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賬單上一連串的轉賬記錄刺痛了我的眼睛,每月兩千元,持續三年。客廳里,我丈夫臉色鐵青,公公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
當我把手機遞給婆婆時,她眼中的震驚瞬間變成了深深的失望。公公突然捂著臉蹲在地上,像個犯錯的孩子。我心里五味雜陳,卻沒想到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襲來。
01:
我叫林小雅,嫁入王家已經四年。初來乍到時,王家給我的印象還算不錯。公公王建國是退休干部,為人和藹,婆婆張麗勤儉持家,丈夫王明是獨生子,在市里一家國企工作。我們結婚后,和公婆住在一起,雖然有些小磕絆,但總體還算和睦。
婚后第二年,我們有了孩子。為了照顧孩子,我辭去了工作。家里的經濟重擔全壓在了丈夫身上。王明的工資不高,每月七千多,我們一家五口的生活顯得有些拮據。公婆都有退休金,但從不主動承擔家用,只是偶爾給孫子買些玩具和衣服。
隨著孩子漸漸長大,開銷越來越大。我開始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每月初,公公的退休金剛到賬,他就會獨自出門一趟,回來后總是心事重重。起初我沒在意,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公公在電話里壓低聲音說:"錢已經打過去了,你收到沒有?"
這引起了我的好奇。公公退休金有五千多,但他幾乎不花錢,連平時愛抽的煙都換成了便宜貨。婆婆經常抱怨公公"摳門",說自己想買件新衣服都要被嘮叨半天。這與公公神秘花錢的行為形成了鮮明對比。
"是不是公公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花銷?"我曾試探性地問丈夫。
王明不以為然:"我爸那人一毛不拔,能有什么花銷?可能是給我媽存養老錢吧。"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那么簡單。于是我開始留意公公的一舉一動。一天,趁公公洗澡時,我鬼使神差地翻看了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密碼竟然是1234,我輕易就進入了他的支付寶。當我看到每月定期向同一個賬戶轉賬的記錄時,我驚呆了——三年來,每月兩千元,收款人是"侄子小強"。
我隱約記得,小強是公公兄弟的孫子,在老家縣城上高中。王家早已在城里安家,與老家的親戚來往并不多。公公為什么要每月偷偷給遠房侄子打這么多錢?而且從不告訴家里人?
更讓我震驚的是,在我們經濟最困難的那段時間,王明曾向父母借過一萬元周轉,公公推說手頭緊,只借了五千,還催著我們盡快還。而就在同一個月,他照樣給"侄子小強"打了兩千元!
我將這一發現告訴了王明。他起初不信,當我給他看證據后,他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爸從我小時候就對我嚴格要求,說要自力更生,不能靠父母。我讀大學時住校,他每月只給三百生活費,我打工到半夜才補貼夠開銷。現在我們養孩子這么困難,他卻偷偷給侄子打錢?"王明越說越激動,眼中充滿了被背叛的痛苦。
我們決定當面問清楚。那天晚飯后,我們全家坐在客廳。我拿出手機,將截圖的賬單展示給大家看:"爸,我想問問,這是怎么回事?"
02:
客廳里的氣氛瞬間凝固。公公的臉色由紅轉白,嘴唇顫抖著,目光躲閃。婆婆一把搶過手機,看了幾眼后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老王,這是真的嗎?你每個月給小強打兩千塊?這些年得有多少錢了?"
"七萬二千元。"我冷靜地說出了計算結果,"三年,每月兩千,一共七萬二。"
公公像是突然老了十歲,佝僂著背,捂著臉蹲在了地上,一言不發。
王明握緊拳頭,聲音因壓抑著怒火而發抖:"爸,你給我一個解釋!我們家經濟這么困難,我向你借錢周轉你都推三阻四,現在卻發現你每月給侄子打這么多錢?"
"老王,你太過分了!"婆婆的眼中噙滿了淚水,"小明和小雅辛辛苦苦養家,你竟然背著我們做這種事!那個侄子跟我們都不親近,你憑什么..."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公公終于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和掙扎,"小強...小強他..."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了。我去開門,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二十歲左右,穿著普通但整潔,眉眼間透著幾分機靈。
"請問...王建國叔叔在家嗎?"年輕人有些拘謹地問。
"你是..."
"我是小強,從老家來的。"
聽到這個名字,我心中一震。客廳里的爭吵聲戛然而止。公公跌跌撞撞地跑到門口,看到年輕人后,眼中竟閃爍著淚光:"小強?你怎么來了?"
"叔叔,我考上大學了!北京理工!我想第一時間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年輕人興奮地說,完全沒察覺到屋內的異常氣氛。
公公拉著小強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婆婆、王明和我面面相覷,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弄得措手不及。
小強被邀請進屋,有些局促地坐在沙發上。我倒了杯水給他,暗中觀察這個突然闖入我們家庭風暴中心的年輕人。他看起來很普通,但談吐舉止透露出良好的教養。
"叔叔,這是我的錄取通知書。"小強從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公公,"如果不是您這些年的幫助,我可能早就輟學了。我爸...他的情況您也知道。"
公公接過通知書,手有些發抖。他翻開看了看,眼淚終于落了下來:"好,好啊!你爸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很欣慰。"
房間里的空氣似乎更凝重了。我悄悄碰了碰王明的手,示意他不要在外人面前發作。王明緊繃著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