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500萬，我一分都不會給你！”62歲的王桂花得意地拍著銀行卡，看著大女兒王梅震驚的表情，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媽，您確定要這樣做？”王梅的聲音冷得像冰，“您真以為這樣就能控制我們？”

“控制？”王桂花冷笑，“我這叫聰明！錢給聽話的女兒，讓她照顧我。你這個白眼狼，想都別想！”

“那您就等著瞧吧?！蓖趺氛酒鹕?，眼神決絕，“從今天起，您別指望我盡任何義務?！?/strong>

王桂花看著大女兒摔門而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得意：這個不孝的東西，以為自己離了她不行？小女兒王蘭別提有多貼心，有她照顧足夠了。

她以為自己這招用得絕妙——用500萬拴住小女兒的心，讓大女兒知道忤逆的代價。

她以為自己掌控了一切，可以安享晚年。

她萬萬沒想到，半年后坐在律師事務所里，律師陳志明摘下眼鏡，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她，緩緩說出了那句讓她崩潰的話...

故事，還要從六個月前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說起...

01

陽光透過銀行VIP室的百葉窗，在王桂花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她坐在真皮沙發上，手里緊握著一支簽字筆，面前擺著一份遺囑。

“王阿姨，您真是疼女兒啊。”銀行經理李潔笑容滿面地遞過來一杯茶，“500萬全部留給她，這可是大手筆?！?/strong>

王桂花得意地抿了一口茶，瞇著眼睛說：“我就這一個貼心的女兒，不給她給誰？大的那個，從小就不讓人省心?！?/strong>

李潔點頭稱贊：“您看得透徹。女兒就該貼心才對?！?/p>

王桂花在遺囑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字跡有些顫抖，但很堅決。她想象著一會兒回家告訴兩個女兒這個決定時，她們臉上的表情。大女兒王梅肯定會氣得要死，小女兒王蘭一定會感動得哭。

三十分鐘后，王桂花推開家門，兩個女兒已經在客廳里等著了。

王梅坐在沙發最遠的角落，穿著一身黑色職業裝，臉上沒什么表情。她正低頭看手機，連媽媽進門都沒抬頭。

王蘭則坐在離門口最近的位置，一看到媽媽就笑著迎上來：“媽，您回來了！我給您買了您最愛吃的醬黃瓜?！?/p>

“哎，還是蘭蘭懂媽媽的心?！蓖豕鸹ㄅ呐男∨畠旱氖?，故意大聲說，“不像有些人，眼里只有手機。”

王梅抬起頭，淡淡地說：“媽，您有什么事就直說吧。大老遠把我們叫回來，總不是為了吃醬黃瓜。”

王桂花在沙發中間坐下，從包里掏出銀行卡，往茶幾上一拍：“行，那我就直說了。我今天去銀行了，把錢的事兒安排明白了。”

王蘭眼睛立刻亮了：“媽，您的意思是...”

“我跟你們說清楚，我這500萬，”王桂花停頓了一下，享受著這個時刻的緊張感，“一分都不給老大！全部留給蘭蘭！”

客廳里安靜了幾秒鐘。

王蘭裝出驚訝的樣子，嘴巴張得老大：“媽，這...這不太好吧？姐也是您的女兒啊?！?/p>

王桂花擺擺手：“好什么好？她從小就不聽話，現在又不在我身邊，我憑什么把錢給她？”

王梅放下手機，冷笑一聲：“您以為我稀罕？”

“你稀罕不稀罕我不管，反正我的錢我做主。”王桂花瞪著大女兒，“你要是不服氣，就別指望我這個媽！”

王梅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媽，您這話說得有意思。我什么時候指望過您了？”

“你...”王桂花被噎了一下，“我生你養你，你就這么跟我說話？”

“生我養我？”王梅的聲音越來越冷，“媽，您確定要跟我聊這個話題？”

