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聲明:本文基于真實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部分姓名和細節已作化名處理。
"劉梅,你瘋了嗎?馬上把申請撤回來!"電話里傳來團長從未有過的急促聲音。
"團長,我..."
"別說了,我現在就下來找你!"
電話剛掛斷,政委的電話又響了:"小劉,你先別沖動,有什么事我們商量..."
連長、指導員、參謀長...一個接一個。
劉梅握著手機的手開始顫抖,33歲的她從未見過領導們如此失態。
01
1998年,18歲的劉梅懷著一腔熱血來到了祖國西北邊陲的314哨所。
這里海拔4200米,氧氣稀薄,冬天最低氣溫零下40度。
方圓百里荒無人煙,最近的縣城都要開車四個小時才能到達。
"這里條件艱苦,你一個女孩子能受得了嗎?"時任連長老劉看著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兵,眼中滿是擔憂。
"能!"劉梅站得筆直,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那時候的她不知道,這一句"能",竟然讓她在這荒涼的邊境線上一守就是15年。
最初的兩年,哨所里還有其他女兵。
但隨著時間推移,有的結婚調走了,有的受不了惡劣環境退伍了。
到了2003年,整個哨所只剩下劉梅一個女兵。
"小劉,要不申請調到條件好點的地方?"新來的指導員陳明建議道。
"不用,我在這里挺好的。"劉梅總是這樣回答。
她確實適應了這里的生活,每天凌晨6點起床,參加晨跑訓練;
上午巡邏,下午維護設備;晚上學習政治理論,偶爾給戰友們縫補衣服。
日子雖然單調,但她過得很充實。
2005年春天,一場暴風雪持續了三天三夜,哨所的發電機出了故障,通訊中斷。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劉梅主動請纓,冒著風雪外出檢修。
"外面風太大,我去吧。"班長小王擔心地說。
"我熟悉設備,我去更合適。"劉梅穿上厚厚的軍大衣,頂著鵝毛大雪走了出去。
兩個小時后,她滿身雪花地回來了,發電機重新轟鳴起來。
"小劉,你真厲害!"戰友們豎起大拇指。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2007年,她在巡邏中發現了三名偷渡者,及時報告并協助抓捕;
2009年,她救助了一名在暴風雪中迷路的牧民;
2011年,她在執勤時發現了邊境地區的可疑活動,為上級提供了重要情報。
每一次,她都能獲得嘉獎或記功,但提干的機會始終與她擦肩而過。
"小劉,你的表現很好,但女兵提干的名額有限。"每次找領導談話,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小異。
劉梅也不是沒有想過離開。2006年,她的一個同期戰友來探望她。
"梅子,你怎么還在這里?我都已經提干了,在師部工作。"戰友穿著整潔的軍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在這里挺好的。"劉梅強顏歡笑。
"別硬撐了,趕緊申請調動吧,你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待久了會出問題的。"
"什么問題?"
"你看看你,都28歲了,還沒有對象,再不走,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劉梅沉默了,她確實已經28歲了,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華。
卻在這荒涼的邊境線上日復一日地重復著同樣的生活。
但她還是留了下來。
2008年,她的父母專程從老家趕來看她。
"閨女,你在這里受苦了。"母親看著女兒被高原紫外線曬得黝黑的臉,心疼得直掉眼淚。
"媽,我不苦。"
"你都30歲了,還不找個對象?"父親的語氣中帶著責備。
"爸,我現在還不想考慮這些。"
"不想考慮?你一個女孩子,總不能一輩子守在這里吧?"
劉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也想過正常的生活,想過結婚生子,但現實總是那么殘酷。
2010年,她終于有了男朋友。對方是師部的一名干部,比她大兩歲。
"梅子,我們結婚吧。"男朋友在電話里說。
"好。"劉梅的心中涌起一陣暖流。
"不過,你得申請調動,我不能讓我的妻子在那種地方受苦。"
"我試試看。"
劉梅向連長提出了調動申請。
"小劉,你的申請我理解,但現在哨所人手不夠,暫時不能放你走。"連長的回答讓她心涼了半截。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等有新的女兵來接替你。"
一等就是兩年,期間,男朋友多次催促,但調動申請石沉大海。
"梅子,我等不下去了。"2012年春天,男朋友在電話里說出了這句話。
"再等等,我相信組織會考慮的。"
"我已經等了兩年了,我現在有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調到北京工作,但我不能一個人去。"
"那你的意思是..."
