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一場意外我失憶了三年,再記起來時物是人非。
本該是我老公的他騙我離了婚。
本來是他妻子的我,被當成妹妹伺候他和我閨蜜三年。
他的公司納斯達克上市那天,讓人將我勒死在地下室。
轉眼重生,我回到了他誆我是他妹妹那天。
第1章
肖辰將我接出醫(yī)院帶往他家。
一路上娓娓道來,細述我的情況。
他說我爸是他公司的高管,很受他倚重,私下算得上忘年交,往來頻繁,見我乖巧懂事,將我認作干妹妹,兩年前我爸罹患重病對他臨終托孤,于是他就此擔負起照顧我的責任。
為了紓解我的喪父之痛,他驅車帶我出外游玩,沒成想出了車禍,好在救治及時我身體已無大礙,就是腦部受損,沒了之前的記憶。
他用兄長口吻對我施以關懷——
“安妍,不用怕,以后就把哥哥的家當成你的家,想住多久住多久。”
“你媽過世早,你爸又沒了,哥就是你唯一的家人。”
“哥愿意養(yǎng)你一輩子!”
呵,好個暖心的哥哥。
要不是經歷了上一世,還真會被他的真心打動。
他也曾是被我選中的家人,卻是引狼入室。
跟我結婚后,進入我爸公司,怕惹閑話從底層做起,直到我爸過世公司轉入我名下后,才讓他擔任要職,但掌權人仍是我。
不知何時他起了歹心。
或許娶我時就早有圖謀。
為了吞掉公司,設計車禍害我失憶,騙我簽下凈身出戶的離婚協(xié)議,把公司轉讓給他。
只是此事秘而不宣。
他不敢對外聲張,怕引來質疑。
他需要認下我這個干妹妹,必要時推我出去擋槍。
這倒也算是換種形式做家人。
我鼻翼微微翕動,眼眶泛起淚水,動情配合:“哥哥,你真好,要是沒有你,我得多孤單呀!”
“我凡事都聽從哥哥安排。”
這邊上演完兄妹情深的戲碼。
就察覺暗處有一道窺探的目光射來。
別墅大門猛地拉開,一身妖冶紅裙的女人,以女主人姿態(tài)笑臉相迎:“妹妹怎么會孤單,我和肖辰都是你的家人,我們會一起好好待你的。”
我呼吸一滯,認出這人正是我的閨蜜孫嫣然。
那個心安理得住我房子,穿我衣服,睡我男人的女人!
第2章
我和孫嫣然是高中同學,后來考上同一個大學的專業(yè),還做了舍友。
因此關系頗為親近,處成了閨蜜。
我知道她家境不好,是特困生,整個大學期間都是我在接濟她,在她沒錢的時候幫她充飯卡,交話費。
畢業(yè)后,又把她安排進我家里的公司,變成我的同事,也間接創(chuàng)造了她和肖辰接觸的機會。
他們出身相近,想必早就嗅出同類的氣息,背著我暗度陳倉。
我的失憶也少不了她在背后使壞。
不過我已清楚她的軟肋是什么。
這一世她休想再從我這兒討到便宜。
我望著孫嫣然,一臉發(fā)蒙得問道:“這位是……嫂子?”
肖辰面露尷尬,咳嗽一聲,解釋:“不是,她是你嫣然姐,你就當她是你姐姐,有什么需要盡管找她。”
我親昵地喚了她一聲“嫣然姐”,看到她眼中晃過嫌惡,迅速換了面孔,熱絡得挽著我進屋。
餐廳圓桌上擺滿豐盛的菜肴。
肖辰說是專門設家宴,慶賀我出院。
席間,肖辰拿出一個禮盒遞給我,說是專門去寺廟為我求來保平安的。
我打開來,是一串香灰琉璃手串。
腦中忽地閃過“彩云易散琉璃脆”的詩句。
還真是對我和他婚姻最好的注腳。
我表現(xiàn)得很是喜歡,戴在手上。
孫嫣然見狀毫不避嫌地坐上肖辰的大腿,摟住他的脖頸嬌嗔:“有沒有人家的?”
