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丈夫外遇24年,母親臨終前讓我裝聾,直到564萬到手,我:母親,謝謝您
本文情節存在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有人說,女人的直覺是這世上最準確的雷達。
可我李梅,卻用了整整二十四年,才明白母親那句"裝聾作啞"的深意。
當賬戶里的564萬到賬時,我終于理解,什么叫做"大智若愚"。
母親啊,您用一生的智慧,為女兒布了一個天衣無縫的局。
如果不是您臨終前的那番話,我恐怕要傻一輩子...
我叫李梅,今年四十五歲,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家庭主婦。
二十四年前,我和丈夫王建華結婚時,以為自己找到了人生的港灣。
他是個成功的商人,溫文爾雅,對我體貼入微。
母親卻總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每次我問起,她總是搖搖頭說:"小梅啊,做人要學會裝聾作啞。"
我當時不懂,以為母親是在教我做賢妻良母。
婚后的頭幾年,確實如童話般美好。
王建華事業蒸蒸日上,我在家相夫教子,我們還有了可愛的兒子王小宇。
可從第三年開始,我發現丈夫開始有些變化。
最初的變化很微小,微小到我幾乎察覺不出來。
比如他開始經常加班,說公司業務繁忙。
"梅梅,今晚又要開會到很晚,你不用等我吃飯了。"他一邊系領帶一邊說。
"這都一個星期第四次了,公司這么忙嗎?"我有些擔心地問。
"現在競爭激烈,不努力就會被淘汰啊。"他輕撫我的臉頰,"放心吧,等忙過這陣子就好了。"
我點點頭,心中雖有疑慮,但還是選擇相信。
母親那時已經搬來和我們同住,幫忙照顧剛出生的小宇。
她看著匆忙出門的王建華,對我說:"小梅,記住媽的話,裝聾作啞。"
"媽,您又說這話,我聽不懂。"我抱著兒子,有些無奈。
母親沒有解釋,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隨著時間推移,王建華的"加班"越來越頻繁。
不僅是晚上,連周末也經常有"應酬"。
"梅梅,今天下午要和客戶打高爾夫,可能回來得晚。"
"建華,你好久沒有陪小宇了,他一直在問爸爸去哪了。"我試探性地說。
王建華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很快恢復正常。
"等爸爸忙完這個項目,就有時間陪你們了。"他摸摸兒子的頭,"小宇要乖哦。"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
那天晚上,我忍不住向母親傾訴。
"媽,我總覺得建華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母親正在給小宇喂奶粉,聽了我的話,停下動作看著我。
"小梅,你覺得哪里不對?"
"他總是很忙,很少在家,而且..."我猶豫了一下,"而且最近對我也不像以前那么熱情了。"
母親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小梅,媽問你,如果你知道了一些事情,但說出來會毀掉這個家,你會怎么辦?"
我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媽,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媽只是想告訴你,有時候裝聾作啞是一種智慧。"母親的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光芒。
我更加困惑了,但母親不愿多說。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王建華的行為越來越奇怪。
他開始經常接一些神秘的電話,而且總是走到陽臺上小聲說話。
"誰的電話啊?"有一次我好奇地問。
"客戶的,談點工作上的事。"他的回答顯得有些急躁。
我注意到他說話時眼神閃爍,不敢直視我。
還有一次,我在整理他的西裝時,發現口袋里有一張電影票存根。
是一部浪漫愛情電影,時間是上周三下午。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他說要和客戶開會。
"建華,這張電影票..."我拿著票根問他。
他看了一眼,臉色微變:"哦,那是和客戶在電影院旁邊的咖啡廳談事情,順便買張票留個紀念。"
這個解釋聽起來很牽強,但我沒有追問。
當晚,我又向母親求助。
"媽,我發現建華可能..."我欲言又止。
"發現什么了?"母親放下手中的毛線活。
"我懷疑他可能在外面有別的女人。"我鼓起勇氣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母親的表情沒有絲毫驚訝,仿佛早就知道這個答案。
"小梅,如果真的是這樣,你打算怎么辦?"
"我...我不知道。"我感到迷茫,"我應該質問他嗎?"
"質問他,然后呢?"母親反問道。
"然后...然后讓他選擇,要么回歸家庭,要么就離婚。"
母親搖搖頭:"小梅,你太天真了。"
"那我應該怎么辦?"我急切地問。
"繼續裝聾作啞。"母親的回答讓我大吃一驚。
"可是媽,這樣我不是很憋屈嗎?"
"憋屈?"母親苦笑一聲,"孩子,有些時候,短暫的憋屈是為了長遠的利益。"
我不理解母親的話,但她拒絕進一步解釋。
隨著小宇漸漸長大,王建華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
即使在家,他也總是心不在焉,經常發呆或者偷偷發短信。
"爸爸,你在干什么?"五歲的小宇好奇地問。
"爸爸在工作呢,小宇去找奶奶玩吧。"王建華有些不耐煩地說。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這還是那個曾經溫柔體貼的丈夫嗎?
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到他在陽臺打電話。
"親愛的,我想你了...什么時候能見面?...好,我盡量早點過去..."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如刀割。
原來,我的懷疑是對的。
我強忍著淚水,悄悄走開了。
當晚,王建華又說要加班。
"梅梅,今晚可能很晚才回來,你早點休息吧。"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等他走后,我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母親走過來,輕拍我的背。
"小梅,別難過。"
"媽,我該怎么辦?我真的要一直這樣裝下去嗎?"我哭著問。
母親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小梅,媽問你,你愛小宇嗎?"
