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基于真實事件改編,為保護當(dāng)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爸,你瘋了嗎?她才38歲,你都65了!"我激動地拍著桌子。
"小軍,你給我閉嘴!"父親怒視著我,"我的事不用你管!"
新娘子李雅紅著眼眶站在一旁,委屈地低下了頭。
"夠了!"父親護在李雅面前,"誰不同意這門婚事,以后就別來往了!"
那是2023年的初春,柳絮飛舞的季節(jié)。
我正在公司處理文件,突然接到父親的電話。
"小軍,你今晚回來一趟,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父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
"什么事這么急?電話里說不行嗎?"
"必須當(dāng)面說,你帶著小宇和秀蘭一起回來。"
掛了電話,我心里有些不安。自從三年前母親去世后,父親一直獨居在老房子里。我和妻子秀蘭多次勸他搬來和我們一起住,但他堅持要獨自生活。
晚上七點,我們一家三口回到父親的房子。
父親精神抖擻地坐在客廳里,臉上掛著我很久沒見過的笑容。
"爸,什么事這么高興?"我放下包問道。
"我要結(jié)婚了。"父親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
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
秀蘭的嘴巴張成了O型,10歲的兒子小宇眨著大眼睛看著爺爺。
"爸,您說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要結(jié)婚了。"父親重復(fù)了一遍,"下個月就辦婚禮。"
"跟誰?"秀蘭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
"李雅,你們還記得嗎?以前在我們小區(qū)教書的那個老師。"
我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溫柔的女人形象。李雅是我們小區(qū)附近小學(xué)的老師,因為小宇曾經(jīng)在那里上過一年級,所以我們有過幾次接觸。
"李老師?"我有些驚訝,"她不是才30多歲嗎?"
"38歲。"父親糾正道,"她離過婚,沒有孩子。"
我和秀蘭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爸,您今年都65了。"我小心翼翼地說,"你們的年齡差距..."
"怎么了?年齡差距怎么了?"父親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我身體好著呢,又不是找不到老婆!"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秀蘭趕緊解釋,"只是覺得有點突然。"
"一點都不突然。"父親站起身,在客廳里來回踱步,"你們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的嗎?每天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睡覺。你媽走了,我就像個孤魂野鬼一樣活著。"
聽到這話,我心里涌起一陣?yán)⒕巍?/p>
"是李雅主動照顧我的。"父親繼續(xù)說,"她知道我一個人生活不容易,經(jīng)常過來幫我收拾房間,給我做飯。她是個好女人,我不能讓她白照顧我。"
"爸,您認(rèn)識她多長時間了?"我問。
"半年多了。"父親回答,"從去年秋天開始,她就經(jīng)常來照顧我。"
半年多的時間,我竟然一無所知。
"那她為什么要照顧您呢?"秀蘭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
"因為她善良。"父親理所當(dāng)然地說,"她看我一個老頭子孤苦伶仃的,就主動幫忙。這樣的女人哪里找去?"
我腦海中回想起李雅的樣子。她確實是個溫柔的女人,說話輕聲細(xì)語,對小宇也很好。但是,38歲的女人嫁給65歲的男人,這怎么看都不合理。
"爸,您有沒有想過,別人會怎么看這件事?"我試探性地問。
"我管別人怎么看!"父親激動起來,"我活了65年,還要看別人臉色過日子嗎?"
"不是看別人臉色,是要考慮實際情況。"我解釋道,"您和李老師的年齡差距這么大,萬一以后..."
"以后什么?"父親打斷了我,"你是擔(dān)心我拖累她,還是擔(dān)心她拖累我?"
"我們擔(dān)心你們兩個都不合適。"秀蘭直接說道。
"什么叫不合適?"父親的聲音越來越高,"她照顧我,我養(yǎng)她,這有什么不合適的?"
小宇被大人們的爭吵聲嚇到了,躲在我身后不敢說話。
"爸,您消消氣。"我試圖緩和氣氛,"我們只是希望您慎重考慮。"
"我已經(jīng)考慮得很清楚了。"父親堅決地說,"下個月15號辦婚禮,你們來不來隨便。"
說完,父親轉(zhuǎn)身回了臥室,留下我們一家三口面面相覷。
回家的路上,秀蘭一直在嘮叨。
"你爸這是怎么了?65歲的人了,還跟小伙子似的沖動。"
"也許他真的很孤獨。"我為父親辯護,"媽去世后,他確實一個人很不容易。"
"就算孤獨,也不能這樣找老婆啊!"秀蘭越說越激動,"38歲的女人,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jì),她圖你爸什么?"
"也許她真的善良呢?"
"善良?"秀蘭冷笑一聲,"天底下哪有這么善良的人?平白無故照顧一個老頭子半年,最后還要嫁給他?"
