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醫(yī)療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細節(jié)經(jīng)過文學化處理。
"媽,你快來看看!"劉芳的聲音帶著顫抖,"爸他...他的肚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病房里,躺在床上四年的劉建國肚子高高隆起,像懷孕八個月的孕婦。
劉芳的母親王秀蘭趕緊走過來,伸手輕撫兒子的腹部。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秀蘭的臉色瞬間煞白。
四年來,兒子一直安靜地躺著,今天卻突然...
01
2019年7月15日,對于劉家來說是個黑色的日子。
那天上午11點,劉建國正在市區(qū)一棟高層建筑的18樓作業(yè)。作為一名有著十五年工齡的架子工,他的動作嫻熟而穩(wěn)健。工友們都說,老劉干活最讓人放心。
"建國,把那根鋼管遞過來。"工頭張師傅在五米外喊道。
劉建國應了一聲,彎腰去拿鋼管。就在這時,腳下的腳手板突然松動。一聲巨響,劉建國從18樓墜落,重重摔在了地面上。
"救命啊!出事了!"現(xiàn)場的驚叫聲劃破長空。
十五分鐘后,救護車呼嘯而至。醫(yī)護人員小心翼翼地將昏迷不醒的劉建國抬上擔架。鮮血從他的頭部不斷涌出,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市人民醫(yī)院急診科,主治醫(yī)生李華正在搶救室忙碌著。
"患者顱腦外傷,多發(fā)性骨折,立即準備手術!"李華一邊檢查一邊下達指令。
手術進行了六個小時。當李華從手術室出來時,已是晚上九點。王秀蘭和劉芳守在門外,眼睛紅腫如核桃。
"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王秀蘭顫抖著問。
"手術很成功,但是..."李華頓了頓,"患者腦部受創(chuàng)嚴重,目前仍處于深度昏迷狀態(tài)。什么時候能醒過來,我們也說不準。"
劉芳一聽,雙腿發(fā)軟,差點摔倒。她怎么也沒想到,早上還跟她開玩笑的父親,晚上就變成了這樣。
"醫(yī)生,那他會不會..."王秀蘭不敢說出那兩個字。
"目前生命體征平穩(wěn),但后續(xù)恢復情況需要觀察。"李華的話雖然客觀,但言外之意大家都明白。
劉建國今年35歲,正值壯年。他有一個67歲的老母親王秀蘭,還有一個剛滿18歲的女兒劉芳。三年前,他的妻子因為受不了貧困的生活選擇了離婚,留下這一老一小相依為命。
劉建國是家里的頂梁柱。每個月三千多的工資,雖然不多,但勉強夠一家三口的開銷。老母親患有糖尿病,需要長期服藥;女兒剛考上大學,正是花錢的時候。
如今,家里的頂梁柱倒了。
住院的前三個月,劉建國被安排在重癥監(jiān)護室。王秀蘭每天只能透過玻璃窗看兒子一眼。那個曾經(jīng)健壯如牛的男人,現(xiàn)在插著各種管子,瘦得只剩皮包骨頭。
"媽,爸什么時候能醒啊?"劉芳每天都會問同樣的問題。
"會醒的,一定會醒的。"王秀蘭總是這樣回答,但她自己心里也沒底。
醫(yī)院的花費如流水般嘩嘩往外流。僅僅三個月,就花掉了十五萬。這對于一個普通工人家庭來說,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
"王阿姨,要不..."護士長小李悄悄建議,"考慮轉到康復醫(yī)院吧,費用會少很多。"
王秀蘭明白護士長的意思。重癥監(jiān)護室一天就要兩千多,康復醫(yī)院一天只要幾百塊。但她心里清楚,轉到康復醫(yī)院,基本就等于放棄了積極治療。
"再等等吧。"王秀蘭咬著牙說。
為了籌錢,王秀蘭把家里唯一值錢的房子抵押了。那是一套六十平米的老房子,抵押了二十萬。加上親戚朋友東拼西湊借來的錢,勉強夠前期的治療費用。
劉芳也輟學了。她本來被一所不錯的大學錄取,但現(xiàn)在只能放棄學業(yè),在附近的服裝廠打工。每個月八百塊的工資,除了自己的生活費,剩下的全部拿來給父親治病。
"芳芳,你還年輕,不要為了我們毀了自己的前程。"王秀蘭心疼地看著孫女。
"奶奶,爸爸養(yǎng)了我十八年,現(xiàn)在輪到我照顧他了。"劉芳的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
半年后,劉建國的病情稍有好轉,從重癥監(jiān)護室轉到了普通病房。雖然仍然昏迷,但各項生命體征趨于穩(wěn)定。
李華醫(yī)生說:"患者目前的狀況就是植物人狀態(tài)。大腦的高級功能受損,但維持生命的基本功能還在。"
"那他還有希望醒過來嗎?"王秀蘭問出了埋在心里大半年的問題。
"有,但概率很小。"李華如實相告,"醫(yī)學上有過植物人蘇醒的案例,但大多發(fā)生在昏迷后的前兩年。時間越長,蘇醒的可能性越小。"
聽到這話,王秀蘭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她仍然沒有放棄。
"醫(yī)生,那我們應該怎么照顧他?"
