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原創聲明: 本文系真實新聞案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含虛構創作,部分內容來源官方媒體,因涉及隱私,人名部分為化名,圖片均源自網絡;法制日報《新婚女博士被丈夫殺害,原因曝光》
“你太賤了…… 你太賤了…… 賤……”
這充滿怨毒的咒罵,從新婚丈夫口中冰冷吐出。
一場本該甜蜜的婚禮,婚房卻變兇宅。
新娘蘇晴面容蒼白如紙,雙眼圓睜慘死在婚床上。
新郎張力癱坐血泊中反復說著:“你太賤了”。
這場由婚姻開啟的死亡局,背后藏著多少見不得光的秘密?
01
上海市,浦東新區文瀾雅苑。
小區里綠樹成蔭,環境靜謐,本該是個溫馨的居住之所。
清晨七點,太陽剛剛升起,柔和的陽光灑在大地上。
這本該是新婚燕爾最甜蜜繾綣的時刻,小夫妻們或許正依偎在一起。
享受著屬于兩人的浪漫時光,計劃著未來美好的生活。
然而,在十六號樓二單元 801 室,那間曾經被精心布置得喜氣洋洋的婚房內。
卻突然傳出了一聲劃破寂靜的、夾雜著極度恐懼的尖叫。
這聲尖叫在安靜的樓道里回蕩,仿佛一把尖銳的刀,瞬間刺破了清晨的祥和。
“啊 ——!死人啦!”
這凄厲的喊聲充滿了絕望與驚恐,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聲音來自伴娘之一,新娘蘇晴的表妹陳雨。
她是個年輕活潑的姑娘,對表姐的婚禮滿心期待,昨晚和其他伴娘一起。
精心安排好了今天給表姐送早餐的事情。
她滿心歡喜地按照約定,帶著特意準備的早餐,興高采烈地來到婚房。
可當她輕輕打開虛掩的臥室門后,眼前的景象讓她呆立當場。
隨即被恐懼徹底籠罩,看到了讓她永生難忘的恐怖景象。
臥室里,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那味道刺鼻難聞,令人作嘔。
大紅的喜被和潔白的床單上,浸染著大片暗紅色的血跡,血跡已經干涸。
呈現出觸目驚心的顏色,仿佛在訴說著這里剛剛發生的慘劇。
新娘蘇晴,那位才華橫溢、前途無量的女博士,身著真絲睡袍,了無生氣地躺在婚床上。
她的面容蒼白如紙,雙眼圓睜,似乎還殘留著死前的驚恐與不信。
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讓人看了心痛不已。
致命傷在頸部,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幾乎割斷了整個脖頸。
那傷口猙獰可怖,周圍的皮膚都被鮮血染紅,讓人不敢直視。
而在床邊的地板上,新郎張力,穿著同樣沾滿血跡的睡衣,失魂落魄地癱坐著。
他的頭發凌亂,臉上滿是疲憊和驚恐。
他雙手抱頭,身體微微顫抖,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被抽離,整個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的嘴里,正無意識地、反復地念叨著一句話。
那句話,像淬毒的詛咒,在血腥的空氣中回蕩。
“你太賤了…… 你太賤了…… 賤……”
聲音低沉而又陰森,讓人不寒而栗。
陳雨嚇得魂飛魄散,雙腿發軟,連滾帶爬地逃出房間。
她跑到安全的地方后,用抖得不成樣子的手撥通了報警電話。
每按下一個數字,她的手都在劇烈顫抖,心里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幾分鐘后,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徹底打破了文瀾雅苑清晨的寧靜。
警車一輛接一輛地駛入小區,停在樓下,警察們迅速下車,拉起警戒線。
周圍的住戶們紛紛圍攏過來,議論紛紛,臉上滿是震驚和好奇。
一場本該是人間至喜的新婚,竟以如此慘烈的方式,畫上了血色的句號。
所有聽聞此事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心頭發冷。
大家都在猜測,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能讓新郎在新婚之夜,對自己的妻子下此毒手?
而那句 “你太賤了”,又隱藏著怎樣令人發指的秘密?
