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李明在印度建紡織廠，最大的麻煩是缺水。

他在工廠門口打了一口井，井水清澈甘甜，總算解決了用水問題。

可是第二天，村里來了個漂亮姑娘打水。第三天來了兩個。

一周后，幾乎所有年輕女孩都跑來了。

"她們為什么不在自己村里打水？"李明問助手拉杰。

拉杰臉色古怪："李先生，您真的想知道嗎？"

"當然！"

"這個...很難解釋。"拉杰支支吾吾。

01

印度拉賈斯坦邦的太陽毒辣得像火球，李明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看著眼前這片黃土地。三個月前，他帶著團隊從中國來到這個小鎮，準備建一座紡織廠。

"李先生，這里的土地很便宜，運輸也方便。"當地經紀人拉杰指著遠處的公路說道。

李明點點頭。這個選擇是對的，人工成本低，原料充足，距離港口也不遠。可是真正開始建廠以后，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

最大的問題就是水。

"拉杰，你確定這里的供水沒問題嗎？"李明指著剛剛斷流的水龍頭問道。

拉杰尷尬地笑了笑："李先生，這個...夏天的時候確實會缺水。不過下雨的時候就好了。"

李明無奈地搖搖頭。現在正是旱季，工廠每天需要大量用水，可是供水時斷時續，有時候一停就是好幾天。工人們渴得要命，生產線也經常被迫停工。

"我們必須想辦法解決水的問題。"李明對助手小王說道。

小王翻著手機："李總，我查了一下，這里的地下水位還算不錯。要不我們自己打一口井？"

李明眼前一亮："好主意！馬上聯系打井隊。"

一周后，打井隊來了。他們在工廠門口找了個位置，開始往下鉆。李明每天都過來看進度，心里祈禱能夠打出水來。

村里的人也圍過來看熱鬧。老人們搖著頭，用當地話議論著什么。年輕人則好奇地看著這些機器，不時發出驚嘆聲。

"拉杰，他們在說什么？"李明問道。

拉杰翻譯道："老人們說這里很久沒有人打井了，不知道能不能出水。"

第三天，鉆到五十米深的時候，突然聽到"咕嚕咕嚕"的聲音。

"出水了！出水了！"打井師傅興奮地喊道。

清澈的井水從管子里噴涌而出，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李明高興得差點跳起來，這下工廠的用水問題總算解決了。

他舀了一碗井水嘗了嘗，水質清甜，比自來水好多了。

"真是太好了！"李明拍著拉杰的肩膀說道。

圍觀的村民們也發出了歡呼聲，好像比李明還要高興。

井打好以后，李明在井口裝了個水泵，還搭了個小涼棚。這樣既方便工廠用水，也能讓路過的人歇歇腳。

第二天一早，李明正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聽到外面有說話聲。他走到窗邊一看，一個穿著鮮艷紗麗的年輕女孩正在井邊打水。

女孩大概二十歲出頭，皮膚呈健康的小麥色，眼睛又大又亮。她熟練地放下水桶，搖動手柄，很快就打上來一桶清水。

"這應該是村里的姑娘。"李明心想，"打點井水也沒什么，就當是鄰里互助了。"

女孩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她，抬頭朝辦公室這邊看了一眼。四目相對的瞬間，她臉紅了，趕緊低下頭，提著水桶快步離開了。

"有點害羞啊。"李明笑了笑，沒有多想。

下午，又有女孩來打水。這次是兩個人，一邊打水一邊小聲說著什么，時不時朝辦公室這邊偷看。

第三天，來的女孩更多了。李明數了數，一共有五六個，年齡都差不多，都是年輕漂亮的姑娘。

"拉杰，這些女孩都是村里的嗎？"李明問道。

拉杰點點頭："是的，她們都住在附近。可能是因為我們的井水比較好吧。"

"井水確實不錯。"李明表示理解。

可是接下來幾天，來打水的女孩越來越多。而且她們似乎都有個共同特點：年輕，漂亮，而且總是成群結隊地來。

更奇怪的是，她們打水的時候總是竊竊私語，還時不時朝李明的辦公室看。有時候李明出現在窗口，她們就會突然安靜下來，然后咯咯地笑起來。

"李總，您發現了嗎？"小王神秘兮兮地說道，"這些女孩好像都是沖著您來的。"

李明愣了一下："沖著我來的？你想多了吧。她們是來打水的。"

"可是村里有好幾口公用水井，為什么偏偏要跑這么遠來我們這里打水呢？"小王分析道，"而且您看，來的都是年輕女孩，沒有一個老太太或者中年婦女。"