"定期翻身,防止褥瘡;按時喂流食,保證營養(yǎng);還要做一些被動運動,防止肌肉萎縮。"
王秀蘭一一記下,生怕漏掉什么。
02
植物人的護理比想象中更加艱難。
每天早上六點,王秀蘭就會趕到醫(yī)院。
她要給兒子擦身、翻身、按摩。劉建國雖然昏迷,但身體的基本需求還在。
每兩個小時就要翻一次身,防止長褥瘡;每天要用溫水給他擦拭全身,保持清潔;還要按摩四肢,防止肌肉萎縮。
最難的是喂食。劉建國無法自主吞咽,只能通過鼻胃管注入流質(zhì)食物。王秀蘭學會了怎樣調(diào)配營養(yǎng)液,怎樣清洗管道,怎樣觀察他的反應。
"媽,你歇會兒,我來。"劉芳下班后就會趕到醫(yī)院接替奶奶。
"不累,不累。"王秀蘭總是這樣說,但她分明瘦了一大圈。
晚上九點后,醫(yī)院不允許家屬陪護。王秀蘭只能回家,但她幾乎睡不著覺。半夜經(jīng)常起來,擔心兒子會不會有什么意外。
有時候,王秀蘭會對著昏迷的兒子說話。
"建國啊,你快醒醒吧。媽媽年紀大了,照顧不了你太久。芳芳還年輕,她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你快醒醒,好不好?"
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劉建國就像睡著了一樣,安靜地躺在那里。呼吸平穩(wěn),心跳正常,但就是醒不過來。
住院一年后,醫(yī)療費用已經(jīng)花掉了近四十萬。王秀蘭的房子早就賣了,借的錢也花得差不多了。
"王阿姨,要不考慮帶回家照顧吧。"李華醫(yī)生建議,"患者的病情基本穩(wěn)定,在家護理也是可以的。醫(yī)院的費用確實太高了。"
王秀蘭猶豫了很久。在醫(yī)院,至少有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出了問題能及時處理?;丶液螅f一有個閃失...
"我們可以教你一些基本的護理技巧,定期回來復查就行。"護士長小李勸道。
最終,經(jīng)濟壓力戰(zhàn)勝了擔憂。2020年7月,劉建國出院回家了。
回家后的生活更加艱難。王秀蘭在客廳里搭了一張病床,把兒子安置在那里。每天的工作量比在醫(yī)院時還要大:換床單、清洗身體、按摩肢體、處理大小便...