"我們分手吧。"
電話掛斷后,劉梅在宿舍里哭了整整一夜。
02
2013年,哨所來了一批新兵。
其中有個叫張強的小伙子,剛滿18歲,臉上還帶著稚嫩的笑容。
"班長好!"張強見到劉梅,立即敬禮。
"我不是班長,我是劉梅。"
"劉班長,您在這里多久了?"
"15年了。"
"15年?"張強瞪大了眼睛,"那您肯定是老資格了。"
"老資格?"劉梅苦笑一聲,"我還是個普通士兵。"
張強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不可能吧,15年還是士兵?"
"有什么不可能的?"
接下來的幾個月,劉梅看著張強從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新兵,逐漸成長為一個合格的邊防戰士。
小伙子很聰明,也很勤奮,深得領導喜愛。
2014年春天,張強被選送到軍校深造。
"劉姐,我走了。"張強來向她道別。
"好好學習,將來做個好軍官。"
"劉姐,您怎么不去軍校?"
"我?"劉梅搖搖頭,"我這個年齡,已經過了。"
"那您申請提干啊。"
"申請過很多次了。"
張強沉默了一會兒:"劉姐,我覺得您應該得到更好的待遇。"
"謝謝你。"
2016年,張強從軍校畢業回來,已經是一名少尉軍官,而劉梅,仍然是士兵。
"劉姐,我現在是您的上級了。"張強有些不好意思。
"應該的,你有文化,有能力。"
"可是..."
"沒有可是,這就是現實。"
類似的情況還有很多。
2015年來的李明,一年后就被提拔為班長;
2017年來的王強,兩年后就被選送到指揮學院;
2018年來的趙軍,半年后就被調到團部工作。
而劉梅,永遠是那個被遺忘的老兵。
2019年,一個記者來哨所采訪,寫了一篇關于她的報道:《堅守邊疆21年的女兵》。
文章發表后,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很多人給她寫信,表達敬意。
"劉梅同志,您的事跡很感人。"團政委專門找她談話。
"謝謝首長關心。"
"組織上一直很重視你,你的提干問題,我們會認真考慮的。"
"謝謝首長。"
但是,承諾終究只是承諾。
2020年,又是一批新兵到來,其中有個叫孫浩的,是個大學生士兵。
"劉班長,聽說您在這里22年了?"
"是的。"
"真了不起!您一定有很多戰斗故事吧?"
"也沒什么,就是日常執勤。"
孫浩很崇拜劉梅,總是跟著她學習各種技能。
"劉班長,您教教我怎么修理發電機?"
"好,你先看我操作。"
"劉班長,您教教我怎么識別邊境地形?"
"這個需要長期積累,我慢慢教你。"
半年后,孫浩就顯示出了過人的才能。
他不僅軍事技能掌握得快,而且還會使用各種先進設備。
"小孫很有潛力,我們準備推薦他去軍校。"連長對劉梅說。
"他確實很優秀。"
"你覺得他怎么樣?"
"很好,應該得到更好的發展。"
2021年,孫浩如愿以償地去了軍校,臨走前,他找到劉梅。
"劉班長,我走了。"
"好好學習。"
"劉班長,我覺得您比我們所有人都應該得到提拔。"
"謝謝。"
"我是認真的。您在這里守了這么多年,組織應該給您一個交代。"
"小孫,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為什么?"
"因為我是女兵。"
"這不是理由。"
"但這是現實。"
03
2022年,孫浩從軍校畢業回來,已經是一名中尉。
"劉班長,我回來了。"他穿著嶄新的軍裝,肩膀上的星星閃閃發光。
"祝賀你。"
"劉班長,我現在是副連長,以后我們一起工作。"
"好的。"
看著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孫浩成為自己的上級,劉梅心中五味雜陳。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孫浩上任后,提出了很多"改革措施",其中包括重新分配崗位職責。
"劉梅同志,考慮到你的年齡和身體狀況,我建議你調到后勤崗位。"孫浩在連隊會議上說。
"我的身體很好。"
"我知道,但前線巡邏對體力要求很高。"
"我能勝任。"
"這不是能力問題,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劉梅知道,這是在委婉地讓她"靠邊站"。
更讓她寒心的是,連隊里的年輕戰士開始對她指指點點。
"看,那個老阿姨,聽說在這里20多年了,還是個士兵。"
"肯定是能力不行,要不然怎么可能一直不提干?"
