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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南富豪一家遭滅口,兇手沒留任何線索,直到警方發(fā)現(xiàn)富豪女兒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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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文情節(jié)皆為虛構(gòu),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shù)表達的創(chuàng)作,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gòu)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黃家的人,都死了。”

“現(xiàn)場太干凈了,干凈得就像是外科手術(shù),兇手連一根頭發(fā)都沒留下。”

“李隊,我們下一步怎么辦?”

李偉沒有回答,他死死地盯著手上那本粉色的日記本,仿佛要把它看穿。

他翻到了最后一頁,瞳孔猛地一縮。



01

凌晨五點的湘南市,還沉浸在深藍色的寂靜里。

路燈像一排排疲憊的哨兵,把街道的輪廓勉強勾勒出來。

李偉掐滅了手里第三個煙頭,把它精準地彈進窗臺上的煙灰缸里。

屋里沒開燈,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光,照亮了桌上那碗已經(jīng)泡得發(fā)白了的泡面。

他拿起筷子,面無表情地扒拉了兩口,冰冷、油膩的口感從舌尖蔓延到胃里。

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尖銳的鈴聲在狹小的客廳里顯得格外刺耳。

李偉放下筷子,拿起那個用了五年,邊角已經(jīng)磨損掉漆的老款手機。

“喂。”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沒上油的齒輪。

“李隊,濱海路,金色港灣別墅區(qū)B棟,出事了。”電話那頭是徒弟王海的聲音,年輕,但透著一股壓抑不住的驚慌。

李偉沒問出了什么事。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能讓刑警隊出動的,從來都不是好事。

“知道了,馬上到。”

他掛了電話,摸黑穿上那件洗得有些發(fā)白的夾克,夾克口袋里鼓鼓囊囊,一邊是手銬,另一邊是半包紅雙喜。

下樓的時候,樓道里的聲控?zé)魤牧税雮€月,沒人修。

李偉熟練地避開堆在二樓拐角的舊家具和三樓小孩忘拿進屋的滑板車。

黑暗和這股子混雜著鐵銹與灰塵的味道,才是他生活本來的顏色。

發(fā)動那輛破舊的桑塔納時,車子不情愿地咳嗽了兩聲才點著火。

車前蓋的縫隙里,一只野貓被驚得躥了出去,消失在凌晨的薄霧里。

李偉把車開上沿海公路,天邊開始泛起一絲魚肚白。

海風(fēng)從沒關(guān)嚴實的車窗縫里灌進來,帶著咸腥的氣味,吹不散他眉宇間的倦意。

他已經(jīng)四十二歲了,在這個熬人的行當(dāng)里干了快二十年。

抓過賊,破過案,也見過不少生死。

激情早就被日復(fù)一日的瑣碎和現(xiàn)實磨平了,剩下的只有一種慣性。

一種上班、下班、吃飯、睡覺,處理各種亂七八糟案件的慣性。

就像他車里那個永遠擰不緊,總是滴滴答答漏著水的保溫杯。

生活就是這樣,總有些地方在漏水,你堵不住,也懶得去修了。

車子拐進金色港灣別墅區(qū),門口的保安認是這輛頻繁出入各大案發(fā)現(xiàn)場的“功勛車”,沒有阻攔,敬了個禮就放行了。

李偉知道,這個敬禮不是給他的,是給他身上這身警服的。

別墅區(qū)里的路燈比他家樓下的亮多了,把每一棵名貴的景觀樹都照得清清楚楚。

空氣里也沒有鐵銹和灰塵味,只有修剪整齊的草坪散發(fā)出的青草香。

這是另一個世界,一個他負責(zé)保護,卻永遠無法融入的世界。

B棟別墅門口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幾輛警車閃著無聲的警燈,紅藍光交替,把周圍人的臉映得忽明忽暗。

王海看到李偉的車,趕緊小跑過來。

“李隊。”他臉色發(fā)白,嘴唇都在哆嗦。

李偉下了車,沒看他,目光越過警戒線,投向那棟在晨光中顯得異常安靜的三層別墅。

太安靜了。

他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不是血腥味,而是一種……空洞的味道。

就像一個被掏空了所有內(nèi)臟的軀殼。

“什么情況?”李偉終于開口,聲音不大,但很有分量。

王海咽了口唾沫,指著別墅里面。

“黃家的人,都死了。”

