂亮的內衣，還學會了各種化妝技巧。

"你最近變化挺大的。"我曾經夸獎過她。

"人總要成長的嘛，不能總是那個只會帶孩子的黃臉婆。"她的話讓我有些不安，但我沒有多想。

那段時間，我們的夫妻生活也發生了變化。以前王欣總是很被動，現在卻變得主動了很多，甚至會主動嘗試一些以前從來不做的事情。

當時我以為這是好事，以為她是在為我們的婚姻注入新的活力。但現在回想起來，那些技巧她是從哪里學來的呢？

最讓我在意的是，她開始經常提到一個叫老王的鄰居。說他很熱心，經常幫助小區里的住戶；說他很有才華，懂很多東西；說他很幽默，總是能逗大家開心。

"老王真是個好人，今天還幫我搬了重東西。"她經常這樣說。

老王是我們樓下的鄰居，四十多歲，離過婚，一個人住。平時見面我們也會打招呼，但并不熟悉。

"你們怎么這么熟了？"我曾經好奇地問。

"經常在樓下遇到，時間久了就熟了。而且他人很好，經常幫忙。"她的解釋聽起來很正常。

但是我開始留意到，每次王欣提到老王的時候，眼神都有些不同，有種說不出的光芒。

04

真正讓我開始懷疑的，是半年前的一個周末。

那天我要加班，王欣說要帶思思去公園玩。我本來想推掉加班陪她們，但她堅持說讓我好好工作。

"我和思思去就行了，你忙你的。"她的態度很堅決。

下午我提前完成了工作，想給她們一個驚喜，就直接去了她們經常去的那個公園。

我在公園里找了很久，都沒有看到她們。給王欣打電話，她說她們已經回家了，但是當我到家的時候，發現家里并沒有人。

又過了一個小時，她們才回來。王欣的臉有些紅，頭發也有些凌亂，說是在公園里玩得太瘋了。

"媽媽，我們剛才不是在公園。"思思突然說了一句。

王欣立刻緊張起來："小孩子胡說什么，我們剛才就在公園。"

"我們是在王叔叔家里。"思思繼續說。

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但還是努力保持冷靜："王叔叔是誰？"

"就是樓下的王叔叔啊，他家有很多好吃的。"思思天真地回答。

王欣的臉更紅了："哦，路過的時候他邀請我們上去坐坐，就去了一會兒。"

"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就是隨便坐坐，沒什么好說的。"她的回答很輕松，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

從那以后，我開始留意她的一舉一動。我發現她經常會在我上班的時候帶著思思出去，而且總是很晚才回來。

"今天去哪里了？"我會這樣問。

"就是到處轉轉，買買菜，和朋友聊聊天。"她的回答總是很模糊。

我開始偷偷觀察她的行為，發現她的手機里刪除了很多通話記錄和短信，而且經常會在我洗澡的時候偷偷打電話。

有一次，我故意說要早點回家，結果提前了兩個小時到家。家里沒人，我等了很久她們才回來。王欣看到我的時候明顯很驚訝，甚至有些驚慌。

"你怎么這么早回來？"她問。

"工作結束得早，想早點陪你們。"我觀察著她的表情。

"我們剛從外面回來，思思想吃冰淇淋。"她的解釋依然很簡單。

但是我注意到，她的衣服有些皺，頭發也不像剛從外面回來的樣子。而且思思的手里確實有冰淇淋，但是已經化了一半，顯然不是剛買的。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聽著旁邊王欣均勻的呼吸聲，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我深愛了十年的女人，這個我曾經發誓要用生命保護的女人，真的背叛了我嗎？

我開始回想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那些我曾經忽略的細節現在看來都有了新的意義。她的改變，她的謊言，她的心不在焉，這些都指向了一個我不愿意承認的事實。

更讓我痛苦的是，如果她真的背叛了我，那思思呢？思思是我的女兒嗎？

我開始仔細觀察思思的長相，發現她確實和我不太像。她的眼睛是細長的丹鳳眼，而我的眼睛是圓的；她的鼻子很挺，而我的鼻子比較塌；她的嘴唇很薄，而我的嘴唇比較厚。

以前我總是安慰自己說女兒像媽媽是正常的，但現在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像另一個人？

05

今天早上，決定性的事情發生了。

王欣像往常一樣說要去買菜，我也像往常一樣說了句"路上小心"。但是這次，我偷偷跟蹤了她。

我看到她確實去了菜市場，但只買了很少的菜，然后就直接回了我們的小區。但是她沒有上樓，而是直接去了一樓老王的家。

我在樓梯間等了一個小時，心如刀絞。一個小時后，她才從老王家出來，神情有些慌張，還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

當她回到家的時候，我已經坐在客廳里等她了。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但心里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

"買菜回來了？"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嗯，今天菜市場人特別多。"她放下菜籃子，臉上還有些紅暈。

但是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她的裙擺上有一小塊濕痕，那種黏膩的質感讓我瞬間明白了什么。

我的手開始顫抖，但還是努力保持著表面的平靜。我不能現在就攤牌，我需要確認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思思呢？"我問。

"在房間里畫畫。"她走向廚房，開始整理剛買的菜。

我走進思思的房間，看著她專注地畫畫。她畫的是一個三口之家，但是那個爸爸的形象讓我心里一涼——細長的眼睛，高挺的鼻子，這些特征都不是我的。

"思思，我們出去走走好嗎？"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自然。

"好呀，爸爸！"她放下畫筆，開心地拉著我的手。

我們走出家門，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八年來，我一直把思思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傾注了所有的愛。如果她真的不是我的女兒，那我這八年的付出算什么？

醫院越來越近，我的手心全是汗。思思還在興奮地和我聊著天，她說今天想吃冰淇淋，說明天幼兒園有活動，說她很愛我和媽媽。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

我們走進了醫院，我找到了DNA鑒定的科室。護士熱情地接待了我們，詳細說明了鑒定的流程和注意事項。

"結果什么時候能出來？"我問。

"加急的話，明天下午就能出結果。"護士回答。

我點了點頭，簽署了相關的文件。看著護士給思思采血，我的心都要碎了。這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完全不知道這個檢查意味著什么。

"爸爸，這個檢查是干什么的？"她好奇地問。

"就是普通的體檢。"我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結果證實了我的懷疑，我該怎么辦？

如果思思真的不是我的女兒，我還能像以前一樣愛她嗎？

第二天下午，我獨自來到了醫院。

我的手顫抖著拿起那個裝著鑒定結果的信封，這薄薄的一張紙，將決定我下半輩子的命運。

我深吸了一口氣，準備拆開信封。

就在我即將看到結果的那一刻，我的手突然僵住了，整個人像被電擊一樣呆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