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看看我女兒手腕上的指印!你這個老頭子把脈時故意用力掐的!"沈若琳的母親指著女兒手腕上的淤青大聲指責,聲音在狹小的房間里回蕩。
72歲的老中醫韓墨軒坐在對面,佝僂的身軀在椅子里顯得格外瘦小。他顫抖著聲音回應:"我行醫五十年,從未遇到過如此無理的指控。"
"別裝了!你就是故意的!"22歲的沈若琳咬牙切齒,"現在要么賠8萬塊錢,要么我們就去法院告你!"
調解員在一旁苦口婆心:"雙方都冷靜一下,這事可以好好談..."
"沒什么好談的!"沈若琳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他必須賠錢!"
01
韓墨軒的診所"墨軒堂"坐落在春陽市老城區的一條小巷里,門臉不大,卻有著五十年的歷史。
推開那扇老舊的木門,映入眼簾的是滿墻的中藥柜,每個小抽屜上都貼著手寫的藥名標簽。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香,讓人不由自主地放慢腳步。
韓墨軒今年72歲,頭發花白,戴著一副老花鏡。他身材瘦小,但精神矍鑠,一雙眼睛總是透著溫和的光芒。每天早上七點,他準時開門營業,晚上九點才關門回家。
這家診所是他和已故妻子一起經營的。妻子去世十年了,他一個人守著這個地方,像守著一段美好的回憶。
"韓大夫,您看看我這個病..."
"別急,坐下,慢慢說。"
這樣的對話每天都在診所里重復著。韓墨軒對每個病人都很耐心,不管是三歲的孩子還是八十歲的老人,他都會認真地問診、把脈、開藥。
附近的居民都知道,韓大夫看病不貴,而且醫術高明,特別是在婦科疾病方面有著獨到的見解。許多年輕女性都會來找他調理身體。
"韓大夫,我月經一直不準,您給我看看吧。"
"好的,先坐下,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韓墨軒把脈的手法很輕柔,就像羽毛一樣輕撫過病人的手腕。他常說:"把脈要用心感受,而不是用力按壓。脈象是身體的聲音,我們要學會傾聽。"
診所里的陳設很簡單,幾把老式的木椅子,一張老舊的寫字臺,墻上掛著幾幅中醫理論的掛圖。雖然簡樸,但收拾得很干凈,每個角落都一塵不染。
韓墨軒沒有子女,妻子去世后,診所就是他的全部。他把每一個病人都當作自己的親人,總是叮囑他們按時吃藥,注意休息。
"韓大夫,您這么大年紀了,怎么不退休啊?"常有病人這樣問他。
"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就想多幫助一些人。"韓墨軒總是這樣回答,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他的生活很規律,除了看病,就是研讀醫書。晚上回到家,他會在燈下翻閱那些泛黃的醫學典籍,有時候為了一個疑難病例,他會查閱資料到深夜。
鄰居們都說韓大夫是個好人,從來沒見他和誰紅過臉,更別說和病人發生什么沖突了。他的脾氣溫和得像春天的陽光,總是給人溫暖的感覺。
診所的收入并不高,韓墨軒的生活也很簡樸。他住在診所后面的一間小屋里,家具都是幾十年前的老物件,但收拾得井井有條。
每天中午,他會簡單地吃點飯,然后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兒。下午繼續接診,直到最后一個病人離開。
"韓大夫,您的醫術這么好,為什么不去大醫院工作啊?"
"我在這里習慣了,這些老街坊需要我。"
韓墨軒確實離不開這個地方。這里有他和妻子的回憶,有他五十年的行醫生涯,有無數個被他治愈的病人的感謝。
春陽市這些年發展很快,高樓大廈拔地而起,但這條老巷子依然保持著原有的模樣。韓墨軒的診所就像一個時間的守護者,見證著這個城市的變遷。
他的病人中有很多是附近的居民,也有從其他地方慕名而來的。無論貧富,他都一視同仁,從不因為病人的身份而改變態度。
"韓大夫人好,醫術高,收費還便宜,這樣的醫生現在不多見了。"這是街坊鄰居們對他的評價。
韓墨軒的日子過得平靜而充實,他以為這樣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那個春日的午后,沈若琳走進了他的診所。
02
那是一個春光明媚的午后,陽光透過診所的玻璃窗灑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香。韓墨軒正在整理藥柜,突然聽到門鈴響了。
"請進。"他放下手中的藥瓶,轉身看向門口。
走進來的是一個年輕女孩,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扎著馬尾辮,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女孩的臉色有些蒼白,眉頭微皺,看起來有些不舒服。
"您好,醫生。"女孩的聲音有些急躁,"我叫沈若琳,想看看婦科。"
"好的,請坐。"韓墨軒指了指診桌前的椅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沈若琳坐下后,雙手緊握著包帶,顯得有些緊張:"最近幾個月,我的月經一直不準,有時候推遲十幾天,有時候又提前。而且每次來的時候都特別疼。"
韓墨軒點點頭,拿起紙筆開始記錄:"多長時間了?"