王蘭趕緊打圓場：“姐，你別這樣說話。媽媽年紀大了，你讓著點?！?/p>

“讓著點？”王梅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母親，“行，那咱們就好好聊聊。”她掏出手機，打開計算器界面，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著。

王桂花看著大女兒的動作，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你...你要干什么？”

王梅抬起頭，眼神冰冷：“媽，要不咱們算算賬？”

02

王梅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動著，每劃一下，王桂花的心就跳一下。

“媽，您剛才說生我養我，我挺感動的?！蓖趺返穆曇袈牪怀銮榫w，“不過呢，我覺得咱們也應該算算這些年的賬?！?/p>

王蘭有些慌了：“姐，你這是干什么？媽媽養你這么大，你還要跟她算賬？”

“對啊，養我這么大。”王梅點點頭，“可是媽媽，我成年以后，也孝敬了您不少吧？”

王桂花硬著脖子說：“那是你應該的！”

“應該的？好?！蓖趺窂陌锾统鲆粋€小本子，“那咱們就看看，我這些'應該的'到底有多少?！?/p>

她翻開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記著各種數字和日期。

“2019年3月，您說胃疼要做胃鏡，我給了您5000塊。”王梅念著，“2019年6月，您說要買保健品，我給了3000。2019年9月，您要去青島旅游，我給了8000?！?/p>

王桂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你...你居然記賬？”

“當然記賬?！蓖趺贩咀樱拔铱刹幌衲?，糊涂得很。2020年疫情期間，您在家沒事干，天天買東西，我每個月給您2000生活費，一年24000。2021年您說要換個好點的手機，我給您買了個8000手機?！?/p>

“夠了！”王桂花站起來，“我是你媽！你跟你媽算賬，你還有沒有良心？”

王梅不為所動，繼續念：“2022年，您說要裝修房子，我出了5萬。2023年，蘭蘭離婚，您說要幫她，問我借3萬，到現在還沒還。今年您住院，我又給了2萬?！?/p>

她抬起頭，看著母親：“媽，您知道這些加起來是多少嗎？”

王桂花的嘴唇在發抖：“我不想聽！”

“18萬零3千?！蓖趺穲蟪隽艘粋€精確的數字，“我每一筆都有轉賬記錄，每一筆都有截圖。您要看看嗎？”

王蘭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姐，你...你怎么能這樣？”

“我怎么樣？”王梅冷冷地看著妹妹，“我給媽媽錢，有什么不對的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應該記賬？”

王桂花氣得手發抖：“我生你養你18年不要錢？我懷胎十月，我半夜起來給你喂奶，我供你上學，這些你怎么不算？”

“您說得對，那是您的義務?！蓖趺泛仙媳咀?，“就像我現在給您錢，也是我的義務。不過媽媽，義務和義務之間，是不是應該公平一點？”

“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是你媽！”

“您是我媽，也是蘭蘭的媽?？墒沁@500萬，您一分錢都不給我?！蓖趺氛酒饋?，“那我為什么要承擔全部的贍養義務？”

王蘭急了：“姐，你不能這么說。我會照顧媽媽的。”

“你？”王梅嗤笑一聲，“你拿什么照顧？你自己都欠了一屁股債?！?/p>

“我沒有欠債！”王蘭臉紅了。

“沒有？”王梅拿出手機，調出一個聊天記錄，“上個月你不是還問我借5萬，說美容院要周轉？我沒借給你，你就找媽媽要了，對不對？”

王蘭看向母親，王桂花別過臉去。

“媽，您給她多少了？”王梅問。

王桂花不說話。

“不說是吧？”王梅收起手機，“行，那我告訴您。從今天開始，這個賬本就結束了。”

王桂花一愣：“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王梅背起包，“媽，您不是說錢都給蘭蘭嗎？那就讓她來承擔義務吧。我這個沒有繼承權的女兒，就不麻煩您了?！?/p>

