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過藝術加工。

"不行，我不簽字！"李阿姨雙手顫抖地推開同意書，淚水模糊了雙眼。

"李阿姨，小橘已經沒有希望了，繼續治療只會讓它更痛苦。"獸醫陳醫生無奈地搖頭。

"它還在看我，還在看我??！"李阿姨緊緊抱住籠子里的橘貓，貓咪虛弱地睜著眼睛。

注射臺已經準備好，藥劑裝在針管里，橘貓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01

2014年12月的一個傍晚，雪花紛飛，李阿姨下樓倒垃圾時聽到微弱的叫聲。

循著聲音，她在垃圾堆旁發現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小橘貓。

貓咪瘦得皮包骨頭，渾身臟兮兮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

"這么小的貓咪，怎么會在這里？"李阿姨心疼地抱起小家伙。

剛退休的她有的是時間和耐心。

回到家，李阿姨用溫水給小橘貓清潔身體，用小勺喂它溫熱的牛奶。

"老李，你又撿什么回來了？"丈夫張師傅從臥室走出來。

"一只小貓，差點凍死。"李阿姨小心翼翼地包裹著小橘貓，"我們家這么大，多養一只貓沒關系。"

張師傅看了看妻子懷里的小家伙，嘆了口氣："你啊，心軟。"

第二天，李阿姨帶著小橘貓去寵物醫院體檢。

醫生說貓咪營養不良，但沒有大毛病，好好照顧就能養活。

"它身上橘色的毛真漂亮，就叫小橘吧。"李阿姨給貓咪取了名字。

小橘在李阿姨的精心照料下很快恢復了健康。

從巴掌大的幼貓，逐漸長成了一只12斤重的大橘貓。

李阿姨每天早上6點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給小橘準備早餐。

她專門買了營養豐富的貓糧，還會煮些雞胸肉給小橘加餐。

"小橘，吃飯了！"李阿姨每次都這樣呼喚。

小橘聽到聲音，總是從陽臺上跳下來，繞著李阿姨的腿蹭來蹭去，發出滿足的呼嚕聲。

吃完飯，李阿姨會給小橘梳毛。橘色的毛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手感柔軟如絲。

"小橘最乖了，讓媽媽給你梳漂亮。"李阿姨輕聲說話，小橘舒服地瞇著眼睛。

下午，李阿姨會帶小橘到陽臺曬太陽。她在陽臺上鋪了軟墊，小橘喜歡趴在上面看窗外的風景。

"看，那只鳥飛得多高。"李阿姨指著天空對小橘說。

小橘會跟著李阿姨的手指看過去，尾巴輕輕擺動。

晚上，小橘習慣性地跳到李阿姨的床上，蜷縮在她身邊睡覺。

張師傅起初有些不習慣，但看到妻子這么開心，也就默許了。

"老李，你對這只貓比對女兒還好。"張師傅開玩笑說。

"小橘不會說話，更需要關愛。"李阿姨輕撫著小橘的毛發，"它只有我們了。"

女兒小雯偶爾回家，看到母親和小橘的互動，心情復雜。

"媽，你別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貓身上。"小雯提醒道。

"小橘很乖，不會給我添麻煩。"李阿姨護著小橘，"你工作忙，我一個人在家也有個伴。"

十年來，李阿姨的生活完全圍繞著小橘展開。

每天定時喂食、換水、清理貓砂、陪伴玩耍，從未間斷。

小橘也特別通人性，李阿姨心情不好時，它會主動靠過來蹭蹭她的手。

李阿姨生病時，小橘會一直守在床邊，不吃不喝。

"小橘，你真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李阿姨常常這樣對它說。

鄰居們都知道李阿姨疼愛小橘，有時開玩笑說："李阿姨，你家小橘比人過得還好。"

李阿姨總是笑著回應："它陪了我十年，比什么都珍貴。"

