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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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這樣做太不公平了!”張強握著拳頭,聲音有些顫抖。
“公平?”張大爺冷笑一聲,“你這些年回過幾次家?照顧過我幾天?”
“那我就去找律師!”張強轉身就走。
張大爺看著大兒子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他以為自己做的決定是對的。
可是,當律師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張大爺直接被氣暈在地。
01
秋天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客廳里。張文海坐在那張陪伴他二十年的老沙發上,手里握著一份剛剛寫好的遺囑。
六十七歲的他,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從一個普通的小商販做起,靠著半輩子的辛勞,攢下了六百萬的家業。這些錢對他來說,不只是數字,更是半生心血的結晶。
“爸,您叫我們回來有什么事?”大兒子張強推開門走進來。他四十五歲,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工裝,剛從工廠下班趕回來。
小兒子張磊緊跟其后。三十五歲的他穿著一身名牌,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看起來就像個成功的商人。
張文海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決定他考慮了很久,今天必須說出來。
“我要立遺囑。”他的聲音很平靜,但這句話卻像一顆炸彈,在安靜的客廳里爆炸。
張強愣了一下,笑著說:“爸,您身體好著呢,說這個干嘛?”
“人總有走的那一天。”張文海擺擺手,“我想趁著現在腦子還清楚,把事情安排好。”
張磊坐到沙發對面,試探性地問:“爸,您想怎么安排?”
張文海看了看兩個兒子,緩緩開口:“我決定,把全部財產都留給張磊。”
客廳里的空氣突然凝固了。
張強的臉色瞬間變白。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揉了揉耳朵:“爸,您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要把六百萬全部留給你弟弟。”張文海重復了一遍,語氣依舊平靜。
這一次,張強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的手開始顫抖,聲音也跟著顫抖:“為什么?”
張文海嘆了口氣:“因為你太老實了。這些錢放在你手里,只會越來越少。張磊有商業頭腦,能讓錢生錢。”
“我老實就是錯嗎?”張強的聲音拔高了,“我這些年是怎么照顧您的,您忘了嗎?”
“我沒忘。”張文海的語氣開始有些不耐煩,“但這是我的錢,我想給誰就給誰。”
張磊在一旁保持沉默,心里卻樂開了花。他早就覺得父親的錢遲早是自己的,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直接。
“爸,這樣不合適吧?”張磊故作推辭,“哥哥也是您的兒子,怎么能一點都不給他呢?”
“不用假惺惺的。”張強站起身來,指著弟弟,“你心里高興著呢!”
張磊也站了起來:“哥,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可沒求爸這么做。”
“你們別吵了!”張文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的決定不會改變!”
張強看著固執的父親,心里五味雜陳。他想起了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每個月按時給老爺子生活費,逢年過節必定到場,老爺子生病時守在床前不眠不休。這些年的付出,到頭來竟然一文不值。
“爸,您真的決定了?”張強最后問了一句。
“決定了。”張文海點點頭。
張強轉身就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他寒心的家。
張強走后,客廳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張磊給父親倒了杯茶:“爸,您別生氣,哥哥只是一時接受不了。”
“他就是太老實了。”張文海搖搖頭,“從小就這樣,什么都不爭,什么都不搶。”
這話讓張磊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兄弟倆從小性格就不一樣。張強老實巴交,成績平平,但很聽話,很懂事。每天放學回家就幫著干活,從不讓父母操心。
張磊則完全不同。他聰明伶俐,成績優秀,但也調皮搗蛋,經常惹事。可正因為這樣,反而更得父親的寵愛。
“記得你十歲那年,為了買那套連環畫,哭著鬧著不肯走。”張文海笑了起來,“你哥二話不說,把自己的零花錢全給了你。”
張磊也笑了:“那時候哥哥對我真好。”
“可他就是太軟了。”張文海的表情又嚴肅起來,“做生意需要狠勁,需要腦子。他都沒有。”
這些年來,張強一直在工廠上班,工資微薄,生活簡樸。他從來不向父親伸手要錢,也從來不抱怨生活的艱辛。
張磊卻不一樣。大學畢業后,他就開始做生意。雖然起起落落,但總體來說還算成功。至少在外人看來,他比哥哥有出息多了。
“爸,您真的不考慮給哥哥留一點嗎?”張磊試探性地問。
“不考慮。”張文海擺擺手,“我這輩子吃過太多老實的虧。我不想讓我的錢也跟著吃虧。”
張磊心里暗喜,但臉上還是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那哥哥那邊怎么辦?”
