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你這種低賤貨色，趕緊滾出我們家！"婆婆王淑芬指著我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我臉上了。

"媽說得對，你確實配不上現(xiàn)在的我。"老公李明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眼神里滿是嫌棄。

滿屋子的親戚都在看熱鬧，等著我哭鬧求饒。我被逼到墻角，手指緊緊攥著裙角，指甲都快掐進肉里了。

"好，我凈身出戶。"我抬起頭，笑得格外燦爛。

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卻不知道真正瘋的是他們。

01

這場羞辱大會，是婆婆精心策劃的。

李明升職副總的消息傳出后，婆婆王淑芬立馬張羅著要辦升職宴。她挨個打電話，把所有能叫上的親戚都請來了。

"這次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家明明出息了。"王淑芬在廚房里忙活，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

我在客廳里擺桌子，聽著她的話，心里涌起一陣不安。結(jié)婚五年了，我太了解這個婆婆了。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對我好，每次示好背后都有目的。

"小雅，你過來。"王淑芬突然叫我。

我放下手里的碗筷，走向廚房。王淑芬正在切菜，刀子在砧板上發(fā)出咔咔的聲音。

"我跟你說，今天來的都是長輩，你給我老實點。"她頭也不抬，繼續(xù)切著菜。

"我什么時候不老實了？"我問。

"你心里清楚。"王淑芬放下刀子，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明明現(xiàn)在是副總了，你一個小職員，配得上他嗎？"

我愣了一下。這話她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遍了，但每次聽到，心還是會痛。

"媽，我們夫妻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指手畫腳。"我盡量平靜地說。

"外人？"王淑芬冷笑，"我是他媽，什么外人？倒是你，一個外人，在我們家指手畫腳了五年。"

我不想跟她爭論，轉(zhuǎn)身要走。

"你給我站??！"王淑芬喊道，"今天這個宴席，你最好識趣點。明明現(xiàn)在身份不同了，你要是還死皮賴臉地賴著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我的手在顫抖。五年了，五年來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她視而不見?，F(xiàn)在李明升職了，她就想一腳把我踢開。

"我是李明的妻子，合法夫妻。"我一字一句地說。

"合法夫妻？"王淑芬大聲笑起來，"你以為一張結(jié)婚證就能保住你的位置？告訴你，門都沒有！"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第一批客人到了。

王淑芬立刻換上笑臉，沖我擺擺手："去開門，記住我剛才說的話。"

我深吸一口氣，走向門口。

來的是李明的二叔李國強，還有二嬸張美麗。他們一進門就開始恭維。

"國強啊，你來了。"王淑芬迎上去，"明明升職副總了，以后前程無量啊。"

"那是那是，我們家明明從小就聰明，現(xiàn)在終于出頭了。"李國強笑得合不攏嘴。

張美麗拉著我的手，上下打量著我："小雅啊，你老公出息了，你也跟著沾光了。"

我勉強笑了笑，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客人陸續(xù)到了。大姑、小姑、堂兄弟、表姐妹，屋里坐滿了人。

李明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開飯。他一進門，所有人都圍了上去。

"副總啊，了不起了不起！"

"明明，以后可要提攜提攜我們啊。"

"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李明被夸得飄飄然，臉上的笑容從來沒有消失過。他換了身新西裝，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得意勁。

"大家客氣了，我也是運氣好。"李明說著客套話，但語氣里滿是驕傲。

我坐在角落里，看著他被眾人簇擁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

開飯了。王淑芬準備了一大桌子菜，每個人都在夸她手藝好。

"來來來，大家為明明升職干杯！"李國強舉起酒杯。

"干杯！"所有人都舉起了杯子。

我也舉起了杯子，但李明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淡漠得像看陌生人。

酒過三巡，話題開始轉(zhuǎn)向我。

"小雅，你在哪兒工作來著？"張美麗問。

"科技公司，做技術(shù)的。"我簡單回答。

"哦，技術(shù)啊。"張美麗點點頭，語氣里有些輕視，"女孩子做技術(shù)，太辛苦了。"

