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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被認回醫學世家后,我靠宮斗劇知識,把綠茶假千金整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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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我沉迷宮斗劇最瘋魔的那一年,我媽被認回了醫學世家。

我叫林清雅,一個平平無奇的中醫學院學生,宮斗、宅斗、權謀劇十級學者。

我時常幻想:

「若我額娘是皇后,那我便是這天下最尊貴的嫡公主,誰敢惹我,直接下令拖出去杖斃。」

我想給我那在鄉下開了三十年診所、仁心仁術卻窮得叮當響的媽換個活法。

沒想到,幻想照進了現實。

只是,這流落在外的不是什么公主。

而是我媽,蘇婉心。

三十年前被保姆惡意調換,本該是醫學泰斗林家唯一的繼承人,卻在窮鄉僻壤當了三十年赤腳醫生。

而我,搖身一變。

成了名正言順的醫三代。

1

我,女憑母貴了!

腦子里還循環播放著《甄嬛傳》主題曲,人就已經跟著我媽,被一輛黑色商務車接進了林家的私立醫院。

這里不叫醫院,叫“林氏健康中心”。

獨占一整個山頭,與其說是醫院,不如說是一座白色宮殿。

我在心里“嚯”了一聲。

這是我刷了上千部宮斗劇,都腦補不出來的奢華。

果然,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我跟在我媽身旁,目光飛速掃過四周。

我媽,蘇婉心,作為失落在外三十年的真正“醫學傳人”。

驟然被認回,她比我還緊張,手心全是冷汗。

我立刻握住她的手,用宮斗劇里太子妃安撫皇后的語氣低聲說:

“母后,別怕,有兒臣在。”

我媽被我逗笑了,緊張稍緩,卻又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洗得發白的白大褂,小聲問我:“清雅,媽這一身……是不是太寒酸了?”

這件白大褂,縫縫補補,袖口磨得起了毛邊,口袋里還裝著幾顆給村里小孩備的糖。

這是我媽的戰袍,也是她唯一的體面。

可在這座光潔如新的白色宮殿里,我媽就像一棵不合時宜的、從土里刨出來的草藥,而四周的人,是溫室里精心培育的名貴花卉。

“媽,您這叫返璞歸真。”我字正腔圓,“是古代神醫的風骨。”

在我眼里,我媽就是華佗在世,扁鵲重生。

2

我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

心里卻已經敲響了戰鼓。

宮斗劇第一定律:但凡真公主/真嫡子回歸,必然會有一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冒牌貨。

那冒牌貨,段位通常極高,表面姐妹情深,背后捅刀無情。

我絕不會讓我媽,成為宮斗劇里活不過三集、只懂以德報怨的善良炮灰。

剛進那間堪比五星級酒店大堂的院長辦公室,一群人已經等在了那里。

我剛想在心里喊一句“來者不善”。

定睛一看。

一對氣質威嚴的老夫婦,想必就是林家老爺子和老夫人,我名義上的外公外婆。

以及,一位站在他們身側,穿著高級定制白大衣,畫著精致妝容,渾身散發著“醫學權威”氣場的女人。

還有她身邊那個看起來十歲出頭、一臉倨傲的小男孩。

我心里咯噔一下。

這劇本不對啊。

鳩占鵲巢的假千金,不該是個和我年紀相仿的綠茶嗎?怎么直接快進到中年婦女帶娃版了?

我出神間,我外婆——林老夫人已經哭著抱住了我媽。

一番認親的客套話后,謎底揭曉。

那個女人,叫林詩涵。三十年前被保姆換走,錯養在林家的“假鳳凰”。

如今,她是國內最頂尖的心外科專家,這家醫院的副院長,享受了本該屬于我媽的一切。

三十年的時間,足以讓假鳳凰的根,深植于林家的每一個角落。

她甚至已經嫁給了另一個醫學世家,強強聯合,生下的兒子林子軒,更是被當成林家第四代核心繼承人培養。

我看著林詩涵,她也在打量我們。

她的眼神里沒有半分愧疚,只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審視,仿佛我們母女才是前來打秋風的窮親戚。

我立刻進入戰斗狀態。

根據宮斗劇定律,此時此刻,我方必須立刻展示價值,否則就會被定義為“無用的廢物”,從而失去話語權。

我媽顯然不懂這些。

她只是局促地站著,看著林詩涵,眼神里滿是復雜。

倒是林詩涵先開了口,語氣帶著一種虛偽的關切:“妹妹,這些年……苦了你了。聽說你一直在鄉下行醫,真是不容易。不過你放心,以后就在自家醫院,我給你安排個清閑的崗位,就當中醫理療科的顧問吧,也算專業對口。”

這話聽著是關心。

實則,是殺人不見血的捧殺。

一個真正的醫學傳承人,被安排去當“顧問”?