02

李偉邁步跨過警戒線,王海緊跟在他身后。

別墅的大門敞開著,門口套著鞋套的法醫(yī)和痕檢人員進進出出,但每個人的動作都異常輕緩,仿佛怕驚擾了什么。

“第一發(fā)現(xiàn)人是誰?”李偉一邊戴上白手套,一邊問道。

“是他們家的保姆,叫劉芳。她說今天一早過來上班,發(fā)現(xiàn)門沒鎖,喊了幾聲沒人應(yīng),進來一看就嚇癱了,然后報的警。”王海遞過來一份初步的口供記錄。

李偉接過來,掃了一眼,劉芳的證詞很簡單,沒什么特別之處。

“別墅的安防系統(tǒng)呢?”

“技術(shù)隊查過了,昨晚十點以后,沒有任何闖入記錄。門窗完好,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李偉點了點頭,這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他走進客廳,一股濃郁的咖啡香氣撲面而來。

客廳的裝修是典型的歐式奢華風(fēng),巨大的水晶吊燈,真皮沙發(fā),墻上掛著看不懂的油畫。

一切都井井有條,甚至可以說是整潔得過分。

茶幾上放著四杯咖啡,杯里的咖啡已經(jīng)涼了,旁邊還擺著一盤精致的馬卡龍,只動過一兩塊。

仿佛主人只是暫時離開,馬上就會回來繼續(xù)他們的下午茶。

但主人永遠回不來了。

一家四口,整整齊齊地坐在沙發(fā)上。

男主人黃天成,湘南有名的地產(chǎn)富商,五十歲左右,穿著一身高檔的絲質(zhì)睡衣,頭微微后仰,靠在沙發(fā)背上,像是睡著了。

女主人陳舒,挨著他坐著,手里還捧著一本時尚雜志,姿勢優(yōu)雅。

他們的兒子黃子豪,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癱坐在另一側(cè)的單人沙發(fā)上,脖子上掛著一副耳機,表情安詳。

女兒黃依然,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裙,蜷縮在母親身邊,手里還抱著一個半舊的泰迪熊。



四個人,都沒有任何外傷。

沒有血,沒有掙扎的痕跡,甚至連痛苦的表情都沒有。

他們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的蠟像,姿態(tài)各異,卻都凝固在了死亡的那一刻。

法醫(yī)老張看到李偉進來,對他搖了搖頭。

“李隊,怪得很。”老張的聲音壓得很低,“初步判斷是中毒,但具體是什么毒,說不好。沒有嘔吐,沒有抽搐,更像是……瞬間死亡。”

“瞬間死亡?”李偉皺起了眉頭。

“對,就像有人關(guān)掉了他們的生命開關(guān)。”老張比劃了一下,“而且你看他們的表情,太安詳了,好像根本沒意識到危險的降臨。”

李偉的目光在四名死者身上緩緩掃過。

他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

富商黃天成的手指間,夾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雪茄。

他的習(xí)慣是談重要事情的時候,總喜歡夾著一根雪茄,但不一定點燃。

這說明,在死亡前的一刻,他可能正在和某人交談。

一個能讓他穿著睡衣,在深夜的客廳里,泡上咖啡招待的客人。

一個他們?nèi)叶紵o比信任,毫無防備的人。

“現(xiàn)場勘查有什么發(fā)現(xiàn)?”李偉問向一旁的痕檢員。

痕檢員也是一臉的無奈。

“李隊,現(xiàn)場太干凈了。除了他們一家四口和那個保姆劉芳的指紋,就再也找不到第五個人的痕跡了。沒有可疑鞋印,沒有毛發(fā),什么都沒有。”

“兇手把一切都抹掉了?”

“不,更像是他根本就沒留下任何東西。”痕檢員說,“這棟別墅每周都有專業(yè)家政打掃三次,地板光得能照出人影。兇手如果來過,不可能不留下痕跡,除非他會飛。”

李偉沉默了。

一個能讓一家四口毫無防備地瞬間斃命的兇手。

一個能進出這棟安保嚴密的別墅而不留下任何記錄的兇手。

一個能把現(xiàn)場處理得如此干凈,仿佛從未來過的兇手。

這不是普通的謀財害命,更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完美謀殺。

王海湊了過來,小聲說:“李隊,查了黃天成的社會關(guān)系,這家伙生意做得大,得罪的人肯定不少。會不會是商業(yè)尋仇?”