"當然愛,他是我的命。"
"那你希望小宇在一個完整的家庭里長大,還是在一個破碎的家庭里長大?"
我被問住了。
"可是媽,我這樣忍下去,對我公平嗎?"
"公平?"母親的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深邃,"小梅,這個世界上哪有絕對的公平?但有些時候,忍耐是為了更大的勝利。"
"什么勝利?"我不解地問。
母親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說:"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接下來的幾年里,我按照母親的話,繼續裝聾作啞。
即使發現了更多證據,我也選擇視而不見。
比如他襯衫上的口紅印,比如他車里的女性用品,比如他信用卡賬單上的高檔餐廳消費。
"建華,這張賬單上怎么有這么多餐廳消費?"我試探性地問。
"都是應酬啊,現在做生意不容易,經常要請客戶吃飯。"他淡定地回答。
我知道這些餐廳都是情侶約會的地方,但我強忍著沒有說出來。
王建華大概以為我真的很好騙,膽子越來越大。
有時候甚至會在周末"出差"。
"梅梅,下周要去上海出差三天,項目很重要。"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我平靜地說。
實際上,我已經通過朋友打聽到,他根本沒有去上海,而是和那個女人去了三亞。
但我依然保持沉默。
小宇漸漸長大,開始懂事了。
"媽媽,為什么爸爸總是不在家?"他有一次問我。
"爸爸工作很忙啊,這都是為了讓小宇有更好的生活。"我溫柔地撫摸他的頭。
"那媽媽你會不會也離開小宇?"他天真地問。
"不會的,媽媽永遠不會離開小宇。"我緊緊抱住了他。
那一刻,我更加理解了母親的話。
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的表面完整,我愿意繼續忍耐下去。
時間就這樣一年年過去,王建華的外遇從暗地里轉為半公開。
他開始堂而皇之地不回家過夜。
"梅梅,今晚和客戶有重要聚會,直接在酒店休息了。"
"好的。"我依然是那兩個字。
有時候我也會想,這樣的生活還有意義嗎?
但每當看到小宇天真的笑臉,我就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
母親的身體在這幾年里也開始走下坡路。
她患上了高血壓和糖尿病,但精神依然很好。
"媽,您要注意身體啊。"我擔心地說。
"放心吧,媽還要看著小宇長大成人呢。"母親笑著說。
"媽,這些年辛苦您了。"我握著她的手。
"不辛苦,這都是媽應該做的。"母親拍拍我的手,"小梅,你這些年做得很好。"
"可是我有時候真的很想放棄。"我誠實地說。
"再堅持一下,很快就會有結果了。"母親神秘地說。
"什么結果?"我好奇地問。
但母親又是那句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隨著小宇上了中學,王建華的行為更加肆無忌憚。
他甚至開始公然帶那個女人出席一些商業聚會。
"梅姐,我看到建華哥和一個年輕女人在一起,你知道嗎?"鄰居李姐有一次私下問我。
"哦,可能是他的助理吧。"我裝作不在意地說。
李姐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梅姐,你...你真的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我繼續裝糊涂。
李姐搖搖頭,沒有再說什么。
但我知道,外面的人都在議論我們家的事。
有人同情我,有人覺得我懦弱,有人甚至嘲笑我。
但我都不在乎了,因為母親告訴過我,裝聾作啞是一種智慧。
去年,母親的身體急劇惡化。
醫生說她的心臟出了問題,可能時間不多了。
"媽,您一定要挺住,小宇還需要您呢。"我握著她的手哭泣。
"小梅,媽這一生最大的驕傲就是有你這樣的女兒。"母親虛弱地說。
"媽,別說這種話,您會好起來的。"
母親搖搖頭:"小梅,媽想和你說幾句話,關于這些年的事。"
"什么事?"我緊張地問。
母親看了看病房門口,確認沒人后,壓低聲音說:"小梅,你知道媽為什么一直讓你裝聾作啞嗎?"
我搖搖頭,這個謎題困擾了我二十多年。
"因為媽早就知道王建華在外面有女人。"母親的話讓我震驚。
"您早就知道?那您為什么不讓我..."
"讓你怎么?離婚?"母親打斷了我的話,"小梅,如果你們離婚了,你能得到什么?"
我愣住了,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過。
"小梅,媽這些年一直在幫你收集證據,也一直在暗中調查王建華的財產。"母親的話讓我更加震驚。
"什么證據?什么財產?"
母親艱難地指向床頭柜:"抽屜里有個密碼箱,密碼是小宇的生日。"
我顫抖著打開密碼箱,里面有厚厚一疊資料。
照片、錄音、銀行賬單、房產證復印件...
"媽,這些都是..."
"都是王建華出軌的證據,還有他隱瞞的財產清單。"母親虛弱地說,"小梅,你知道你丈夫到底有多少錢嗎?"
我搖搖頭,王建華從來不讓我接觸財務。
"除了明面上的公司和房產,他還有很多隱藏資產。"母親的眼中閃著光芒,"如果離婚,你至少能分到一千萬。"
我被這個數字震驚了。
"可是媽,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都這么多年了..."
"誰說沒用?"母親握緊我的手,"小梅,媽已經幫你聯系好了律師,等媽走了,你就按照媽給你的計劃行動。"
"什么計劃?"
母親用最后的力氣告訴了我一個精心策劃了二十多年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