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生!
01
2001年3月15日,約翰內斯堡。
上午10點23分,重案組探長馬丁·范德梅爾的電話響了。
「探長,有個華人女孩失蹤了,家屬堅持要報案。」電話那頭,接警員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
范德梅爾皺了皺眉頭。
作為在約翰內斯堡工作了15年的老警察,他見過太多這樣的案子。年輕人離家出走,情侶鬧矛盾,或者就是單純的貪玩忘了時間。
「多大年紀?失蹤多久了?」范德梅爾一邊問,一邊穿上外套。
「23歲,叫司琳。昨天下午出門后就沒回來,今天早上家屬發現她沒回家才報的警。」
范德梅爾嘆了口氣。24小時都沒到,按照常規流程,這種案子通常要等48小時才立案。但他還是決定去看看。
半小時后,范德梅爾來到了報案人家中。一個年輕的中國男人正在客廳里來回踱步,臉上寫滿了焦慮。
「您好,我是探長范德梅爾。您就是司琳的丈夫?」
年輕男人快步走過來,緊緊握住范德梅爾的手:「對,我叫傅云。探長,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司琳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不回家的。」
范德梅爾點點頭,拿出記錄本:「她昨天幾點出門的?去哪里?」
「下午2點左右,說是去朋友那里。但是我打她朋友的電話,朋友說司琳根本就沒去。」傅云的聲音有些顫抖。
正當范德梅爾準備詢問更多細節時,傅云的手機突然響了。
傅云看了看號碼,疑惑地說:「陌生號碼。」
「接吧。」范德梅爾示意道。
傅云按下接聽鍵,開了揚聲器。
電話里傳來一個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你老婆在我們手里。」
傅云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什么?你們是誰?司琳在哪里?」
「別廢話,想要你老婆活著,準備8萬塊錢。今天晚上10點,我們會告訴你地點。敢報警,就給你老婆收尸。」
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范德梅爾看著傅云,后者已經完全呆住了。
「探長,怎么辦?他們說不能報警...」
范德梅爾拍了拍傅云的肩膀:「傅先生,您做得對。現在這已經不是失蹤案了,而是綁架案。我們有經驗處理這種情況。」
當天晚上,范德梅爾和同事們在傅云家中等待第二通電話。
10點整,電話準時響起。
「錢準備好了嗎?」還是那個變聲器的聲音。
「準備好了,但我要先聽聽我老婆的聲音。」傅云努力保持鎮定。
電話里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一個女孩微弱的聲音:「云...我害怕...」
「司琳!司琳!」傅云激動地喊道,但電話里又換回了綁匪的聲音。
「明天上午10點,到車站第三個垃圾桶里放錢。記住,只能你一個人去,我們會一直盯著你。」
第二天上午,傅云按照要求放下了8萬塊錢。范德梅爾的同事們分散在車站各個角落,等待綁匪出現。
一個小時過去了,錢被人取走了。是個年輕的黑人男孩,看起來只有十幾歲。警方立即跟蹤,但男孩很快消失在了貧民窟的小巷里。
「探長,錢已經給了,為什么司琳還沒回來?」下午,傅云焦急地問道。
范德梅爾看著窗外的夕陽,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人質已經遇害了。
48小時過去了,司琳依然沒有任何消息。范德梅爾召集了重案組的所有成員。
范德梅爾指著墻上的案件分析圖,「綁匪收到贖金后沒有放人,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他們還要繼續勒索,要么...」
「要么人質已經死了。」副探長約翰遜接過話頭。
范德梅爾點點頭:「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按照兇殺案的標準來調查。時間不等人,如果司琳還活著,我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找到她。如果她已經...我們也要給家屬一個交代。」
02
第三天一早,范德梅爾就遇到了一個難題。
「探長,我們去華人社區調查,但是他們都不愿意說話。」約翰遜推開辦公室的門,一臉無奈。
范德梅爾抬起頭:「怎么回事?」
「語言不通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們好像很怕惹麻煩。問什么都說不知道,有些人干脆關門不見我們。」
范德梅爾揉了揉太陽穴。他知道南非的華人社區相對封閉,他們更習慣內部解決問題,不太信任警察。
「那我們就換個方法。」范德梅爾站起身,「去找傅云,讓他帶著我們去。」
兩個小時后,范德梅爾跟著傅云來到了唐人街。
「傅先生,司琳平時在社區里都認識哪些人?」范德梅爾問道。
傅云想了想:「主要是一些鄰居,還有我們經常去的那家餐廳老板。對了,還有我岳母的一個朋友,叫朱虹。」
「朱虹?」范德梅爾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名字,「她和你岳母是什么關系?」
傅云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她們以前是生意伙伴,但是后來...后來鬧翻了。」
「為什么鬧翻?」
「因為錢的事。朱虹欠了我岳母一筆錢,說是做生意失敗了,一直還不上。我岳母催得急了,她們就吵起來了。」
范德梅爾和約翰遜對視一眼。在他們的經驗里,錢債糾紛往往是很多案件的導火索。