02

今年3月初，春寒料峭，小橘開始出現異常。

李阿姨像往常一樣準備早餐，呼喚小橘過來吃飯。

但小橘只是趴在窩里，對美食毫無興趣。

"小橘，怎么不吃飯？"李阿姨走過去摸摸它的頭。

小橘虛弱地睜開眼睛，看了看主人，又閉上了。

"可能是天氣變化，貓咪也會不舒服。"李阿姨安慰自己。

接下來幾天，小橘的癥狀越來越明顯。

它開始頻繁地跑廁所，但每次都只能排出一點點尿液，而且顯得很痛苦。

"小橘，你怎么了？"李阿姨心疼地抱起它。

小橘的體重明顯下降，原本圓潤的身體變得瘦削。它的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顯得無精打采。

最讓李阿姨擔心的是，小橘開始出現呼吸急促的癥狀。它張著嘴巴，舌頭伸出來，像狗一樣喘氣。

"老張，小橘不對勁，我們帶它去醫院看看。"李阿姨焦急地說。

張師傅看了看小橘，也覺得情況不妙："走，現在就去。"

他們匆忙趕到最近的寵物醫院。醫生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姓王。

"小橘最近怎么樣？"王醫生一邊檢查一邊詢問。

"不吃不喝，排尿困難，還喘氣。"李阿姨詳細描述著癥狀。

王醫生皺起眉頭，給小橘做了初步檢查："需要抽血化驗，還要做B超。"

檢查結果出來后，王醫生的表情變得嚴肅："李阿姨，小橘的情況不太好。"

"什么意思？"李阿姨心里一緊。

"血液檢查顯示，小橘的腎功能嚴重受損。"王醫生指著化驗單，"這些指標都超標了。"

李阿姨看不懂化驗單上的數字，但醫生的表情告訴她事情很嚴重。

"那怎么辦？能治好嗎？"李阿姨急切地問。

"我們先給它輸液，看看能不能緩解癥狀。"王醫生說，

"但是......腎病很難治，特別是對于10歲的老貓。"

李阿姨的心沉了下去。她看著輸液架旁虛弱的小橘，淚水止不住地流。

"媽媽在這里陪你，別怕。"李阿姨輕撫著小橘的毛發。

輸液治療持續了一個星期，小橘的癥狀沒有明顯改善。它依然不吃不喝，精神萎靡。

"李阿姨，我建議你們去大醫院看看。"王醫生無奈地說，"那里設備更先進，醫生經驗也更豐富。"

第二天，李阿姨和張師傅帶著小橘來到市區最好的寵物醫院。

接診的是一位50多歲的女醫生，叫劉主任。她經驗豐富，在寵物醫療界很有名氣。

"小橘的病史多長時間了？"劉主任詢問。

"半個月左右。"李阿姨回答。

劉主任仔細檢查了小橘的身體，又看了之前的化驗報告。

"需要重新做一次全面檢查。"劉主任說。

新的檢查結果更加令人擔憂。小橘的腎功能指標比之前更差，B超顯示腎臟萎縮嚴重。

"劉主任，我家小橘還有救嗎？"李阿姨顫抖著問。

劉主任搖了搖頭："李阿姨，小橘已經是慢性腎衰竭晚期了。"

"什么是慢性腎衰竭？"李阿姨不懂醫學術語。

"就是腎臟功能嚴重受損，無法正常工作。"劉主任耐心解釋，"這種病是不可逆的，只能緩解癥狀，無法治愈。"

李阿姨感覺天塌了下來。她緊緊抱著小橘，眼淚止不住地流。

"那......那還能活多久？"李阿姨哽咽著問。

"如果積極治療，可能還能維持幾個月。"劉主任說，"但是小橘會很痛苦，生活質量很差。"

李阿姨不甘心，又帶著小橘去了第三家寵物醫院。

這是一家新開的醫院，設備很先進。接診的陳醫生年輕有為，剛從國外進修回來。

"我來看看這只貓的情況。"陳醫生接過檢查報告。

但結果還是一樣。陳醫生看了看小橘，又看了看化驗單，搖了搖頭。

"李阿姨，我的診斷和之前兩位醫生一樣。"陳醫生說，"小橘確實是慢性腎衰竭晚期。"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李阿姨不死心。

