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林小雨站在那座塵封已久的四合院門前,手中的鑰匙顫抖不止。"媽,你確定這是我們家的?"她不敢相信,多年癡呆的母親竟在一次清醒中提起了這處從未聽說過的房產。
當老舊的門鎖被打開,眼前奢華與荒蕪并存的宅院讓她雙腿發軟。屋內那張泛黃的全家福里,站著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男人,而母親懷中抱著的嬰兒,竟然不是她。
01:
一切要從二十八年前說起。
那是1997年,北京城正在飛速發展,林小雨剛剛出生不久。她的父親林建國是一家國企的中層管理人員,母親蘇雅則是醫院的護士長。按理說,這樣的家庭條件在當時應該過得還算不錯,但林小雨的童年記憶卻充滿了拮據和爭吵。
"錢呢?你工資卡上的錢又去哪了?"父親的咆哮聲經常在夜里響起。
"我不是說了嗎,我媽病了,我寄回老家了。"母親總是這樣回答,聲音里帶著委屈和隱忍。
林小雨經常躲在被窩里,聽著父母的爭吵,不明白為什么家里永遠都缺錢。父親的脾氣越來越暴躁,母親則越來越沉默。
林小雨十歲那年,父親因公出差途中遭遇車禍去世了。從那以后,母親蘇雅一個人拉扯林小雨長大,生活更加艱難。為了多賺些錢,母親開始在醫院加班,甚至接了好幾份兼職工作。林小雨常常一個人在家,看著母親疲憊的身影在深夜才踉蹌著回來。
"媽,我們為什么這么窮啊?"十二歲的林小雨曾經天真地問道。
母親愣了一下,然后摸著她的頭說:"傻孩子,我們不窮,媽媽還有很多秘密沒告訴你呢。"
彼時的林小雨以為那只是母親安慰自己的話,卻沒想到這句話竟成了未來二十多年的謎團。
就在林小雨高考那年,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徹底改變了她們母女的生活。一天晚上,母親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輛電動車撞倒,頭部重重地磕在了路邊的石階上。雖然保住了性命,但醫生診斷蘇雅患上了嚴重的腦外傷后遺癥,記憶出現了嚴重紊亂,時而清醒時而糊涂,被確診為早發性癡呆。
這個噩耗幾乎擊垮了正準備高考的林小雨。好在她堅強,靠著自己的努力和老師們的幫助,最終考上了一所還不錯的大學。但為了照顧母親,她選擇了離家近的學校,每天往返于學校和家之間。
大學畢業后,林小雨找了一份普通的文職工作。工資不高,但足夠維持她和母親的基本生活。最痛苦的是看著曾經能干自信的母親逐漸喪失自理能力,甚至有時候認不出自己的女兒。
"你是誰啊?我女兒呢?"蘇雅經常這樣問她。
每當這時,林小雨都會強忍淚水,耐心地告訴母親:"媽,是我啊,我是小雨,你的女兒。"
有時候,蘇雅會突然變得異常激動,嘴里念叨著一些林小雨聽不懂的話。"那個房子...四合院...不能告訴任何人...危險..."這些斷斷續續的詞匯常常出現在蘇雅的囈語中,但林小雨一直以為那只是母親癡呆后的胡言亂語。
直到那天,一切都改變了。
02:
那是林小雨三十歲生日的前一天。
"媽,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請假陪你去公園走走,好嗎?"林小雨一邊給母親梳頭,一邊柔聲說道。
蘇雅的目光空洞,似乎沒有聽到女兒的話。林小雨已經習慣了母親的這種狀態,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說著:"醫生說多帶你出去走走,對病情有好處。明天天氣應該不錯..."
"小雨。"
突然,蘇雅叫了她的名字,聲音出奇地清晰。林小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驚訝地看著母親。母親很少能在"清醒"的狀態下準確地叫出她的名字。
"媽?你...清醒了?"
