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小雅,你別忘了你在這個家的身份!你就是個外人,這個家輪不到你做主!"
- "沒有我兒子,你算什么東西!我兒子養你這么多年,你還不知足?"
- 小雅當場崩潰,抱著孩子摔門而出:"我再也不會踏進這個家門!"
- 一年后,我曾經被鄰居稱贊"教子有方"的成功企業家,居然獨自躺在醫院病床上。
- 心臟病發作時,身邊只有保姆。
- 二兒子明軒拒絕來看他,冷冷地回復:"既然您覺得血濃于水,那就讓血緣來照顧您吧。"
- 我拿出280萬想挽回兒子,卻被原封不動退回。
- 只留下六個字:"錢解決不了問題。"
01
我叫江德輝,今年75歲。
如果時光能倒流,我寧愿用我的全部家產,換回那個還沒有說出那6句話的自己。
那是去年春天的事了。我剛剛過完75歲生日,坐在自己一手打造的千萬豪宅里,看著滿墻的榮譽證書和全家福,心里滿是驕傲。
三個兒子都事業有成,大兒子開公司,二兒子當律師,小兒子在銀行工作。
鄰居們見了我總是豎大拇指:"老江啊,你這教子有方,三個兒子都這么出息!"
我總是淡然一笑,心里卻美滋滋的。
是啊,我江德輝白手起家,從一個小職員做到企業董事長,退休后還能享受這樣的天倫之樂,這不就是人生贏家嗎?
但那時的我沒想到,正是這種所謂的"成功",讓我變得越來越固執,越來越覺得自己永遠是對的。
我開始制定各種家規,要求兒媳婦們必須按照我的標準生活。畢竟,我是這個家的權威,是大家長,我的話就是法律。
大兒媳婦和小兒媳婦都比較聽話,但二兒媳婦小雅就不一樣了。
她是個律師,性格獨立,有自己的想法。
剛開始我還挺欣賞她的能干,覺得配得上我的二兒子。可是慢慢地,我發現她越來越"不聽話"了。
去年三月,小雅生了孩子。按理說這是大喜事,但我卻發現了一個"嚴重問題"——她竟然要回娘家坐月子!
我當時就坐不住了。在我的觀念里,女人嫁到哪家就是哪家的人,生了孩子更應該在婆家坐月子,讓婆婆照顧,這樣才能學會怎么當一個合格的江家媳婦。
回娘家算什么事?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我把二兒子叫到書房,嚴肅地說:"明軒,你媳婦這個做法不對,必須讓她回來。"
二兒子有些為難:"爸,小雅她媽媽特意請了假照顧她,而且她在娘家也方便一些。"
"方便什么?"我打斷了他,"她現在是我們江家的人,生的是我們江家的孩子,憑什么要讓外人來照顧?這成什么話了?"
二兒子最終還是妥協了,畢竟從小到大,他們都習慣了聽我的話。小雅雖然不情愿,但也只能回到我們家。
現在回想起來,這就是一切悲劇的開始。
我以為我在維護家風,維護傳統,但實際上我已經開始了對這個善良女孩的折磨。而我,竟然還為自己的"威嚴"感到得意。
02
小雅回到我們家坐月子后,我本以為她會老老實實聽我的安排,可是這個女孩比我想象的要倔強得多。
月子里,她總是偷偷給她媽媽打電話,一聊就是半個小時。我路過她房間時,經常聽到她在電話里抱怨:"媽,我想家了,這邊的規矩太多了……"
我當時就不高興了,什么叫規矩太多?
我們江家是書香門第,有家風有傳統,這是好事!她一個外來的女孩,不應該入鄉隨俗嗎?
更讓我生氣的是,她坐月子期間,她媽媽隔三差五就來看她,每次都大包小包帶一堆東西。
我覺得這簡直是在打我的臉——好像我們江家虧待了她似的。
滿月后的第一個周末,我特意組織了一個家庭聚會,想讓小雅好好表現一下,證明她已經融入了我們家。
大兒子、小兒子都帶著妻子孩子回來了,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可是小雅卻在飯桌上提出了一個讓我無法接受的要求:"爸,我想這個周末帶孩子回娘家住一晚,我媽媽想孩子了。"
當時滿桌的人都停下了筷子,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我感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必須立刻回應。
我放下筷子,嚴肅地看著她說:"小雅,女人生了孩子就要懂規矩,哪有往娘家跑的道理?孩子是我們江家的,你也是我們江家的人,總往外面跑成什么樣子?"