肖辰寵溺得捏了下她的鼻子,“你也有。”
說著,將一條18K金鑲鉆的手鐲套到她手上。
是卡地亞最新款,價值十萬多。
足以甩我手上某寶款的手串幾十條街。
這時恰好有電話進來,肖辰示意孫嫣然招待好我,起身去書房談事。
孫嫣然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動她的新手鐲,嬌笑著沖我炫耀:“你哥真是的,就喜歡浪費錢,什么都要給我最好的。”
覷了一眼我手腕上的廉價手串,捂著嘴呲笑,“哎呀,妹妹,你可千萬別多想,你哥很疼你的,你這手串可是他排了好幾個小時的長隊給你求來,還專門開過光的,可不是什么地攤貨。”
“怎么會,我覺得很好看啊。”
我露出傻妹妹的天真,歪頭盯著她的手鐲,故作不解,“既然哥哥那么喜歡你,怎么不送你戒指?難道他是不愿娶你嗎?”
第3章
孫嫣然瞬間變了臉色,難看得能擠出墨來。
她私下沒少對肖辰催婚。
可現(xiàn)下肖辰剛跟我離婚,接管我的公司,且消息不曾對外公布,一旦與其他女人結婚,勢必將自己置于風口浪尖。
他那樣自私利己的人,當然不會就范。
他能滿足她所有物質需求,卻唯獨給不了她最想要的婚姻。
眼見協(xié)助心愛男人達成了目的,卻摘不了果子,做不成正頭夫人,心里不可謂不煎熬不焦灼的。
尤其是肖辰的身家今非昔比,擋不住的狂蜂浪蝶往他身上撲,更是激發(fā)了她空前的危機感。
但她伏低做小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壓到我頭上,自是不肯在我面前示弱。
她灌下滿杯的紅酒,用看小丑的眼神睨視我,“他早晚會娶我,男人愛誰就會把錢花在誰身上,倒是那個不被愛的,一旦讓男人剝削干凈沒了價值,就會被棄如敝履,與其替我操心,不如好好展現(xiàn)你的價值,你哥可不養(yǎng)閑人。”
“吃完飯把餐桌碗碟收拾干凈,傭人告假,以后家里所有的活兒都由你來做。”
“你得聽我使喚,隨叫隨到。”
聽著她刻薄尖利的聲音,我陷入上一世的夢魘。
那時我喪失記憶,又自以為寄人籬下。
心里極度惶恐不安。
深怕被肖辰和孫嫣然趕走,無處可去,露宿街頭。
變得很會看人臉色。
對孫嫣然唯命是從。
她隨意一個眼神,我就知道她是想要遙控器還是想喝水。
朝我勾勾手指,我就幫她取來面膜敷上。
甚至她和肖辰歡好后,給他們調好洗澡水的溫度放滿浴缸。
可這一世,她休想再輕易拿捏住我。
我佯裝順從,費力得搬著一摞盤子往廚房走,一不小心就失手碎了滿地。
碗碟落地的巨響驚動了肖辰。
他從書房跑出來查看。
我有如一頭驚慌的小鹿,很是懼怕地看了一眼滿臉怒容的孫嫣然。
下一秒,徑直跪向滿地的碎渣。
霎時,瓷白的餐盤上布滿觸目驚心的紅色血液。
第4章
肖辰一個箭步上前,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轉而朝一旁看呆了的孫嫣然呵斥:“傻愣著干嘛,還不快去拿止血紗布和藥水來。”
孫嫣然回過神,不悅地瞪我一眼,跑去樓上房間找藥箱。
肖辰把我放到沙發(fā)上,挽起褲腿查看我的傷口。
原本白皙的膝蓋,血肉模糊。
他蹙眉質問:“為什么傷害自己?”