我沒有反駁,因為我心里也有同樣的疑問。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
我試圖從不同的角度分析李雅的動機。她是離異女性,38歲,沒有孩子,收入穩(wěn)定。從世俗的角度來看,她完全可以找個同齡的男人重新開始。
為什么要選擇我65歲的父親呢?
周末,我?guī)е∮钊タ锤赣H。
剛進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爺爺,你做飯了?"小宇興奮地跑進廚房。
"不是爺爺做的,是李老師做的。"父親笑著說。
我走進廚房,看到李雅正在炒菜。她穿著簡單的居家服,頭發(fā)用橡皮筋扎成馬尾,看起來很居家。
"小軍來了。"李雅回頭對我笑了笑,"我做了你爸愛吃的紅燒肉。"
"謝謝李老師。"我有些尷尬,"麻煩您了。"
"不麻煩,我很喜歡做飯。"李雅繼續(xù)炒菜,"而且你爸一個人也不好好吃飯,我就過來幫忙。"
我仔細(xì)觀察著李雅。她確實很溫柔,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微笑。但是,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李老師,您怎么想起要照顧我爸的?"我直接問道。
李雅手中的鏟子停了一下,然后繼續(xù)炒菜。
"我在小區(qū)里住了很多年,知道你爸是個好人。"她平靜地說,"你媽去世后,我經(jīng)常看到他一個人在小區(qū)里遛彎,看起來很孤獨。我想,能幫就幫一點吧。"
"那您為什么要嫁給他呢?"我追問道。
這次,李雅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
"因為我們互相需要。"她說,"我需要一個家,他需要一個伴。"
"可是你們的年齡差距..."
"年齡不是問題。"李雅打斷了我,"重要的是我們能夠互相照顧,互相扶持。"
我想繼續(xù)問,但父親從客廳走了進來。
"飯好了沒有?"父親問道。
"馬上就好。"李雅重新開始炒菜。
吃飯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李雅確實很會照顧人。她不停地給父親夾菜,還時不時地問他喜不喜歡這個味道。父親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起來比前幾年精神多了。
"李老師,您以前結(jié)過婚嗎?"我試探性地問。
"結(jié)過,離婚三年了。"李雅大方地回答,"沒有孩子,所以也沒什么負(fù)擔(dān)。"
"那您的家人對這件事怎么看?"
"我父母都去世了,只有一個弟弟,他支持我的決定。"李雅說,"他覺得你爸是個好人,我嫁給他不會吃虧。"
聽到這話,我心里的疑慮少了一些。也許李雅真的是個善良的女人,只是單純地想要一個家。
飯后,李雅主動收拾碗筷。
"小宇,過來幫李老師洗碗。"父親對孫子說。
"好的,爺爺。"小宇乖巧地跑到廚房。
看著一老一小在廚房里忙碌,我突然覺得這個畫面很溫馨。
"爸,您真的決定了?"我問父親。
"決定了。"父親堅定地說,"我這輩子沒做過幾件讓自己滿意的事,這次我想任性一回。"
"那我們還能說什么呢?"我苦笑道,"只要您高興就好。"
父親聽到我的話,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軍,你能理解我,我很高興。"
"但是有個條件。"我認(rèn)真地說,"您必須和李老師簽婚前協(xié)議,把財產(chǎn)分配說清楚。"
父親的臉色立刻變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解釋道,"您和李老師認(rèn)識的時間還太短,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你是在暗示李雅圖我的錢?"父親怒道。
"我沒有暗示什么,我只是希望您保護好自己的利益。"
"你給我出去!"父親突然爆發(fā)了,"我不想看到你!"
"爸..."
"出去!"父親指著門口,"以后不要再來了!"
我被父親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趕緊拉著小宇離開了。
在樓下,我遇到了鄰居張阿姨。
"小軍,你爸真的要再婚了?"張阿姨好奇地問。
"是的。"我無奈地回答。
"那個女人才30多歲吧?"張阿姨壓低聲音,"你們小區(qū)里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
"您怎么看?"我問。
"我覺得不太合適。"張阿姨搖搖頭,"年齡差距這么大,以后肯定會有矛盾。而且,那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你爸能滿足她嗎?"
聽到這話,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回到家,我把今天的情況告訴了秀蘭。
"你看,我就說這件事不對勁。"秀蘭說,"你一提到財產(chǎn)分配,你爸就急了。說明他心里也有疑慮。"
"也許他只是不想讓李老師覺得我們不信任她。"我為父親辯護。
"信任?"秀蘭冷笑,"她一個38歲的女人,無緣無故照顧一個65歲的老頭子,最后還要嫁給他,這本身就很可疑。"
"可能她真的只是善良呢?"