“你要干什么？”王桂花慌了。

王梅走到茶幾前，拿起那張銀行卡，當著母親的面，慢慢撕成兩半。

“我要斷絕和您的經濟往來?！蓖趺钒阉核榈你y行卡扔在茶幾上，“您好自為之?！闭f完，她頭也不回地走向門口。

“你給我站??！”王桂花追了幾步，“你就這么走了？我生你養你，你就這么報答我？”

王梅在門口停下，回頭看了母親一眼：“媽，您剛才不是說了嗎？錢都給蘭蘭，那讓蘭蘭來報答您吧。”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客廳里，王桂花呆呆地站在原地，王蘭抱著豆豆坐在沙發上，誰都沒說話。

半晌，王蘭小聲說：“媽，姐姐她...她就是一時氣話，過幾天就好了?！?/p>

王桂花看著茶幾上撕碎的銀行卡，心里五味雜陳。

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但又說不出到底錯在哪里。

03

王梅走后的第三天，王桂花就后悔了。

不是后悔立遺囑的決定，而是后悔把話說得那么絕。她想給大女兒打電話，又拉不下面子。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找鄰居路阿姨聊聊。

路阿姨聽完事情的經過，搖頭嘆氣：“桂花啊，你這事兒辦得確實不地道?！?/p>

“我怎么不地道了？”王桂花有些不服氣，“我的錢，我想給誰就給誰?！?/p>

“話是這么說，可梅梅這些年對你多好??？”路阿姨掰著手指頭算，“去年你住院，她天天來看你。前年你摔了一跤，她背著你上醫院。你怎么能一分錢都不給人家？”

“她那是應該的！”王桂花嘴硬，“我生她養她，她孝敬我不是應該的嗎？”

路阿姨搖頭：“應該是應該，可你也不能把人家的心傷透了啊。梅梅那孩子從小就懂事，你偏心蘭蘭她都沒說過什么。可你這次太過分了，500萬一分不給，換我我也受不了。”

王桂花心里其實也知道自己做得過分，但嘴上還是不肯承認：“我偏心怎么了？蘭蘭從小身體就不好，我多照顧她一點不行嗎？”

“照顧是一回事，偏心是另一回事?！甭钒⒁陶Z重心長地說，“你看看蘭蘭現在的樣子，都是你慣出來的。30多歲了還伸手要錢，這像話嗎？”

王桂花被說得有些心虛，但還是嘴硬：“她一個女人帶孩子不容易。”

“不容易？梅梅就容易了？”路阿姨聲音有些高，“梅梅也有家有孩子，她容易嗎？可人家從來不找你伸手要錢。”

這話說到王桂花心坎里了。確實，王梅結婚這么多年，除了定期給她生活費，從來沒找她要過一分錢。反而是王蘭，三天兩頭就要錢，美容院要周轉，兒子要報班，總有花錢的地方。

“我...”王桂花想為自己辯解，但又不知道說什么。

路阿姨看她的樣子，又勸了幾句：“桂花，我勸你還是想想辦法，跟梅梅和好吧。蘭蘭那孩子，指望不上的?！?/p>

王桂花心里不舒服，但還是嘴硬：“我女兒我最了解，蘭蘭比梅梅孝順多了。”路阿姨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

第二天晚上，王桂花正在看電視，王蘭抱著豆豆回來了。

“媽，我回來了?！蓖跆m顯得有些疲憊，“今天店里生意不好，一個顧客都沒有?！?/p>

王桂花關了電視：“蘭蘭，你過來，媽跟你說點事?！?/p>

王蘭把豆豆放在沙發上，自己坐到母親身邊：“媽，您說?！?/p>

“你姐這幾天都沒來，也不接我電話?！蓖豕鸹ㄓ行?，“你說她是不是真生氣了？”

王蘭撇撇嘴：“她就是演戲給您看呢。過幾天氣消了，肯定還會回來的?！?/p>

“真的嗎？”王桂花有些不確定。

“當然真的?！蓖跆m拍拍母親的手，“媽，您別擔心。我會好好照顧您的，比她照顧得還好?！?/p>

王桂花聽了這話，心里暖暖的。她拉著小女兒的手說：“還是蘭蘭貼心。媽媽沒白疼你。”

“對了媽，”王蘭似乎想起什么，“豆豆下個月要報個英語班，老師說他很有天賦，不報太可惜了。”

“英語班？”王桂花問，“多少錢？”

“不貴，一年兩萬?！蓖跆m說得很輕松，“媽，您看...”