「這個朱虹現在在哪里?」
「我不太清楚,自從她們鬧翻后,我就沒見過她了。」傅云搖搖頭,「但我岳母可能知道她的地址。」
半小時后,他們找到了司琳的母親吳美麗。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眼睛紅腫,顯然哭了很久。
「吳女士,我們想了解一下朱虹的情況。」范德梅爾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
一聽到朱虹的名字,吳美麗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那個女人!她欠我15萬塊錢,說什么生意失敗,其實就是去賭博了!」
「15萬?」范德梅爾吃了一驚,這可不是小數目。
「對!我好心借給她做生意,結果她拿去賭博輸光了。我催她還錢,她就說沒錢,還說我逼人太甚。」吳美麗越說越氣,「前段時間她還威脅我,說要讓我后悔!」
范德梅爾立即警覺起來:「她怎么威脅你的?」
「她說我有女兒,要我小心點。當時我以為她就是嚇唬我,沒想到...」吳美麗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范德梅爾安慰了幾句,然后問道:「您知道朱虹住在哪里嗎?她還有什么朋友?」
「她住在西區的一個公寓里,具體地址我寫給你們。她有個男朋友,好像叫什么津,年紀比她小很多。」
拿到地址后,范德梅爾立即聯系了技術部門:「能不能追蹤那個勒索電話的來源?」
技術員搖搖頭:「很難。他們用的是一次性手機卡,而且通話時間很短。不過我們發現了一個細節,背景音有輕微的回音,可能是在室內空間比較大的地方打的。」
「室內空間大?」范德梅爾皺眉思考。
「對,比如倉庫,或者空房子。」
范德梅爾點點頭,然后對約翰遜說:「我們去朱虹住的地方看看。」
下午3點,范德梅爾帶著四名警員來到了朱虹的公寓樓下。
「探長,要不要申請搜查令?」約翰遜問道。
「先敲門試試。」范德梅爾看了看四樓的窗戶,「如果沒人,我們就在外面等。」
他們爬到四樓,范德梅爾輕輕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
又敲了幾下,依然沒有聲音。
「可能不在家。」約翰遜說道。
范德梅爾走到窗戶邊,透過縫隙往里看。房間里很暗,但他還是看到了一些東西。
「約翰遜,你看這個。」范德梅爾指著窗臺上的一個煙灰缸,「里面有新鮮的煙蒂。」
約翰遜湊過來看:「確實很新,可能今天上午才抽的。」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汽車啟動的聲音。范德梅爾探頭一看,一輛白色轎車正在快速駛離。
「追!」范德梅爾大喊一聲,幾個人立即沖下樓梯。
但是等他們跑到樓下時,那輛車已經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媽的,跑了!」約翰遜氣得一拳打在墻上。
范德梅爾的臉色很凝重:「他們一定是看到我們了。說明他們心里有鬼。」
范德梅爾四處查看,「約翰遜,你去申請搜查令。其他人留下來監視這里。」
兩個小時后,搜查令到了。范德梅爾帶著人破門而入。
房間里空空如也,不僅沒有人,連家具都沒有幾件。
房間里有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探長,你看這個。」一名警員指著地板上的一些水漬,「這些消毒水印記很新,估計剛清理過不久。」
范德梅爾蹲下身仔細觀察。
「探長,浴室里發現了這個。」另一名警員從浴室里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個塑料袋。
范德梅爾接過袋子,里面裝著幾根頭發。
「馬上送去化驗。」范德梅爾吩咐道,「另外,詢問樓里的其他住戶,看看他們對朱虹了解多少。」
晚上8點,范德梅爾回到辦公室,心情非常沉重。朱虹和她的男朋友顯然已經察覺到了警方的調查,提前逃跑了。更糟糕的是,他們把所有的證據都清理得干干凈凈。
「探長,化驗結果出來了。」約翰遜走進辦公室,「那些頭發確實是司琳的。」
范德梅爾握緊了拳頭:「這證明司琳確實在那個房間里待過。」
「但是現在人已經不在了。」約翰遜的語氣很沮喪,「我們詢問了樓里的住戶,大多數人都說很少見到朱虹,更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
范德梅爾站起身,「繼續查。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所有的痕跡都清理干凈。」
03
案件進入第五天,范德梅爾的辦公桌上堆滿了各種報告和線索,但沒有一個能指向朱虹和王津的下落。整個重案組的氣氛都很壓抑。
「探長,我們已經檢查了全市的所有酒店和旅館,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約翰遜無力地坐在椅子上,「銀行賬戶也被凍結了,但他們似乎早有準備,取走了所有的現金。」
范德梅爾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他們不可能憑空消失。一定還有我們遺漏的地方。」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重案組,我是范德梅爾。」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些緊張的聲音:「探長您好,我是Fourways獅子園的管理員,叫湯姆·布朗。我們這里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不知道是否需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