小雅的臉刷地紅了,眼眶里瞬間蓄滿了淚水。
她低著頭,聲音有些顫抖:"我只是想讓我媽媽看看外孫,沒別的。"
"看孩子可以讓她來這里看,"我的語氣更加嚴厲了,"我們江家的孩子,不需要總是往外面帶。你現在是當媽的人了,要為孩子做好榜樣,不能總是依賴娘家。"
二兒子明軒看不下去了,輕聲說:"爸,偶爾回去一次也沒什么吧。"
"沒什么?"我打斷了他,"規矩就是規矩!如果人人都這樣,那我們江家還有什么家風可言?"
我環顧了一下餐桌,大兒媳婦和小兒媳婦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但我能看出她們眼中的同情。
這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必須立威,不能讓其他兒媳婦覺得我好欺負。
小雅終于忍不住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我只是想讓我媽媽看看外孫,有什么錯嗎?"
"錯就錯在你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我繼續說道,"你嫁給了明軒,就是我們江家的人,應該以我們江家為重。總是想著娘家,這樣下去怎么行?"
整個餐廳里安靜得只能聽到孩子的哭聲。
小雅抱著孩子站起來,對明軒說:"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了。"
她走后,氣氛變得更加沉重。明軒追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回來說:"爸,小雅她心情不好,您別太嚴厲了。"
"嚴厲?"我冷笑一聲,"我這是在教她做人的道理。如果現在不立規矩,以后她會更加不聽話。"
03
自從那次家庭聚會后,小雅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幾乎不敢違背我的任何意見。
我以為自己的教育起了作用,她終于懂得了什么叫做規矩。
可是好景不長,一個月后,我們又因為孩子的事情爆發了更激烈的沖突。
那是一個周三的晚上,小孫子突然發燒了,體溫一下子升到了38.5度。小雅抱著孩子急得團團轉,立刻就要往醫院送。
我一看這情況就不樂意了。
在我們那個年代,孩子發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哪有動不動就往醫院跑的?這不是浪費錢,也是太嬌氣了。
"別急別急,"我攔住了她,"孩子發燒很正常,在家處理就行了。我養了三個兒子,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小雅著急地說:"爸,孩子燒得這么厲害,必須去醫院看看。"
"去什么醫院?"我擺擺手,"給孩子多喝點熱水,用毛巾擦擦身體降降溫,睡一覺就好了。我們三個兒子小時候都是這么過來的,不是都好好的嗎?"
可是小雅根本不聽我的,抱著孩子就要往外走。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站到門口攔住了她。
"小雅,你這個當媽的怎么這么嬌氣?"我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我們那個年代哪有這么麻煩,孩子發燒喝點熱水就好了!現在的年輕人就是被慣壞了,一點小事就大驚小怪。"
小雅的眼圈紅了:"爸,這不是小事,孩子這么小,發燒可能會燒壞腦子的。"
"燒壞腦子?"我冷笑一聲,"胡說八道!我們三個兒子小時候發燒次數比這多多了,不是都好好的嗎?你就是太緊張了,當媽的要有當媽的樣子,不能這么手忙腳亂。"
正在這時,明軒下班回來了,一進門就看到我們在爭執,孩子在小雅懷里哭得更厲害了。
"怎么了?"明軒趕緊過來看孩子。
"孩子發燒了,"小雅哭著說,"我要帶他去醫院,但是爸不讓。"
明軒摸了摸孩子的額頭,也覺得很燙,但看到我堅決反對的表情,他也猶豫了:"要不,先在家觀察一下?"
