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我下凡歷劫當(dāng)了帝君的小三。
他說他這輩子都不會娶我。
歷劫歸位后我見到他繞道走。
他卻瘋了。
踩著我的紗裙,雙眼通紅的質(zhì)問我:“在凡間你對本君窮追不舍,現(xiàn)如今怎么不追了?”
1
兩個月前,我復(fù)刻先食神的花楹酥再次失敗。
為完全還原花楹酥的味道,我自請下凡歷劫。
希望歷劫能讓我突破桎梏獲得靈感。
誰知,在凡間我竟愛上了同在歷劫的帝君。
帝君他已有娘子且發(fā)誓終生不納妾。
我厚著臉皮纏了他三年。
帝君走后,我后半生都在挖野菜。
司命殿里,我將盤子里最后一塊做失敗的花楹酥塞進(jìn)司命嘴里。
以此感謝她為我在凡間安排的好劇本。
她打著飽嗝含淚說:“我不是琢磨著情劫最是磨練心性嘛。”
我默默又從身后又端出一盤花楹酥壞笑道:“那你看我這做花楹酥的技藝可是有長進(jìn)?”
司命跑,我追。
誓要再塞一盤花楹酥進(jìn)她的肚子以報(bào)答她讓我挖野菜的恩情。
打鬧間我一個沒控制好身體栽進(jìn)一個結(jié)實(shí)的懷抱。
凜冽的松香撲進(jìn)我的鼻腔。
我立即反應(yīng)過來來人是誰,觸電般離開了他的懷抱。
對方似是對我的動作有些不滿,呵斥道:“堂堂仙界司命、食神,竟如孩童般在殿中嬉戲,不像話。”
我與司命整理儀容,趕緊躬身行禮:“參見帝君。”
帝君負(fù)手而立,英俊瀟灑,矜貴桀驁。
這是自歷劫歸來后我第一次見他。
與在凡間相比更多了份帝王之氣。
為這樣的人挖了半生野菜也不過分吧。
我的思緒被帝君身后一抹艷紅嬌俏的身影拉了回來。
女子眉如遠(yuǎn)山,眸如星辰。
是帝君凡間的娘子。
她探出頭來指著我調(diào)侃:“這位神仙姐姐我好像見過,生的可真好看。”
我尬在原地不知如何自處。
旁邊的司命看出我的難處解圍道:“不知帝君前來司命殿所為何事。”
“來尋食神的。”
再次尬住。
自我歷劫歸來,想著自己在凡間做舔狗的每一刻都尷尬的摳腳。
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帝君都要繞二里地走。
不知他找我何事。
我皺眉不解,眼神質(zhì)疑。
“清雨乃凡人之身,與我等不同,需一日三餐果腹,現(xiàn)特命食神隨行照料,以盡我仙界地主之誼。”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的娘子讓我來照料。
甚好,甚好。
“小仙領(lǐng)命。”
2
小娘子清雨對仙界的一切都很好奇。
一到飯點(diǎn)我就要到處尋找她的人影。
今天的清蒸鱸魚是鮮品。
可是我一大早巴巴去東海抓的海鱸魚。
與平日見著的可不同。
要趁熱吃。
我端著魚去了帝君的書房。
那是我唯一還沒找過的地方。
書房里漢白玉的桌案雕著繁復(fù)的紋路。
桌上懸空旋轉(zhuǎn)的水晶珠子在上空映出一副圖案。
像是一個人影。
若隱若現(xiàn)的看不真切。
我一時好奇,沒注意到房內(nèi)的動靜。
一張俊美無雙的臉出現(xiàn)在我眼前。
“看清了嗎?”
他問我。
我端著魚連退兩步,躬身行禮:“帝君。”
他站直身體,負(fù)手而立,看了眼我手上的魚皺了皺眉:“本君不吃喜魚。”
跟在凡間時一樣。
我為討他歡心也是變著花樣給他做菜。
每每做魚時他都是淺嘗一口,敷衍了事。
卻只字不提他不喜歡魚。
如今看來性格比起在凡間時敞亮了很多。
我嘴角噙著一抹苦笑:“小仙遍尋清雨姑娘不得,誤闖帝君書房,望帝君海涵。”
此話深層意思是:魚不是給你的。
他一個挑眉,我手中的魚打翻在地上。
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悅:“換道菜吧。”
“帝君何故打翻我的魚。”
他轉(zhuǎn)身,聲音里有我聽不出的怪情緒:“本君瞧著礙眼。”
我…
你…
馬上就去。
3
司命聽說我被帝君刁難很是不解。
據(jù)她的經(jīng)驗(yàn)。
男人一般會對愛慕過自己的女人保留幾分仁慈。
況且我還不要名分陪了他三年。
“你是不是掌握了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命八卦之心陡然升起。
我苦思冥想,終于想起點(diǎn)蛛絲馬跡。
我說:“帝君什么都好,就是那個不行。”
我順手比劃了兩下。
司命像知道了什么驚天大秘密,差點(diǎn)跳到房梁上:“那個不行!”