"是啊，女人還是要以家庭為重。"大姑李秀英接話，"明明現(xiàn)在是副總了，小雅你可以考慮在家做全職太太了。"

我正要說話，王淑芬突然開口了："做什么全職太太？她一個技術(shù)員，能給明明帶來什么幫助？"

全桌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媽。"李明皺了皺眉，但語氣很輕，明顯是在做樣子。

"我說錯了嗎？"王淑芬放下筷子，"明明現(xiàn)在是副總了，以后接觸的都是什么人？公司老總、政府官員、商界精英。他們的太太哪個不是名門出身，哪個不是才貌雙全？"

我的手緊緊握著筷子，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

"小雅人挺好的。"李明的表弟李強小聲說了一句。

"好？"王淑芬冷笑，"好有什么用？婚姻要講門當戶對。你們看看，明明現(xiàn)在的身份，配得上她嗎？"

"媽，你說夠了沒有？"我終于忍不住了。

"我說夠了沒有？"王淑芬站起來，指著我，"你一個外人，在我們家大吼大叫，你還有沒有教養(yǎng)？"

"外人？我是李明的妻子！"我也站了起來。

"妻子？"王淑芬哈哈大笑，"就憑你？你看看你自己，一個普通技術(shù)員，長得也不出色，家里沒錢沒勢，你憑什么做我兒子的妻子？"

滿屋子的人都看著我們，沒有人說話。

"王淑芬，你說話注意點。"我的聲音在發(fā)抖。

"我說話注意點？"王淑芬更加囂張，"我告訴你，你這種人，就是配不上我兒子！趁早滾出我們家！"

"媽說得對。"李明突然開口了，他靠在椅背上，看著我，眼神冷漠，"你確實配不上現(xiàn)在的我。"

我被他的話擊中了要害，身體微微顫抖。

"李明，你說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配不上我。"李明重復(fù)了一遍，語氣平靜得可怕，"我現(xiàn)在是副總，以后還會更高。你一個技術(shù)員，能給我什么幫助？"

全桌的人都在看我，有人同情，有人幸災(zāi)樂禍。

"五年了，五年來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們心里沒數(shù)嗎？"我的眼淚快要掉下來了。

"付出？"王淑芬冷笑，"你付出了什么？每天上班下班，工資微薄，家務(wù)事還要我?guī)椭?。你這叫付出？"

"我..."我想要辯解，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什么你？"王淑芬步步緊逼，"我告訴你，識趣的話就主動離婚，房子、車子、存款一分錢都別想帶走。凈身出戶，這是你唯一的選擇。"

"媽，你過分了。"李明做了個手勢，但語氣里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

"過分？"王淑芬更加得意，"我這是為了你好。你看看別人家的副總，哪個不是娶了能幫助事業(yè)的太太？你守著這么個累贅，能有什么前途？"

我被她的話徹底激怒了："王淑芬，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她走到我面前，"我告訴你什么叫過分。你這種貨色，配不上我兒子，就應(yīng)該滾出我們家！"

"對，滾出去！"李明也站了起來，"我受夠了和你這種人過日子。"

我被他們母子倆的話擊垮了，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滿屋子的人都在看我，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搖頭嘆息。

"怎么樣？考慮清楚了沒有？"王淑芬得意洋洋地看著我，"凈身出戶，這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擦了擦眼淚，看著這些人，心里涌起一陣悲涼。

"好。"我突然笑了，"我凈身出戶。"

所有人都愣住了。

02

這個決定，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你...你說什么？"王淑芬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痛快地答應(yīng)。

"我說，我凈身出戶。"我重復(fù)了一遍，語氣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意外。

李明也愣住了。他原本以為我會哭鬧、會求饒、會死抱著不放，但我居然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

"你確定？"他問。

"確定。"我點點頭，"房子、車子、存款我都不要，我凈身出戶。"

滿屋子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覺得我是被逼瘋了。

"那...那就這樣。"李明有些不知所措，"我們明天就去辦離婚手續(xù)。"

