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一個被過度寵溺的男孩,在熱帶天堂三亞的一次人性探險中,被不明生物悄然攻擊。
起初看似普通的傷口,卻迅速將他推向死亡邊緣。
當地醫生憑借經驗判斷為蛇傷,全力搶救卻回天乏術,留下一句“我以為是蛇”的沉重道歉。
當警方介入調查,追蹤那神秘的“兇手”時,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出現。
01
三亞的太陽,毒得很。
李剛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子,看著不遠處歪著個小腦袋,噘著嘴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的兒子李明。
這小子,今年八歲,是家里的獨苗,被他和老婆王芳寵得沒邊兒了。
李明從小就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主兒。
想要什么,動動嘴皮子,要是慢了一步,立馬就能給你躺地上打滾撒潑。
一開始李剛還想板著臉管教幾句。
可王芳不樂意,說孩子還小,大點兒就好了。
再說了,他們兩口子辛辛苦苦在三亞這地方打拼,圖個啥。
不就是為了讓孩子過得舒坦點,不受他們小時候受過的苦。
于是,李明就成了家里說一不二的小皇帝。
吃飯要看動畫片,不然筷子都不動一下。
玩具買回來,新鮮勁兒一過,就扔到角落里吃灰。
在外面跟別的孩子玩,也從來都是他占便宜,別人要是敢碰他一下,他能哭得驚天動地,非得家長過來賠禮道歉才算完。
周圍的鄰居,背后都偷偷議論,說李家這孩子,算是養廢了。
可李剛和王芳聽了,心里還不舒服,覺得是別人嫉妒他們家日子過得好。
他們覺得自己的兒子,聰明著呢,就是調皮點。
哪個男孩子小時候不調皮搗蛋。
李明確實聰明,尤其是在怎么拿捏他爹媽這方面,簡直是無師自通。
他知道只要他一哭二鬧,他媽王芳肯定第一個心軟。
然后他爸李剛,就算一開始還想撐著,最后也得乖乖投降。
這天下午,天氣悶熱得像個蒸籠。
知了在樹上聲嘶力竭地叫著,讓人心里更是煩躁。
李明又開始做了。
“爸,我要吃冰淇淋,現在就要!”
他頤指氣使地沖著在屋里修風扇的李剛喊。
李剛擦了擦手上的油污,探出頭。
“明明,剛吃過午飯,等會兒再吃,啊?吃多了肚子疼。”
李明小嘴一撇,眼睛就紅了。
“我不!我現在就要吃!你不給我買,我就不理你了!”
說著,小腳一跺,眼看著就要往地上坐。
王芳趕緊從廚房里跑出來,手里還拿著鍋鏟。
“哎呦,我的小祖宗,怎么了這是?”
她一把摟住李明,心疼得不行。
“他爸不給我買冰淇淋!”李明帶著哭腔告狀。
王芳立刻瞪了李剛一眼。
“孩子想吃就給他買一個唄,多大點事兒,看你把孩子給急的。”
李剛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幾張票子。
“行行行,買買買,我的小少爺。”
他語氣里有點無奈,但更多的是習以為常的遷就。
李明一拿到錢,眼淚立馬收了回去,臉上笑開了花。
“還是媽媽好!”
他得意地瞥了李剛一眼,一溜煙跑出了門。
王芳看著兒子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你看這孩子,多機靈。”
李剛搖了搖頭,沒說話,繼續低頭修他的風扇。
心里卻有點不是滋味。
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說了王芳也聽不進去,還得跟他吵。
算了,由他去吧。
只要孩子高興就好。
02
李明拿著錢,像只剛出籠的小鳥,一頭扎進了街角的小賣部。
出來的時候,手里舉著個最新款的,包裝花里胡哨的冰淇淋。
他一邊舔著,一邊在街上溜達。
三亞這地方,除了游客常去的海灘和景點,還有很多正在開發或者半荒廢的工地。
高樓大廈的背后,往往就是些雜草叢生的角落。
李明對那些規規矩矩的公園沒什么興趣。
他就喜歡往那些大人不讓去的地方鉆。
越是不讓去,他越是好奇。
今天他又溜達到了前陣子剛被圈起來的一片工地附近。
工地圍墻有個破口,不大,但是足夠他這樣的小孩子鉆進去了。
他不止一次從這里鉆進去過。
里面堆著些廢棄的建材,還有一些半人高的野草。
他覺得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爹媽總說那里不安全,有蛇蟲鼠蟻。
可他一次也沒見過。
膽子也就越來越大。
今天他又想進去探險。
冰淇淋吃得差不多了,他把棍子隨手一扔,賊頭賊腦地左右看了看。
見沒人注意他,便哧溜一下從破口鉆了進去。
工地的午后,安靜得有些詭異。
只有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在草叢里發出細微的鳴叫。
太陽曬得地皮發燙。
李明覺得有點口渴,剛才冰淇淋的甜膩感還留在嘴里。
他往工地深處走,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發現。
那些鋼筋水泥,在他眼里都是些奇形怪狀的怪物。
那些叢生的野草,就是原始森林。
他想象自己是個勇敢的探險家。
他走到一片特別茂密的草叢邊。
那草長得比他還高,綠油油的,透著一股生冷潮濕的氣息。
他猶豫了一下。
他媽說過,這種地方最容易藏蛇。
可轉念一想,他都來過這么多次了,也沒見過蛇的影子。
肯定是大人瞎編出來嚇唬小孩的。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又上來了。
他扒開草叢,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草叢深處,光線很暗。
他瞇著眼睛,努力想看清楚。
突然,他感覺腳踝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哎呀!”
