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親哥都被他打回來了,誰還敢去插手?”
重慶女孩被囚禁在廢棄的豬圈,長達8年之久,而兇手的身份讓人意想不到。
在這漫長的八年時光里,她究竟經歷了怎樣的磨難與掙扎?
而她的未來,又將何去何從?
01
“別打我!別打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隨著棍子實實在在落在肉體上的沉重聲音,女孩的尖叫聲時而尖銳刺耳,時而低沉下去,最后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噎聲。
村里一位心軟的嬸子實在聽不下去了,轉頭跟自家男人念叨:“這樣下去,他遲早得把這孩子給打死,這不是在作孽嘛。”
可她得到的回應卻毫不留情,半點沒有贊同的意思:“親哥都被他打回來了,誰還敢去插手?你也別總同情心泛濫,萬一惹惱了那瘋子,他跑上門來把你打一頓,你就老實了!”
女孩的哭喊和淚水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地上的沙土漸漸被血跡浸濕,直到那個男人終于打累了,心里的怒火也發泄得差不多了,才像扔一塊破布似的把女孩扔到了一邊。
伴隨著一聲重重的摔門聲,女孩全身仿佛被火燒過一樣疼痛,已經感覺不到地面的冰冷。
她蜷縮在角落里低聲哭著,哭著哭著,就這樣在蜷縮中睡著了。
周圍的人們看著這一幕,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一只長滿老繭的手顫巍巍地按下了電話上的數字,撥通了一個電話。
02
在八歲之前,林凡巧的生活全然不同。
盡管父親的身影在她的記憶里有些模糊,但母親的溫柔與關懷足以讓她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后來,母親的世界里出現了一個總是帶著笑容、能干又體貼的叔叔,母親的笑容也因此日漸增多。
然而,小凡巧隱隱感覺到,母親對自己的關心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樣無微不至了。
當林大成,那個多年未曾露面的父親,得知前妻即將再婚的消息時,他毫不猶豫地闖進了前妻的家門。
“凡巧是我的女兒!你要嫁給別人,那就把凡巧交給我!”他堅決地說道。
面對林大成的糾纏,前妻感到疲憊不堪。
想到自己再婚后也會有新的家庭和孩子,可能真的無法像以前那樣照顧凡巧,于是她最終同意了。
就這樣,林凡巧被這個幾乎陌生的父親帶走了,離開了她熟悉而溫暖的家。
一路上,小凡巧牽著父親的手,心里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她想知道,父親會讓她轉到哪所學校?
媽媽多久才能來看她一次?
等到再回媽媽家的時候,她還能否找到班上的小伙伴們一起玩耍?
這些問題在她的腦海中盤旋,但她的步伐卻堅定而充滿希望。
03
涂井鄉黨委委員周尚晨踏著鄉間小路,步履不停,心中反復思量著此次出行的緣由。
不久前,鄉政府接到了一個匿名舉報電話,電話那頭的人鄉音濃重,言辭含糊不清。
“哎呀,就是說我們村里有個事兒……人還活著呢,但你們最好還是來看一下……就是那個情況,你們自己來看看就知道了。”
這通電話雖然絮絮叨叨、表達不清,但電話中提及的某個人物,周尚晨卻略有印象。
那是一個頗為古怪的人。
明明生活困頓,幾近衣衫襤褸、食無飽腹,可當鄉政府扶貧辦的工作人員送上門的大米、豬肉和御寒衣物時,他卻一概不收。
不僅如此,還會怒氣沖沖地將工作人員趕出院門,臉上寫滿了“你們在裝什么,就是看不起我”的憤慨。
然而,若說他自強獨立,周圍的鄰居卻對他怨聲載道。
他時常偷東家的紅苕、洋芋,拆西家的草垛,不僅拿走不少稻草,還將剩下的弄得滿地狼藉。
思緒紛飛間,目的地已近在眼前。
周尚晨首先映入眼簾的并非農家小院,而是一片平整鋪設的細土,顯然是有人出門前特意鋪撒的,一旦有人靠近,定會留下痕跡。
細土中央并無完整建筑,只有一座用石頭堆砌而成的簡陋“洞窟”。
這“洞窟”似乎原本是個廢棄的豬圈,大小不一的石頭歪歪扭扭地壘起三面,上面用茅草和竹刺勉強遮蓋,僅留下一個黑洞洞的入口。
陣陣惡臭伴隨著古怪的嘟囔聲從洞口后的黑暗中傳來,仿佛有人在里面含糊不清地低語。
周尚晨眉頭緊鎖,從附近找來一根木棍用以自衛,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洞口。
他的腳步剛一踏上細土,那古怪的嘟囔聲立刻消失了。
洞里的東西似乎感受到了生人的氣息,正在焦躁不安地來回移動,有什么東西在石頭上剮蹭,發出“嘶啦”的聲響。
周尚晨終于走到洞口,借著微弱的天光,他仔細向洞內望去。
只見石頭邊上似乎有一個四肢細長的動物,低著頭伏在雜草和排泄物中,無法辨認其真面目。
他手中的木棍不小心碰在了石頭上,那地上的東西隨著這細微的聲響抬起頭來。
周尚晨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