"可以。"我說完，轉(zhuǎn)身上樓去收拾東西。

在樓上，我聽到樓下傳來的議論聲。

"這丫頭是不是被刺激傻了？"

"估計是想不開了。"

"也好，省得糾纏不清。"

我坐在床邊，看著這間住了五年的臥室。這里的每一件家具，都有我的回憶。

五年前，我和李明剛結(jié)婚的時候，他還是個普通的技術(shù)員。那時候，我們一起為了買房子而努力存錢，一起為了裝修而跑建材市場，一起為了未來而規(guī)劃著。

那時候的李明，溫柔體貼，會為我買花，會陪我散步，會在我生病的時候照顧我。

那時候的我，以為找到了真愛，以為可以和他白頭偕老。

但是，人會變。

李明升職的過程，我看得一清二楚。從技術(shù)員到主管，從主管到經(jīng)理，從經(jīng)理到副總，每升一級，他的脾氣就變一分。

開始的時候，他還會和我分享工作上的事情，會征求我的意見。后來，他變得越來越忙，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話也越來越少。

再后來，他開始嫌棄我的工作，嫌棄我的收入，嫌棄我的出身。

"你一個技術(shù)員，能理解什么？"這是他最常說的一句話。

"你不懂，我的工作你不懂。"這是他拒絕溝通的理由。

"我現(xiàn)在接觸的都是什么人，你知道嗎？"這是他炫耀的方式。

慢慢地，他開始嫌棄我的長相，嫌棄我的穿著，嫌棄我的一切。

"你能不能打扮得像樣一點？"

"你這樣出去，不丟我的臉嗎？"

"我的同事們的太太，哪個不比你強？"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里。

但我還是忍了，因為我愛他，因為我以為他只是工作壓力大，因為我以為他會變回原來的樣子。

直到今天，直到他在所有人面前說出"你配不上我"這句話，我才徹底死心了。

我打開衣柜，開始收拾衣服。不多，就兩個行李箱。

五年的婚姻，五年的付出，最后只剩下兩個行李箱。

我聽到樓下傳來的笑聲，王淑芬正在和親戚們炫耀著什么。

"終于趕走了那個累贅，明明以后的路就好走了。"

"是啊，配不上就是配不上，自己要有自知之明。"

"這樣的女人，留著也是禍害。"

我咬著牙，繼續(xù)收拾東西。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我接起電話。

"請問是陳雅女士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是的，您是？"

"我是星辰科技的HR主管，我姓王。關(guān)于您的跳槽事宜，我們已經(jīng)走完了所有流程，明天就可以正式入職。"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盡量平靜地說。

"對了，您的年薪待遇已經(jīng)確定了，是80萬，還有股權(quán)激勵。恭喜您，陳女士。"

"謝謝。"我掛斷電話，手還在微微顫抖。

80萬年薪，這個數(shù)字讓我有些不敢相信。一個月前，星辰科技的CTO親自找到我，邀請我加入他們的核心技術(shù)團隊。

我猶豫了很久，因為我不想背叛現(xiàn)在的公司，也不想給李明的升職造成影響。

但現(xiàn)在，我沒有什么好猶豫的了。

我繼續(xù)收拾東西，心情卻慢慢平靜了下來。

樓下的聲音還在繼續(xù)，王淑芬正在和大家計劃著給李明介紹新對象。

"我認識一個局長的女兒，長得漂亮，學(xué)歷也高，家里有錢有勢。"

"那太好了，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明明。"

"對對對，要門當戶對。"

我聽著這些話，心里涌起一陣悲涼。

原來，在他們眼里，我真的什么都不是。

我收拾好行李，下樓去。

客廳里的人還在聊天，看到我下來，都安靜了。

"收拾好了？"王淑芬問，語氣里帶著得意。

"收拾好了。"我拖著行李箱，"我走了。"

"等等。"李明叫住我，"你...你真的不要房子和存款？"

"不要。"我平靜地說，"我說過了，凈身出戶。"