“有可能。”李偉不置可否,“查他最近的資金往來,還有他手下那些重點項目,看看有沒有跟人結(jié)下死仇的。”

“是!”王海立刻領(lǐng)命去了。

李偉再次環(huán)顧這間華麗而死寂的客廳。

他的視線最終落在了那個蜷縮在沙發(fā)上的女孩,黃依然的身上。

在這一片奢華和死亡的景象中,她懷里的那只半舊的泰迪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只熊的眼睛是兩顆黑色的紐扣,其中一顆似乎有些松動了。

不知道為什么,李偉總覺得,這個安靜得有些過分的女孩,和這只同樣安靜的熊,似乎藏著什么秘密。

他繞到沙發(fā)后面,想換個角度觀察。

就在這時,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沙發(fā)底下,似乎有個什么東西在閃光。

他蹲下身,伸出手,從沙發(fā)底下夾出來一個很小的金屬物品。

是一枚耳釘。

非常小巧的鉑金耳釘,造型是一片雪花。

他看了一眼女主人陳舒和女兒黃依然的耳朵,她們都戴著價值不菲的鉆石耳飾。

這枚耳釘,不是她們的。

它不屬于這個家里的任何一個人。

李偉把它小心翼翼地放進證物袋,心里那股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重。

兇手不是沒留下東西。

是他太大意,或者說太自信了,留下了一片不該留下的“雪花”。

03

接下來的兩天,整個專案組都陷入了僵局。

對富商黃天成的社會關(guān)系調(diào)查,拉出了一張長長的名單。

生意對手,被解雇的心懷不滿的高管,甚至還有幾個被他拋棄的情人。

每個人似乎都有作案的動機,但每個人又都有確鑿無疑的不在場證明。

黃天成近期的資金往來很正常,名下的幾個大項目也都順風(fēng)順順水,看不出有什么足以引來滅門之禍的糾紛。

那枚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雪花耳釘,成了唯一的物證。

可惜,這種款式的耳釘是某奢侈品牌的暢銷款,在湘南市的銷量就有上千對,想通過它來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技術(shù)隊對別墅內(nèi)外的監(jiān)控錄像逐幀分析,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人員。

案發(fā)當(dāng)晚,從晚上九點到第二天保姆到來,沒有任何人或車輛進入或離開過金色港灣B棟別墅附近。

就好像兇手真的是憑空出現(xiàn),又憑空消失了。

法醫(yī)的尸檢報告出來了,結(jié)果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四名死者的死因,是一種罕見的神經(jīng)毒素,通過呼吸道吸入。

這種毒素?zé)o色無味,發(fā)作極快,能在幾秒鐘內(nèi)就讓人心臟驟停,并且在體內(nèi)分解得也很快,如果不是老張經(jīng)驗豐富,使用了特殊的檢測手段,幾乎發(fā)現(xiàn)不了。

最關(guān)鍵的是,這種毒素的來源。

“這玩意兒不是普通實驗室能合成的。”老張的表情很嚴肅,“它的化學(xué)結(jié)構(gòu)非常特殊,需要極高的技術(shù)和極其精密的設(shè)備。說白了,這更像是軍用級別的東西,或者……是某個秘密的生物研究機構(gòu)流出來的。”

這個結(jié)論讓案件的性質(zhì)瞬間升級了。

專案組的會議室里,煙霧繚繞,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軍用毒素?開什么玩笑!”一個年輕警察忍不住說道,“難道是間諜或者特工干的?”



“別自己嚇自己。”主持會議的刑警支隊隊長張博文敲了敲桌子,他是個面容方正,不茍言笑的中年男人,也是李偉的頂頭上司,“不管它是什么毒,總得有人把它帶到現(xiàn)場。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找到這個人。”

他看向李偉:“李偉,你有什么想法?”

李偉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里抽煙,煙灰缸里已經(jīng)堆滿了煙頭。

聽到張博文點他,他才抬起頭,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我在想,兇手是怎么把毒素弄進別墅的。”

“還能怎么弄?肯定是找機會投毒。”

“不。”李偉搖頭,“現(xiàn)場的咖啡杯我們都驗過了,里面沒有毒。如果是通過空氣傳播,兇手自己是怎么保證安全的?他總不能也戴著防毒面具去黃天成家做客吧?那樣黃天成早就起疑了。”

“而且,現(xiàn)場的門窗都是關(guān)著的。如果是從外部釋放毒氣,很難保證劑量和效果。這更像是一次……定點清除。”