02
上海市公安局浦東分局刑偵支隊的張立民隊長,接報后立刻帶領警員劉偉等人趕赴現場。
張立民隊長經驗豐富,眼神犀利,一路上都在思考著案件的種種可能性。
文瀾雅苑 801 室門口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樓下聚集了不少被驚動的住戶。
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臉上滿是驚恐和好奇。
張立民眉頭緊鎖,神情嚴肅,穿上鞋套,走進了這間彌漫著死亡氣息的婚房。
受害人蘇晴,三十歲,本地人,滬上某知名大學的在讀博士生,專攻生物醫藥領域。
她在學術上頗有建樹,經常參加各種學術研討會,發表專業論文。
是學校里的優秀學生,備受老師和同學們的認可。
據其家人和朋友反映,蘇晴不僅學業優異,長相也清秀可人。
性格溫婉,是典型的 “別人家的孩子”。
她從小就乖巧懂事,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讓父母十分驕傲。
她的父母都是普通知識分子,家境尚可,對女兒寄予厚望。
一直精心培養她,希望她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嫌疑人張力,三十二歲,外省來滬人員,在一家中型私企擔任部門主管。
他相貌普通,平時為人低調,家境一般,通過一次朋友組織的聚會認識了蘇晴。
兩人的結合,在許多人看來,都有些出乎意料。
畢竟,蘇晴的條件,在婚戀市場上無疑是相當優越的。
而張力,除了工作尚算穩定,似乎并無太多過人之處。
不少人在背后議論,說張力是 “攀上了高枝”。
也有人認為,蘇晴這樣的高知女性,或許更看重男方的 “老實可靠”,而非外在條件。
據初步了解,張力對蘇晴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他每天都會給蘇晴送早餐,下班了也會準時來接她,表現得體貼入微。
關懷備至,最終打動了在感情經歷上相對單純的蘇晴。
兩人交往大約一年后,便決定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禮辦得相當體面,親朋好友都送上了祝福,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美好。
誰也想不到,這 “天作之合” 的表象之下,竟潛藏著如此致命的殺機。
張立民仔細勘查著現場的每一個角落。
臥室內的打斗痕跡并不明顯,似乎蘇晴在遭遇襲擊時,并未進行過激烈的反抗。
或者說,她根本來不及反抗,兇手的動作太快,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兇器尚未找到,但從傷口形狀初步判斷,應是某種鋒利的刃器。
張力被發現時,精神狀態極差,除了反復念叨那句 “你太賤了”。
對警方的詢問幾乎沒有任何有效回應。
他眼神呆滯,仿佛聽不到警察的問話。
他手上有幾處不深不淺的劃傷,像是掙扎時自己弄傷的,也可能是接觸兇器所致。
法醫正在對蘇晴的尸體進行初步檢驗,技術人員則在提取現場的指紋、血跡等微量物證。
劉偉負責向驚魂未定的陳雨了解情況。
“陳女士,您最后一次見到您表姐是什么時候?她當時情緒怎么樣?”
劉偉語氣溫和,試圖讓陳雨放松下來。
陳雨聲音發顫,努力回憶著。
“是…… 是昨晚婚宴結束后,我們幾個伴娘送她回房,大概十一點多。”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眼中還殘留著恐懼。
“她看起來有點累,但心情…… 心情好像還可以,還笑著說謝謝我們。”
想起表姐當時的笑容,陳雨的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張力呢?他當時在做什么?” 劉偉追問。
“張力…… 他喝了不少酒,但看起來還算清醒,扶著表姐進的臥室。”
陳雨回憶道,“沒看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一切似乎都指向了新婚夫婦進入臥室之后。
到第二天清晨陳雨發現尸體之間的這段時間。
這短短幾個小時內,婚房內究竟發生了什么?
那句怨毒的 “你太賤了”,成了目前唯一的,也是最關鍵的突破口。
03
案發后十二小時,浦東分局刑偵支隊會議室。
會議室里氣氛嚴肅,燈光有些昏暗。
張立民隊長坐在主位,神色凝重,面前攤放著初步的調查材料。
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年輕警員劉偉正在匯報最新的走訪情況。
“張隊,我們分別走訪了受害人蘇晴和嫌疑人張力的父母、部分親友及同事。”
劉偉翻開筆記本,認真地說道。
“根據蘇晴父母的說法,蘇晴對這段婚姻是很期待的,也為張力付出了不少。”
劉偉繼續說,“他們提到,婚房的首付款,蘇家出了大頭。
蘇晴還體諒張力家境,主動提出彩禮可以少一些。”
這些信息,似乎都在印證蘇晴的善良與付出。
“張力那邊呢?” 張立民問道。
“張力的父母目前情緒激動,堅稱兒子老實本分,絕不可能殺人。”
劉偉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從張力一位發小的口中,我們了解到一些情況。
他說張力這個人,自尊心特別強,也比較敏感。
因為老家在農村,一直覺得在上海壓力很大。
娶到蘇晴這樣的博士妻子,他既驕傲,又…… 有些自卑。”
自卑往往是許多極端情緒的溫床。
張立民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陷入了沉思。
“婚禮籌備過程中,他們有沒有發生過比較大的矛盾?”