李明仔細想了想，還真是這樣。村里的其他井他見過，雖然水質可能稍微差一點，但是絕對夠用。為什么這些女孩要跑這么遠的路來這里打水呢？

第二天，李明特意在井邊等著。果然，那個第一天來的女孩又來了。

"你好。"李明用英語打招呼。

女孩嚇了一跳，水桶差點掉在地上。她趕緊穩住水桶，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你...你好。"女孩結結巴巴地回答，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叫李明，這是我的工廠。你經常來這里打水嗎？"李明友善地問道。

女孩緊張地點點頭："我...我叫拉妮。這里的水很好。"

"是的，這口井的水確實不錯。你家離這里遠嗎？"

拉妮指了指遠處："那邊，走路要十分鐘。"

李明有些疑惑。十分鐘的路程不算近，而且拉妮看起來很緊張，好像有什么心事。

"如果你們村里的水井有問題，我可以幫忙看看。"李明主動提出。

拉妮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們的井很好！"

說完，她匆匆提著水桶跑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李明站在原地，更加疑惑了。如果她們村里的井很好，為什么要跑這么遠來打水呢？

接下來的一周，李明開始仔細觀察這些來打水的女孩。他發現了更多奇怪的現象。

首先，她們從來不在中午來，總是選擇早上或者傍晚，正好是李明在辦公室的時間。

其次，她們打水的時候總是很慢，明明幾分鐘就能打滿一桶水，她們卻要磨蹭半個小時。

最重要的是，她們總是偷偷觀察李明。有時候李明故意躲在窗簾后面看，發現她們會朝辦公室的方向張望，好像在確認什么。

"這太奇怪了。"李明對拉杰說道，"你覺得是怎么回事？"

拉杰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可能...可能她們覺得中國人比較新鮮吧。畢竟這里很少有外國人。"

"真的只是這樣嗎？"李明感覺拉杰在隱瞞什么。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笑聲。李明朝窗外看去，又有幾個女孩來打水了。這次來的是六個人，她們圍成一圈，一邊打水一邊聊天。

李明決定出去看看。他走到井邊，女孩們立刻安靜下來，都低著頭，不敢看他。

"大家好。"李明用簡單的英語打招呼。

女孩們咯咯地笑起來，但是沒有人回答。她們互相推搡著，好像在鼓勵對方說話。

最后，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女孩開口了："您...您是中國人嗎？"

"是的，我叫李明。你們呢？"

女孩們又是一陣竊笑，然后七嘴八舌地報起了名字："我叫普麗雅...""我是米拉...""我叫蘇妮塔..."

"很高興認識你們。你們都住在附近嗎？"李明問道。

"是的，我們都是鄰居。"普麗雅回答道。

"那你們為什么來這里打水呢？你們村里沒有井嗎？"

女孩們交換了一個眼神，普麗雅有些緊張地說："我們村里有井，但是...但是這里的水特別好。"

"有什么特別的嗎？"李明追問道。

女孩們又開始竊竊私語，用當地話說著什么。李明聽不懂，只能看向拉杰。

拉杰臉上的表情更加奇怪了，他勉強笑了笑："她們說這里的水很甜。"

李明覺得拉杰的翻譯有些敷衍，但是也不好繼續追問。他笑著對女孩們說："歡迎你們隨時來打水，這里的井水足夠大家用的。"

女孩們高興地點頭，然后匆匆離開了。

當天晚上，李明找到拉杰："你老實告訴我，這些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們的行為很奇怪。"

拉杰支支吾吾地說："李先生，她們就是來打水的，沒有別的意思。"

"拉杰，我們合作這么久了，你還要瞞著我嗎？"李明嚴肅地說道，"她們明顯有什么目的，而且你也知道是什么。"

拉杰低下頭，沉默了很久："李先生，這個...這個很難解釋。"

"有什么難解釋的？你直接說就行了。"

拉杰抬起頭，眼神中帶著某種復雜的情緒："如果我告訴您真相，您可能會覺得很荒謬。"

李明更加好奇了："什么真相？說出來聽聽。"

拉杰猶豫了一下，最后搖搖頭："算了，李先生。您就當她們是來打水的吧。過一段時間，這種情況就會改善的。"

李明皺起眉頭。拉杰越是不說，他就越是好奇。這些女孩到底在搞什么鬼？

02

第二天，李明決定主動出擊。他在井邊搭了把椅子，準備長期觀察。

上午十點，第一批女孩來了。她們看到李明坐在井邊，都有些意外，但是還是走過來打水。

"李先生，您今天怎么在這里？"拉妮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想和大家聊聊天。"李明笑著說道，"你們每天都來這里，我們應該互相了解一下。"

女孩們又開始交換眼神，然后咯咯地笑起來。

"李先生，您在中國有家庭嗎？"一個叫米拉的女孩突然問道。

李明愣了一下："我還沒有結婚。你們為什么問這個？"

