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信封里是一張泛黃的欠條，我爸的簽名刺痛我的雙眼。老板站在面前，眼神復雜："你爸欠我三十萬，利息還差十萬。

這些年扣你獎金，就是為了還這筆錢。"我手顫抖著，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原來所有委屈都是因為老爸欠下的債。離職那天，老板卻說："債已還清，以后好好過日子。"

01：

我叫林小川，一個普通的銷售員，在振興電子公司已經工作了五年。剛進公司時，董事長趙明安排我做基層銷售，說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給我這個機會。當時我只是單純地感謝，以為是爸爸的人脈幫了我，卻不知道背后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爸爸是個老實巴交的工人，在我小時候經常加班到深夜，媽媽因為一場車禍離開了我們，家里只剩下我和爸爸相依為命。讀高中那年，我突然生了一場大病，醫(yī)藥費花了不少，但爸爸從來沒跟我提過錢的事，只是叮囑我好好學習，考上大學就好。

大學畢業(yè)后，我被分配到了縣城的一家小廠，薪水不高，爸爸卻說我有工作就行，慢慢熬總會有出頭之日。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么對我的工作要求這么低，直到后來才知道，他是害怕我有太高的期望，無法面對現(xiàn)實。

進入振興電子后，我踏實肯干，業(yè)績也不錯，但每次發(fā)獎金時，我總是比其他同事少那么一截。一開始我以為是自己能力不足，后來才發(fā)現(xiàn)，無論我多努力，獎金總是被扣。我曾經試探性地問過趙總，他總是含糊其辭，說公司有自己的考核標準。

五年來，我的委屈積攢得越來越多。看著同期進來的同事一個個買了車買了房，而我依然租著狹小的單間，騎著電動車上下班。每次回家看望爸爸，他都會問我工作怎么樣，我總是報喜不報憂，不想讓他擔心。

直到上個月，我受夠了這種不公平待遇，決定離職。當我把辭職信交給趙總時，他似乎早有預料，只是點點頭，讓我辦完交接就可以走人。我原以為會遭到挽留或者詢問原因，但他的平靜讓我更加憤怒。

離職前一天，公司照例舉行了小型歡送會。同事們都來了，氣氛卻有些尷尬。我知道大家都聽說過我的獎金總是被克扣的事，但沒人敢多問。趙總最后出現(xiàn)，帶著一個白色信封走到我面前。

"小川，這是給你的。"他遞過信封，語氣平靜，"等你走后再看吧。"

我以為是離職補償或者最后一個月的工資，隨手塞進了包里。歡送會結束后，我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風有些涼，心里空落落的。五年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留下的除了委屈，似乎什么也沒有。

回到出租屋，我倒在床上，終于忍不住拆開了那個信封。里面并不是我想象的錢，而是一張泛黃的紙，一張欠條！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因為在那張欠條上，赫然是我爸爸的簽名！

02：

欠條上寫著："今借到趙明現(xiàn)金三十萬元整，用于醫(yī)療費用，承諾五年內還清，月息一分。"落款是我爸爸的名字和十年前的日期。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十年前，正是我得大病住院的時候。爸爸從來沒跟我提過他借了這么多錢，更沒說過這筆錢是找趙總借的。難怪這些年趙總總是扣我的獎金，原來是在用這種方式讓我"還債"。

我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就坐上了回老家的車。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后退，我的思緒卻回到了過去。上高中那年，我突然高燒不退，檢查后發(fā)現(xiàn)是急性腎炎并發(fā)癥，需要立即住院治療。當時醫(yī)生說情況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爸爸當時臉色蒼白，但很快就籌到了錢，把我送進了省城最好的醫(yī)院。我住了將近三個月院，做了兩次大手術，花費確實不菲。出院后，我問過爸爸錢的事，他只說是東拼西湊借的，讓我別擔心，好好學習就是了。

老家的小院還是那樣，只是爸爸看起來老了許多。看到我突然回來，他驚喜又疑惑："小川，怎么沒提前說一聲就回來了？"

我沒有廢話，直接把那張欠條放在了桌上："爸，這是怎么回事？"

爸爸看到欠條，身體明顯一震，然后慢慢坐下，臉上的皺紋似乎一下子深了許多："你都知道了。"

"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些年我一直被趙總克扣獎金，原來是在還你的債？"我的聲音有些發(fā)抖，既是氣憤又是心疼。

爸爸長嘆一口氣，開始講述那段往事。當年我生病，醫(yī)院要求先交五萬押金。爸爸手頭只有一萬多，四處借錢都沒湊夠。就在走投無路的時候，他想起了以前工廠的老同事趙明，當時趙明已經創(chuàng)辦了振興電子，小有成就。

"趙明二話沒說，直接借給我三十萬，讓我別擔心，先把你的病治好。"爸爸的眼睛濕潤了，"他說可以慢慢還，但我知道那么大一筆錢，我這輩子可能都還不清。"

我的心像被什么東西揪住了："那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些年我可以多打幾份工啊！"

"我不想讓你知道，不想讓你為難。"爸爸的聲音很低，"后來你大學畢業(yè)找工作，趙明提出可以讓你去他公司，同時從你工資里每月扣一部分抵債。我當時想，至少你有份穩(wěn)定工作，也能慢慢還債，就答應了。"

"所以我這五年，一直在替你還債？"我的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爸爸低下頭："是我對不起你，小川。我本想自己多打幾份工慢慢還，可我的身體越來越不行，根本賺不到那么多錢。"

看著爸爸佝僂的背影，我突然注意到他的手上布滿了老繭，指關節(jié)也腫大變形。我這才意識到，這些年他一直在拼命工作，想要還清那筆債務。

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