“有的。” 劉偉翻開記錄本,“主要集中在兩個方面。
第一是經濟方面。雖然蘇家出了大部分房款,但后續的裝修、酒席等費用,對張力來說壓力依然巨大。
我們查了他的信用卡記錄,近半年來有多筆大額透支,還有幾筆小額網貸記錄。
似乎一直在拆東墻補西壁,經濟狀況非常緊張。”
這一點,與之前梗概中設定的 “張力可能為婚禮背負秘密債務” 相符。
“第二,是關于張力母親的一些要求。” 劉偉面色有些古怪。
“據蘇晴的一位閨蜜透露,張力的母親曾多次私下聯系蘇晴,提出一些…… 比較過分的要求。
比如,要求蘇晴婚后將工資卡交給她保管,理由是‘幫忙理財’。
還暗示蘇晴,應該為張力的弟弟在上海找工作、買房提供幫助。
甚至,在婚禮前幾天,還為張力向蘇晴索要一筆十萬元的‘改口費’,說是老家的規矩。
蘇晴當時很為難,也跟張力溝通過,但張力似乎…… 并沒有堅決站在蘇晴這邊。”
會議室內的空氣有些壓抑。
這些婚前的經濟壓力和家庭矛盾,無疑像一根根稻草,不斷壓在張力那本就敏感脆弱的神經上。
張立民沉吟片刻:“張力那句‘你太賤了’,會不會與這些經濟和家庭壓力有關?
比如,蘇晴在新婚之夜拒絕了張力或其母親的某些金錢要求,導致張力積怨爆發?”
這確實是一種可能的解釋。如果張力將蘇晴視為改變自己和家庭命運的跳板。
當這個跳板未能如愿承載他的期望時,那種失落和憤怒,完全可能轉化為極端行為。
“另外,張隊,” 劉偉補充道,“蘇晴的日記我們已經拿到了,初步翻閱,里面確實記錄了她對張力某些性格特點的擔憂。
比如他酒后容易情緒化,控制欲有時也比較強。
她似乎也對倉促結婚有過一絲后悔,但為了父母的面子和已發出的請柬,還是硬著頭皮完成了婚禮。”
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指向了張力因長期積壓的經濟壓力、家庭矛盾以及由此產生的自卑與怨恨,最終在新婚之夜徹底爆發。
而蘇晴,可能因為未能滿足他的某些要求,或是在爭吵中說了某些刺激他的話,成為了他極端情緒的宣泄對象。
那句 “你太賤了”,或許就是他對蘇晴未能如他所愿 “扶貧” 自己家庭的怨毒詛咒。
就在這時,負責銀行流水調查的警員敲門進來,遞給張立民一份剛打印出來的報告。
“張隊,蘇晴的個人賬戶,在婚禮前三天,有一筆高達五十萬元的資金轉入記錄!”
警員語氣急促,“轉出方是一個陌生的私人賬戶,我們正在追查戶主信息。
但奇怪的是,這筆錢在婚禮前一天,又被全額轉出,去向暫時不明!”
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讓會議室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五十萬,不是小數目。
蘇晴在新婚前夕,為何會有這樣一筆神秘的資金快進快出?
這筆錢,與她和張力之間的矛盾,又有什么關聯?
04
上海市公安局浦東分局,刑偵支隊辦公室內。
此時已是案件發生后的第二天深夜,但辦公室里依然燈火通明,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煙味。
張立民隊長雙眼布滿血絲,面前的煙灰缸里已經堆滿了煙蒂。
那筆五十萬元的神秘資金,讓他內心感到十分沉重。
如果張力僅僅是因為自身的經濟困境和家庭矛盾就對蘇晴下此毒手。
那么蘇晴這筆巨款的出現就顯得非常不合常理,甚至可以說存在矛盾。
一邊是為錢所困的丈夫,一邊是手握巨款的妻子。
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小劉,蘇晴那筆五十萬資金的來源和去向,調查得怎么樣了?”張立民聲音沙啞地問道。
警員劉偉放下手中的卷宗,快步走到張立民面前。
“張隊,基本查清楚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也有一絲興奮。
“這筆錢是蘇晴通過一家海外的學術交流基金會申請到的短期項目預付款。”
“項目內容是關于一項新型生物試劑的臨床前研究,蘇晴是主要負責人之一。”
這個發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有些意外。
蘇晴的父母和朋友都只知道她在攻讀博士,對于這個具體的海外項目并不了解。
“也就是說,這筆錢是她的科研經費?”張立民追問道。
“可以這么理解。但奇怪的是,這筆錢匯入她個人賬戶后不到二十四小時,又被全額轉了出去。”
劉偉指著銀行流水單上的記錄說道:“收款方是一家設在瑞士的私人實驗室,名為‘諾瓦生命科技’。”
“我們初步查詢發現,這家實驗室在業內名氣不大,甚至有些可疑。”
張立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科研經費通常有嚴格的撥付和使用流程。
直接匯入個人賬戶再轉往一家名不見經傳的海外私人實驗室,這本身就顯得很奇怪。
“張力知道這件事嗎?”