“兩萬？”王桂花嚇了一跳，“這么貴？”

“媽，您想想，英語多重要啊。豆豆以后上好學校，找好工作，都用得著?！蓖跆m撒嬌地搖著母親的胳膊，“您就幫幫我吧。”

王桂花有些猶豫：“可是兩萬塊，不是小數目?！?/p>

“媽，您銀行里有500萬呢，兩萬塊算什么？”王蘭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您不是說了嗎，錢都要給我的?，F在我需要用，您怎么還舍不得？”

王桂花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好好，媽媽給你?！?/p>

她去臥室拿了銀行卡遞給王蘭：“密碼是你的生日?！?/p>

王蘭接過卡，高興地親了母親一下：“謝謝媽媽！您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王桂花被女兒哄得很開心，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王梅那個白眼狼，給她那么多錢都不知道感恩，還是蘭蘭好，知道疼媽媽。

可是第二天，當王桂花查銀行余額的時候，她傻眼了。

卡里少了整整5萬塊。

她趕緊給王蘭打電話：“蘭蘭，你昨天用我的卡了？”

“??？哦，用了。”王蘭在電話里說，“除了豆豆的英語班，我還交了店里的房租，還有一些其他費用?！?/p>

“其他費用？你用了5萬？”王桂花聲音有些尖銳。

“媽，您別激動。”王蘭的聲音有些不耐煩，“反正以后都是我的錢，現在用一點怎么了？”

王桂花愣住了。她沒想到王蘭會這么說。

“蘭蘭，你這話...”

“媽，我還有事，先掛了?！蓖跆m直接掛了電話。

王桂花拿著手機，手在發抖。她突然想起路阿姨的話：蘭蘭那孩子，指望不上的。

難道...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

04

王桂花這一病，住了半個月醫院。

病是突發的高血壓引起的頭暈，人沒什么大事，但醫生建議住院觀察。王桂花第一個電話打給了王蘭。

“蘭蘭，媽媽在醫院，你快來?！?/p>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媽，您怎么了？嚴重嗎？”

“醫生說是高血壓，要住院?！蓖豕鸹ǖ穆曇粲行┨撊酰澳憧靵戆??！?/p>

“哦...那個，媽，我今天店里有個重要客戶，實在走不開。要不我晚上再去看您？”

王桂花心里涼了半截：“可是我一個人在醫院...”

“媽，您先請個護工吧。我把錢轉給您。”王蘭的聲音聽起來心不在焉，“我真的走不開。”

掛了電話，王桂花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她想給王梅打電話，但撥了號碼又掛了。

最后，她還是請了護工。

護工是個40多歲的農村女人，叫張大姐。一天300塊，24小時陪護。張大姐人挺好，細心負責，但王桂花心里總是不舒服。花錢請人照顧，總不如自己女兒來得貼心。

王蘭第二天中午才來醫院，還帶著豆豆。

“媽，您好點了嗎？”王蘭在病床邊坐下，但眼睛卻在看手機。

“好多了?！蓖豕鸹粗∨畠海澳愕昀锩幔俊?/p>

“忙死了?！蓖跆m頭也不抬，“最近生意不好，我得想辦法啊?！?/p>

豆豆在病房里跑來跑去，很快就覺得無聊了：“媽媽，我要回家。這里沒意思?！?/p>

“再待一會兒?！蓖跆m敷衍著兒子，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

王桂花看著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生病住院，小女兒來看她，心思卻不在這里。反而是那個張大姐，端茶倒水，噓寒問暖，比親女兒還貼心。