女孩們的笑聲更大了，她們用當地話快速地交流著什么。李明雖然聽不懂，但是能感覺到她們很興奮。

"李先生，您覺得印度女孩怎么樣？"普麗雅大膽地問道。

李明開始感覺不對勁了。這些問題太直接了，而且女孩們的表情很奇怪，既緊張又期待。

"印度女孩都很友善。"李明禮貌地回答。

女孩們聽了這話，更加興奮了。她們圍成一圈，用當地話激烈地討論著什么。

李明實在忍不住了，他轉向拉杰："她們到底在說什么？"

拉杰臉色發白："她們...她們在討論您的回答。"

"討論我的回答？有什么好討論的？"

拉杰欲言又止："李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回辦公室吧。"

"不行，你必須告訴我她們在搞什么！"李明堅持道。

就在這時，村里的幾個老人走了過來。他們看到井邊圍著這么多年輕女孩，臉上露出了復雜的表情。

老人們和女孩們用當地話交流了幾句，女孩們的臉都紅了，然后匆匆離開了。

老人們走到李明面前，其中一個白胡子老人用英語說道："年輕人，您是這口井的主人嗎？"

"是的，這是我打的井。"李明回答道。

老人們互相看了看，白胡子老人繼續說道："您知道這口井的意義嗎？"

李明疑惑地問："什么意義？不就是一口普通的水井嗎？"

老人們又是一陣議論，然后白胡子老人說道："年輕人，這里有個古老的傳說。"

"什么傳說？"李明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來了。

老人指著這口井："傳說外鄉人如果能在這片土地上挖出神圣的井水..."

"如果怎么樣？"李明追問道。

白胡子老人看了看拉杰，然后欲言又止："這個...這個傳說很復雜。"

"您直接說就行了，我不會在意的。"李明催促道。

老人們又討論了一會兒，最后白胡子老人搖搖頭："年輕人，有些事情還是不說為好。您只要知道，這些女孩來這里是有原因的。"

說完，老人們就離開了，留下李明一個人在井邊發呆。

拉杰也想溜走，被李明一把拉住："你給我站住！現在必須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杰苦著臉："李先生，您真的想知道嗎？"

"當然！"

拉杰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我告訴您。但是您千萬不要生氣。"

"我不會生氣的，你快說！"

拉杰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在附近，然后壓低聲音說道："李先生，這里確實有個古老的傳說。傳說如果外鄉人能夠挖出神圣的井水，那么他就會..."

"會怎么樣？"李明屏住呼吸。

拉杰咽了咽口水："會迎娶當地最美麗的姑娘。"

李明愣住了："什么？迎娶姑娘？"

"是的。"拉杰點點頭，"所以這些女孩才會來這里，她們是在...在考察您。"

李明的腦子嗡了一下："考察我？"

"對，看看您是不是一個合適的丈夫。"拉杰小心翼翼地說道，"如果傳說是真的，那么您很快就要娶妻了。"

李明站在井邊，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解決工廠的用水問題，竟然無意中觸發了當地的古老傳說。

"這...這太荒謬了！"李明終于找回了聲音，"只是打了一口井而已，怎么就要娶妻了？"

拉杰無奈地攤攤手："李先生，我也覺得很荒謬。但是這個傳說在我們這里流傳了幾百年，很多人都相信。"

"那為什么你不早點告訴我？"李明有些生氣。

"我以為這只是個傳說，不會有人當真的。"拉杰解釋道，"誰知道這些女孩真的信了。"

李明坐在井邊的椅子上，感覺頭有點暈。他想起這些天女孩們的奇怪行為，現在全都說得通了。她們不是來打水的，而是來"相親"的！

"那個老人說的'神圣的井水'是什么意思？"李明問道。

拉杰指著井口："傳說中，只有心地善良的外鄉人才能挖出這種清澈甘甜的井水。而且這口井必須是在特定的位置，正好就是您打井的這個地方。"

"太巧了吧？"李明不敢相信。

"確實很巧。"拉杰苦笑道，"村里的老人都說，這是天意。"

李明想起村民們看到井水時的興奮表情，現在終于明白了。他們不是在慶祝水源問題的解決，而是在慶祝傳說的應驗。

"那么現在怎么辦？"李明問道。

拉杰想了想："按照傳統，村長會召集村民開會，然后選出最合適的新娘。"

"什么？還要選新娘？"李明跳了起來。

"是的，因為有很多女孩符合條件，所以需要通過某種方式來選擇。"拉杰解釋道。

李明感覺這件事越來越離譜了："我可以拒絕嗎？"

"理論上可以，但是..."拉杰猶豫了一下，"如果您拒絕，可能會得罪整個村子。這里的人很看重傳統，如果傳說應驗了但是您不遵守，他們會認為這是對神靈的不敬。"