他叫了一聲,本能地往后一跳。
那一下太快了,他根本沒看清是什么東西。
他低頭看自己的腳踝。
一個小小的紅點,旁邊迅速腫脹起來。
疼,火辣辣的疼。
李明有點慌了。
他以前被蚊子叮過,被螞蟻咬過,但從來沒有這么疼過。
他想哭,但又強忍著。
他覺得自己是個探險家,探險家不能輕易哭鼻子。
他一瘸一拐地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草叢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輕微地動了一下。
但他沒敢再看。
他只想快點回家,找媽媽。
03
李明連滾帶爬地從工地破口鉆了出來。
腳踝上的疼痛越來越劇烈,而且開始發麻。
他顧不上別的,哭喊著朝家的方向跑。
“媽!媽!我腳疼!”
他一邊跑一邊哭,聲音都變了調。
王芳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聽到兒子的哭喊聲,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她扔下搓衣板,連手都沒擦,就沖了出去。
“明明!怎么了明明!”
她看到兒子一瘸一拐地跑過來,小臉煞白,嘴唇都在哆嗦。
李剛也從屋里聞聲出來了。
“被東西咬了!媽,好疼!”李明撲到王芳懷里,放聲大哭。
王芳趕緊撩起兒子的褲腿。
只見李明的腳踝處,又紅又腫,中間有兩個不太明顯的小孔,像是被什么細長的東西刺過。
周圍的皮膚已經開始發紫。
“這是被什么咬的?”王芳慌了神,聲音都有些顫抖。
李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話都說不清楚。
“不知道……在草叢里……好疼……”
李剛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傷口,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看著像是被蛇咬了。”他說。
三亞這地方,蛇不少見。
王芳一聽是蛇,嚇得臉都白了。
“那怎么辦啊!趕緊送醫院啊!”
李剛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耽擱。
他抱起李明,王芳鎖了門,兩口子急匆匆地就往最近的衛生院跑。
一路上,李明的情況越來越糟。
他開始說胡話,身上也發起燙來。
王芳抱著兒子,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明明,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明明……”
到了衛生院,值班的是個年輕醫生。
醫生看了看傷口,又問了問情況。
“像是一般的毒蛇咬傷,你們看清楚是什么蛇了嗎?”
李剛和王芳都搖頭。
“沒看見,就在草堆里,太快了。”
醫生點點頭。
“這種情況也常見,先按常規毒蛇咬傷處理吧,注射抗蛇毒血清,清創消毒。”
說著,就開始給李明處理傷口,準備注射血清。
王芳在一旁,心急如焚。
“醫生,我兒子他……他不會有事吧?”
醫生一邊忙碌,一邊安慰道:“別太擔心,三亞這邊蛇咬傷的多,我們有經驗。只要及時處理,大部分都沒事的。”
聽醫生這么說,王芳的心稍微安定了一點點。
李剛則在一旁焦急地踱著步,時不時看看兒子。
李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血清注射進去了。
清創也做了。
可是,李明的情況并沒有好轉。
反而,他的身體開始出現小范圍的抽搐。
“醫生!醫生你快看看!我兒子他不對勁!”王芳尖叫起來。
年輕醫生也發現了問題,額頭上滲出了汗。
他趕緊又做了一系列檢查。
李明的心跳開始變得不規律,血壓也在下降。
“怎么會這樣……”醫生喃喃自語,他也慌了。
這癥狀,不像是一般的蛇毒啊。
他立刻叫來了衛生院里經驗更豐富的老醫生。
老醫生過來一看,也是大吃一驚。
“這毒性太猛了!不像本地常見的蛇!”