我淚眼楚楚,小聲啜泣:“哥哥,對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腳,嫣然姐說了傭人告假,家里所有活兒都要由我來做,但我覺得我以前肯定是個家務白癡,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可她說你不養(yǎng)閑人,我好怕你嫌我是個吃閑飯的,趕我出去。”
“你知道的,我已經無家可歸,無處可去了。”
肖辰大為震動,我竟在他眼中看到一絲疼惜。
上一世,有家世托底養(yǎng)成我說一不二的大小姐性格,從未對他示過弱,服過軟。
失憶后,成了唯唯諾諾的工具人,對他有種天然的懼怕,亦是不敢靠近他,他便對我不屑一顧,任由孫嫣然打壓折磨我。
不過我已摸索出他吃軟不吃硬的脾氣。
自是要善加利用。
他定定地看著我道:“不用理她,這個家還輪不到她來做主!”
“你是我妹,也是這個家半個女主人,除了我,誰都沒資格命令你。”
哐當一聲巨響。
我和肖辰順勢望去,是孫嫣然手里的藥箱掉在了地上。
顯然她聽到了肖辰的話。
這相當于下了她的臉面,而我得了肖辰的庇護,不好再隨意欺辱。
她垮著臉,陰沉得望著我。
肖辰惡狠狠地瞪她一眼,直接抱起我往外走。
我像朵柔弱小花,貼靠在他懷里呢喃:“還好我有哥哥依靠。”
孫嫣然喚他,他也不理,氣得她直跺腳。
我都能感覺到她在我背后刺來的目光,恨不得把我捅成篩子。
卻拿我無計可施。
這不過是個開始,我會讓她更難受的,將她帶給我的屈辱一一奉還。
第5章
我不禁回想起上一世所受的折磨。
某天深夜,我正躺在床上酣睡。
一盆盛滿冰塊的冷水兜頭潑下,將我砸醒。
我打著冷顫,驚懼地看向來人。
孫嫣然手里拎著滴水的空盆,朝我叱罵:“小婊砸,睡什么睡,給我出去買套套去,你哥跟我要用。”
我沒醒過神,一臉懵懂:“什么套套?”
她一巴掌呼過來,“又不是雛兒,少給老娘裝純,我跟你哥床上要用的東西。”
“十分鐘內買回來,不然你也不用回來了。”
她說著連衣服都不準我換,揪著我的衣領把我丟出門外。
渾身濕透的我,經深秋的寒風一吹,打起哆嗦,凍得瑟瑟發(fā)抖。
怕耽誤時間,一路狂奔,蜷縮著身子進了最近的藥房。
頂著店員異樣的目光,買下一盒套套。
匆匆離去。
而一進別墅,就看到滿地散落的衣物。
客廳地毯上正上演著一出激烈的活春宮。
孫嫣然扒著肖辰的背,嬌喘連連。
見我過來,她故意問肖辰:“我跟你前妻比起來,誰更有滋味?”
肖辰一邊埋頭猛干,一邊哄道:“當然是你,那女人床上跟條死魚似的,動也不動,沒勁透了,哪有你懂情識趣招人愛,她連你半分都不及!”
“那什么時候能攆她走呀?”
“心急什么,等公司穩(wěn)定下來,所有人都淡忘她,就可以讓她徹底消失了。”
“那你可要說話算話。”
“好了,別提那個掃興的女人,咱們干正事要緊……”
他正想繼續(xù),猛地抬頭看到我,頓時沒了興致,只是礙于人設,仍扮作兄長的樣子,關切道:“這是去哪兒了?怎么身上濕淋淋的?”
不等我開口,孫嫣然就搶著道:“瞧她那騷樣,肯定是出去浪了唄。”
聽她這么講,肖辰注意到我濕透的衣衫下隱現(xiàn)的玲瓏身姿。
望向我的目光染上一層欲色。
只是我不曾察覺,慌亂的說要幫他們浴室放水,逃也似的離開。
誰知我剛放好水,肖辰就閃身進來,并且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