"現在的醫療條件下，這種病確實無法治愈。"陳醫生遺憾地說，"我們只能盡力減輕它的痛苦。"

03

三家醫院，三個醫生，得出的結論完全一樣：小橘患的是慢性腎衰竭晚期，無法治愈。

李阿姨不相信這個結果。她抱著小橘，一家一家地尋找寵物醫院。

"也許別的醫生有不同的看法。"李阿姨對張師傅說。

一個月內，他們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寵物醫院，甚至去了省城的大醫院。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李阿姨，您已經盡力了。"省城醫院的專家說，"小橘這種情況，確實沒有治療價值了。"

李阿姨花光了所有積蓄。原本計劃用來裝修房子的錢，全部用在了小橘的治療上。

"媽，你已經花了3萬多了。"女兒小雯心疼地說，"小橘也很痛苦，不如......"

"不如什么？"李阿姨立刻警覺起來。

"不如讓它安安靜靜地走。"小雯小心翼翼地說，"醫生都說了，治不好的。"

"我不聽！"李阿姨抱緊小橘，"它還活著，還在看我。"

張師傅也勸妻子："老李，我們已經盡力了。繼續治療，小橘也受罪。"

"你們都不懂！"李阿姨流著淚說，"小橘陪了我十年，我不能放棄它。"

但現實是殘酷的。小橘的病情在惡化，它幾乎完全不吃東西了，只能靠輸液維持生命。

看著小橘日漸憔悴的樣子，李阿姨內心煎熬。

"小橘，你是不是很痛苦？"李阿姨輕撫著它的毛發。

小橘虛弱地睜開眼睛，看了看主人，發出微弱的叫聲。

這聲音像針一樣刺痛了李阿姨的心。她知道小橘在受罪，但又不忍心放手。

鄰居王阿姨來看望李阿姨，看到小橘的樣子，忍不住說："老李，你看小橘多痛苦。"

"我知道。"李阿姨眼圈紅了。

"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王阿姨輕聲說，"讓它不再痛苦，也是對它好。"

李阿姨知道大家都是為了她好，但她做不到。

夜深了，李阿姨獨自坐在小橘身邊。

"小橘，媽媽真的很舍不得你。"李阿姨哽咽著說，"你知道嗎？這十年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橘似乎聽懂了，費力地抬起頭，舔了舔李阿姨的手。

"你是在安慰媽媽嗎？"李阿姨淚如雨下。

最終，在醫生的一再建議下，李阿姨勉強同意了安樂死。

"李阿姨，這是最人道的選擇。"陳醫生說，"小橘不會有痛苦，就像睡著了一樣。"

李阿姨顫抖著在同意書上簽了字。

"什么時候？"李阿姨問。

"明天上午吧。"陳醫生說，"您今晚好好陪陪它。"

04

簽完字的那個夜晚，李阿姨一夜未眠。

她輕輕抱起小橘，來到陽臺上。這是小橘最喜歡的地方，平時它總是在這里曬太陽。

"小橘，明天......明天我們就要分別了。"李阿姨哽咽著說。

小橘虛弱地趴在李阿姨懷里，偶爾發出微弱的呼嚕聲。

"還記得十年前嗎？媽媽在垃圾堆旁撿到你的時候，你這么小。"李阿姨輕撫著小橘的毛發，"那時候我想，一定要把你養大。"

小橘似乎聽懂了，費力地抬起頭看著李阿姨。

"你看，媽媽做到了。你從一只瘦弱的小貓，長成了12斤的大胖橘。"李阿姨流著淚笑了，"媽媽把你養得很好，對不對？"

小橘輕聲叫了一聲，像是在回應。

"還記得你第一次抓老鼠嗎？"李阿姨繼續回憶，"那只老鼠比你還大，你嚇得躲在媽媽身后。"

李阿姨翻出手機，里面存著很多小橘的照片。

"看，這是你一歲時的照片。"李阿姨給小橘看照片，"那時候你多活潑，整天在家里跑來跑去。"