他看著我，眼神里有些復(fù)雜?？赡苁抢⒕危赡苁遣簧?，但更多的是解脫。

"那...那就這樣吧。"他說。

我點點頭，拖著行李箱走向門口。

"小雅。"李強突然叫住我，"你...你保重。"

我轉(zhuǎn)過頭，對他笑了笑："謝謝。"

我走出了這個住了五年的家，走出了這段失敗的婚姻。

身后傳來王淑芬得意的笑聲："終于走了，真是解脫了。"

我沒有回頭。

03

離婚手續(xù)辦得很順利。

第二天上午，我和李明到了民政局。整個過程不到一小時，五年的婚姻就這樣結(jié)束了。

拿到離婚證的時候，李明看了我一眼，嘴唇動了動，但什么也沒說。

"以后...保重。"他最后說了這么一句。

我點點頭，沒有回應(yīng)。

走出民政局的時候，陽光很刺眼。我伸手遮了遮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自由了。

我沒有回出租屋，而是直接去了星辰科技。

星辰科技是一家新興的科技公司，專注于人工智能和大數(shù)據(jù)。公司規(guī)模不大，但發(fā)展勢頭很猛，在業(yè)內(nèi)的口碑很好。

HR主管王經(jīng)理親自接待了我，辦理了入職手續(xù)。

"歡迎加入星辰科技，陳女士。"王經(jīng)理笑容滿面，"我們CTO對您的加入非常重視，一會兒他會親自和您見面。"

我點點頭，跟著他走向技術(shù)部。

星辰科技的辦公環(huán)境很好，開放式的設(shè)計，到處都是年輕人，充滿了活力。

"陳女士，這是您的工位。"王經(jīng)理帶我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這里是我們的核心技術(shù)區(qū)域，您以后就在這里工作。"

我坐下來，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

"雅姐，您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孩走過來，"我是小林，以后我們是一個團隊的。"

"你好。"我笑著和他打招呼。

"雅姐，您之前在哪個公司工作啊？"小林好奇地問。

"華信科技。"我說。

"華信科技？"小林眼睛一亮，"那是大公司啊，您在那里做什么工作？"

"技術(shù)開發(fā)。"我簡單回答。

"厲害厲害，能從華信科技跳到我們公司，您一定是技術(shù)大牛。"小林滿臉崇拜。

我笑了笑，沒有多說。

下午，CTO張總找我談話。

"小陳，歡迎加入我們的團隊。"張總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儒雅，"我早就聽說過您的名字，業(yè)內(nèi)都說您是技術(shù)天才。"

"張總過獎了。"我謙虛地說。

"不過獎，不過獎。"張總擺擺手，"您之前在華信科技負責的那個項目，我們都研究過，技術(shù)含量很高。"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們公司現(xiàn)在正在開發(fā)一個新項目，需要您這樣的技術(shù)專家來主導(dǎo)。"張總說，"這個項目如果成功，將會給公司帶來巨大的收益。"

"我會盡力的。"我說。

"好好好，有您的加入，我們的項目一定能成功。"張總很高興。

傍晚，我回到出租屋。這是我昨天晚上臨時租的，一室一廳，雖然不大，但很溫馨。

我坐在沙發(fā)上，拿出手機，看到了幾個未接電話。

都是李明打來的。

我沒有回撥，而是直接關(guān)了機。

第二天是周末，我沒有出門，在家里整理東西。

下午，門鈴響了。我打開門，看到李明站在門口。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我問。

"我...我有話要對你說。"他看起來很疲憊，"可以進去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他進來了。

"你想說什么？"我問。

"我...我想說對不起。"他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那天我說話太過分了。"

"過分？"我冷笑，"你覺得只是過分嗎？"

"我...我當時被媽說得頭腦發(fā)熱，說了不該說的話。"他試圖解釋。

"不該說的話？"我搖搖頭，"李明，你說的都是心里話。"

