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部分內容虛構創(chuàng)作,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xiàn)實聯(lián)系。
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我看著手里的費用清單,總金額:6180元。
對面坐著的遠房表叔王大明正在整理剛開的藥品,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小浩,這次真是麻煩你了。"王大明笑瞇瞇地說,"咱們自家人,這個費用就算了吧?"
我放下清單,冷淡地看著他:"王叔,我想問問,我們很親嗎?"
王大明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
"小浩,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們是親戚啊,血濃于水的。"
我冷笑一聲:"血濃于水?王叔,你上次來我家是什么時候?我爸生病住院你知道嗎?我結婚你來了嗎?"
王大明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剛才他還說我們是最親的親戚,現(xiàn)在卻要我免單六千多的醫(yī)療費,這算哪門子的親情?
我叫李浩,今年32歲,在我們縣城開了一家中醫(yī)診所。
這家診所是我三年前開的,位置在縣城的繁華地段,面積不大,但設備齊全,主要做中醫(yī)治療和康復理療。
我是中醫(yī)世家出身,爺爺是當?shù)赜忻睦现嗅t(yī),父親也是中醫(yī)師。我從小耳濡目染,大學學的也是中醫(yī)專業(yè),畢業(yè)后在市里的中醫(yī)院工作了五年,積累了不少經(jīng)驗。
三年前,我決定回縣城自己開診所。一方面是想傳承家業(yè),另一方面也覺得在小地方更容易建立口碑,發(fā)展空間更大。
這些年下來,我的診所在當?shù)匦∮忻麣猓饕委燁i椎病、腰椎病、關節(jié)炎等慢性疾病,還有一些疑難雜癥。
雖然是小診所,但我對醫(yī)療質量要求很嚴格,用藥都是正規(guī)廠家的,設備也都是進口的。成本不低,但效果好,客人認可。
診所每個月的凈利潤大概兩三萬,在我們這個小縣城算是不錯的收入了。
王大明是我爸爸那邊的遠房表叔,具體什么關系我也說不太清楚,反正是隔了好幾代的親戚。
他住在隔壁縣,做些小生意,家里條件一般。我們兩家平時基本沒什么往來,逢年過節(jié)也不互相走動。
說實話,我對王大明沒什么印象,只是偶爾聽父母提起過這個人,說他比較愛占小便宜,喜歡打著親戚的旗號到處蹭好處。
半個月前,王大明突然給我打電話。
"小浩,我是你王叔啊,你爸爸的表哥。"王大明在電話里很熱情。
"王叔,您好。"我客氣地回應,雖然對這個"王叔"沒什么印象。
"聽說你開中醫(yī)診所了,很了不起啊。"王大明說,"我最近身體不太好,想過來看看。"
"好啊,歡迎您來。"我說,"有什么不舒服?"
"就是腰疼,老毛病了,在我們這邊看了很多地方都不見好。"王大明說,"聽你爸說你醫(yī)術很好,我想過來試試。"
"行,您什么時候方便就過來吧。"我說。
"那就明天吧,我坐班車過去。"王大明說。
當時我以為就是個普通的病人,也沒多想。
第二天下午,王大明來了。
他看起來五十多歲,中等身材,說話很客氣,但眼神有些精明。
"小浩,叔叔來了。"王大明一進門就很熟絡地和我打招呼。
"王叔,您坐。"我請他坐下,"哪里不舒服,您詳細說說。"
"就是腰,特別是晚上,疼得睡不著覺。"王大明說,"而且最近膝蓋也開始疼了。"
我給他做了詳細檢查,發(fā)現(xiàn)他確實有腰椎間盤突出的問題,而且比較嚴重。膝關節(jié)也有一些退行性病變。
"王叔,您這個情況需要系統(tǒng)治療。"我說,"光是腰椎問題就比較復雜,需要針灸、推拿、理療配合中藥調理。"
"那大概需要多長時間?"王大明問。
"至少要一個療程,半個月左右。"我說,"如果效果好,可能還需要鞏固治療。"
"那費用大概多少?"王大明關心地問。
"這個要看具體治療方案。"我說,"不過您是我親戚,我會給您優(yōu)惠的。"
聽到有優(yōu)惠,王大明明顯很高興:"那就太好了,小浩,叔叔就靠你了。"
我給他制定了詳細的治療方案:每天針灸、推拿、理療,配合中藥,連續(xù)治療15天。
接下來的半個月,王大明幾乎天天來我診所。
我給他安排了最好的治療師,用的也都是進口的理療設備,中藥方子也是我精心配制的。
剛開始幾天,王大明對治療效果很滿意。
"小浩,你這手藝真不錯。"王大明說,"針灸完感覺輕松多了。"
"那就好,堅持治療,會越來越好的。"我說。
但是隨著治療的進行,我發(fā)現(xiàn)王大明有些得寸進尺了。
比如,他總是要求延長治療時間。
"小浩,再給我多做十分鐘理療吧,我感覺還沒做夠。"王大明經(jīng)常這樣說。
按照標準,理療一次是30分鐘,但他總是要求做40分鐘、50分鐘,有時候甚至要求做一個小時。
"王叔,理療時間太長對身體不好。"我提醒他。
"沒事沒事,我身體結實著呢。"王大明不在意地說,"而且多做一會兒效果更好嘛。"
除了延長治療時間,他還要求增加治療項目。
"小浩,我看你們還有拔罐、刮痧,也給我做做吧。"王大明說。
"王叔,您現(xiàn)在的治療方案已經(jīng)很全面了,不需要再加其他項目。"我說。
"加一點嘛,反正也不費什么事。"王大明說。
看在親戚的面子上,我還是給他加了拔罐和刮痧。
更過分的是,他還要求我給他開一些保健品。
"小浩,你這里有沒有好點的補品?我想調理調理身體。"王大明說。
"王叔,您現(xiàn)在主要是治療腰椎問題,不需要吃保健品。"我說。
"我感覺身體虛,想補補。"王大明堅持說。
最終,我還是給他開了一些中成藥,都是比較溫和的補益類藥物。
