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老公，我今天又被他整了，讓我去清潔男廁所。”陳雨菲回到家，眼眶紅紅的。

“什么？”林浩天放下手中的報告，臉色一沉。

“算了，忍忍就過去了。”陳雨菲搖搖頭，“他是領導，我們惹不起的。”

林浩天沒說話，只是抱住了妻子。但他的眼神里，有什么東西在慢慢凝結。

01

這事要從年會說起。

陳雨菲在華泰科技做行政專員三年了，工作認真，同事關系也不錯。她性格直爽，該說什么就說什么，從不藏著掖著。平時在辦公室里，她總是那個最熱心的人，誰有困難都愿意幫忙。

林浩天是她老公，在一家大科技公司上班。陳雨菲知道他是搞技術的，但具體做什么、職位多高，她從來沒細問過。在她印象中，林浩天就是個普通的程序員，每天按時上下班，偶爾加加班。

“你們公司怎么樣？”陳雨菲有時候會問。

“還行吧，就是普通的科技公司。”林浩天總是這樣回答。

他平時話不多，但對她特別好。每天下班回家，總是先問她今天過得怎么樣，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趙建軍是華泰科技行政部的主管，42歲，離過婚，在公司算是個有權有勢的人。他手底下管著十幾個人，包括行政、人事、后勤等多個崗位。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但私底下小心眼得很，特別愛記仇。

“建軍這個人，你們要小心點。”有老同事私下提醒過陳雨菲，“他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得罪了他沒好果子吃。”

但陳雨菲當時沒太在意。

年會那天，公司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搞聚餐。酒過三巡，趙建軍開始有些醉意。

“雨菲，來來來，給趙總敬個酒。”趙建軍滿臉通紅，眼神有些迷離，伸手就要去拉陳雨菲的手。

“趙總，您喝多了。”陳雨菲感覺到了危險，往后退了一步。

“我哪里喝多了？我清醒著呢。”趙建軍死皮賴臉地湊過來，身上的酒味讓人惡心，“你一個小丫頭，給領導敬酒是應該的。”

“趙總，我不太會喝酒。”陳雨菲繼續往后退。

“不會喝就學嘛。”趙建軍步步緊逼，“我教你。”

說著，他竟然直接伸手去摸陳雨菲的臉。

“啪！”

陳雨菲毫不猶豫地甩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聲音很脆，整個包廂瞬間安靜了。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陳雨菲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領導。

趙建軍捂著臉，臉上的紅印子很明顯。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

“我沒錯。”陳雨菲聲音很冷，“有些線，不能碰。”

“好，很好。”趙建軍冷笑了一聲，“我記住了。”

第二天上班，趙建軍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但陳雨菲敏銳地感覺到，他看自己的眼神變了。

“各位，今天的會議資料大家都收到了嗎？”趙建軍在會議室里問。

所有人都點頭，只有陳雨菲一臉茫然。

“雨菲，你沒收到嗎？”趙建軍故作驚訝，“可能是系統問題吧。”

但陳雨菲心里清楚，這絕對不是系統問題。

這種事情開始頻繁發生。重要的會議總是“忘記”通知她，工作資料也“恰好”沒有她的份。

更過分的是，趙建軍開始暗示其他同事，不要和陳雨菲走得太近。

“你們要注意點，有些人品行有問題。”他在茶水間對幾個同事說，“上次年會的事你們也看到了，當眾打領導，這樣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場？”

同事們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慢慢地，陳雨菲發現自己在辦公室里變得孤立起來。

以前經常找她聊天的同事，現在見到她就繞著走。以前會邀請她一起吃飯的同事，現在也不再開口了。

02

趙建軍的報復越來越明顯。

“雨菲，你去把倉庫整理一下，這個月的庫存要重新盤點。”

“趙總，倉庫不是我們行政部的工作吧？”

“現在是了。”趙建軍冷冷地說，“公司要精簡人員，有些工作需要重新分配。”

倉庫在地下室，又潮又悶，堆滿了各種雜物。陳雨菲一個人在那里整理了整整一天，回到家時渾身都是灰塵。

“怎么搞成這樣？”林浩天看到她的樣子，心疼地問。

“趙建軍讓我整理倉庫。”陳雨菲有些委屈，“我知道他是在整我，但我能怎么辦？”

“要不你換個工作？”林浩天建議。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認輸。”陳雨菲搖頭，“我在這里工作三年了，換個地方又要重新開始。”