“定點清除?”張博文皺起了眉。

“對。”李偉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我重新梳理了一下。兇手和黃家很熟,熟到可以深夜登門拜訪。他帶了某種裝置,這個裝置可以在特定的時間,釋放出致命的毒素。他陪著黃家人聊天,喝咖啡,在他們最放松的時候,啟動裝置,然后從容離開。”

“離開之后,毒素釋放,黃家四口在幾秒鐘內(nèi)全部死亡,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所以現(xiàn)場才會那么安詳,那么干凈。”

“什么裝置能做到這一點?”有人問。

李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我們的調(diào)查方向可能錯了。”

“我們不應(yīng)該只盯著黃天成的仇家。我們應(yīng)該查一查,有誰,能夠接觸到這種特殊的毒物,同時,又跟黃家有密切的來往。”

張博文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有道理。老李這個思路值得一試。把調(diào)查范圍擴大,不光是商人,學(xué)者、醫(yī)生、甚至一些有特殊背景的人,都給我查一遍!”

會議散了,但壓在眾人心頭的疑云卻更重了。

李偉獨自一人回到了辦公室,他沒有去執(zhí)行張博文的命令。

他知道,那種大海撈針式的排查,不會有結(jié)果。

兇手既然能做到這一步,就絕不會輕易在這些方面留下馬腳。

他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里,墻上貼滿了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和關(guān)系圖。

他又一次看向了那張全家福。

照片上,黃依然安靜地站在父母身后,臉上帶著一絲怯生生的微笑。

她的眼神,總讓李偉覺得有些說不出的異樣。

那不像一個生活在富裕家庭,被眾星捧月的女孩該有的眼神。

那眼神里,有超乎年齡的平靜,甚至……是一絲洞察。

他鬼使神差地讓王海把黃依然的所有私人物品都從證物科拿了過來。

女孩的東西不多,幾件衣服,一些學(xué)習(xí)用品,還有幾本世界名著。

李偉一件一件地翻看著,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但他失望了。

這些東西太平常了,平常到就像這個女孩在家里一樣,沒什么存在感。

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的手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是那個從案發(fā)現(xiàn)場帶回來的泰迪熊。

他拿過那只熊,捏了捏。

熊的身體很柔軟,但它的背部,靠近脖子的地方,似乎有一個很硬的方塊。

李偉的呼吸一滯。

他立刻讓王海找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開泰迪熊背后的縫線。

棉花露了出來。

他伸手進去,掏了掏,然后,他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個冰冷的,有棱角的物體。

他把它拿了出來。

是一個小巧的,黑色的錄音筆。

04

錄音筆的出現(xiàn),讓整個專案組的精神為之一振。

所有人都圍在了李偉的辦公桌前,像是在等待一個奇跡。

技術(shù)人員小心翼翼地把錄音筆連接到電腦上,屏幕上很快顯示出了里面的文件。

只有一個音頻文件,時長兩小時三十七分鐘。

文件的創(chuàng)建日期,正是案發(fā)當(dāng)晚。

“播放。”張博文的聲音有些嘶啞。

技術(shù)員按下了播放鍵。

一陣輕微的電流聲后,錄音筆里傳出了聲音。

最先響起的是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是黃依然。

“熊熊,今天家里要來一位很重要的客人。爸爸說是可以幫我們解決所有麻煩的貴人。”

聲音很輕,帶著一點點少女的稚氣,但語氣卻異常平靜。

“爸爸看起來很高興,也很緊張。他下午就一直在書房里打電話,不讓任何人進去。媽媽準備了最好的咖啡和點心,哥哥也被叫了回來,不許他出去鬼混。”

“我知道,這位客人一定不簡單。能讓爸爸這么鄭重其事的人,不多。”

接下來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只能聽到一些細微的布料摩擦聲。

應(yīng)該是在這段時間里,黃依然把錄音筆放回了泰迪熊的身體里,然后抱著它,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很快,背景音里出現(xiàn)了其他人的聲音。

是客廳里的交談聲。

“黃總,你這的咖啡,還是那么香啊。”一個很有磁性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很陌生,專案組里沒人聽過。

“哈哈,張先生喜歡就好。”是黃天成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奉承和討好,“這可是我特意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頂級貓屎咖啡。”