“他能怎么辦?”張文海冷笑一聲,“他還能翻天不成?”
02
張強回到家后,越想越氣。妻子李秀芬見他臉色不對,忙問怎么回事。
聽完事情經過,李秀芬氣得直跺腳:“這個老頭子,真是太偏心了!”
“你小聲點。”張強怕鄰居聽見,趕緊制止。
“我憑什么小聲?”李秀芬的聲音更大了,“他憑什么這樣對我們?這些年你對他不好嗎?每個月的生活費,逢年過節的禮品,他生病時的照顧,哪一樣我們落下了?”
張強無言以對。確實,這些年他對父親的照顧有目共睹。每個月一千五的生活費,雷打不動。父親生病住院,他更是衣不解帶地照顧。
“現在倒好,一分錢都不給我們。”李秀芬越說越氣,“憑什么啊?就憑張磊會說話?就憑他會哄老頭子開心?”
“你別說了。”張強有些煩躁。
“我不說?我不說誰來說?”李秀芬指著張強,“你就是太老實了!什么都不爭,什么都不搶,現在好了,什么都沒有!”
這話像針一樣扎在張強心里。他知道妻子說得對,但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改不了。
“那你說怎么辦?”張強問。
“去找律師!”李秀芬毫不猶豫地說,“這種遺囑肯定有問題!”
第二天一早,張強就出現在父親家門口。
他一夜沒睡好,想了很多。最終決定再試一次,看能不能讓父親改變主意。
“爸,我想跟您談談。”張強的語氣很平靜,沒有昨天的激動。
張文海正在院子里澆花,頭都沒抬:“沒什么好談的,我的決定不會變。”
“爸,我就想問您一句話。”張強走到父親面前,“這些年,我對您不好嗎?”
張文海停下手中的動作,看了兒子一眼:“你對我挺好的。”
“那為什么一分錢都不給我?”張強的聲音有些哽咽。
“因為你守不住。”張文海嘆了口氣,“你太老實了,這些錢給你,遲早會被人騙走。”
“我寧愿被騙走,也不愿意一分錢都沒有!”張強終于爆發了,“我是您兒子,不是外人!”
“你是我兒子,所以我才為你著想!”張文海也提高了音量,“這些錢給你,你能守住嗎?你能讓它增值嗎?你什么都不會!”
“我什么都不會?”張強被這話徹底激怒了,“我不會照顧您嗎?我不會孝順您嗎?我不會每個月給您生活費嗎?”
“那不一樣!”張文海擺擺手,“那是應該的!”
“應該的?”張強苦笑一聲,“原來在您心里,我做什么都是應該的,張磊做什么都是值得獎勵的。”
“你這是什么話?”張文海有些生氣。
“這就是實話!”張強的眼淚終于忍不住了,“從小到大,您就是這樣。張磊要什么給什么,我要什么都要考慮考慮。張磊犯錯了,您說他還小。我犯一點錯,您就說我不懂事。”
張文海被兒子的話說得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確實偏心,但他覺得這是為了孩子們好。
“爸,我最后求您一次。”張強跪了下來,“不要把我當外人,給我留一點,哪怕一點點也行。”
看到大兒子跪在自己面前,張文海心里也不好受。但他已經決定了,不想改變。
“起來吧。”張文海轉過身去,“我的決定不會變。”
張強慢慢站起來,擦了擦眼淚:“爸,我明白了。在您心里,我永遠比不上張磊。”
說完,他轉身就走。
“張強!”張文海叫住了他,“以后你還是我兒子,這個家還是你的家。”
張強沒有回頭:“不了,我不配。”
當天下午,張強就搬出了那棟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他在外面租了一間小房子,從此再也沒有踏進過父親的家門。
李秀芬更是氣憤:“老頭子真是絕情!兒子都跪下了,他還不松口!”
“算了,別說了。”張強有些疲憊。
“什么叫算了?”李秀芬不依不饒,“我們就這么認了?”
“不認又能怎么樣?”張強苦笑,“他是我爸,我總不能跟他拼命吧?”
“那就去法院!”李秀芬堅決地說,“這種偏心的遺囑,法院肯定不會認!”