"女兵就是麻煩,占著位置不走,又沒什么用。"
這些話傳到劉梅耳朵里,像刀子一樣刺痛著她的心。
2023年初,她的母親突發腦梗,住進了醫院。
"閨女,你快回來吧,你媽情況不太好。"父親在電話里哭著說。
"爸,我馬上申請假期。"
但是,她的請假申請被拒絕了。
"現在是春節期間,人員不能離開。"孫浩的理由很充分。
"我母親病重。"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紀律就是紀律。"
"那我能不能..."
"沒有商量的余地。"
一個月后,母親去世了,劉梅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孫浩事后向她道歉。
"沒關系。"劉梅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但是,這件事成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2023年3月,她寫了一份調動申請,希望能夠調到離家近一點的地方。
"劉梅同志,你的申請我們收到了。"連長找她談話。
"謝謝。"
"但是,現在哨所人手緊張,暫時不能放你走。"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等有合適的人選來接替你。"
這個答案,她已經聽了無數遍。
"如果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呢?"
"那就繼續等。"
"等到什么時候?"
"等到有為止。"
劉梅明白了,她永遠不可能離開這里,組織需要她,但又不給她應有的待遇。
她就像一個工具,被牢牢地釘在這荒涼的邊境線上。
2023年5月,她決定采取最后的手段:申請退伍。
04
2023年5月15日,下午三點。
劉梅敲響了連長辦公室的門。
"報告!"她標準地立正。
"進來吧。"連長王海正在整理文件,頭也沒抬。
劉梅深吸一口氣,從胸前掏出一份申請書:"連長,這是我的退伍申請。"
王海的手僵在半空中,文件散落一地。
他猛地抬頭,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你說什么?"
"我申請退伍。"劉梅重復了一遍,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
"劉梅,你開玩笑吧?"王海站起身,聲音都有些發顫。
"沒有開玩笑。"
王海繞過桌子,仔細盯著劉梅的臉。
仿佛想從她臉上看出什么端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知道。"
"不行!絕對不行!"王海幾乎是吼出來的"你在這里守了25年現在說走就走?"
劉梅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站著。
"為什么?"王海的聲音帶著顫抖,"為什么突然要走?"
"我想回家。"
"回家?"王海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的家就在這里,這里就是你的家!"
"不,這里不是我的家。"劉梅的聲音很平靜,但話里的決絕讓王海心中一顫。
"劉梅,你冷靜一下。"
王海試圖勸說,"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有困難我們可以解決。"
"沒有困難。"
"那為什么要走?"
"因為我累了。"
"累了?"王海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你是說身體累了,還是..."
"心累了。"
王海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抓起桌上的電話:"我馬上匯報團里。"
"連長,這只是正常的退伍申請。"
"正常?"王海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的申請哪里正常了?"
"我服役期滿,申請退伍是我的權利。"
"權利?"王海的表情變得很奇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劉梅越來越困惑:"連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明白?"王海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真的不明白?"
"我不明白什么?"
王海盯著她看了很久,然后搖搖頭:"算了,我現在就給政委打電話。"
電話撥通了,王海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緊張:"政委,出事了!劉梅要退伍!"
半小時后,團政委李建軍的電話打到了連隊。
"什么?劉梅要退伍?"李建軍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連站在門外的戰士都能聽到。
"是的,政委。"王海擦了擦額頭的汗。
"馬上把申請壓下來!不準上報!"
"可是政委,她的申請在法理上..."
"沒有可是!我馬上到你們連隊!"
電話掛斷,王海看著劉梅:"聽到了嗎?政委不同意。"
"為什么?"劉梅第一次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我服役期滿申請退伍是我的權利。"
"這個...這個我也說不清楚。"王海顯得很為難,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說不清楚什么?"
"總之,你先別急著走。"
"連長,我不明白,為什么一個普通的退伍申請會讓您這么緊張?"
"你..."王海欲言又止,"算了,等政委來了再說。"
一個小時后,李政委風塵仆仆地趕到了連隊。
這位50多歲的老政委,平時走路都不急不緩,今天卻像著了火一樣。
"政委,您怎么親自來了?"劉梅更加困惑。
"小劉啊,你這個決定太突然了。"
李政委的語氣溫和,但眼中的緊張怎么也掩飾不住,"有什么困難,我們可以幫你解決。"
"沒有困難,我就是想退伍。"
"為什么?你在這里表現一直很好。"
劉梅沉默了一會兒:"我已經33歲了,該考慮自己的人生了。"
"考慮自己的人生?"
李政委的表情變得很奇怪,"你不是一直在為祖國服務嗎?這難道不是人生的意義?"