“張先生,嘗嘗我做的馬卡龍。”女主人陳舒的聲音也加了進來。

“嫂子費心了。”那個被稱為“張先生”的男人笑了笑。

接下來的對話,都是一些圍繞著生意和生活的閑聊。

那個“張先生”談吐不凡,風(fēng)趣幽默,很快就讓客廳里的氣氛變得非常融洽。

他甚至還跟黃子豪聊了幾句游戲,跟黃依然聊了聊學(xué)校的趣事。

一切都顯得那么正常,就像一次普通的朋友聚會。

李偉的心卻一點點沉了下去。

這個“張先生”,表現(xiàn)得太完美了。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停頓,都恰到好處,完美地掌控著談話的節(jié)奏。

這種掌控力,不像是一個商人,更像是一個……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

錄音播放了一個多小時,內(nèi)容依然是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閑聊。

專案組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這到底是什么啊?就光聽他們聊天了?”王海忍不住嘀咕道。

“噓,接著聽。”李偉做了個手勢。

他有預(yù)感,關(guān)鍵的部分,就快來了。

果然,又過了幾分鐘,談話的氛圍開始出現(xiàn)了微妙的變化。

黃天成清了清嗓子,似乎準備進入正題。

“張先生,關(guān)于那個……項目的事,您看……”

“不急。”張先生打斷了他,“黃總,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的為人,我信得過。”

“那是,那是。”

“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做下了,就很難回頭了。”張先生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客廳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只能聽到咖啡杯被放回碟子上的清脆響聲。

“我明白。”黃天成的聲音有些發(fā)干,“所以才要拜托您,幫我把手尾處理干凈。”

“處理干凈?”張先生輕笑了一聲,“黃總,你說的‘手尾’,可不是一筆小錢,也不是幾個小麻煩。那背后牽扯的東西,你比我更清楚。”

“我知道,所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任何代價?”

“對,任何代價。”黃天成的語氣斬釘截鐵。

張先生又沉默了。

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更長。

錄音的背景音里,只能聽到墻上掛鐘滴答滴答的走針聲。

一下,又一下,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好。”張先生終于開口,只說了一個字。

但這個字,卻像是最終的判決。

“黃總,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張

先生的聲音恢復(fù)了之前的溫和,“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今天特意帶了件禮物過來。”

“張先生太客氣了。”

“不算什么。只是一個能讓空氣變得更清新的小玩意兒。”張先生說,“你把它放在客廳的角落就行,它會自動工作,讓你們一家人,晚上能睡個好覺。”

李偉猛地站了起來!

就是這個!

那個能釋放毒素的裝置!

他立刻對王海吼道:“快!通知技術(shù)隊,重新勘查現(xiàn)場!重點排查客廳里所有新出現(xiàn)的,看起來像是空氣凈化器或者香薰機之類的東西!”

王海立刻沖了出去。

會議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繼續(xù)聽著錄音。

“那就多謝張先生了。”黃天成感激地說。

“不用謝。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是,是,永遠是朋友。”

錄音到這里,聲音戛然而止。

后面是長達一個多小時的空白噪音。

應(yīng)該是談話結(jié)束,“張先生”離開,然后……裝置啟動了。

所有人都沉默了。

臉上的表情,是震驚,是憤怒,也是一絲不寒而栗。

兇手,就是這個“張先生”。

他用一個“能讓空氣清新”的禮物,騙取了黃家的信任,然后殺死了他們?nèi)摇?/p>

手段之高明,心思之縝密,簡直駭人聽聞。

“查!”張博文一拳砸在桌子上,青筋暴起,“把湘南市所有姓張的,跟黃天成有來往的,全都給我查一遍!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挖出來!”

整個刑警隊立刻像一臺高速運轉(zhuǎn)的機器,全面動員起來。

李偉卻沒有動。

他依然坐在那里,眉頭緊鎖,反復(fù)聽著錄音里那個“張先生”的聲音。

這個聲音……

他總覺得有些耳熟。

不是那種在大街上能聽到的普通聲音。

而是一種,他很熟悉,甚至每天都能聽到的聲音。

但一時之間,他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聽過。

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煩躁。

他把調(diào)查黃依然私人物品的任務(wù)交給了王海,自己則一個人開車,又一次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別墅已經(jīng)被解封,但門口依然有警員看守。

李偉走了進去,客廳里已經(jīng)被翻得亂七-八糟,技術(shù)隊正在進行第二次地毯式搜索。

他沒有理會那些忙碌的同事,徑直走上了二樓。

他來到了黃依然的房間。

女孩的房間布置得很溫馨,粉色的墻紙,白色的書桌,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

一切都和這個女孩的氣質(zhì)很像,安靜,內(nèi)向。

李偉的目光在書架上掃過。

除了那些世界名著,還有很多關(guān)于心理學(xué)、犯罪學(xué),甚至微表情分析的書籍。

一個十六歲的女孩,為什么會看這些書?