張強猶豫了一下。他從小受的教育就是要孝順父母,和父親對簿公堂,這是他從來沒想過的事情。
“還猶豫什么?”李秀芬看出了他的心思,“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顧什么面子?”
張強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03
張強找到了市里最有名的律師事務所。接待他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律師,叫王慧。
“您的情況我了解了。”王慧聽完張強的敘述,皺起了眉頭,“從法律上講,您父親有權決定自己財產的分配。”
“那就是說,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張強有些失望。
“也不是。”王慧拿出一本法律條文,“如果能證明遺囑存在問題,比如立遺囑時神智不清,或者受到脅迫,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爸神智很清楚。”張強如實說道。
“那就需要從其他角度入手。”王慧想了想,“比如證明您弟弟有不當影響,誘導老人立遺囑。”
張強眼前一亮:“這個可能嗎?”
“需要證據。”王慧很專業,“比如證明您弟弟經常在老人面前說您的壞話,或者故意疏遠老人和您的關系。”
“這個......”張強有些猶豫。雖然他對弟弟有怨氣,但要說張磊故意做什么,他也沒有證據。
“您先回去想想,如果決定起訴,我們再詳細制定策略。”王慧遞給他一張名片。
張強拿著名片回了家,心情五味雜陳。
與此同時,張磊也沒閑著。聽說哥哥可能要起訴,他也找了律師。
他找的是另一家律師事務所的主任律師李建國。五十多歲的李建國在繼承糾紛方面很有經驗。
“您放心,這種案子我們處理過很多。”李建國很自信,“只要老人神智清楚,遺囑程序合法,法院一般都會支持。”
“可是我哥說要證明我有不當影響。”張磊有些擔心。
“那就要看他能拿出什么證據了。”李建國笑了笑,“您平時和老人相處怎么樣?”
“很好啊。”張磊如實說道,“我經常陪他聊天,帶他出去玩。”
“那就沒問題。”李建國點點頭,“孝順父母是應該的,不能算不當影響。”
“那我現在需要做什么?”張磊問。
“收集證據,證明老人神智清楚,遺囑是自愿立的。”李建國很專業,“最好能找到證人,證明老人的精神狀態。”
張磊點點頭,心里踏實了不少。
幾天后,張文海接到了法院的傳票。看到上面“遺囑繼承糾紛”幾個字,老人家氣得渾身發抖。
“這個逆子!”張文海拿著傳票,氣得說不出話來,“竟然要告我!”
張磊趕緊勸道:“爸,您別生氣,身體要緊。”
“我怎么能不生氣?”張文海的臉漲得通紅,“我養了他四十多年,他現在要告我!”
“爸,這事兒怪我。”張磊裝出一副愧疚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為遺囑的事,哥哥也不會這樣。”
“這不怪你。”張文海擺擺手,“是他自己不爭氣!”
“要不,我們跟哥哥談談?”張磊試探性地問,“給他一部分,算了?”
“不行!”張文海堅決地搖頭,“他都告我了,還想要錢?做夢!”
張磊心里暗喜,但臉上還是裝出擔心的樣子:“那這官司怎么辦?”
“打就打!”張文海一拍桌子,“我倒要看看,法院會不會管我給誰錢!”
接下來的一個月,雙方都在積極準備。
王慧律師為張強收集了大量證據。她調取了張強這些年給父親的轉賬記錄,證明張強一直在盡孝道。還找到了幾個鄰居作證,證明張強對父親的照顧有目共睹。
“這些證據很有力。”王慧對張強說,“可以證明您是個孝順的兒子,有權繼承遺產。”
“可是我爸還是堅持要把錢都給張磊。”張強有些沮喪。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證明您弟弟有不當影響。”王慧拿出一些材料,“我調查了您弟弟的情況,發現了一些問題。”
“什么問題?”張強好奇地問。
“您弟弟的生意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成功。”王慧指著材料說,“他的公司去年虧損了不少錢,現在資金很緊張。”
張強看著材料,心里五味雜陳。他沒想到弟弟的情況這么糟糕,也終于明白了弟弟為什么這么急著要遺產。
“這些能作為證據嗎?”張強問。
“可以。”王慧點點頭,“可以證明您弟弟有強烈的動機去影響老人。”
另一邊,李建國律師也在為張磊準備。
“我們需要證明老人的遺囑是真實意愿的表達。”李建國對張磊說,“您能找到證人嗎?”