"大概三個月了吧。"沈若琳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我在網上查了,說可能是內分泌失調。您能給我開點藥嗎?"
"先別急著下結論。"韓墨軒溫和地說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需要仔細了解一下你的情況。"
他開始詢問沈若琳的癥狀,包括飲食習慣、睡眠狀況、工作壓力等等。沈若琳回答得有些敷衍,似乎只想快點拿藥走人。
"我是大學生,平時學習壓力比較大,經常熬夜。"沈若琳簡單地說道,"您就直接給我把脈開藥吧,我還有事呢。"
韓墨軒沒有因為她的急躁而改變節奏,依然按照自己的診療習慣進行:"把脈是必要的程序,請你把右手伸出來。"
沈若琳有些不情愿地伸出右手,放在診桌上的脈枕上。
韓墨軒洗了洗手,然后輕輕地將三根手指搭在沈若琳的手腕上。他的動作很輕,就像羽毛輕撫一般。
"放松一點,不要緊張。"韓墨軒一邊把脈一邊說道。
沈若琳的脈象有些急促,韓墨軒皺了皺眉頭。他改變了手指的位置,更仔細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您的脈象有些虛弱,而且有些急躁。"韓墨軒說道,"這通常是氣血不足、肝氣郁結的表現。"
"那怎么治?"沈若琳問道。
"需要調理。"韓墨軒放開她的手腕,"再讓我看看你的左手。"
沈若琳伸出左手,韓墨軒同樣輕柔地為她把脈。整個過程持續了大約五分鐘,韓墨軒的手法始終很輕柔,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您的情況主要是由于學習壓力大、作息不規律導致的內分泌紊亂。"韓墨軒放下她的手,開始在紙上寫藥方,"我給你開幾副中藥,主要是疏肝理氣、調經養血的。"
他一邊寫一邊解釋每味藥的作用,但沈若琳顯然沒有在認真聽,一直在看手機。
"一共多少錢?"沈若琳問道。
"藥費一共120元。"韓墨軒將藥方遞給她。
沈若琳掏出錢包,數出120元放在桌上,然后拿著藥方起身:"謝謝醫生。"
"記得按時服藥,一天三次,飯前半小時服用。"韓墨軒叮囑道,"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隨時過來復診。"
"知道了。"沈若琳應了一聲,就匆匆離開了診所。
韓墨軒目送她離開,心里有些擔心。這個女孩看起來壓力很大,而且性格比較急躁,這些都不利于身體的康復。
他收拾好桌子,繼續自己的工作。在他的印象中,這次診療和平時沒有任何區別,一切都很正常。他絕對想不到,三天后,這個女孩會帶著憤怒重新出現在他的診所里。
下午的時光總是很安靜,韓墨軒接診了幾個老病人,都是來復診的。他們對韓墨軒的醫術很信任,也很感謝他的耐心和細心。
"韓大夫,我吃了您開的藥,感覺好多了。"一位中年婦女高興地說道。
"那就好,繼續按時服藥,注意休息。"韓墨軒笑著回答。
這樣的對話讓韓墨軒感到很滿足。能夠幫助別人解除病痛,是他行醫五十年來最大的快樂。
傍晚時分,診所里的病人漸漸少了。韓墨軒開始整理今天的病歷,準備關門。他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03
三天后的上午,春陽市的老城區依然安靜祥和。韓墨軒像往常一樣早早地打開了診所的門,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剛剛接診完一個老病人,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韓墨軒抬頭看去,只見沈若琳氣沖沖地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婦女。
"就是他!就是這個老頭子!"沈若琳一進門就指著韓墨軒大聲喊道,聲音里帶著憤怒和委屈。
韓墨軒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醫書:"沈姑娘,您這是..."
"別裝了!"沈若琳打斷了他的話,將右手腕伸到他面前,"你看看,你把我的手腕掐成什么樣了!"
韓墨軒定睛一看,沈若琳的右手腕上確實有一圈明顯的淤青,形狀看起來像是手指按壓留下的痕跡。
"這...這不可能..."韓墨軒震驚地看著那些淤青,"我把脈的時候明明很輕的..."
"還說不可能!"沈若琳身后的中年婦女走了上來,原來是她的母親,"我女兒從小到大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你這個老東西,仗著自己是醫生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嗎?"
韓墨軒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阿姨,您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用力掐她的手腕。我行醫五十年,從來沒有..."
"別解釋了!"沈若琳的母親情緒激動,"證據就在這里,你還想狡辯什么?"