他的視線最終停留在一排精裝的筆記本上。



那些筆記本的封面都是粉色的,和女孩的房間很搭。

他隨手拿起一本,翻了開來。

里面不是普通的日記。

沒有少女心事,沒有抱怨和煩惱。

上面用一種清秀而冷靜的字跡,記錄著每天發(fā)生的事情。

更準確地說,是她對家里每個人的觀察記錄。

爸爸今天見了什么人,說了什么話,有什么表情。

媽媽今天買了什么東西,打了多久的電話。

哥哥今天又從那里喝得醉醺醺地回來。

她像一個局外人,冷靜地記錄著這個家庭里的一切,詳細到了每一個細節(jié)。

李偉的心跳開始加速。

他一本一本地翻過去。

他發(fā)現(xiàn),從大概半年前開始,日記里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的“客人”。

女孩沒有寫他的名字,而是用一個符號代替——一片手繪的雪花。

05

雪花。

李偉的腦子里“嗡”的一聲。

是那枚在案發(fā)現(xiàn)場找到的耳釘。

他立刻意識到,這本日記里藏著天大的秘密。

他壓抑住內(nèi)心的激動,繼續(xù)往下翻。

日記里,女孩用她獨特的視角,記錄了“雪花”每一次的到來。

【三月十五日,晴。雪花叔叔又來了。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很有型。他給爸爸帶了一盒很貴的茶葉,爸爸很高興。他們倆在書房里談了很久。我從門縫里看到,爸爸在不停地擦汗。】

【四月二日,陰。雪花叔叔來的時候,外面在下雨。他沒有打傘,頭發(fā)濕了,媽媽拿了毛巾給他。他笑起來很好看,眼睛像星星。但他看爸爸的眼神,有點冷。】

【五月十日,晴。今天是我生日。雪花叔叔送了我一個禮物,是最新款的手機。我很喜歡。爸爸問他那個項目怎么樣了,他說,快了。】

日記里的記錄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詭異。

女孩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七月二十一日,雷陣雨。爸爸和雪花叔叔吵架了。我第一次看到爸爸發(fā)那么大的火,他把一個杯子都摔了。雪花叔叔沒有生氣,他只是看著爸爸,說了一句話。他說,黃天成,你不要忘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船沉了,誰也活不了。】

看到這里,李偉的手心已經(jīng)全是汗。

這個“雪花”,這個“張先生”,他和黃天成之間,一定有一個巨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最終引來了殺身之禍。

他繼續(xù)翻動書頁,手指因為用力而有些發(fā)白。

他想知道,這個“雪花”到底是誰。

日記一頁頁地翻過,女孩的記錄也越來越充滿了憂慮和恐懼。

她似乎預(yù)感到了災(zāi)難的降臨。

【八月五日,晴。家里氣氛很壓抑。爸爸好幾天沒去公司了,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媽媽偷偷地哭。哥哥也變得很安分。我問媽媽發(fā)生了什么事,媽媽讓我不要多問。】

【八月十二日,晴。雪花叔叔晚上會來。爸爸說的。他說,雪花叔叔會幫我們解決所有麻煩。我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很慌。我把我的小熊抱得很緊,它是我唯一的朋友。】

【八月十三日,晴。我做了一個決定。如果今晚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我希望有人能知道真相。】

這幾乎是最后一篇完整的日記。

李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翻到了最后一頁。

最后一頁上,沒有長篇的記錄。

只有一張用圓珠筆畫的素描。

畫的是一個男人的側(cè)臉。

畫功不算精湛,但寥寥幾筆,卻把那個人的神韻抓得非常準。

高挺的鼻梁,深刻的法令紋,還有那雙即使在畫紙上也顯得銳利有神的眼睛。

在畫像的下面,寫著一行小字。



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扶著墻壁,才勉強站穩(wěn)。

他彎下腰,撿起那本日記。

他看著畫像上那張熟悉的臉,和他腦海里那個沉穩(wěn)的聲音重合在一起。

然后,他失聲驚呼道:

“怎么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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