“蘭蘭，”王桂花試探著說，“要不你把豆豆送回家，在這里陪陪媽媽？”

王蘭抬起頭：“媽，不是有護工嗎？我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還不如回去看店呢。”

王桂花的心又涼了一截。

王蘭坐了半個小時就走了，臨走時還說：“媽，我店里真的很忙。您有什么事就給我打電話?！?/p>

王桂花看著空蕩蕩的病房，眼淚差點掉下來。

“阿姨，您別難過?！睆埓蠼氵f過來一杯水，“年輕人都忙，您理解一下?！?/p>

“是啊，都忙。”王桂花苦笑，“忙得連媽媽都顧不上了?！?/p>

第五天，王蘭又來了一次，這次是為了要錢。

“媽，我想了想，豆豆的英語班還是太便宜了。我給他報個更好的，一年5萬。”王蘭說得很自然，“您再給我轉點錢吧。”

王桂花愣了：“蘭蘭，你前幾天不是剛刷了5萬嗎？”

“那5萬不夠啊。房租、水電、員工工資，還有豆豆的生活費，一下就花完了?！蓖跆m理直氣壯地說，“媽，您那么多錢，不花留著干什么？”

“可是...”王桂花還想說什么，王蘭打斷了她。

“媽，您不會是舍不得吧？您都說了要把錢都給我，現在我用一點您就心疼了？”王蘭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那您當初何必那么說？”

王桂花被女兒的態度震驚了。她沒想到王蘭會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

“蘭蘭，媽媽不是舍不得，只是...”

“只是什么？”王蘭站起來，“媽，我跟您說實話吧。我店里現在確實困難，需要資金周轉。您要是不幫我，我可能就要關門了。到時候我帶著豆豆喝西北風嗎？”

王桂花看著女兒氣憤的樣子，心里又軟了：“好好好，媽媽給你。”

她拿出銀行卡遞給王蘭。王蘭接過卡，臉色立刻轉陰為晴：“謝謝媽媽！您真是我的好媽媽！”

可是這一次，王蘭刷了10萬。

當王桂花看到銀行短信的時候，她的手都在抖。半個月，王蘭總共刷了15萬。

照這個速度，500萬又能堅持多久？

更讓她寒心的是，王蘭刷完錢就走了，再也沒來過醫院。

王桂花出院那天，還是張大姐陪她回的家。

“阿姨，您女兒怎么不來接您？”張大姐問。

王桂花苦笑：“她忙?！?/p>

“再忙，媽媽出院也該來接一下吧？”張大姐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王桂花沒說話。她心里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不對。

05

王桂花出院后的第三天，決定去找律師咨詢。

她要問兩個問題：第一，怎么追回王蘭多刷的錢；第二，法律上女兒到底有沒有義務贍養她。

律師事務所在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里，裝修得很氣派。

接待王桂花的是個40多歲的男律師，叫陳志明，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

“王女士，您請坐。”陳律師遞過來一杯茶，“您說的情況，我大概了解了。您是想咨詢遺產和贍養的法律問題，對嗎？”

“對對對?！蓖豕鸹ㄗ谡嫫ど嘲l上，有些緊張，“陳律師，我想問問，我立遺囑把錢都給小女兒，大女兒是不是就必須得贍養我？”

陳律師拿起筆，在紙上記著什么：“您先詳細說說具體情況吧。”

王桂花于是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王梅的憤怒、王蘭的要錢、自己住院的經歷。說到最后，她還有些得意：“陳律師，您說我這樣安排聰明不？把錢給聽話的女兒，讓她照顧我，那個不聽話的就算了?！?/p>

陳律師聽完，放下筆，表情變得異常復雜。他緩緩摘下眼鏡，用紙巾仔細擦拭鏡片，動作很慢，很慢...

王桂花看著律師的動作，心里有些不安：“陳律師，您說句話啊，我這樣做對不對？我大女兒必須得贍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