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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結束,警察上門說我作弊,可我是保送生,根本沒參加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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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時,驚覺自己竟回到了高考前的那個夜晚。

“陳梓萱,傻站在這兒做什么?快把身份證拿出來辦入住手續啊?!?/p>

林婉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猛地打了個激靈,這才發現自己正站在酒店大堂里。

抬頭望向服務臺上方的時鐘,屏幕清晰地顯示著六月六號。

林婉婉輕輕推了我一把:“還愣著干嘛呢?身份證在哪兒?”

身體被她推得晃了晃,我這才猛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回到了過去。

上輩子,我和林婉婉擔心高考當天路上堵車,提前一天便住進了考場附近的這家酒店。

可高考最后一天,我剛走出考場,就被以作弊為由帶走了。



后來才知道,替考的槍手就藏在我住的房間里。

“梓萱,今天怎么這么磨蹭?服務員還等著呢!”林婉婉說著,急匆匆地伸手就要往我包里掏身份證。

我連忙攥住她的手:“我不想住這兒了?!?/p>

她的眉頭瞬間蹙起,臉上寫滿了不悅:“你怎么能這樣?你知道我訂這家酒店費了多大功夫嗎?必須住下!”

我疑惑地看著她——她平日里性格溫和,說話總是細聲細氣,此刻怎么變得如此強硬?

我勉強扯出一抹笑容:“婉婉,你知道我認床,酒店的床我可能整晚都睡不著,這樣會影響明天考試的狀態。”

“所以我琢磨著,還是決定回家住吧,大不了明天起個大早,實在對不住啦?!?/p>

聽我這么說,林婉婉忽然捂著嘴笑出聲:“跟你鬧著玩呢,你還當真了?”

她頓了頓又道,“不過你可得想清楚,高考前酒店房間緊俏得很,你要是退了房,回頭后悔可就沒地兒住了?!?/p>

我點點頭,依舊堅持要走。

“那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先去房間復習了。”

林婉婉說罷,轉身走進電梯。

我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合攏的電梯門后,這才揚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最近的網吧?!?/p>

上輩子的事像煙花般在記憶里炸開又熄滅,可那些疑問始終懸在心頭——為什么我身上會有作弊工具?所謂的“證據”從哪來的?到底是誰在背后算計我,又為何要這樣做?

這些念頭像團亂麻在腦子里繞來繞去,怎么也理不順。

或許我永遠查不清真相,但至少能躲開這場災禍。

我不能回家,必須找個24小時營業、有監控的地方待著——思來想去,網吧是唯一的選擇。

司機很快把我送到地方。

我交了兩天的網費,找了個角落坐下,便開始不停地刷綜藝、看劇。

餓了就泡碗網吧的方便面,困了就趴在桌上瞇一會兒。

可每次剛睡著,前世的畫面就會猛地竄進腦海,驚醒時冷汗已經濕透了后背。

這般周而復始,直至第三天下午五時。

我剛合上雙眼,網頁上倏然彈出一則新聞——【高考快訊:南市考場驚現考生作弊,嫌疑人已逃脫,警方正展開追捕!】

一股不祥的預感陡然襲上心頭。

就在我欲點開新聞一探究竟時,電腦屏幕“噗”地暗了下去。

網吧里霎時爆發出陣陣埋怨聲。

“網管!電腦怎么突然黑屏了?”

“諸位抱歉,怕是電閘跳閘了,我這就去處理,還請稍候片刻!”

網管一面解釋,一面匆匆向后門奔去。

沒過多久,網吧外傳來刺耳的警笛聲。

隨即,一群警員猛地推門而入,瞬間將我圍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警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亮了亮手中的證件:“陳梓萱,躲得夠快啊,眨眼間就貓進網吧了?!?/p>

我一臉困惑地望著他們:“你們找我何事?”

“少揣著明白裝糊涂!”警察不耐地喝道,“高考作弊,我們是來逮捕你的!”

剎那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喪失了思考能力:“我…我作弊了?”

恰在此時,林婉婉與蘇景逸撥開人群沖了進來。

林婉婉跑得氣喘吁吁,急忙為我辯解:“梓萱絕不可能作弊!她已被保送,壓根沒必要冒這個險!”

蘇景逸亦擋在我身前:“警察同志,這定是場誤會,她沒道理做這種事。”

不料圍觀人群中竟響起了嘲笑聲。

“你們說沒作弊就沒作弊?那還要警察作甚?”

“正是!我看你們都是一伙的,不如一同抓回去審問!”

林婉婉急得直跺腳:“梓萱,你快解釋?。 ?/p>

四周人聲嘈雜,我卻依舊大腦死機,全然不知該作何回應。

見我沉默,林婉婉眼中的堅信漸漸被疑慮取代,她喃喃問道:“梓萱,你當真作弊了?”

這話雖說得輕柔,卻被周圍人聽得真真切切,轉瞬間便議論聲四起。

“天吶,如今監管如此嚴格,竟然還有人敢在高考中作弊,簡直是膽大妄為?!?/p>

“這女生好像是我們學校的學霸,我還在學校光榮榜上見過她的照片,原來一切都是假象!”