司命殿的灑掃小童噗嗤沒忍住笑出了聲。
對著我和司命就是一陣作揖:“小童失禮了,這就下去領(lǐng)罰。”
說完,丟下掃帚一溜煙跑沒影了。
旁邊的司命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
我疑惑:“這是什么很難理解的事嗎?”
司命回復(fù):“帝君武力值三界無人能匹敵,該是身強(qiáng)力壯才對,怎就不行呢。”
“書法好壞與體力有什么關(guān)系?”
司命再次震驚:“你說的是他書法不行?”
我眨巴眼,示意她說得對。
她臉上三道黑線代表了她的無語。
第2天, 帝君不行的消息在整個仙界不脛而走。
可我并不知情。
我正在廚房研究我的花楹酥。
服侍我的小童匆匆來報(bào):“神女,帝君差人通知,說今日攪了一只雀妖的老巢,收獲幾顆鳥蛋,要您親自前去烹飪。”
臨走時,小童擔(dān)憂的看著我,要我此去注意言行。
我點(diǎn)頭示意。
院內(nèi),帝君和清雨坐在大理石紋面的石桌前。
活潑好動的清雨央著帝君給她講述收服雀妖的經(jīng)過。
帝君含笑看著清雨,滿眼柔情。
我歸位之前也曾去看過凡間的帝君和他的娘子。
他看她時也是這樣。
帝君是打算把清雨永遠(yuǎn)留在身邊吧。
胸腔里有種多余的情緒,在凡間時我管它叫傷感。
現(xiàn)在我管它叫犯不著。
見我出現(xiàn),清雨一把抓住我藏在袖口里的手腕:“食神姐姐你看,好大的鳥蛋。”
石凳上的帝君半瞇著眼打量我,眼神里七分危險(xiǎn),三分不滿。
確實(shí)不曾見過這么大的鳥蛋。
“這可是帝君抓的雀妖留下的呢。”轉(zhuǎn)頭眨了眨眼對著帝君:“帝君可真厲害。”
帝君勾起唇角回應(yīng):“你喜歡便好。”
兩人調(diào)情都不避諱我的。
我不愿做他們玩耍的一環(huán),抱起鳥蛋去了廚房。
4
鳥蛋過于的大了。
光做個蛋羹過于單一。
我將鳥蛋一分為好幾份,分別:蒸、煎、煮、炸。
忙活了很久。
許是耽擱太久,帝君上廚房催進(jìn)度。
他今天穿了件青綠色的錦袍,風(fēng)雅斯文。
看不出剛出門斬殺過妖邪。
他負(fù)手站在我身側(cè):“如此大的蛋,可令你想起什么?”
帝君從前為人低調(diào),今天卻過于顯擺了。
不就是蛋大一些嘛。
我微微頷首,彩虹屁從四面八方來:“想起帝君曾經(jīng)剿滅三界邪魔的英姿,想起帝君嘔心瀝血為三界操勞的背影。”
他嘴角抽搐,皺眉問我:“還有呢?”
這樣都還不滿意,我也是真的沒轍了。
畢竟我不像司命那般能說會道。
但讓領(lǐng)導(dǎo)話掉地上挺不禮貌的。
我額頭出汗,試探問道:“我忘了什么?”
他笑了笑,隨即又?jǐn)苛诵Γ囍樂餍涠ァ?/p>
變態(tài)。
不止一點(diǎn)。
蛋烹飪好上桌了。
清雨率先嘗了一筷子便一直夸我好廚藝。
旁邊的帝君慢條斯理為清雨布菜。
還饒有興致的問清雨:“你知道我為什么殺這雀妖嗎?”
清雨嘬嘬筷子回應(yīng):“雀妖濫殺無辜,危害四方?”
帝君微笑:“是也不是。”
“那?”