“能。”張磊點點頭,“我爸經常跟鄰居們聊天,說過這事兒。”
“很好。”李建國滿意地點頭,“另外,我們還需要證明您哥哥的起訴動機不純。”
“什么意思?”張磊不太明白。
“就是說,他起訴不是為了維護法律,而是為了錢。”李建國解釋道,“這樣可以降低他在法官心中的印象分。”
張磊點點頭,心里覺得這個律師很專業。
“還有一點。”李建國提醒道,“法庭上一定要表現得謙遜一些,不要顯得太急切。”
“我明白。”張磊連忙答應。
04
開庭前一周,雙方都在做最后的準備。張文海雖然年紀大了,但精神頭很足,堅持要親自出庭。
“爸,要不您別去了?”張磊有些擔心,“萬一法庭上太激動......”
“我必須去!”張文海很堅決,“我要親口告訴法官,這是我的真實意愿!”
張強那邊也在做心理建設。說不緊張是假的,畢竟要和親生父親對簿公堂,這對他來說是天大的事。
“你別想太多。”李秀芬安慰他,“我們沒做錯什么,怕什么?”
“我知道。”張強點點頭,但心情還是很復雜。
開庭前一天晚上,張強失眠了。他想起了小時候父親教他騎自行車的情景,想起了父親第一次帶他去看電影的興奮,想起了父親在他結婚時紅著眼眶說的話。
這些美好的回憶讓他幾乎想要放棄這場官司。但想到這些年的付出和妻子的期待,他又堅定了決心。
開庭這天,天氣陰沉沉的,仿佛預示著這場家庭糾紛的沉重。
法庭上,張強和張磊分坐兩邊,中間隔著律師和法官。張文海坐在證人席上,臉色嚴肅。
審判長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女法官,看起來很嚴肅。她簡單介紹了案情后,開始了正式審理。
“原告方,請陳述你們的訴求。”審判長看向張強。
王慧律師站了起來:“尊敬的審判長,我的當事人張強訴請確認被告張文海所立遺囑無效,要求按照法定繼承分配遺產。”
“理由是什么?”審判長問。
“理由有三。”王慧很有條理,“第一,立遺囑人可能受到不當影響。第二,遺囑內容嚴重違背公平原則。第三,遺囑的真實性存在疑問。”
“請出示證據。”審判長說。
王慧開始出示證據。首先是張強這些年照顧父親的轉賬記錄和證人證言,然后是張磊公司經營狀況的調查報告。
“從這些證據可以看出。”王慧總結道,“我的當事人一直在盡孝道,而被告的小兒子張磊急需資金,有強烈動機影響老人立遺囑。”
審判長看向被告方:“被告方有什么要說的?”
李建國律師站了起來:“尊敬的審判長,原告方的指控完全站不住腳。”
他也開始出示證據,主要是張文海神智清楚的醫學證明和鄰居們的證言。
“張文海老先生神智清楚,完全有權決定自己財產的分配。”李建國說道,“至于原告所說的不當影響,完全是無中生有。”
“那你們如何解釋遺囑內容的不公平性?”王慧律師質疑。
“法律上沒有規定遺產必須平分。”李建國反駁,“老人有權根據自己的判斷分配財產。”
雙方律師你來我往,爭論激烈。張強坐在一旁,心情復雜地看著這一切。
“現在請證人張文海出庭作證。”審判長說。
張文海拄著拐杖走到證人席,精神頭看起來很好。
“張文海先生,請您說明立遺囑的原因。”審判長問。
“法官同志,我立這個遺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張文海的聲音很清楚,“我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老實,小兒子聰明。我的錢給大兒子,他守不住。給小兒子,能生錢。”
“您考慮過大兒子的感受嗎?”王慧律師問。
“考慮過。”張文海點點頭,“但這是我的錢,我有權決定給誰。”
“您不覺得這樣做不公平嗎?”王慧繼續追問。
“不公平?”張文海有些激動,“我養他四十多年,現在他還告我,這公平嗎?”
法庭上的氣氛有些緊張。張強看著激動的父親,心里很不是滋味。
“張文海先生,請您冷靜一點。”審判長提醒。
張文海深呼吸了幾下,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審判長問雙方律師。
就在這時,王慧律師突然站起來對張大爺說了一句話。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張老漢更是當場就要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