李明頭疼得厲害。他來印度是為了建工廠，不是為了結婚。可是現在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李總！李總！"小王從辦公室跑過來，臉上帶著奇怪的表情，"村長來了，還帶了一大群人！"

李明朝工廠大門看去，果然見到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老人，身后跟著幾十個村民，浩浩蕩蕩地走過來。

"完了，村長來興師問罪了。"拉杰緊張地說道。

村長走到井邊，先是圍著井轉了一圈，然后舀了一碗井水嘗了嘗。他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后對李明說道："年輕人，您挖的這口井很好。"

"謝謝。"李明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村長繼續說道："我聽說您還沒有結婚？"

李明心想來了，果然是為了這件事。他硬著頭皮回答："是的，我還是單身。"

村民們發出了歡呼聲，好像這是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村長笑得更開心了："那太好了！我們村里有很多優秀的姑娘，您可以慢慢選擇。"

"等等，等等！"李明趕緊打斷，"村長先生，我想這里面有些誤會。"

"什么誤會？"村長疑惑地問道。

李明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打這口井只是為了解決工廠的用水問題，沒有別的意思。"

村長點點頭："我理解，但是傳說就是傳說，不管您的本意如何，既然井已經打出來了，傳說就應驗了。"

"可是我不能娶妻啊！我要回中國的！"李明著急地說道。

村民們聽了這話，開始議論紛紛。李明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是能感覺到氣氛有些緊張。

村長安撫了一下村民，然后對李明說："年輕人，我們也不是要強迫您。但是傳說已經應驗，總要有個結果才行。"

"什么結果？"李明問道。

村長想了想："這樣吧，我們給您一個月的時間考慮。如果一個月后您還是不愿意，我們就想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李明不安地問道。

村長神秘地笑了笑："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村長走了以后，來打水的女孩更多了。李明數了數，至少有二十幾個，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

她們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大大方方地來了。有的還帶來了自己做的小點心，有的帶來了鮮花，還有的穿上了最漂亮的紗麗。

"李先生，這是我做的奶茶，您嘗嘗。"拉妮端著一杯熱騰騰的奶茶說道。

"李先生，這些是我家園子里的茉莉花。"米拉獻上一束香花。

"李先生，我會跳舞，您想看嗎？"普麗雅一邊說一邊扭動腰肢。

李明被這些熱情的女孩包圍著，感覺頭都要炸了。她們七嘴八舌地介紹著自己的優點，每個人都想給李明留下好印象。

"我會做飯！""我會刺繡！""我家有很多牛！""我爸爸是村里的大戶！"

李明想逃，但是女孩們圍成了一個圈，他根本走不開。

"拉杰！救命！"李明朝辦公室喊道。

拉杰跑出來，看到這個場面也傻了眼。他用當地話對女孩們說了幾句，女孩們才不情不愿地散開。

"李先生，您沒事吧？"拉杰關心地問道。

李明擦了擦汗："我快被她們煩死了。有沒有什么辦法讓她們別來了？"

拉杰搖搖頭："恐怕沒有。現在整個村子都知道了這件事，她們都想成為傳說中的新娘。"

李明嘆了口氣："那個傳說到底是怎么來的？"

拉杰想了想："據說是幾百年前，有個外地的商人在這里挖井，后來娶了村長的女兒。從那以后，這個傳說就流傳下來了。"

"就這么簡單？"李明覺得不可思議。

"傳說就是這樣，越傳越神。"拉杰解釋道，"現在村里人都相信，誰娶了這個外鄉人，誰的家族就會興旺發達。"

李明更頭疼了。這不是簡單的相親，而是關系到整個家族命運的大事。怪不得女孩們這么積極。

接下來的幾天，情況越來越嚴重。女孩們開始分成不同的小團體，互相競爭。有時候為了爭奪給李明送東西的順序，她們還會吵起來。

"李先生，您更喜歡哪種類型的女孩？"有人直接問道。

"李先生，您覺得我漂亮嗎？"有人撒嬌道。

"李先生，我家可以給您很多嫁妝！"有人直接開出條件。

李明每天都要面對這些問題，感覺壓力山大。他開始考慮要不要直接離開這里，回中國去。

但是工廠才建了一半，投資的錢還沒收回來，而且還有幾十個工人等著開工。如果現在走了，損失太大了。

"李總，要不我們搬個地方吧？"小王建議道。

李明搖搖頭："搬不了，土地手續都辦好了，設備也運來了。而且就算搬了，這個傳說還是會跟著我們。"

小王想了想："那您就選一個得了，反正都挺漂亮的。"

"你說得輕巧！"李明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來這里找老婆的！"

可是事情的發展越來越不受控制。村里的婦女們也開始行動了，她們輪流來工廠，向李明介紹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