清雨不解,我也不解。
“那雀妖在仙界與魔族間挑撥離間,差點(diǎn)引發(fā)一場大戰(zhàn)。”
“這不只是危害一方那么簡單。”
“管好自己的嘴,不亂說話才能安穩(wěn),你說是嗎?酥酥。”
清雨很贊同的朝帝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也很贊同的朝帝君點(diǎn)點(diǎn)頭。
但總覺得今天帝君的問題我都沒答到點(diǎn)子上。
5
夜晚,萬籟俱寂。
我站在食神殿的小院里一邊欣賞藍(lán)花楹,一邊琢磨著花楹酥的配方。
小院角落里傳來簌簌的聲響,打斷了我的游思。
我湊近一看,被一雙不知名的大手拽進(jìn)黑暗。
嘴被死死捂住。
發(fā)不出任何聲響。
來人喘著粗氣。
我們緊挨著。
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特別是下半身。
但身上那股冷冽的松香出賣了他的身份。
“本君來,只為問你一件事。”
我點(diǎn)點(diǎn)頭。
“今晚的蛋里,你可有加其他的東西。”
能加什么?
大概是我的一點(diǎn)點(diǎn)真情實(shí)意吧。
不針對人,只是對做菜這件事抱有的真情實(shí)意。
我搖頭,著急的拂開他覆住我嘴的手。
“可是有什么不妥?”我問。
沒有人能質(zhì)疑我做的菜有問題,包括帝君。
他從晦暗的墻角走到星辰下。
我才看清,帝君俊美無雙的臉上泛著潮紅。
似乎在克制著什么。
“帝君,您可是生病了?”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緘默不言。
良久,才緩緩開口:“連個蛋都做不好。”
說完,又拂袖而去。
我!@#¥%……&*(臟話)。
次日,我再次將帝君昨晚的事跡告訴司命。
這次,她卻沒幫著我說話。
她臉上盡是為難和擔(dān)憂:“那個,酥酥啊,事已至此,你就讓他多罵兩句解解氣吧。”
“如果我是個男人被別人這么說,殺了他的心都有。”
我聽得一頭霧水。
知其然,但不知其所以然。
我皺眉疑惑:“誰被誰?說了什么?”
司命又震驚了。
“你沒聽說嗎?”
“現(xiàn)在整個仙界都知道了,你說帝君他不行。”
帝君不行?
哪個不行?
如果是人品的話,確實(shí)不行。
“什么不行?”
司命指指下面:“那個不行。”
我恍然大悟。
敢情昨天帝君問我的問題是在暗示我。
蛋大,別亂說話。
6
可這些壓根不是我說的。
被誤會不好。
我跟帝君在凡間時有矛盾都會敞開心扉化解。
所以我們?nèi)粘O嗵庍€算愉快。
如今我們雖情感上再無交集,但也有上下級的情分。
我不能讓領(lǐng)導(dǎo)誤會我,我要解釋清楚。
我去了趟帝君的宮殿,清雨說帝君昨日用完晚膳便怪怪的。
她想靠近都被帝君支走了。
現(xiàn)下也不清楚人在哪里。
醫(yī)術(shù)和藥理我也略懂一二。
食藥不分家嘛。
以昨晚的情況來看,那雀妖一定在臨死前將畢生的修為注入到蛋中。
而后又被帝君入腹。
靈力暴漲。
大補(bǔ),上火。
我順著零星的足跡尋找帝君。
終于在一個名為“天涯海角”的山崖洞口丟失了帝君的足跡。
此時距離我出發(fā)已經(jīng)過了十二個時辰。
凡間又是一輪秋冬更替。
不知帝君有沒有上火到口舌生瘡。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我走進(jìn)了山洞。
洞里四處都是碎石。
一看就是用靈力暴擊所致。
我越往里,光線越暗。
就在我正準(zhǔn)備掏出夜明珠照亮之際。
猝不及防被人兩手禁錮在了方寸之間。
背緊貼著嶙峋的巖壁。
來人身上冷冽的松香味夾雜著汗液的味道。
在極力的克制著什么。
我表明身份:“帝君是我,酥酥。”
對面一愣,稍稍將我放開了些,聲音暗啞:“你怎么來了。”
我掏出夜明珠。
瞬間,整個山洞亮如白晝。
我才看清。
帝君的發(fā)髻有些歪斜,額前已有碎發(fā)順著汗液粘在臉頰上。
衣領(lǐng)凌亂。
堪堪能看到緊實(shí)的胸部線條。
隱忍克制的汗水順著肌理滑下,撩的人心癢癢。
整體看上去,俊美得有些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