“她平日里故作認真,怕高考時露出馬腳,所以才冒險作弊?!?/p>

“聽說她父母還是學校的高級教師,連教師的孩子都作弊,她父母怎么還有臉活著?不如去死算了!”

周遭的辱罵聲讓我脊背發涼??晌易蛲硗ㄏ菰诰W吧,根本未曾離開,怎么會被指作弊呢?

我聲音發顫地向警察解釋:“警察同志,我根本就沒參加高考,何來作弊一說?”

警察嗤笑一聲:“你說你沒參加高考?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p>

“跟我們回警局,讓你看看證據!”冰冷的手銬瞬間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死死抱住椅子,大聲辯駁:“我真的沒參加高考,你們可以問網吧的人,調監控??!”

“還在狡辯?好,我現在就查,讓你徹底心服口服!”

警察轉向圍觀人群問道,“有人能證明她從昨晚起就一直在這里上網,從未離開過嗎?”

我滿懷期待地望著眾人,換來的卻只有連連搖頭。

“警察叔叔,我們來這兒是打游戲的,誰會留意旁邊坐的是誰啊?”

“我剛到沒多久,哪知道她什么時候來的,一點印象都沒有?!?/p>

“警察叔叔,作證是不是要去警局登記啊?您就別為難我們了,要是我爸媽知道我偷跑出來玩游戲,非把我皮扒了不可?!?/p>

我急紅了眼:“如果他們沒法證明,還有監控呢!”

網管一臉歉意地跑過來:“警察同志,實在對不住,我們網吧剛才突然斷電,監控設備燒壞了,資料全沒了?!?/p>

我難以置信地盯著她:“不可能,怎么這么巧就壞了?我要自己去看!”

她帶我走到監控臺前,屏幕上“磁盤損壞”四個字像針一樣扎痛了我的眼睛。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問她:“姐姐,昨晚是你幫我登記的,你還記得我嗎?”

網管先是點頭,隨即又搖頭:“抱歉,我臉盲,記不清人臉?!?/p>

她突然指著我衣服上的小紅花,“你不是剛從外面沖進來的嗎?我記不住人臉,但你衣領上這朵紅花特別扎眼,我有印象?!?/p>

“你胡說!”我激動地反駁,“我明明一直坐在這里,哪兒都沒去!”

警察冷笑幾聲,拿起剪刀剪下那朵紅花:“陳梓萱,別再狡辯了,這朵顯眼的小紅花里就藏著你的作弊工具!”

他撕開紅花,里面果然掉出一個電子設備。

我瞳孔驟縮,整個人如遭雷擊,震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前世,同樣的電子設備也曾從我的衣襟里被搜出,此刻的情景如同穿越時空的鏡像,瞬間將我拽回了那段塵封的記憶。

我驚恐地嘶吼起來:“這東西根本不屬于我!”

幾乎在同一時刻,林婉婉的尖叫聲刺破空氣:“梓萱,這不是那個……”



蘇景逸臉上寫滿了徹骨的失望,目光像寒冰一樣刺向我:“梓萱,我實在無法相信你會做出這種事?!?/p>

望著他們熟稔的反應,我只覺得渾身的力氣被驟然抽空。

“這么說……你們在考場也看到我了?”兩人沉默著頷首。

剎那間,黑暗如潮水般淹沒了我的視野,唯有蘇景逸空洞而絕望的聲音在耳畔回響:

“梓萱,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坦白交代,主動認罪才能爭取從輕處罰,明白嗎?你爸媽那邊有我們照看著,別擔心。”

再次睜開眼時,我已然坐在警局的審訊室里。

警員按下播放鍵,考場監控畫面躍入眼簾——視頻清晰地記錄著,連續兩天的考試,我都在開考鈴響的最后一秒才沖進考場。

落座后便頻頻側頭,甚至將耳朵貼在衣領的小紅花上,每次“傾聽”后便立刻低頭奮筆疾書。

有一次監考老師在我身后佇立了數分鐘,我握著筆僵在原地一個字也寫不出,直到老師走開才又重復那個動作。

任誰看來,這都是無可辯駁的作弊鐵證。

警員將電子設備“砰”地甩在桌上,語氣嚴厲:“陳梓萱,這就是你的作案工具吧?從實招來!”

我強壓下喉頭的震顫,竭力維持鎮定:“我只強調一點——我今天根本沒踏入過考場。至于視頻里的人為何像我,這東西怎么會出現在我身上,我一概不知?!?/p>

我只能死守不在場證明,只要不松口,即便搜出物證也未必能定我的罪。

警員冷笑一聲,甩出兩份檢測報告:“還挺能扛?自己看看!”