他沉默了。

"你確實覺得我配不上你，不是嗎？"我問。

"我...我沒有..."他想要反駁，但聲音很小。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我站起來，"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

"小雅，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他突然抬起頭看著我。

我愣住了。

"我...我后悔了。"他說，"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愛你的。"

"愛我？"我苦笑，"你愛的是什么？"

"愛你的一切。"他說。

"包括我的工作？包括我的收入？包括我的出身？"我一字一句地問。

他又沉默了。

"李明，我們回不去了。"我說，"你已經(jīng)變了，我也變了。"

"我可以改。"他急切地說，"我可以改掉所有的毛病。"

"不用了。"我搖搖頭，"我們不合適。"

他看著我，眼神里有失落，有不甘，還有一絲不可置信。

"你...你真的不愿意給我一次機會嗎？"他問。

"不愿意。"我的回答很堅決。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站起來："那...那我走了。"

"慢走。"我說。

他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小雅，你會過得好的。"

我沒有回應(yīng)。

他走了，我關(guān)上門，靠在門后面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這段婚姻，終于徹底結(jié)束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全身心投入到新工作中。

星辰科技的技術(shù)團隊很有活力，大家都很年輕，工作氛圍很好。我很快就融入了團隊，開始負責新項目的開發(fā)。

這個項目的技術(shù)難度很高，但對我來說并不困難。很快，我就拿出了初步的方案。

"雅姐，您太厲害了！"小林看著我的方案，滿臉佩服，"這個算法，我們想了好久都想不出來。"

"只是思路不同而已。"我笑著說。

"不不不，這不是思路問題，這是技術(shù)水平的差距。"小林搖搖頭，"雅姐，您以前在華信科技是做什么的？"

"就是普通的技術(shù)開發(fā)。"我說。

"普通？"小林瞪大眼睛，"您這水平，在華信科技至少是技術(shù)總監(jiān)級別的吧？"

我沒有說話。

其實，在華信科技，我確實不是普通的技術(shù)員。我是核心技術(shù)團隊的負責人，負責公司最重要的幾個項目。

但我一直很低調(diào)，從來不張揚。李明知道我的真實工作，但他從來不在外人面前提起。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個"技術(shù)員"，一個配不上他的"技術(shù)員"。

而與此同時，王淑芬正在家里得意洋洋地和鄰居們炫耀。

"我們家明明現(xiàn)在是副總了，終于把那個累贅趕走了。"她坐在小區(qū)的涼亭里，和幾個老太太聊天。

"那個兒媳婦確實不怎么樣，配不上明明。"鄰居李大媽附和道。

"就是就是，一個技術(shù)員，能有什么出息？"另一個鄰居王大媽也說。

"現(xiàn)在好了，明明可以找個更好的。"王淑芬笑得合不攏嘴，"我已經(jīng)給他物色了幾個對象，都是好人家的女兒。"

"那就好，那就好。"大家都在恭維她。

王淑芬越說越得意，拿出手機給大家看照片："你們看，這是局長家的女兒，長得多漂亮。"

"哎呀，真的很漂亮，而且氣質(zhì)也好。"

"這樣的女孩才配得上明明。"

"王姐，您眼光真好。"

就在王淑芬沉浸在眾人的恭維聲中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她接起電話。

"請問是李明的母親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是的，您是？"王淑芬有些疑惑。

"我是華信科技的HR主管，我姓劉。關(guān)于您的前兒媳婦陳雅..."

"她怎么了？"王淑芬心里涌起一陣不安。

"她剛剛提交了離職申請，我們公司非常重視，想要挽留她。"

"挽留？"王淑芬更加疑惑了，"她不就是個普通技術(shù)員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您誤會了，陳雅是我們公司的..."

王淑芬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

"你...你說什么？"她的聲音開始顫抖，幾乎聽不清楚。

王淑芬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手機從顫抖的手中滑落，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周圍的鄰居們都在看著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張著嘴，想要說什么，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個她剛剛趕走的"累贅"，那個她說"配不上兒子"的女人，居然...

王淑芬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癱坐在涼亭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