診所里的其他幾個病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爭吵嚇了一跳,紛紛圍過來看熱鬧。韓墨軒感到四周投來的目光,有疑惑,有懷疑,這讓他更加不安。
"沈姑娘,您冷靜一點。"韓墨軒努力保持鎮定,"我給您把脈的時候確實很輕,絕對不會造成這樣的傷痕。會不會是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沈若琳冷笑一聲,"我從你這里出來之后一直在學校,除了你還有誰碰過我的手腕?"
她的話讓圍觀的人群中發出了一陣竊竊私語聲。韓墨軒感到自己仿佛被人當眾扇了一個耳光,臉上火辣辣的。
"我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沈若琳的母親從包里掏出一張診斷書,"醫生說這是外力擠壓造成的軟組織挫傷,需要休息兩周才能完全恢復。"
韓墨軒接過診斷書,手在顫抖。上面確實寫著"右手腕軟組織挫傷"的診斷,還有醫生的簽名和醫院的公章。
"這...這真的不是我造成的。"韓墨軒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用力掐過您的手腕。"
"發誓有什么用?"沈若琳冷冷地說道,"我們要的是賠償!"
"賠償?"韓墨軒不解地看著她們。
"當然要賠償!"沈若琳的母親義憤填膺,"我女兒受了這么重的傷,精神上也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一共8萬塊錢!"
"8萬?"韓墨軒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幾乎是他所有的積蓄了。
圍觀的人群中傳來了更多的議論聲。有人同情韓墨軒,覺得8萬塊錢確實太多了;也有人覺得沈若琳說得有道理,醫生確實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我...我真的沒有故意傷害您。"韓墨軒急得滿頭大汗,"如果真的是我的責任,我愿意承擔醫藥費,但是8萬塊錢實在太多了..."
"太多?"沈若琳冷笑,"我一個女孩子被你這樣對待,8萬塊錢還多嗎?"
她說著,舉起手機開始錄像:"大家都來看看,這就是韓墨軒,春陽市老城區的這個老中醫!看病的時候故意掐傷女病人,現在還不承認!"
"別...別錄像..."韓墨軒慌了,他最怕的就是這種事情傳播出去,會徹底毀掉他的名聲。
"不承認是吧?那我就把這個視頻發到網上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沈若琳威脅道。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有人開始拿手機拍照錄像。韓墨軒感到自己就像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無法為自己辯護。
"我...我去銀行取錢..."韓墨軒終于妥協了,他不能讓這件事情鬧大,那樣會毀掉他的一切。
"現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沈若琳的母親得意地說道。
韓墨軒顫抖著手從抽屜里拿出自己的銀行卡,這張卡里有他這些年攢下的所有積蓄,大約9萬多塊錢。這些錢原本是他準備用來養老的,現在卻要全部拿出來賠償。
"我們去調解委員會。"沈若琳說道,"當著調解員的面把錢轉給我們,免得你反悔。"
韓墨軒無力地點點頭,收拾好東西,跟著她們走出了診所。身后傳來圍觀群眾的議論聲,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在他的心上。
這一路上,韓墨軒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為什么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那些淤青到底是怎么來的?自己真的記錯了嗎?
但是證據確鑿,醫院的診斷書擺在那里,他除了賠錢,似乎沒有其他選擇。
到了調解委員會,調解員聽完雙方的陳述后,也覺得這件事情比較復雜。但是看到醫院的診斷書和沈若琳手腕上的傷痕,也傾向于認為是韓墨軒的責任。
"韓醫師,既然確實造成了傷害,該賠償的還是要賠償。"調解員勸說道,"不過8萬塊錢確實有點多,能不能商量一下?"
"不行!"沈若琳堅決地說道,"就是8萬,一分都不能少!"
韓墨軒看著她們母女倆堅決的態度,心里充滿了無奈和委屈。他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
"好吧,我賠。"韓墨軒最終還是妥協了。
他拿出銀行卡,準備進行轉賬。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個念頭突然在他的腦海中閃過,讓他停下了動作。
韓墨軒顫抖著手拿起銀行卡,在手機上操作著轉賬。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緩慢地輸入著數字,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沉重。
"8萬整,對吧?"韓墨軒的聲音有些哽咽。
"對,就是8萬。"沈若琳冷冷地說道,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
韓墨軒最終還是點擊了"確認轉賬",手機屏幕上顯示"轉賬成功"。這8萬塊錢,幾乎是他全部的積蓄,是他準備用來養老的錢。
"錢已經轉了。"韓墨軒把手機遞給沈若琳看,聲音里帶著深深的無奈。
沈若琳和她母親看到轉賬成功的信息,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
就在沈若琳準備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韓墨軒突然站起身來,盯著她的手腕看了許久,又看了看她拿手機的姿勢。
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仿佛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韓墨軒搖搖頭,突然說了5個字,女孩笑容僵在臉上,她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