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此為創意虛構作品,圖片素材源自網絡分享,僅供敘事需要。愿以此傳遞美好能量,共建和諧友善社區。
"志強,你當初怎么就看上了這個農村丫頭?"
"媽,您別這么說婉婷..."
"別這么說?你看看人家小劉的媳婦,娘家開公司的,每個月都往家里貼錢。你媳婦呢?娘家窮得叮當響,連個像樣的嫁妝都沒有!"
廚房里,李婉婷緊緊攥著洗碗布,指節發白。這樣的對話,三年來她已經聽過無數次。她曾以為時間會改變一切,以為真誠能感化人心,但現實一次次將她的希望擊碎。
"媽,婉婷人好就行了,錢不是最重要的。"
"不重要?等你們買房養孩子的時候看看重要不重要!我真后悔當初同意這門婚事..."
婉婷咬著嘴唇,眼淚滴進了洗碗水里。她不知道,遠在老家的父親正坐在辦公室里,看著女兒這三年來忍氣吞聲的視頻監控,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更不知道,那個被所有人瞧不起的"窮老頭",即將以一種震撼所有人的方式出現,徹底改寫這個家庭的命運。
但到那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有些傷害,即使真相大白,也無法愈合;有些選擇,即使后悔莫及,也無法重來。
李婉婷第一次踏進王家大門時,心中滿懷對新生活的憧憬。她穿著一身樸素的碎花連衣裙,手里提著簡單的行李,臉上帶著羞澀而真誠的笑容。那是三年前的春天,陽光透過院子里的棗樹灑下斑斕的光影,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
然而,張秀英的第一句話就讓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志強啊,你看看人家小劉娶的媳婦,父親是開廠的,陪嫁都有一套房子。你倒好,找了個農村丫頭,連個像樣的嫁妝都沒有。"張秀英斜眼打量著婉婷,語氣中滿含不屑。
婉婷的臉刷地紅了,她緊緊攥著手中的行李帶子,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丈夫王志強在一旁尷尬地笑著,拉著她的手說:"媽,婉婷人好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不重要?"張秀英冷笑一聲,"等你們要買房要養孩子的時候,看看重要不重要!"
這就是婉婷在王家的第一課,她學會了沉默。
接下來的日子里,婉婷努力想要融入這個家庭。她每天五點半起床,為全家準備早餐;白天在超市上班,晚上回來還要做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她從不抱怨,總是帶著微笑面對一切。
但張秀英似乎總能找到挑剔的理由。
"這菜炒得太咸了,你們農村人就是不會做飯。"
"這衣服洗得什么樣子,還有污漬呢,真是沒見過世面。"
"看看你那個樣子,一點都不像我們城里的媳婦。"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割在婉婷心上,但她依然忍著,笑著,努力做得更好。她以為只要足夠努力,足夠真誠,總能感化婆婆的心。
志強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愛婉婷,但又不敢違抗母親。每當張秀英發脾氣時,他總是勸婉婷:"媽就是這個性格,你別跟她一般見識。"然后轉身對母親說:"媽,婉婷已經很努力了,您就少說兩句吧。"
但這種軟弱的調解只能讓矛盾暫時緩解,卻無法根本解決問題。
轉眼到了婉婷結婚一周年。那天正好是周末,張秀英的幾個老姐妹來家里打麻將。婉婷像往常一樣忙前忙后,端茶倒水,準備水果。
"秀英啊,你這個媳婦看起來挺勤快的。"其中一個阿姨笑著說道。
張秀英撇撇嘴:"勤快有什么用?娘家窮得要命,一分錢都幫不上。你看看人家李太太的兒媳婦,娘家開公司的,每個月都給家里貼補呢。"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找個好人品的姑娘就不錯了。"另一個阿姨勸道。
"人品?"張秀英冷笑,"誰知道那些農村來的姑娘心里打什么算盤。說不定就是看中了我們家的房子,想要在城里站穩腳跟呢。"
這些話一字不落地傳進了正在廚房忙碌的婉婷耳中。她手中的杯子差點滑落,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那天晚上,婉婷坐在床邊給遠在老家的父親打電話。
"爸,我想回家看看您。"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溫和的聲音:"婷婷,是不是在那邊受委屈了?"