“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張力對此事應該完全不知情。”
劉偉回答道,“蘇晴的日記和通訊記錄里都沒有提及這個項目和這筆資金。”
“她似乎刻意對所有人隱瞞了這件事,包括她最親近的家人和丈夫。”
這個發現徹底推翻了之前關于張力因自身經濟壓力或其母親索要“改口費”而與蘇晴發生致命沖突的推測。
如果張力都不知道蘇晴有這筆錢,那么他的作案動機顯然不能簡單歸結為圖財或因財失控。
蘇晴這位看似單純的女博士,身上似乎隱藏著更深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很可能與這筆神秘的五十萬科研經費以及那家瑞士的私人實驗室有關。
“你太賤了……”
張力那句充滿怨毒的詛咒再次回響在張立民的腦海中。
難道他指的“賤”并非因為蘇晴未能滿足他的金錢需求,而是發現了蘇晴其他更令他無法容忍的“背叛”?
比如,蘇晴利用科研項目進行某種不正當的交易?
或者她與這家海外實驗室之間存在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關系?
案件的調查方向因為這筆資金的出現發生了重大轉變,焦點從嫌疑人張力的經濟和家庭壓力瞬間轉移到了受害人蘇晴自身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之上。
這起新婚兇案的背后似乎遠比最初預想的要復雜得多。
張立民掐滅了手中的煙,眼中閃過一絲決斷:“小劉,立刻對‘諾瓦生命科技’進行深度調查!”
“同時,重新梳理蘇晴的社會關系,特別是她在學術圈的往來!”“
我要知道她到底在隱瞞什么!”
05
上海市浦東新區文瀾雅苑案發現場。
時間已是案發后的第三天,警方對801室的搜查仍在繼續,每一個角落、每一件物品都被技術人員仔細檢查。
張立民隊長站在凌亂的臥室中央,目光十分銳利。
既然調查方向已轉向蘇晴自身的秘密,那么與她個人相關的物品就成了重點。
“張隊,有發現!”一名技術人員從蘇晴的書柜里取出一個上了鎖的木制首飾盒。
首飾盒做工精致,但鎖孔處有幾道細微的、新鮮的刮痕,像是有人試圖撬開過但并未成功。
張立民接過首飾盒掂了掂,感覺分量不輕,他示意技術人員立刻進行開鎖。
在場的警員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這個盒子里會藏著怎樣的秘密。
幾分鐘后,隨著一聲輕微的“咔噠”聲,鎖被打開了。
盒子里并沒有貴重的金銀首飾,而是幾份文件和一張銀行卡。
張立民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瞳孔微微一縮,那是一份人壽保險合同。
投保人是蘇晴,購買日期就在婚禮前半個月,保險金額高達兩百萬人民幣。
而最令人震驚的是受益人那一欄,上面填寫的既不是她的丈夫張力。
也不是她的父母,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楊辰。
“楊辰?這是誰?”張立民立刻問道。
劉偉在一旁搖頭:“蘇晴的家人和朋友都沒提到過這個人,張力那邊也完全不知道這份保險的存在,更不認識這個楊辰。”
兩百萬的人壽保險,受益人卻是一個神秘的陌生人,這無疑為蘇晴的秘密又添上了一層濃重的疑云。
那筆五十萬的科研經費、這份兩百萬的保險,它們之間是否存在某種關聯?
這個楊辰與蘇晴、與那家瑞士的“諾瓦生命科技”又是什么關系?
難道蘇晴預感到了什么危險,所以才匆匆購買這份保險,指定一個秘密的受益人?