這在古代,就等于把廢太子封個閑散王爺,終身圈禁。

我媽剛想開口說“謝謝”。

我搶先一步,對著林詩涵微微一笑,用一種天真又好奇的語氣說:

“姑姑您真好。我媽確實只會些不入流的土方子。”

我故意加重了“不入流”三個字。

林詩涵眉頭一挑,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說。

我繼續保持微笑:“就說上個月吧,村里的李大爺,幾家大醫院都說是胰腺癌晚期,讓回家準備后事。我媽硬是用針灸和草藥,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了。現在人還能下地種菜呢。”

我頓了頓,看著臉色開始變化的林老爺子,補上最后一刀。

“唉,我媽就是這樣,總做些現代醫學解釋不了的事。想必在姑姑這樣的西醫大專家看來,跟巫術也差不多吧?我們以后一定謹言慎行,不給林家的科學聲譽抹黑。”

話音剛落,辦公室里一片死寂。

林詩涵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比調色盤還精彩。

我這番話,明面上是自謙,實則是請君入甕。

你若承認中醫是巫術,就是否定林家祖上的傳承。

你若不承認,那你憑什么把我媽這個能治好“絕癥”的大夫,發配去當個閑職顧問?

林老爺子,那個一直沒說話的老人,此刻終于抬起眼皮,銳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絲探究。

第一回合,我,林清雅,險勝。

我媽卻在身后悄悄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神里滿是責備。

我知道,她覺得我太冒失了。

可她不懂。

在這座白色宮殿里,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3

當晚的家宴,被安排在林家老宅。

與其說是接風洗塵,不如說是一場不動聲色的“摸底考試”。

飯桌上,林詩涵的兒子,那個叫林子軒的小屁孩,突然舉著一塊牛排,用一種天真無邪的語氣問我媽:

“外婆,我聽媽媽說,中醫看病就是用些樹皮草根,連細菌都殺不死,這是真的嗎?”

來了。

宮斗劇經典橋段:利用小孩子的天真,說出最惡毒的話。

林詩涵立刻故作嗔怪地訓斥兒子:“子軒,怎么跟長輩說話呢?你蘇外婆是長輩,她的醫術,是……是寶貴的經驗。”

她那個“是”字后面,停頓了足足兩秒,其中的輕蔑,毫不掩飾。

一桌子林家人,沒人出來打圓場。

他們都在看戲。

看我們這對從鄉下來的母女,如何應對這現代醫學“太子”的刁難。

我媽的臉瞬間漲紅了,她一輩子救人無數,卻第一次因為自己的醫術而感到難堪。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笑瞇瞇地看著林子軒。

“子軒表弟,你知道皇宮里的太醫,給皇上看病,用的是什么嗎?”

林子軒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

“是……是藥?”

“沒錯。”我點點頭,循循善誘,“那你知道,西醫傳入中國,不過百年。那之前的幾千年,我們生病了,是誰治好的?”

林子軒答不上來了。

我看向主位上的林老爺子,他正端著茶杯,若有所思。

“表弟,醫術不分中西,只分高下。能治好病的,就是好醫術。”我收起笑容,語氣變得嚴肅,“你媽媽用手術刀救人,我媽媽用銀針草藥救人,都是在救人。但如果你認為,只有你媽媽的醫術才叫醫術,那不叫自信,叫無知。”

“你!”林子軒被我噎得滿臉通紅。

林詩涵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剛要發作。

“啪”的一聲。

林老爺子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吃飯!”

短短兩個字,終止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但我知道,梁子,算是結下了。

回房間的路上,我媽憂心忡忡。

“清雅,你今天太沖動了。我們剛回來,不該……”

“媽。”我打斷她,“您是御駕親征的正統,不是寄人籬下的遠親。若是連自己的道都護不住,那我們回來,還有什么意義?”