"沒有,我就是想您了。"婉婷強忍著眼淚,不愿讓父親擔心。她的父親李建國是個樸實的農民,一輩子老實本分,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讓父親操心。
"婷婷,記住爸爸的話,做人要有骨氣,但也要學會忍耐。等時機成熟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李建國的話雖然簡單,卻讓婉婷感到了一絲溫暖。
第二年春天,婉婷懷孕了。她以為這個消息能讓家里的氣氛好轉一些,畢竟張秀英一直催著他們要孩子。
但現實再次讓她失望了。
"懷孕了就好好養胎,別再出去工作了,萬一累著了孩子怎么辦?"張秀英表面上關心,但轉身就對志強說,"沒了她那點工資,家里開銷可就全靠你一個人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找個家庭條件好點的。"
孕期的婉婷身體不適,經常惡心嘔吐,胃口很差。張秀英卻認為她在裝病偷懶:"我當年懷志強的時候,還要下地干活呢,哪像現在的姑娘這么嬌氣。"
有一次,婉婷實在忍不住了,對志強說:"你能不能跟媽媽說說,我真的很難受,不是在裝病。"
志強為難地說:"媽也是關心你,怕你不注意身體。你就忍忍吧,等孩子出生了就好了。"
但孩子出生后,情況并沒有好轉。
小家伙是個男孩,張秀英總算露出了笑臉,但這笑臉從來不是給婉婷的。
"這孩子長得真像我們老王家,一點都不像媽媽。"張秀英抱著孫子,故意忽略婉婷的存在。
"孩子跟奶奶親,看,一抱就不哭了。"鄰居們夸獎道。
"那當然,血濃于水嘛。"張秀英得意地說著,完全不提婉婷十月懷胎的辛苦。
月子里,按照當地習俗,婉婷不能出門,一切都要依賴家人照顧。但張秀英總是找各種理由不在家,不是去打麻將就是去串門,留下虛弱的婉婷一個人照顧孩子。
"我去買菜,你看著點孩子。"張秀英說完就出門了,這一去就是大半天。
有一次,孩子半夜發燒,婉婷急得手足無措,想叫張秀英幫忙,卻發現她又出去了。志強在外地出差,家里只有她一個人。婉婷抱著發燒的孩子,在深夜的街頭尋找還開門的藥店,那種孤獨和絕望至今還深深印在她心里。
孩子兩歲時,婉婷重新開始工作。她在一家培訓機構找到了前臺的工作,雖然工資不高,但總算能幫補一些家用。
張秀英對此很不滿:"孩子這么小,你就急著出去工作,別人會怎么說我們家?說我們虐待媳婦?"
"媽,我工作是為了減輕家里的負擔,孩子有您照顧,我很放心的。"婉婷耐心地解釋。
"我照顧?我都這么大年紀了,還要幫你們帶孩子,你們就一點都不心疼我。"張秀英開始抹眼淚。
志強回來后,張秀英立刻告狀:"你看看你媳婦,孩子這么小就把他扔給我,自己跑出去工作。別人都說我們家沒有母愛,孩子將來能有什么出息?"
那天晚上,志強對婉婷說:"要不你還是別工作了,孩子確實需要媽媽陪伴。"
"可是家里的經濟壓力這么大,我出去工作能幫一點是一點。"婉婷據理力爭。
"媽說得也有道理,孩子的成長只有一次,錯過了就回不來了。"志強的態度很堅決。
婉婷看著丈夫,心中充滿了失望。她知道,在這個家里,她永遠不會是第一位的。
第三年的冬天,特別寒冷。婉婷的父親來城里看她,這是他第一次來女兒的新家。
李建國穿著洗得發白的舊棉襖,手里提著一袋家鄉的土特產。他在門口站了很久,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婉婷看到父親時,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三年來的委屈和苦悶,在看到父親的那一刻全部爆發了。
"爸爸!"她撲進父親懷里,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李建國輕撫著女兒的頭發,心疼地說:"婷婷,瘦了。"
張秀英從屋里走出來,看到這個穿著樸素的老人,臉上立刻露出了不悅的表情。她勉強打了個招呼,然后就進屋了,連請李建國坐下喝杯茶都沒有。
"這就是婉婷的爸爸吧?看起來確實是農村的。"張秀英在廚房里對志強說,聲音故意不壓低。
李建國當然聽到了,但他只是默默地坐著,沒有說話。婉婷的臉紅了,羞愧和憤怒交織在一起。
"爸,我給您倒杯茶。"婉婷起身去倒茶,但張秀英卻說:"算了吧,那些茶葉都挺貴的,給他喝白開水就行了。"
那一刻,婉婷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她的父親雖然窮,但一生清白,善良正直,憑什么要受這樣的羞辱?
李建國只在家里待了一個小時就要走。婉婷想留他吃飯,但張秀英在一旁冷嘲熱諷:"我們家的飯菜可能不合老人家的胃口,還是別勉強了。"
送父親到門口時,李建國拉著女兒的手,輕聲說:"婷婷,做人要有尊嚴。如果實在受不了,就回家來。"
"爸,我沒事的,您別擔心。"婉婷強顏歡笑,不愿讓父親看出自己的痛苦。
父親走后,張秀英對志強抱怨:"以后別讓她爸爸來了,看著就丟人。咱們小區的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家有什么問題呢。"
那天晚上,婉婷失眠了。她想起了父親話中的深意,想起了三年來的種種委屈,想起了那個曾經滿懷希望的自己。
她開始問自己:這樣的忍耐還有意義嗎?
三個月后的一個周六下午,婉婷正在廚房準備晚飯,張秀英的幾個朋友又來家里做客。客廳里傳來的對話讓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秀英啊,我聽說你們要換新房子了?"
"是啊,志強最近升職了,我們準備買個大一點的房子。
不過啊,"張秀英壓低聲音說,"她那個爸爸最近老是來,我真擔心他們家會拖累我們。
你說說,農村來的,萬一他生病了怎么辦?我們還得花錢給他治病。"
"那確實是個麻煩,不過現在離婚這么普遍,如果實在不行..."
"別胡說!"張秀英打斷了朋友的話,但語氣中透露出她并非完全反對這個建議。
婉婷的心臟狂跳起來,手中的菜刀差點掉在地上。她沒想到,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