一份是試卷指紋鑒定,一份是礦泉水瓶的唾液分析。兩頁報告的結論欄里,“與嫌疑人陳梓萱完全一致”的字樣像燒紅的烙鐵,燙得我眼前陣陣發黑。

我死死盯著那兩份檢測報告,指尖幾乎要將紙頁戳穿,試圖從油墨字跡間找到一絲辯駁的縫隙。

就在此時,審訊室的門“咔噠”一聲被推開。

另一名警員領著一個身形單薄的男人走進來,那人怯生生地指著我:“就是她,她買通了我替考。警察同志,我主動自首,能不能從輕發落?”

我愕然地看著這個陌生面孔,腦中搜索不出任何與之相關的記憶。

尚未開口,警員已將一疊文件甩在桌上:“陳梓萱,你的同伙全撂了。這是你們的聊天記錄和交易憑證,自己看!”

我顫抖著翻開文件,微信對話框里清晰顯示著“我”與“槍手”討論作弊時間、地點、金額的全過程,最后一頁截圖是銀行轉賬記錄——我名下的銀行卡在考前精準轉出了約定款項。

空氣驟然變得稀薄,人證、物證、轉賬記錄如同鎖鏈般環環相扣,構成了密不透風的證據閉環。

這意味著即便我緘口不言,也足以被定罪。

我一遍遍回想事件經過,卻始終找不到任何邏輯漏洞,仿佛再次墜入無底深淵。

究竟是誰處心積慮,非要將我釘在恥辱柱上?

“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思緒,門被從外推開的瞬間,爸媽的聲音帶著哭腔擠了進來:

“警察同志,求求你們讓我們見女兒!君君肯定是被冤枉的,她絕不會做這種事!不讓我們見她,我們就撞死在這兒!”

警員嘆了口氣轉向我:“陳梓萱,出來吧?!?/p>

我戴著手銬被兩名警察押出審訊室,遠遠就聽見爸媽嘶啞的呼喊:“梓萱——”

看著母親凌亂的發絲、父親焦灼的眼神,我鼻尖陡然發酸。

他們一向注重為人師表的形象,總把自己收拾得一絲不茍,此刻卻是我生平第一次見他們如此狼狽。

他們通紅的眼眶死死鎖住我,聲音發顫地追問:“梓萱,真的是你做的嗎?”

我攥緊拳骨,指甲幾乎嵌進掌心:“不是。”

話音未落,他們“撲通”跪坐在地,脊背弓成蝦米狀:

“警察同志,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我女兒高三??即未纹甙俣喾?,早就拿到清北保送資格,高考不過走個過場,怎么會花錢找槍手?”

父母身后的林婉婉和蘇景逸也跟著屈膝求情,聲音帶著哭腔:“警察叔叔,求求你們再查查吧!千萬別毀了一個優等生的前途?。 ?/p>

警員揉著眉心面露難色:“你們說的有道理,但辦案得靠證據說話……”

突然,警局大門被撞得哐當作響,院子里黑壓壓涌進一群人。

他們捋著袖子怒吼著沖進大廳,唾沫星子濺在冰冷的地磚上:

“警察同志!我們是高三考生家長,聽說南市出了高考作弊的敗類,特意來求你們重判!”

“無法無天了!十年寒窗被這種人踩在腳下,公平在哪兒?我要求連坐!把她爸媽也抓起來槍斃!”

叫罵聲像滾燙的烙鐵,轉眼就燙到父母身上。

他們臉色慘白,卻仍張開手臂護著我:“我們家梓萱不是這種人,請你們相信她……”

“呸!警察都搜出證據了,你們一家騙子還有臉說話?”

一個中年婦女尖利的嗓音劃破空氣,“這種人也配當老師?我現在就去教育局舉報!”

“必須曝光這對人渣父母,讓全國人都來罵!”

眼前的場景突然與前世重疊——那些砸向他們的爛菜葉、潑在身上的臟水,此刻正以更猙獰的模樣在我瞳孔里翻涌。

突然一道寒光掠過,一個玻璃瓶裹挾著罵聲朝我面門砸來:“作弊犯不得好死!”

父親像被彈簧彈起般撲過來,用背脊筑成血肉之墻。

“哐當”一聲脆響,玻璃瓶在他后腦炸開,暗紅的血順著白發蜿蜒而下,在警服上洇出猙獰的花。

警察這才舉著警棍沖出來維持秩序,對著群情激憤的家長揚聲保證:“證據鏈已經閉合!我們很快會給公眾一個交代!”

前世不過數日,我便因那閉環的證據鏈鋃鐺入獄,姓名被紅筆圈著印在全國通報上。

父母困在那場史無前例的網暴漩渦里,連家門都不敢踏足。

最終一個因高考落榜跳樓的女孩母親,將汽油潑在我家木門上,那把火舌吞噬了他們最后的呼吸。

當我在獄中得知父母被燒成焦炭的死訊時,心臟像被無形的手攥緊,一口氣沒上來便栽倒在水泥地上。

此刻前世的碎片在腦海里飛旋——父親后腦淌血的白發、母親被唾沫星子濺濕的旗袍、網民們敲著鍵盤噴出的惡毒字符…

突然,那朵別在衣領上的小紅花猛地釘在記憶中央,花瓣上的金絲線在黑暗里泛著詭異的光。我怎么會漏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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