劉芳也辭掉了服裝廠的工作,在家附近找了個鐘點工的活兒。這樣可以隨時回家?guī)兔φ疹櫢赣H。
"奶奶,你歇會兒,我來給爸爸翻身。"
"芳芳,你去忙你的,我來就行。"
祖孫倆總是這樣推來推去,都舍不得讓對方太累。
最讓人心疼的是,劉建國回家后,體重繼續(xù)下降。從原來的70公斤,降到了50公斤,瘦得皮包骨頭。但奇怪的是,各項檢查指標都還算正常。
"可能是長期臥床導致的肌肉萎縮。"社區(qū)醫(yī)生這樣解釋。
為了讓兒子能夠更好地恢復,王秀蘭學會了很多護理技巧。她買來了各種營養(yǎng)品,每天變著花樣給兒子調(diào)配營養(yǎng)液。還學會了專業(yè)的按摩手法,每天堅持給兒子做康復訓練。
鄰居們都說,王秀蘭是個了不起的母親。
"這樣的兒子,一般人早就放棄了。"
"是啊,王阿姨真是不容易。"
但王秀蘭從來不覺得自己偉大。在她心里,照顧兒子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時間一天天過去,劉建國的狀況基本保持穩(wěn)定。沒有好轉,但也沒有惡化。王秀蘭每天都在期待奇跡的發(fā)生,但奇跡始終沒有出現(xiàn)。
2021年,昏迷兩年。
2022年,昏迷三年。
2023年初,昏迷即將滿四年。
這四年里,王秀蘭幾乎沒有離開過兒子身邊超過兩個小時。她的頭發(fā)全白了,背也駝了,但她從未想過放棄。
"建國一定會醒的。"這是她的信念,也是支撐她堅持下去的唯一理由。
劉芳也在這四年里成長了很多。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變成了能夠獨當一面的女人。她學會了照顧病人,學會了承擔責任,也學會了在絕望中尋找希望。
"爸爸,你知道嗎?我昨天遇到了高中同學。她們都上大學了,有的甚至要畢業(yè)了。但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劉芳經(jīng)常這樣跟昏迷的父親說話。
春去秋來,四年時光轉眼就過去了。劉建國依然靜靜地躺在那里,就像一個安詳?shù)乃廊恕K暮粑芷椒€(wěn),心跳很規(guī)律,體溫正常,血壓正常,各項生理指標都在正常范圍內(nèi)。
醫(yī)生說這是個奇跡。一般的植物人,身體機能會逐漸衰退,各種并發(fā)癥會接踵而至。但劉建國卻像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保護著他。
"可能是家人的精心照料起了作用。"李華醫(yī)生每次復查后都會這樣說。
王秀蘭聽了,心里總是暖暖的。她覺得自己的堅持是有意義的。
但就在這個看似平靜的四月,一切都開始變得不尋常。
03
2023年4月18日,星期二,這一天開始得和往常一樣。
早上七點,王秀蘭像往常一樣起床準備給兒子洗漱。她先摸了摸劉建國的額頭,體溫正常;然后檢查了一下各種管道,一切正常。
"建國,該起床了。"王秀蘭輕聲說道,雖然知道兒子聽不見,但她還是習慣性地跟他說話。
給兒子擦完臉,王秀蘭準備給他翻身。這時候,她注意到劉建國的腹部似乎比平時稍微隆起一些。
"奇怪。"王秀蘭輕撫著兒子的肚子,"是不是昨天的營養(yǎng)液給多了?"