各種搶救措施都用上了。
心肺復蘇,升壓藥,能想到的辦法都試了。
可是,李明就像一盞快要耗盡燈油的燈,生命體征越來越微弱。
王芳已經哭得癱倒在地上,被李剛扶著。
李剛這個七尺高的漢子,此刻也是雙眼通紅,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搶救室里的氣氛,凝重得讓人窒息。
終于,心電圖上的波紋,變成了一條直線。
老醫生無力地放下了手中的器械,滿臉疲憊和遺憾。
年輕醫生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眼神里充滿了自責和困惑。
他看著李剛和王芳,艱難地開口。
“對不起……”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無法掩飾的顫抖。
“我們……我們盡力了。”
王芳聽到這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嘶吼一聲,暈了過去。
李剛抱著妻子,看著病床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兒子,這個平日里不怎么流淚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哭聲在小小的衛生院里回蕩,充滿了絕望。
過了一會兒,那個年輕醫生,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低聲對老醫生說了一句。
也是對李剛說的。
“對不起,我以為是蛇。”
他一直以為是蛇傷,所有的治療方案都是圍繞著蛇毒展開的。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不是蛇,或者說,是一種比普通毒蛇更罕見,毒性更猛烈的東西,或許……
但現在,一切都晚了。
當晚,李明就搶救無效,走了。
那個被寵上天的小皇帝,他的生命,在八歲這年,戛然而止。
04
李明的死,像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在小小的社區里激起了軒然大波。
一個活蹦亂跳的孩子,說沒就沒了。
而且死因蹊蹺——不明生物咬傷。
這事兒很快就報了警。
警察來了,例行公事地詢問了李剛夫婦,又去了衛生院了解情況。
那個年輕醫生,把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尤其是那句“我以為是蛇”,他沒有隱瞞。
這件事,成了他心里一道過不去的坎。
警方的重點,自然是那個“不明生物”。
到底是什么東西,能在三亞這種地方,如此輕易地奪走一個孩子的性命。
而且,連經驗豐富的醫生都判斷失誤。
法醫對李明的尸體進行了初步檢查。
傷口確實很小,不像大型猛獸所為。
毒素非常猛烈,導致多器官快速衰竭。
這更增加了事情的詭異性。
第二天,警察就封鎖了李明被咬的那個工地。
技術人員和偵查員,穿著防護服,小心翼翼地在里面進行搜查。
那片李明曾經視為“秘密基地”的草叢,被重點關注。
警察們用特制的工具,一點一點地撥開茂密的野草。
陽光勉強能透過草葉的縫隙照進去一些。
里面的泥土有些潮濕。
“這里有發現!”一個年輕的警察喊道。
眾人圍了過去。
只見在草叢深處的泥地上,有一些非常細微的痕跡。
不是蛇爬過的痕跡,蛇的痕跡更平滑,范圍也更大。
這痕跡斷斷續續,像是有什么東西用很多細小的腳在爬行,而且,似乎還有一個拖拽的痕跡,很細,像是一根尾巴或者別的什么留下的。
痕跡很淺,要不是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東西體型應該不大。”一個老刑警分析道,“但是動作肯定很快,而且有劇毒。”
他們在附近又仔細搜索了一番。
除了這些模糊的痕跡,再沒有別的發現。
那個咬傷李明的東西,就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樣。
案件陷入了僵局。
李剛和王芳已經哭得不成人形。
王芳幾次都想沖到工地去,說要親手抓住那個害死她兒子的兇手。
都被李剛死死拉住。
他知道,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他心里也恨,恨那個不知名的東西,恨那個工地,甚至也有一絲對自己的悔恨。
如果哪天他態度強硬一點,不讓李明出去,或者陪著他,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
可世上沒有如果。
警察們沒有放棄。
他們擴大了搜索范圍,走訪了工地附近的居民。
有人說,最近好像聽見過一些奇怪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尤其是在晚上。
但也沒人真正見過什么。
幾天過去了,案子還是沒什么進展。
就在大家覺得這可能要成為一樁懸案的時候,事情有了轉機。
一個負責排查工地周邊環境的警察,在一個廢棄的排水管道口,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
管道口有一些和之前在草叢里發現的類似的細小抓痕。
而且,似乎還有一些非常微弱的,帶著腥氣的黏液。
這說明,那個生物,很可能把這個排水管道當成了自己的巢穴之一。
這個發現讓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警方立刻調集了人手,準備對這個排水管道進行徹底的搜查。
考慮到管道內可能存在的危險,他們制定了詳細的行動方案。
其中一項,就是用煙熏。
如果那個生物真的藏在里面,用煙可以把它逼出來。
行動在一個傍晚時分開始。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幾輛警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排水管道附近。
警察們裝備整齊,神情嚴肅。
他們在管道的幾個可能的出口都布置了人手,張開了網。
然后,在主要的入口處,他們點燃了特制的發煙罐。
濃煙滾滾,被風扇吹著,灌進了黑漆漆的管道深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各個出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管道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就在一些年輕警察有些沉不住氣,開始交頭接耳的時候。
突然。
“小心!”
一聲短促而變調的驚呼,從管道主入口旁邊的一個警察口中發出。
他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洞口,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來自他的側后方。
變故,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