她看著我,眼神陌生又熟悉。

“清雅,你……好像變了個人。”

我笑了。

“媽,不是我變了。是這戰場,變了。”

從前在鄉下,我們的敵人是病魔。

而在這里,我們的敵人,是人心。



4

接下來的日子,我陪著母親,像兩顆被強行移植的樹,努力適應著林家這片看似肥沃卻水土不服的土壤。

林詩涵母子沒有再發動正面攻擊,但暗流無處不在。

我媽被安排進醫院的中醫科,說是主任,卻連一個正經的助理醫師都沒有,分給她的病人,也都是些西醫治不好、純粹來“死馬當活馬醫”的疑難雜癥患者。

林詩涵的算盤,打得噼啪響。

治好了,是小概率事件,掀不起波瀾。

治不好,甚至出了岔子,那中醫無用論的罪名,就徹底坐實了。

而我,作為醫學院的學生,順理成章地被安排進林家醫院實習。

帶我的老師,正是心外科的明日之星,剛剛從國外載譽歸來的高材生。

巧了。

正是林子軒的親舅舅,林詩涵的親弟弟,林宇飛。

一個將“現代醫學至上”刻在骨子里的精英。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混進神圣殿堂的異教徒。

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導火索就被點燃了。

一場全院級的醫學研討會上,主題是“心血管疾病的前沿治療方案”。

主講人,正是風頭無兩的林詩涵。

她站在臺上,PPT上展示著各種復雜的手術模型和數據,言語間充滿了對現代西醫的優越感。

在最后的提問環節,林子軒,那個十歲的小孩,竟然被允許作為“特邀嘉賓”,用清脆的童音再次發難:

“林院長,我想請問,面對如此精準、科學的現代醫學,那些依靠陰陽五行的傳統醫術,是否還有存在的必要?這會不會耽誤患者的寶貴治療時機,甚至構成一種……呃,醫學上的不作為?”

全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向了坐在角落里的我媽。

這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

林詩涵母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要把我媽和整個中醫,釘死在“落后、無效、耽誤病情”的恥辱柱上。

我媽的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

她一輩子懸壺濟世,何曾受過這等當眾的羞辱?

我心里的火,“騰”地一下就燒到了天靈蓋。

我站了起來。

“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我的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會場里,清晰無比。

我沒有看林子軒,而是直視著臺上的林詩涵。

“林副院長,您剛才展示的病例中,有一位78歲的瓣膜重度鈣化患者,您團隊的方案是TAVR手術,也就是經導管主動脈瓣置換術,對嗎?”

林詩涵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提問專業問題,但還是點了點頭:“沒錯,這是目前國際上最先進的方案。”

“那請問,這位患者術前評估,肌酐清除率是多少?肝功能Child-Pugh分級是幾級?他有沒有常年服用抗凝藥物的習慣?”

我一連串的問題,又快又急。

林詩涵的臉色變了。

這些細節,在她的PPT里根本沒有體現。她只展示了成功的手術結果,卻忽略了對一個高齡、高風險患者而言,至關重要的術前評估。

她支吾著答不上來。

我步步緊逼:“一個連患者基本情況都記不清的醫生,大談精準與科學,您不覺得諷刺嗎?”

“而我母親的醫術,恰恰是把每一個人,都當成獨一無二的個體。望聞問切,辨證施治。這不叫耽誤,這叫尊重生命!”

“至于陰陽五行……”我話鋒一轉,看向那個小屁孩林子軒,笑了,“等你什么時候能分清黃芪和黨參的區別,再來跟我討論這個哲學問題吧,小朋友。”

“你!”

林子軒和林詩涵的臉,都氣成了豬肝色。

會場里,開始響起竊竊私語。

許多老一輩的醫生,看我媽的眼神,已經從純粹的同情,多了一絲贊許。

林老爺子的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敲擊著,看不出喜怒。

我拉著我媽,在眾人的注視下,昂首走出了會場。

我知道,這一戰,撕破了臉皮。

但也為我們,贏得了第一絲喘息的空間。

可我當時還是太天真了。

我以為宮斗只要在朝堂之上辯贏了就行。

卻忘了,真正的殺招,往往來自最陰暗的角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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