就在這時,另一名負責檢查蘇晴手機的警員也有了發現:
“張隊,蘇晴的手機通話記錄里有幾個加密的海外號碼,近期聯系頻繁。”
“我們嘗試追蹤,發現這些號碼的注冊地都指向瑞士。”
“而且,在她的加密聊天軟件里,我們恢復了一小部分被刪除的聊天記錄。”
警員將幾張打印出來的聊天截圖遞給張立民。
內容大多是英文和一些專業術語的縮寫,難以完全看懂,但其中幾句零星的話語卻讓張立民心頭一凜:
“……實驗數據已發送……風險評估……資金盡快到位……”
“……如果暴露……后果不堪設想……”
這些字眼與之前那五十萬的“科研經費”和瑞士實驗室聯系起來。
讓人不得不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
蘇晴所從事的真的是一項單純的生物醫藥研究嗎?
還是說她打著科研的幌子,實際上參與了某種高風險、甚至非法的秘密項目?
如果張力在新婚之夜無意中撞破了蘇晴的這個秘密,那句“你太賤了”或許就有了新的解釋。
它可能不再是簡單的情感背叛或金錢糾紛。
而是上升到了對蘇晴某種“職業道德敗壞”或“違法行為”的指控。
調查的壓力越來越大,蘇晴的形象從一個單純的受害女博士逐漸變得復雜而模糊。
她身上籠罩的秘密像一個巨大的漩渦,將所有人都卷了進去。
張立民感到他們距離真相似乎越來越近,但每揭開一層面紗,看到的卻是更深的迷霧。
他讓劉偉立即對“楊辰”的身份背景展開全面調查。
同時抽調更多技術力量,全力恢復蘇晴手機和電腦中被刪除的數據。
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個案子的突破口就隱藏在蘇晴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交易之中。
06
上海市公安局浦東分局審訊室。
張力經過幾天的強制休息和藥物輔助,精神狀態比最初發現時穩定了一些。
但他的眼神依舊空洞,對外界的刺激反應遲緩。
張立民隊長決定必須再次與他正面接觸。
“張力,我們知道你和蘇晴在新婚之夜一定發生了什么。”
張立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試圖穿透張力的心理防線。
“你那句‘你太賤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做了什么讓你如此憤怒?”
張力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嘴唇囁嚅著卻沒有發出聲音。
“是因為錢嗎?”張立民繼續試探,“是因為她沒有滿足你或者你家人的某些經濟要求?”
張力緩慢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似乎不屑于回答這個問題。
“還是因為……你發現了她的某些秘密?”張立民緊緊盯著張力的眼睛。
“比如,她那筆五十萬的資金?那份兩百萬的保險?那個叫楊辰的受益人?”
當聽到“楊辰”這個名字時,張力的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這個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張立民的眼睛。
看來這個楊辰確實是解開謎團的關鍵人物之一。
警方對楊辰的調查也在這兩天取得了重大進展:
楊辰,男,三十二歲,竟是蘇晴大學時期的同窗,也是她曾經的戀人。
兩人在畢業后分手,楊辰出國深造,幾年前才回到上海,在一家外資藥企工作。
這個發現讓之前關于蘇晴情感史清白的判斷出現了動搖。
難道蘇晴與前男友舊情復燃?那筆資金和保險都與此人有關?
如果是這樣,張力在新婚之夜發現妻子與前男友仍有糾葛,甚至有大額經濟往來和保險指定,那種被背叛和欺騙的感覺確實可能引發他的滔天怒火。
“你太賤了”似乎找到了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
案件的調查方向似乎又從蘇晴的“秘密事業”繞回到了“情感背叛”之上。
然而,就在張立民準備就楊辰的問題繼續深挖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年輕警員劉偉一臉焦急,甚至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表情。
快步走到張立民耳邊,他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急促地說道:
“張隊!監控……監控有重大發現!”
張立民心中一凜,示意劉偉繼續。
“我們調取了文瀾雅苑案發單元樓道以及小區周邊的全部監控,在新婚當晚,蘇晴和張力進入801室之后……
大約兩個小時,監控清晰地拍到,在凌晨一點十五分左右,有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從801室走了出來!”
“而且,他手里好像還提著一個黑色的行李袋!”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張立民感到十分震驚,新婚之夜,除了新郎新娘。
竟然還有第三個人出現在了兇案現場,而且是在案發后從房間里離開!
張立民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巨大的震驚讓他一瞬間忘了身在何處。
他雙眼圓睜,緊緊抓住劉偉的胳膊,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喉嚨發干。
一種前所未有的、幾乎要將他吞噬的巨大困惑與駭然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張了張嘴。
好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帶著強烈顫音的低語,與其說是問話。
不如說是自言自語:“第三個……人……這……這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