但事情并沒有好轉。第二天，趙建軍又給了她新的任務。

“雨菲，辦公室的衛生間該清潔了。”

“趙總，我們不是有保潔阿姨嗎？”

“保潔阿姨請假了，你先頂一下。”

陳雨菲只能照做。但當她清潔完女廁所后，趙建軍又來了。

“男廁所也要清潔。”

“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清潔就是清潔，哪有那么多講究？”趙建軍故意提高聲音，“還是說，你覺得這工作太丟人了？”

陳雨菲最終還是拒絕了。

“趙總，我覺得這個安排不合理。”

“不合理？”趙建軍冷笑，“陳雨菲，你這是什么工作態度？領導安排的工作你都不愿意做？”

“什么合理不合理？在這個公司，我的話就是規矩！”趙建軍拍著桌子，“你要是不想干，可以走人！”

辦公室里的同事們都低著頭，沒人敢出聲。陳雨菲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從那天開始，趙建軍不再給她安排任何正常工作，只是一些瑣碎的跑腿活。

“雨菲，你去樓下便利店給我買包煙。”

“雨菲，你去把這些垃圾倒了。”

都是一些毫無技術含量的工作。

他還開始在其他同事面前說陳雨菲的壞話。

“有些人就是不識時務。”他在辦公室里陰陽怪氣地說，“給她一份工作，她還挑三揀四的。這樣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陳雨菲開始失眠，工作壓力讓她喘不過氣。她的胃也開始出問題，經常胃痛，吃不下飯。

林浩天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

03

事情的轉折點發生在一個周五的下午。

“雨菲，男廁所的便池該清潔了。”趙建軍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你去洗一下。”

“趙總，這......”陳雨菲愣了一下。

“怎么，又不愿意了？”趙建軍的聲音很冷，“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自己不珍惜。”

“我覺得這個工作不適合我。”

“不適合你？”趙建軍冷笑，“那什么工作適合你？當總經理嗎？”

其他同事聽了都偷偷笑了起來。

“陳雨菲，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趙建軍繼續說，“你要是不想做，可以辭職。”

“我不做。”陳雨菲終于說出了這句話。

“好，很好。”趙建軍點點頭，“那你今天就回家吧。想明白了再來上班。”

陳雨菲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一進門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怎么了？”林浩天趕緊過來抱住她。

“他讓我去洗男廁所的便池。”陳雨菲哭得說不出話，“我說不合適，他就說我嬌氣，說我不適合這個工作。”

林浩天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真的讓你去洗便池？”

“對，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矯情。”陳雨菲哭得更厲害，“我真的忍不下去了。”

“我去找他。”林浩天突然說。

“別，千萬別。”陳雨菲趕緊抓住他，“你去了只會讓事情更糟。”

“我不能看著你被人這樣欺負。”

林浩天深吸一口氣，“有些事，不是惹不惹得起的問題。”

第二天是周六，林浩天直接去了華泰科技。

華泰科技的保安認識陳雨菲，自然也認識她老公，所以沒有阻攔。林浩天直接找到了趙建軍的辦公室。

“你是誰？”趙建軍看到生人推門而入，有些不爽。

“我是陳雨菲的丈夫。”林浩天平靜地說。

“哦，原來是雨菲的老公。”趙建軍一聽，反而來了興趣，“你來干什么？”

“我來跟你說一件事。”林浩天走到他面前，眼神冷冽，“我妻子的事，你試試。”

趙建軍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惱羞成怒。

“你什么意思？威脅我？”他站起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個部門的主管！”

“你試試。”林浩天重復了一遍，聲音依然平靜，但那種上位者的氣質卻讓人不敢直視。

“你......”趙建軍被他的氣勢震懾，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就在這時，林浩天的手機響了。

“喂，老板，收購方案的事......嗯，董事會的意見我已經收到了......對，華泰科技的盡職調查報告我下周一就能完成......好的，下周一我們開會討論......”

趙建軍聽到這些詞匯，臉色慢慢變了。收購方案？董事會？華泰科技的盡職調查？這個看起來普通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林浩天掛了電話，看了趙建軍一眼。

“記住我的話。”他說完，轉身就走。

趙建軍站在原地，腦子里亂成一團。

04

趙建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第二天，他開始調查林浩天的背景。隨著調查的深入，他發現了一個讓他震驚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