她沒有太在意,以為只是普通的腹脹。長期臥床的病人,消化功能減弱,偶爾出現(xiàn)腹脹是很正常的事情。
給兒子做完晨間護理后,王秀蘭去廚房準備營養(yǎng)液。今天的菜單是小米粥、蒸蛋羹,還有一些維生素補充劑。這些都是經(jīng)過精心搭配的,既有營養(yǎng)又容易消化。
十點鐘,劉芳從超市下班回來。她現(xiàn)在在附近的一家小超市做收銀員,每天工作四個小時,這樣可以有更多時間照顧父親。
"奶奶,爸爸今天怎么樣?"劉芳一進門就問。
"挺好的,就是肚子好像有點脹。"王秀蘭隨口說道。
劉芳走到父親床邊,仔細觀察了一下。父親的臉色不錯,呼吸也很平穩(wěn)。腹部確實有些隆起,但看起來不像有什么大問題。
"可能是消化不良吧。要不今天少喂一點?"劉芳建議。
"好的,我待會兒減少一點分量。"
下午兩點,劉芳要去上班。臨走前,她又看了父親一眼。這一看,發(fā)現(xiàn)腹部的隆起似乎更明顯了。
"奶奶,你過來看看。"劉芳有些擔心。
王秀蘭走過來,伸手摸了摸兒子的肚子。確實比早上更大了一些,而且摸起來有些硬。
"會不會是便秘?"王秀蘭猜測。
長期臥床的病人,腸道蠕動減慢,便秘是常見問題。王秀蘭給兒子用了一些通便的藥物,希望能夠緩解癥狀。
但是到了晚上,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嚴重了。劉建國的腹部明顯隆起,看起來就像懷孕了一樣。
"芳芳,你快來看看!"王秀蘭的聲音帶著恐慌。
劉芳趕緊跑過來??吹礁赣H的樣子,她也嚇了一跳。短短一天時間,父親的肚子就變成了這樣。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腹脹。"劉芳說,"我們明天一早就去醫(yī)院。"
這一夜,祖孫倆都沒有睡好。她們輪流守在劉建國身邊,觀察著他的變化。腹部的隆起似乎還在繼續(xù),而且可以明顯看到皮膚被撐得很緊。
更奇怪的是,劉建國的其他體征都很正常。體溫36.5度,血壓120/80,心率75次/分,呼吸18次/分。除了腹部的異常,一切都和平時一樣。
"建國,你這是怎么了?"王秀蘭一遍遍地撫摸著兒子的手,"媽媽求你了,千萬不能有事啊。"
4月19日早上六點,天剛蒙蒙亮,王秀蘭就叫醒了劉芳。
"芳芳,快起來!你爸爸的肚子又大了很多!"
劉芳一個激靈坐起來,跑到父親床前。眼前的景象讓她倒吸一口涼氣。父親的腹部高高隆起,看起來就像懷孕八個月的孕婦。
"奶奶,我們馬上去醫(yī)院!"
兩人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然后叫了救護車。
"患者什么情況?"救護車醫(yī)生一看到劉建國就皺起了眉頭。
"昨天開始腹脹,現(xiàn)在越來越嚴重。"王秀蘭急忙解釋。
"植物人多長時間了?"
"四年了。"
救護車醫(yī)生檢查了一下劉建國的生命體征,發(fā)現(xiàn)除了腹部異常,其他都正常。這讓他也感到困惑。
"先送醫(yī)院再說。"
二十分鐘后,救護車到達市人民醫(yī)院。急診科的醫(yī)生看到劉建國的樣子,也感到很意外。
"這種情況多長時間了?"急診科主任張醫(yī)生問。
"從昨天早上開始,到現(xiàn)在不到24小時。"劉芳回答。
張醫(yī)生用手觸診了一下劉建國的腹部。肚子硬得像個球,而且可以明顯感覺到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動。
"這...這是什么情況?"張醫(yī)生也從未見過這樣的病例。
他立即安排劉建國做各種檢查:血常規(guī)、生化全套、腹部CT、腹部B超...
"檢查結果大概什么時候出來?"王秀蘭焦急地問。
"B超和血檢一個小時,CT兩個小時。"張醫(yī)生說,"你們先在這里等著,我去找?guī)讉€專家會診。"
等待的時間特別漫長。王秀蘭和劉芳坐在急診科的走廊里,眼睛一直盯著檢查室的門。
一個小時后,B超出來了,臉上的表情很復雜。
"B超做完了,但是..."醫(yī)生欲言又止,"你們等主治醫(yī)生來解釋吧。"
又過了一個小時,CT結果也出來了。影像科醫(yī)生拿著片子,和張醫(yī)生低聲討論著什么。
看他們的表情,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尋常的東西。
04
下午三點,檢查結果全部出來了。張醫(yī)生叫來了消化科、腫瘤科、普外科的幾位專家,圍在一起看著各種檢查報告。
"從影像學來看,腹腔內(nèi)確實有異常。"影像科的李醫(yī)生指著CT片子說,"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有不明陰影。"
"血液檢查結果也很奇怪。"檢驗科的王醫(yī)生說,"白細胞略有升高,但其他指標都正常。"
"會不會是腫瘤?"腫瘤科的陳醫(yī)生猜測。
"不像。腫瘤不會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長這么大。"普外科的趙醫(yī)生反對。
"那會是什么?"