我得意地點點頭:"還是明軒明事理。小雅,你要學會冷靜,不能一點小事就慌張。"
可是過了一個小時,孩子的燒不但沒退,反而燒得更厲害了,開始抽搐。
小雅嚇壞了,不顧我的阻攔,抱著孩子就沖出了門。
我氣得在后面喊:"你這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可是第二天一早,明軒神色凝重地回來了。
他告訴我,醫生說幸好送得及時,孩子是急性肺炎引起的高燒,如果再晚一點,很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
那一刻,我感覺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但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承認錯誤,反而強辯道:"那不是也沒事嗎?醫生就是愛危言聳聽,小題大做。"
明軒看著我,眼中第一次出現了失望的神色:"爸,您怎么能這么說?孩子差點出事啊!"
"什么差點出事?"我的聲音更大了,"不就是發個燒嗎?我帶大了三個兒子,還不知道怎么照顧孩子?是小雅太嬌氣了,把你們都傳染了!"
從那以后,小雅看我的眼神完全變了。
以前她雖然害怕我,但還有基本的尊重,現在她眼中只有防備和不信任。
每當我想抱孫子的時候,她總是找借口把孩子抱走。
我當時很生氣,覺得她太小心眼了,不就是一次意見分歧嗎?至于這樣嗎?
04
孩子生病的事情過去后,我和小雅的關系變得更加緊張。
讓我更不滿的是,小雅很快就要復工了。
按我的想法,女人有了孩子就應該在家專心帶孩子,哪有把這么小的孩子丟給保姆,自己跑去上班的道理?
我找明軒談過幾次,希望他能勸小雅辭職在家,但明軒總是說:"爸,小雅的工作很重要,她是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不能說辭就辭。"
合伙人?我冷笑一聲。
在我看來,女人再能干也不過是在外面瞎折騰,真正的本事還是要看能不能把家庭照顧好。
機會很快就來了。那是一個周末,家里來了很多親戚,大家聚在一起吃飯聊天。
小雅因為要處理一個緊急案件,在書房里打了一上午的電話。
我的大姑子,也就是明軒的姑姑,好奇地問:"小雅在忙什么呢?這大周末的還要工作?"
"律師嘛,"明軒有些自豪地說,"她最近在處理一個很重要的企業并購案,是有些忙。"
"哎呀,現在的女孩子真厲害,"二舅媽接著說,"又能帶孩子又能工作,小雅真是能干。"
聽到這些夸獎,我心里越來越不舒服。
什么叫能干?把孩子丟給保姆,自己在外面忙工作,這叫能干嗎?
我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說:"女人在外面能干什么?還不是靠我兒子養著。小雅這工作就是玩票性質,真正的本事還是在家相夫教子。"
餐桌上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
恰好這時小雅處理完工作從書房出來,剛好聽到了我這句話。
我看到她的臉刷地變得蒼白,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眼中滿是震驚和屈辱。
"爸!"明軒的聲音有些顫抖,"您這話說得太過分了。"
"過分什么?"我理直氣壯地說,"我說的是實話。女人的事業再成功,也比不上把家庭經營好。小雅現在應該把重心放在孩子身上,而不是整天忙那些工作。"
姑姑尷尬地笑了笑:"大哥,小雅的工作確實很厲害,我聽明軒說她年薪都有幾十萬呢。"
"幾十萬算什么?"我揮揮手,"明軒一年賺的比她多多了。再說了,女人賺再多錢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要依靠丈夫?我們那個年代的女人才知道什么叫賢妻良母。"
小雅終于忍不住了,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爸,我的工作不是玩票,我為了這個職位努力了十年。"
"努力十年又怎么樣?"我冷冷地看著她,"還不是要回家帶孩子?還不是要靠男人?你們現在的女孩子就是被慣壞了,以為在外面混幾年就了不起了。"
餐桌上的氣氛徹底凝固了,所有的親戚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小雅站在那里,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她努力忍著不讓它們掉下來。
明軒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來說:"爸,您今天的話真的太傷人了。小雅的工作能力大家都知道,她為了平衡家庭和事業已經很辛苦了。"
"辛苦?"我的火氣更大了,"那就辭職在家,專心帶孩子不就不辛苦了?非要在外面瞎折騰,這不是自找的嗎?"
