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不是我妻子。"顧城面無表情地推開我遞過去的藥,眼神冰冷如陌生人。醫院走廊上,我強忍淚水,握緊手中的診斷書。三年婚姻因一場車禍變成一紙空文,而他唯一記得的,是十年前那個拋棄他的女人。
我咬牙決定隱忍,裝作他初戀的朋友留在身邊。不知多少個夜晚,我在他床邊偷偷落淚,直到那天——他終于恢復記憶的林沫帶著一張五百萬的欠條出現了。
01:
我和顧城的愛情始于一個尋常的雨夜。那時我還是醫院的實習護士,顧城因胃病住院。他的病房在七樓最里側,大多數護士都不愿多跑,只有我總是按時去查房。
"張小姐,能麻煩你幫我倒杯熱水嗎?"顧城第一次主動和我說話。他的眼睛很干凈,笑起來溫柔似水,與他總裁的身份形成鮮明對比。我端著水走進去,不小心被門檻絆倒,水杯里的水全灑在了顧城的病號服上。我驚慌道歉,他卻只是笑笑:"沒關系,我換一件就好。"
那時我不知道,他的溫柔是他傷痕累累的內心修建的高墻。直到一次夜班,我無意間聽到他在夢中喊一個女人的名字——林沫。
第二天查房時,顧城坐在窗邊發呆。我整理床鋪時,一張照片從他枕頭下滑落。照片上是年輕時的顧城,摟著一個笑靨如花的女孩。我默默將照片放回,問道:"這是您女朋友嗎?"
"前女友。"顧城簡短回答,眼神黯淡,"我們大學相愛,本該結婚,但她選擇了出國,選擇了更好的生活。"
我不知如何接話,只能默默為他換藥。顧城突然說:"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在想,如果能忘記一些事情和人,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痛了。"
他的話讓我心疼,卻不知這竟成了可怕的預言。
半年后,我和顧城結婚了?;楹蟮娜兆悠降瓬剀?,顧城是個體貼的丈夫。但有時深夜,我仍能感覺到他心中那個無法觸及的角落。我尊重他的過去,從不過問,用自己的方式慢慢填補他心里的空洞。
婚后第三年的春天,一切都變了。那天下著大雨,顧城公司有緊急會議,必須冒雨前往。我擔心地為他準備雨具,他安慰我說會小心。臨出門前,他突然轉身給了我一個深深的擁抱:"夏夏,我愛你。"
那是他第一次如此鄭重地對我說愛。我不知道為什么,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仿佛預感到什么,我緊緊回抱住他:"我也愛你,一直都是。"
三小時后,醫院來電——顧城出車禍了。
我沖進急診室,看到他滿身是血躺在擔架上。醫生說他右腿骨折,有嚴重腦震蕩,情況不容樂觀。我在手術室外等了整整七個小時,直到醫生出來告訴我手術成功了,但要觀察腦部情況。
那段日子,我寸步不離地守在顧城身邊。一周后,他終于蘇醒,我欣喜若狂地握住他的手:"城,你醒了!"
他看著我的眼神充滿困惑:"你是誰?"
醫生解釋說,顧城患上了逆行性失憶癥,忘記了最近幾年的記憶。我強忍悲痛,告訴顧城我是他的妻子。他搖頭,眼中全是懷疑和拒絕:"不,我沒有結婚。我的女朋友是林沫,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