幾位專家討論了很久,都無法得出確切的結論。最后,張醫(yī)生建議做進一步的專項檢查。
"我們需要做一個更詳細的增強CT,還有一些特殊的血液檢查。"張醫(yī)生對王秀蘭和劉芳說,"這種情況比較罕見,我們需要更多的資料才能確診。"
"醫(yī)生,我爸爸不會有生命危險吧?"劉芳擔心地問。
"目前生命體征穩(wěn)定,應該沒有立即的危險。但具體情況還要等進一步檢查結果。"
又是漫長的等待。王秀蘭和劉芳坐在病房里,看著劉建國越來越大的肚子,心急如焚。
"建國啊,你到底怎么了?"王秀蘭握著兒子的手,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四年來,她見過兒子的各種狀況:發(fā)燒、感染、營養(yǎng)不良...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晚上八點,夜班醫(yī)生來查房。他看了看劉建國的腹部,又檢查了一下各種監(jiān)護數(shù)據(jù)。
"患者的腹圍又增加了3厘米。"夜班醫(yī)生記錄在病歷上。
"醫(yī)生,這到底是什么病???"王秀蘭急切地問。
"我們也在查找相關資料。這種情況確實比較罕見。"夜班醫(yī)生如實相告,"明天會有更多專家來會診。"
第二天一早,醫(yī)院組織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專家會診。參加的有內(nèi)科、外科、影像科、檢驗科、感染科等多個科室的專家。
"患者男性,35歲,植物人狀態(tài)4年。近48小時出現(xiàn)急性腹脹,腹圍迅速增大。"張醫(yī)生介紹病情。
"各項檢查結果都有一些異常,但不足以解釋目前的癥狀。"
專家們一個接一個地發(fā)表意見:
"會不會是腸梗阻?"
"不像,腸梗阻不會有這樣的影像學表現(xiàn)。"
"腹水?"
"腹水不會這么硬。"
"感染?"
"血象只是輕度升高,不支持嚴重感染。"
"寄生蟲?"
"這個...需要做更專業(yè)的檢查。"
討論進行了兩個小時,最后大家一致認為需要做更深入的檢查。
"我建議做寄生蟲學檢查。"感染科的專家提出,"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不能排除。"
"還有,我們需要做一個腹腔穿刺,取一點腹腔液檢查。"
聽到要做穿刺,王秀蘭緊張起來。
"醫(yī)生,穿刺會不會有危險?"
"風險很小,而且這是確診的必要手段。"張醫(yī)生解釋,"不做檢查,我們就無法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經(jīng)過反復考慮,王秀蘭同意了穿刺檢查。
下午兩點,穿刺手術開始。醫(yī)生在B超引導下,用細針刺入劉建國的腹腔,抽取了少量液體。
液體呈淡黃色,稍微有些渾濁。
"送檢驗科做全面檢查。"張醫(yī)生吩咐。
又是等待。這次等待比任何一次都更加煎熬,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這次檢查的結果可能決定劉建國的命運。
晚上七點,檢驗科的王醫(yī)生急匆匆地跑到急診科。
"張主任,檢查結果出來了!"王醫(yī)生的聲音有些顫抖,"你最好親自去看看。"
張醫(yī)生跟著王醫(yī)生來到檢驗科。在顯微鏡下,他看到了令人震驚的畫面。
"這...這不可能!"張醫(yī)生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我也不敢相信,反復檢查了三遍,結果都一樣。"王醫(yī)生說。
張醫(yī)生深吸一口氣,知道現(xiàn)在必須告訴家屬這個驚人的發(fā)現(xiàn)。
三個小時后,檢查結果終于出來了。
主治醫(yī)生拿著報告單,神情凝重地走向等候區(qū)。
王秀蘭和劉芳立刻圍了上去。
"醫(yī)生,到底是什么情況?"劉芳急切地問。
醫(yī)生深吸一口氣,看了看手中的報告,又看了看兩位家屬:"根據(jù)我們的詳細檢查,劉建國的腹腔內(nèi)...確實有活物。"
話音剛落,王秀蘭直接癱坐在椅子上,劉芳更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