"善良的人很多,但是善良到這種程度的人很少。"秀蘭分析道,"我覺得她肯定有目的。"
"那我們該怎么辦?"
"只能看著了。"秀蘭嘆氣,"你爸這么固執(zhí),我們說什么都沒用。"
一個星期后,父親主動給我打電話。
"小軍,你過來一趟。"父親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爸,您還在生我的氣嗎?"我小心地問。
"沒有,我想通了。"父親說,"你說得對,有些事情確實應(yīng)該說清楚。"
我松了一口氣,立刻趕到父親家。
李雅也在那里,坐在沙發(fā)上安靜地看電視。
"李老師。"我禮貌地打招呼。
"小軍來了。"李雅微笑著回應(yīng)。
父親從臥室里拿出一份文件。
"這是我和李雅商量后起草的協(xié)議。"父親說,"我們決定,結(jié)婚后財產(chǎn)各歸各的,不存在繼承問題。"
我接過文件看了看,確實是一份簡單的財產(chǎn)協(xié)議。
"李老師,您同意這個協(xié)議嗎?"我問李雅。
"我同意。"李雅平靜地說,"我不需要你爸的錢,我只需要一個家。"
聽到這話,我對李雅的印象有所改善。
"那婚禮的事情..."我試探性地問。
"我們想簡單辦一下。"李雅說,"找個酒店,請一些親朋好友,不要太鋪張。"
"我覺得可以。"我點頭同意。
"你們愿意參加嗎?"父親問我。
我看了看李雅,她的眼中有一絲期待。
"當(dāng)然愿意。"我回答,"我們是一家人。"
聽到這話,李雅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謝謝你,小軍。"李雅說,"我會好好照顧你爸的。"
"我相信您。"我誠懇地說。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秀蘭開始幫忙籌備婚禮。
李雅確實很節(jié)約,她選擇了一個中等檔次的酒店,只訂了十桌。
"我們不需要太多人參加。"李雅說,"只要家人和好朋友在就夠了。"
"那您的家人會來嗎?"秀蘭問。
"我弟弟會來。"李雅回答,"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您父母都去世了嗎?"秀蘭繼續(xù)問。
"是的,去世很多年了。"李雅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從小就和弟弟相依為命。"
聽到這話,我心里涌起一絲同情。也許李雅真的是個可憐的女人,所以才會選擇嫁給我父親。
"那您弟弟做什么工作?"我問。
"他在外地工作,很少回來。"李雅說,"這次為了參加我的婚禮,特意請假回來。"
"那我們一定要好好招待他。"我說。
"謝謝。"李雅感激地看著我。
婚禮前一天,我和秀蘭去買了一套新衣服。
"你準(zhǔn)備給你爸多少份子錢?"秀蘭問我。
"我想給30萬。"我說。
"30萬?"秀蘭吃了一驚,"這么多?"
"我想給爸爸撐撐場面。"我解釋道,"畢竟年齡差距這么大,肯定會有人說閑話。我多給點錢,也算是對李老師的尊重。"
"你考慮得很周到。"秀蘭點頭同意。
"而且,我覺得李老師確實是個好人。"我說,"她這段時間對爸爸的照顧,我都看在眼里。"
"希望如此吧。"秀蘭嘆了口氣。
婚禮當(dāng)天,天氣格外晴朗。
酒店里布置得很簡潔,粉色和白色的氣球,幾束鮮花,看起來溫馨而不失莊重。
我們一早就到了酒店幫忙。
李雅穿著一件淡粉色的旗袍,看起來很典雅。雖然已經(jīng)38歲,但是保養(yǎng)得很好,看起來只有30出頭。
"李老師,您今天很漂亮。"秀蘭真誠地夸贊。
"謝謝嫂子。"李雅有些羞澀地說。
父親穿著一套深藍(lán)色的西裝,精神抖擻。65歲的人了,看起來最多55歲。
"爸,您今天很帥。"我拍拍父親的肩膀。
"那是。"父親得意地笑了。
陸續(xù)有客人到達(dá),大部分是父親的老朋友和鄰居。我注意到,他們看到新娘的時候,都會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就是李雅?"我聽到有人小聲議論,"看起來真年輕。"
"是啊,老陳真是艷福不淺。"另一個人回應(yīng)。
我看了看父親,他顯然也聽到了這些議論,臉上有些不自然。
"爸,別在意那些話。"我安慰道。
"我不在意。"父親說,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其實很在意。
十點鐘,婚禮正式開始。
司儀是酒店安排的,很專業(yè)。
"各位來賓,歡迎大家參加陳先生和李女士的婚禮。"司儀說,"雖然新郎新娘的年齡有些差距,但是真愛無關(guān)年齡。"
聽到這話,我看到父親的臉紅了。
"現(xiàn)在,讓我們有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司儀繼續(xù)說。
父親顫抖著手,給李雅戴上了戒指。李雅也給父親戴上了戒指。
"現(xiàn)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司儀說。
父親猶豫了一下,輕輕地親了一下李雅的臉頰。