治療進行到第十天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王大明還帶來了他的老婆。
"小浩,這是你嬸子,她最近也身體不好。"王大明介紹說。
他老婆李桂花看起來四十多歲,說話比較直接。
"小浩,我聽你叔說你醫(yī)術很好,我也想看看。"李桂花說。
"嬸子哪里不舒服?"我問。
"就是頭疼,還有失眠。"李桂花說,"晚上睡不著,白天沒精神。"
我給她做了檢查,發(fā)現(xiàn)主要是神經(jīng)衰弱,還有一些更年期癥狀。
"嬸子,您這個問題不算嚴重,主要是調理。"我說。
"那怎么調理?"李桂花問。
"針灸配合中藥,還有一些理療項目。"我說。
"那好,我也在這里治療吧。"李桂花很爽快地說。
就這樣,王大明夫妻倆都成了我診所的病人。
他們每天一起來,一起治療,儼然把我的診所當成了療養(yǎng)院。
而且他們還要求享受夫妻套餐優(yōu)惠。
"小浩,我們兩個人一起治療,能不能再便宜點?"王大明說。
"王叔,我已經(jīng)給您們打折了。"我說。
"但我們是兩個人啊,批發(fā)應該更便宜吧?"王大明理直氣壯地說。
我哭笑不得,但還是給了他們一些額外的優(yōu)惠。
治療到了第十五天,按照原計劃應該結束了。
但是王大明提出要延長治療。
"小浩,我感覺還沒完全好,能不能再治療一周?"王大明說。
"王叔,您現(xiàn)在的癥狀已經(jīng)明顯改善了,可以結束治療了。"我說,"后續(xù)注意保養(yǎng)就行。"
"但我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王大明說,"而且你嬸子才治療了幾天,也需要繼續(xù)。"
看他這么說,我又給他們延長了一周的治療。
在這一周里,王大明夫妻倆要求了更多的附加服務。
比如,他們要求我給他們做全身體檢。
"小浩,既然來了,干脆給我們全面檢查一下吧。"王大明說。
雖然我的診所設備有限,但還是盡力給他們做了能做的檢查項目。
他們還要求我給他們制定養(yǎng)生方案。
"小浩,你給我們寫個養(yǎng)生計劃吧,回去我們好按照這個保養(yǎng)。"李桂花說。
我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給他們制定了詳細的養(yǎng)生方案,包括飲食、運動、作息等各個方面。
更讓我意外的是,他們還要求我給他們的家人也看看病。
"小浩,我兒子最近老是咳嗽,你能不能給開點藥?"王大明說。
"王叔,我沒見過病人,不能隨便開藥。"我說,"讓他有時間過來看看。"
"他在外地工作,抽不開身。"王大明說,"你就根據(jù)我的描述開點藥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
我堅持不同意,但王大明一再要求,最終我還是給開了一些很溫和的止咳藥。
三周的治療終于結束了。
我算了算他們的總費用:王大明的治療費4200元,李桂花的治療費1980元,總計6180元。
這個費用已經(jīng)是給了他們很大優(yōu)惠的,如果是普通病人,至少要8000元以上。
"王叔、嬸子,你們的治療結束了。"我把費用清單給他們看,"總共6180元。"
王大明看了看清單,皺了皺眉:"這么多?"
"已經(jīng)給您們打了很大的折扣了。"我說,"而且你們治療的項目比較多,時間也比較長。"
"小浩,咱們是親戚,能不能再便宜點?"王大明說。
"已經(jīng)很便宜了,王叔。"我說。
"那能不能分期付款?"李桂花問,"我們一下子拿不出這么多錢。"
"可以啊,您們什么時候方便什么時候給。"我說。
當時我以為他們只是暫時資金緊張,所以很爽快地答應了。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我始料未及。
王大明夫妻倆商量了一下,然后王大明開口了:
"小浩,叔叔想跟你商量個事。"王大明笑瞇瞇地說。
"您說。"
"咱們自家人,這個費用就算了吧?"王大明說得很自然,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什么叫算了?"
"就是不用給錢了嘛。"王大明說,"你看,我們是親戚,你給親戚治病還收錢,說出去多不好聽。"
"而且你這診所生意這么好,也不差我們這點錢。"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夫妻倆享受了三周的精心治療,現(xiàn)在竟然要求免單?
"王叔,這不合適吧。"我說,"醫(yī)生給病人治病收費,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什么天經(jīng)地義?"王大明說,"我們是親戚,不是外人。"
"親戚也要按規(guī)矩辦事。"我說。
"什么規(guī)矩?血濃于水的規(guī)矩?"王大明理直氣壯地說。
我徹底無語了。
"王叔,我想問問,我們很親嗎?"我冷淡地看著他。
王大明聽到我這么問,臉色變得很難看。
"小浩,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們當然親啊,我是你爸的表哥。"
"表哥?"我冷笑,"王叔,你能說清楚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嗎?"
"我們...我們當然是親戚關系。"王大明支支吾吾地說。
"具體什么關系?"我追問,"你是我爺爺?shù)氖裁慈耍窟€是我奶奶的什么人?"
王大明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說不出來了?"我繼續(xù)說,"連關系都說不清楚,還好意思說血濃于水?"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本地號碼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