小雅終于崩潰了,她轉身跑回了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整個餐廳里只剩下尷尬的沉默和孩子的哭聲。
親戚們很快就找借口離開了,臨走時都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明軒追到房間里安慰小雅,我能聽到她在里面痛哭的聲音。
那天晚上,明軒第一次對我發了脾氣:"爸,您今天的話太過分了!小雅她是我妻子,不是您的下屬!"
05
經過工作那件事后,小雅對我已經完全是敬而遠之了。
她每天早出晚歸,即使在家也很少和我說話。我覺得她這是在鬧脾氣,總有一天會想明白的。
但讓我更加不滿的是,她的生活習慣越來越"出格"。
每天早上六點她就起來健身,在客廳里鋪個瑜伽墊就開始練瑜伽,有時候還跟著視頻跳健身操。
我早起喝茶的時候經常看到她穿著緊身衣在那里蹦蹦跳跳,心里就不舒服。
一個當了媽的女人,還這么愛臭美,成什么樣子?
更讓我看不慣的是,她每天都要化妝。就算在家里也要涂口紅、畫眼線,出門更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
我們江家的女人從來都是樸素為美,她這樣花枝招展的,像什么話?
最過分的是,她還經常和她的那些女同事朋友聚會。要么是所謂的"閨蜜聚餐",要么是"律師同行交流",反正總是有理由往外跑。
一個有了孩子的女人,不在家好好帶孩子,總是往外面混,這成什么話了?
我忍了很久,終于在一個周五晚上爆發了。
那天小雅又要出去參加什么"律師協會的聚會",她換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化了精致的妝容,噴了香水,整個人看起來光彩照人。
我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看到她這樣打扮,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又要出去?"我沉著臉問。
"嗯,律師協會有個聚會,"小雅小聲回答,"我九點前就回來。"
"律師協會?"我冷笑一聲,"一個月要聚幾次?你們這些所謂的律師是不是特別閑?"
小雅的臉有些紅:"這是業內交流,對工作有幫助。"
"對工作有幫助?"我站起來,指著她說,"你看看你,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在家帶孩子,還出去跟狐朋狗友混。我們江家的女人不是這樣的!"
小雅愣住了,她顯然沒想到我會說得這么難聽:"爸,我只是正常的社交。"
"正常?"我的聲音越來越大,"一個當了媽的女人,天天化妝打扮,動不動就往外跑,這叫正常?你知道鄰居們怎么說嗎?都說我們家的二兒媳婦不安分,不像個過日子的人!"
"我怎么不安分了?"小雅終于忍不住了,聲音里帶著委屈和憤怒,"我每天上班、帶孩子、做家務,我哪里做錯了?"
"做錯了?"我指著她的臉,"你看看你這一臉的妖艷,像個正經女人嗎?還有你那些朋友,一個個都是不著調的,成天聚會喝酒,帶壞了我們家的風氣!"
小雅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我只是想保持自己的生活方式,有什么錯?"
"錯就錯在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越說越激動,"你現在是我們江家的兒媳婦,是孩子的媽媽,應該學會安分守己,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天天想著打扮、想著往外跑!"
這時明軒推門進來了,看到這個場面,他的臉色立刻變了:"爸,您又在說什么?"
"我在教育你媳婦做人的道理!"我轉向明軒,"你看看她這樣子,像個當媽的人嗎?天天往外跑,還打扮得這么妖艷,成何體統?"
明軒看了看妻子梨花帶雨的樣子,又看了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爸,小雅只是正常的社交和工作交流,您為什么要這樣說她?"
"正常?"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軒,你被她迷昏了頭了嗎?一個女人的本分就是在家照顧家庭,她這樣成天往外跑,還有家庭觀念嗎?"
小雅擦了擦眼淚,聲音顫抖著說:"我做錯了什么?我每天工作、照顧孩子、打理家務,我偶爾出去參加個聚會就不行了嗎?"
"你還敢頂嘴?"我徹底怒了,"這就是你的問題!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敢跟長輩爭辯!"
明軒再也忍不住了,他擋在小雅面前:"爸,您太過分了!小雅她沒有做錯任何事!"
看到兒子第一次這樣明確地反對我,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驚和憤怒。
我指著他們倆,氣得渾身發抖:"好!很好!你們現在都翅膀硬了,都敢跟我對著干了!"