照片里的小橘毛發光亮，眼神靈動，和現在判若兩貓。

"這是你三歲時的照片，你最胖的時候。"李阿姨繼續翻看，"那時候你一頓能吃一整罐罐頭。"

小橘看著照片，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光芒。

"還有這張，你和爸爸一起看電視。"李阿姨指著照片說，"你趴在他腿上，他嘴上說嫌你重，其實心里很喜歡你。"

張師傅走過來，看了看照片，眼圈也紅了。

"小橘，你知道嗎？這十年來，你給我們帶來了多少快樂。"張師傅輕聲說。

小橘費力地轉過頭，看了看張師傅。

"每天早上，你都會準時叫媽媽起床。"李阿姨說，"你比鬧鐘還準時。"

"你還記得那次媽媽感冒嗎？"李阿姨繼續說，"你一整天都不離開我的床邊，連飯都不吃。"

小橘似乎想起了什么，發出微弱的叫聲。

"你真是個貼心的小家伙。"李阿姨哽咽著說，"媽媽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

夜已經很深了，但李阿姨不想睡覺。她知道這是她和小橘的最后一夜。

"小橘，如果有來生，你還愿意做媽媽的孩子嗎？"李阿姨問。

小橘看著李阿姨，眼中似乎有淚光。

"媽媽也希望下輩子還能遇到你。"李阿姨說，"到時候，媽媽還會像現在一樣疼愛你。"

天快亮了，李阿姨去廚房給小橘準備最后一頓飯。

她打開小橘最喜歡的貓糧，那是進口的，很貴，但她從來不心疼。

"小橘，吃點東西吧。"李阿姨端著貓糧來到小橘面前。

小橘聞了聞，費力地吃了幾顆。

"真乖。"李阿姨眼淚又流了下來。

吃完飯，李阿姨給小橘梳了最后一次毛。

"媽媽把你梳得漂漂亮亮的。"李阿姨輕聲說，"這樣你到了天堂，天使們會更喜歡你。"

小橘安靜地讓李阿姨梳毛，偶爾發出微弱的呼嚕聲。

"時間到了。"張師傅輕聲提醒。

李阿姨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抱起小橘。

"小橘，我們走了。"李阿姨哽咽著說。

05

寵物醫院里，陳醫生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李阿姨，您還有什么要對小橘說的嗎？"陳醫生問。

李阿姨抱著小橘，淚如雨下。

"小橘，媽媽愛你。"李阿姨哽咽著說，"這十年來，你是媽媽最好的朋友。"

小橘虛弱地看著李阿姨，像是在告別。

"媽媽會永遠記得你的。"李阿姨繼續說，"你在天堂要乖乖的，不要想媽媽。"

李阿姨從袋子里拿出一小包貓糧，那是小橘最喜歡的口味。

"小橘，最后吃一口吧。"李阿姨用小勺舀起貓糧，送到小橘嘴邊。

小橘聞了聞，費力地吃了幾顆。

"真乖。"李阿姨淚流滿面。

陳醫生輕輕地將小橘抱到注射臺上。

"李阿姨，您確定要這樣做嗎？"陳醫生最后確認一次。

李阿姨點了點頭，雖然心如刀絞，但她知道這是對小橘最好的選擇。

"小橘，媽媽陪著你。"李阿姨握著小橘的爪子。

陳醫生拿起針管，里面裝著足以致命的藥劑。

"很快的，小橘不會有痛苦。"陳醫生輕聲說。

就在這時，小橘突然輕聲叫了一聲。雖然微弱，但在安靜的診療室里顯得格外清晰。

陳醫生的手停了下來。他仔細觀察著小橘的反應，眉頭皺了起來。

"李阿姨，小橘剛才的叫聲......有點奇怪。"陳醫生說。

"什么意思？"李阿姨不解。

陳醫生放下針管，重新檢查小橘的身體。他摸了摸小橘的腹部，又看了看它的眼睛。

"等等......"陳醫生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躺在注射臺上的小橘竟然恢復了一絲生機，它的眼睛變得明亮了一些。

李阿姨愣住了，張師傅也一臉錯愕。

"陳醫生，怎么了？"李阿姨急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