"我當然為自己的服務感到驕傲,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生活?"李政委的手指在桌上輕敲,"你的生活就是保衛邊疆。"
"政委,您這話我不贊同。"
劉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軍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生活。"
李政委的臉色變了:"小劉,你要知道,有些人的使命比一般人更重要。"
"什么使命?"
"這個..."李政委猶豫了一下,"以后你會明白的。"
"我現在就想明白。"
"現在還不是時候。"
劉梅越聽越糊涂:"政委,我就是個普通的女兵,守了25年哨,現在想走,有什么不對嗎?"
"你是..."李政委欲言又止,"算了,我現在就給團長打電話。"
電話撥通了,李政委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團長,劉梅的事情您知道了嗎?"
"什么事情?"
"她要退伍。"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后傳來張團長低沉的聲音:"什么時候的事?"
"剛才。"
"她有沒有說原因?"
"說想回家。"
"就這樣?"
"就這樣。"
"這就麻煩了。"
"團長,我們該怎么辦?"
"先穩住她,我馬上過去。"
電話掛斷,李政委看著劉梅:"團長馬上就到。"
"團長也要來?"劉梅更加困惑了,"我的申請有這么重要嗎?"
"比你想象的重要。"
"重要在哪里?"
"這個問題,等團長來了再說。"
05
晚上十點,劉梅正準備休息,宿舍電話響了。
"是劉梅嗎?我是張團長。"
"團長好!"劉梅立即站直身體。
"你的申請我看到了。"張團長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我想回家。"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小劉,你知道自己對部隊的意義嗎?"
"我不知道。"
"你再想想,真的不知道嗎?"
劉梅被問得一頭霧水:"團長,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么。"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很久:"好吧,我明天來找你談。"
"團長,我真的不明白,我的申請到底有什么問題?"
"沒有問題,但是很重要。"
"重要在哪里?"
"這個問題,我們明天談。"
電話剛掛斷,又響了。
"劉梅,我是政委,你睡了嗎?"
"沒有。"
"關于退伍的事,你再考慮考慮。"
"我已經決定了。"
"那個...你父母知道嗎?"
"不知道。"
"要不要我幫你聯系一下?"
劉梅覺得奇怪:"政委,您為什么要聯系我父母?"
"沒什么,就是關心一下。"
"謝謝政委關心,但沒必要。"
"小劉,你父母的電話是多少?"
"為什么要問這個?"
"我想了解一下你的家庭情況。"
"我的家庭情況檔案里都有。"
"我知道,但我想親自了解一下。"
劉梅越來越覺得奇怪:"政委,您今天有些不正常。"
"我怎么不正常了?"
"您問的問題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
"您為什么要聯系我父母?為什么要了解我的家庭情況?"
"我..."李政委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我就是關心一下。"
"謝謝政委關心,但真的沒必要。"
電話掛斷后,劉梅覺得今天的事情越來越奇怪。
一個普通的退伍申請,為什么會引起這么大的反應?
十一點,電話又響了。
"是劉梅嗎?我是參謀長。"
"參謀長好!"
"小劉,你的申請我們需要慎重考慮。"
"為什么要慎重考慮?"
"因為你的情況比較特殊。"
"我的情況哪里特殊了?"
"這個...我現在不方便說。"
"那什么時候方便?"
"等團長和你談過以后。"
十二點,副團長的電話。
"劉梅,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我沒有要求,就是想退伍。"
"除了退伍,還有什么要求?"
"沒有了。"
凌晨一點,師政治部主任的電話。
"劉梅同志,你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
"主任,您怎么也知道了?"
"你的申請已經上報到師里了。"
"這么快?"
"這種事情我們必須及時處理。"
"主任,我不明白,我的申請為什么這么受關注?"
"因為你的情況比較特殊。"
"特殊在哪里?"
"這個問題,我不能在電話里說。"
"那什么時候能說?"
"等合適的時機。"
"什么時候才是合適的時機?"
"很快了。"
凌晨兩點,劉梅已經接了十幾個電話。
每個領導都在繞圈子,都在暗示她"不是普通士兵",但沒有一個人愿意說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
最讓她震驚的是,凌晨兩點半,師長親自打來了電話。
"劉梅同志,你好。"
"師長?"劉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我。你的申請我已經知道了。"
"師長,您怎么也..."
"明天我親自來看你。"
電話掛斷后,劉梅徹底懵了。
她看著手機上顯示的47個未接來電,整個人都傻了。
從連長到師長,所有人都在阻止她的退伍申請。
劉梅握著手機,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她用顫抖的手捂住嘴巴,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