小雅抹著眼淚,聲音哽咽地說:"我不出去了,我回房間。"
看著她委屈的樣子,我心里有那么一瞬間的不忍,但很快就被憤怒壓了下去。
我覺得是她們太嬌氣了,經不起一點說教。
06
后的日子里,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
小雅不再化妝,不再出門社交,每天就像個影子一樣在家里游蕩。
我以為她終于學乖了,但明軒對我的態度卻越來越冷淡。
我覺得是時候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了。小雅必須明白自己在這個家里的位置,不能再有任何幻想。
那天是我大兒子的生日,全家人都回來了。我特意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想要重新營造和諧的家庭氛圍。
晚餐進行得還算順利,大家都在努力維持表面的和氣。但當我們開始討論明年的家庭度假計劃時,小雅突然開口了。
"我覺得可以考慮去三亞,孩子還小,海邊的環境比較適合。"她小心翼翼地說。
我當時就愣了一下。自從上次的沖突后,她已經很久沒有主動發表過意見了,今天怎么突然又開口了?
大兒媳婦附和道:"三亞確實不錯,我們去年去過,孩子很喜歡。"
小兒媳婦也點頭:"對啊,而且那邊的酒店服務很好。"
看到其他兒媳婦都支持小雅的建議,我心里的不滿開始涌起。
我放下茶杯,慢慢地說:"度假的事情,應該由我這個一家之主來決定。小雅,你覺得你有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嗎?"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凝固了。
小雅的臉刷地紅了,她顯然沒想到我會當著所有人的面這樣說她。
"爸,我只是提個建議。"她的聲音變得很小。
"建議?"我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這個家輪得到你來做主嗎?"
明軒立刻緊張起來:"爸,小雅只是在參與討論,沒有別的意思。"
"參與討論?"我的語氣越來越嚴厲,"明軒,你要搞清楚,這是我們江家的家庭聚會,不是她娘家的聚會。她一個外來的人,憑什么對我們家的事情指手畫腳?"
小雅的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但她努力控制著情緒:"我只是想為家庭出力。"
"出力?"我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別忘了你在這個家的身份!你就是個外人,這個家輪不到你做主!你以為嫁給了明軒,就能在這里指手畫腳了嗎?"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連平時最活潑的孩子們都感受到了氣氛的異常,停止了嬉戲。
小雅顫抖著站起來,眼中滿含著淚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一切,您卻說我是外人?"
"付出?"我冷冷地看著她,"你付出了什么?明軒養著你,我們江家給了你體面的生活,你還想要什么?你不要太不知足了!"
明軒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來:"爸!您怎么能這樣說話?小雅是我的妻子,是這個家的一分子!"
"妻子?"我轉向明軒,"明軒,你要記住,血濃于水!她只是你娶進門的女人,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在這個家里,我的話就是法律!"
大兒子和小兒子都坐立不安,他們想說什么,但又不敢開口。
大兒媳婦和小兒媳婦更是嚇得不敢抬頭,生怕我的怒火燒到她們身上。
小雅的眼淚終于控制不住了,她哭著說:"我每天早起給您煮粥,您生病的時候我整夜不睡地照顧您,孩子哭鬧的時候我從不讓您擔心,我以為我已經是這個家的一分子了,原來在您心里,我永遠都是外人!"
聽到這些話,我心里確實有那么一瞬間的觸動,但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軟化。
我必須堅持自己的權威,不能讓她覺得我好欺負。
"你做這些是應該的!"我冷硬地說,"你嫁到我們家,就應該孝敬公婆,照顧家庭。這是你的本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付出!"
明軒徹底爆發了:"爸!您今天的話太過分了!小雅是我的妻子,她為這個家付出了這么多,您怎么能說她是外人?"
"過分?"我指著明軒,"我看是你被她迷昏了頭!明軒,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我江德輝的兒子,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就忘了你的根!"
小雅突然不哭了,她擦干眼淚,看著我,眼中的光徹底熄滅了:"我明白了。在您心里,我永遠都不可能真正屬于這個家。"
她轉身對明軒說:"我累了,想回房間休息。"
然后她就這樣離開了餐廳,留下一桌沉默的人。
明軒追了出去,過了很久才回來,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