臺下響起了掌聲。
接下來是敬酒環(huán)節(jié)。
我走到臺前,舉起酒杯。
"各位來賓,我是新郎的兒子。"我說,"今天是我父親的大喜日子,我代表全家感謝大家的到來。"
"我知道大家可能會對我父親和李雅的年齡差距有些疑慮。"我繼續(xù)說,"但是我想說,愛情沒有年齡界限。我父親和李雅是真心相愛的,我們作為家人,應(yīng)該祝福他們。"
"最后,我想給我父親和李雅一個特殊的禮物。"我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紅包,"這是我們?nèi)业男囊猓M銈冃禄榭鞓罚最^偕老。"
我把紅包遞給父親,父親接過后,臉上露出了感動的表情。
"謝謝兒子。"父親哽咽地說。
臺下再次響起了掌聲。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客人們都很配合。
李雅在整個過程中都表現(xiàn)得很得體,她主動給每桌客人敬酒,說話溫和有禮。
"李雅確實是個好女人。"我聽到有客人這樣評價。
"是啊,老陳有福氣。"另一個客人回應(yīng)。
我心里感到欣慰,看來李雅確實贏得了大家的好感。
午餐時間,我注意到李雅的弟弟。
他看起來30多歲,長得和李雅有些相像,但是很少說話,總是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角落里。
"那是您弟弟嗎?"我問李雅。
"是的。"李雅回答,"他比較內(nèi)向,不太喜歡說話。"
"我去和他聊聊。"我說。
我走到李雅弟弟面前。
"你好,我是小軍,李雅的繼子。"我主動打招呼。
"你好。"他禮貌地回應(yīng),但是很冷淡。
"你覺得我父親怎么樣?"我問。
"挺好的。"他簡單地回答。
我想繼續(xù)聊,但是他明顯不想多說話,我只好作罷。
婚禮結(jié)束后,我們一家人送客人離開。
"今天的婚禮很成功。"我對李雅說。
"是的,謝謝你們的幫助。"李雅感激地說。
"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秀蘭說,"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說。"
"我會的。"李雅點頭。
父親走過來,拉著我的手。
"小軍,今天謝謝你。"父親說,"你給的那個紅包,我很感動。"
"爸,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我說。
"里面有多少錢?"父親好奇地問。
"30萬。"我回答。
父親倒吸了一口氣。
"30萬?這么多?"
"我希望您和李老師能夠過得好一些。"我說。
父親的眼中閃著淚花。
"我這輩子沒白疼你。"父親說。
這時,李雅走了過來。
"小軍,我也有個東西要給你。"李雅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紅包。
"這是什么?"我疑惑地問。
"這是給小宇的。"李雅微笑著說,"算是我這個新奶奶的見面禮。"
我接過紅包,感覺很輕,應(yīng)該不是很多錢。
"謝謝李老師。"我說。
"不客氣。"李雅說,"小宇是個好孩子,我很喜歡他。"
小宇聽到有紅包,興奮地跑了過來。
"奶奶,謝謝您。"小宇乖巧地說。
"好孩子。"李雅摸了摸小宇的頭,"這個紅包回家再打開,好嗎?"
"好的,奶奶。"小宇點頭。
我把紅包裝進口袋,沒有多想。
婚禮結(jié)束后,我們一家人回到家中。
小宇還沉浸在婚禮的興奮中,一直在客廳里跳來跳去。
"爸爸,我們看看奶奶給了多少錢吧!"小宇興奮地說。
"好,讓我們看看新奶奶給了多少壓歲錢。"我笑著從口袋里拿出紅包。
紅包是標(biāo)準(zhǔn)的婚慶紅包,紅色的,上面印著雙喜字。看起來很普通,就像婚禮上常見的那種。
我估計里面最多就是幾百塊錢,畢竟李雅是老師,收入也不高。
"小宇,你來打開。"我把紅包遞給兒子。
小宇迫不及待地接過紅包,小心翼翼地撕開封口。
"哇,里面有東西!"小宇興奮地說。
我以為是錢,但是小宇從紅包里拿出來的卻不是錢。
他的小臉?biāo)查g從興奮變成了困惑,眉頭皺成了一個小疙瘩。
"這是什么?"小宇困惑地看著手中的東西,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疑惑。
我湊近一看,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臟開始劇烈跳動。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小宇,想要仔細(xì)看看他手中的東西。
"爸爸,您怎么了?"小宇看到我的表情,有些害怕地問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了一樣。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理解眼前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