蘇雅的眼神忽然變得異常清明,她緊緊抓住林小雨的手:"小雨,聽我說,我感覺我的時間不多了。"
"媽,你別胡說,醫生說你的身體狀況很穩定..."
"不,不是這個。"蘇雅打斷了她,"我的腦子,有時候會突然清醒,但這種清醒越來越短了。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
林小雨屏住呼吸,等待母親的下文。
"后院的老梧桐樹下,有個鐵盒子。里面有一把鑰匙和一張地址。那是...那是屬于你的東西。"
"什么東西?"林小雨困惑地問。
"四合院...北京城里的一座四合院。"蘇雅的聲音開始顫抖,"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包括你父親。"
林小雨震驚地看著母親:"媽,你在說什么?我們家怎么可能有四合院?"
"去找那個盒子。"蘇雅的聲音越來越弱,眼神又開始變得迷茫,"快去...趁我還記得..."
話音未落,蘇雅的眼神又恢復了往日的空洞,仿佛剛才的清醒從未發生過。林小雨知道,母親又回到了那個與現實隔絕的世界。
那天晚上,林小雨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母親的話像一個謎團,讓她無法釋懷。第二天一早,趁著母親還在熟睡,林小雨來到了后院。
那棵老梧桐樹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了,是這個老舊小區為數不多保留下來的古樹之一。林小雨按照母親的指示,開始在樹下挖掘。果然,不到半米深的地方,她找到了一個生銹的鐵盒子。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把古樸的銅鑰匙和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北京西城區某胡同某號。還有一行小字:產權所有人:林小雨。
林小雨的手不停地顫抖。這不可能是真的,他們家怎么可能擁有四合院?如果真有這樣的房產,為什么她和父親從來不知情?為什么他們一直過著拮據的生活?
帶著滿腹疑問,林小雨決定親自去看看這個地址。請了一天假,安排好母親的照料后,她踏上了尋找真相的旅程。
03:
北京的胡同總是有種獨特的魅力,曲折幽深,仿佛穿越時空的隧道。林小雨按照地址,走進了這條并不起眼的胡同。胡同兩旁的建筑大多保持著老北京的風貌,雖然有些已經翻新,但依然能感受到那份歷史的厚重。
拐過幾道彎,林小雨終于站在了紙條上所寫地址的門前。這是一座看起來頗為氣派的四合院,雖然門面有些陳舊,但仍能看出昔日的輝煌。高大的紅漆門上,門環已經銹跡斑斑,顯示出長時間無人居住的痕跡。
林小雨深吸一口氣,將那把銅鑰匙插入門鎖。令她驚訝的是,這把看似古老的鑰匙竟然完美地嵌入了鎖孔。隨著"咔嚓"一聲輕響,大門緩緩打開。
眼前的景象讓林小雨驚呆了。這是一座保存完好的傳統四合院,中央是寬敞的天井,四周環繞著精致的房屋。雖然院子里雜草叢生,但仍能看出當年設計的精巧。這樣的四合院,即使是在現在的北京,也價值連城。
林小雨小心翼翼地踏入院子,心跳加速。這真的是屬于他們家的嗎?如果是,為什么母親要隱瞞這么多年?
正廳的門同樣用那把鑰匙打開了。屋內塵封已久,但家具陳設依然齊全,似乎主人只是暫時離開。林小雨的目光被墻上的一張照片吸引。那是一張泛黃的全家福,照片中的母親年輕美麗,懷中抱著一個嬰兒,而她身邊站著的男人,卻不是林小雨的父親林建國。
更讓林小雨震驚的是,照片背面寫著日期:1996年5月。這比她的出生日期還要早一年多。
"這是怎么回事?"林小雨喃喃自語,感到一陣眩暈。
她繼續在屋內搜尋線索。在主臥室的床頭柜里,她發現了一本日記本。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蘇雅私人日記,1995年"。
林小雨知道,翻看母親的私人日記是不禮貌的,但此刻她迫切需要了解真相。她深呼吸,開始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