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敢過來,我就跳下去!"我站在酒店十五樓的陽臺邊緣,淚水模糊了視線。
一小時前,我只是來送份文件,卻撞見丈夫和女客戶曖昧相擁。陳明慌亂的眼神從震驚轉為懇求,他身后,那個精致的女人嘴角還帶著勝利的微笑。
七年婚姻,換來的竟是這樣的背叛。手機里婆婆的信息還在閃爍:"兒媳婦,明明是為了這個家才拼命工作啊!"
01:
我和陳明的相識很普通,卻溫暖。大學校園里,他是體育系的風云人物,而我只是圖書館的常客。那天下著大雨,我抱著一摞書狼狽地奔跑,一個高大的身影撐起了傘。"我送你回宿舍吧。"從此,每個雨天,我的身邊都有了他。
畢業后,我進入一家小型設計公司,陳明則進入了一家地產公司做銷售。我們住在城郊的小房子里,日子雖然拮據,卻也甜蜜。兩年后,我們結婚了,簡單而美好。
婚后第三年,陳明的事業有了起色,他從普通銷售做到了銷售主管。而我,依然在那家小公司工作,薪水微薄卻穩定。隨著陳明地位的提升,應酬也越來越多。起初,他每次回家都會詳細地和我分享工作中的點滴,甚至那些無聊的飯局細節。
"老婆,今天那個客戶真難纏,我陪他喝了五杯才簽了合同。"他會醉醺醺地回來,然后給我一個酒氣熏天的擁抱。我會心疼地為他煮醒酒湯,聽他講述那些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一切都在去年悄然改變。陳明升職為銷售總監后,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手機也總是設置為靜音。有幾次,我半夜醒來,發現他在陽臺上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問起時,他總是說是工作需要保密。
"明明,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一天晚上,我遞給他一杯牛奶,小心翼翼地問。
"嗯,公司最近在談一個大項目,壓力很大。"他沒有看我,目光停留在手機屏幕上。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不懂這些。"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我察覺到了異樣,但選擇了相信他。畢竟,他總是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這句話,他對我說過,對他父母說過,似乎是為了讓所有人都明白他的付出。
直到那天,我在他西裝口袋里發現了一張酒店房卡。當我質問他時,他的解釋是那是公司談項目時開的會議室門卡,忘記歸還了。我選擇了相信,因為不愿意懷疑自己用七年青春經營的婚姻。
02:
昨天,陳明告訴我今天要和一個重要客戶談一個大項目,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
"如果談成了,我們的生活會更好。"他看著我,眼神中有著期待,"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我點點頭,心里卻莫名不安。晚上八點,他發來短信說文件落在家里的書房了,讓我送到富悅酒店2315房間。看到這個房間號,我的心沉了一下——這不是會議室,而是標準客房。
我找到了文件,開車前往酒店。電梯里,一種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走廊盡頭,2315房間的門虛掩著,里面傳來說笑聲。我輕輕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我如墜冰窟:陳明摟著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兩人的姿態親密得令人窒息。
"老公..."我的聲音微弱卻像驚雷炸響。
陳明猛地轉身,臉上的笑容凝固,繼而是慌亂和恐懼:"蘇雨,你怎么來了?"
那女人不慌不忙地整理著衣領,眼神中帶著審視和一絲輕蔑。
"文件,你要的文件。"我機械地舉起手中的文件袋,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聽我解釋,這是劉總,我們正在談項目。"陳明急忙走過來,想拉我的手。
"談項目需要摟著腰嗎?"我后退一步,聲音在顫抖。
女人優雅地站起身,聲音柔和卻帶著勝利的味道:"陳總,我想你需要時間處理家事,我們改天再談。"她拿起桌上的名牌包,從容地走出房間,臨走時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沖向陽臺,推開落地窗,十五樓的高度讓我眩暈。陳明驚恐地喊著我的名字,試圖靠近。
"你敢過來,我就跳下去!"我喊道,淚水模糊了視線。
"冷靜點,聽我解釋!"他停下腳步,聲音中帶著懇求,"那真的是客戶,我們在談一個大項目,她家里有礦!"
"談項目需要在酒店房間?需要摟著她的腰?"我的聲音嘶啞。
"這是生意場上的必要應酬,你不懂..."
03:
"我不懂?"我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所以你的'必要應酬'包括背著我和女人在酒店開房?"
"不是你想的那樣!"陳明急切地解釋,"劉總是個很重要的客戶,她家里在北方有幾個大型礦場,這個項目如果談成了,我能拿到百萬提成!"
"然后呢?用你的身體換生意?這就是你說的'為了這個家'?"我諷刺地看著他。
手機在這時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是婆婆的來電。我鬼使神差地接通了電話,開了免提。
"兒媳婦,明明回家了嗎?他這段時間太辛苦了,天天應酬到深夜。"婆婆慈祥的聲音傳來,"他是為了這個家才這么拼命工作啊!"
我冷笑著看向陳明,他的臉色變得蒼白。
"媽,明明正在'工作'呢,要不您問問他是怎么'工作'的?"我的聲音冰冷。
"蘇雨!"陳明急切地想搶過手機。
"怎么了?你們吵架了嗎?"婆婆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
"沒事,媽,我們在討論工作問題。"陳明接過手機,強作鎮定,"我晚點回家,您早點休息。"
掛斷電話后,我感到一陣疲憊襲來。七年的婚姻,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告訴我實話,這不是第一次了,對嗎?"我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詢問今天的天氣。
陳明低下了頭,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那張房卡,那些深夜的電話,還有你越來越疏遠的態度...原來都是因為這個。"我苦澀地笑了,"你知道嗎?我一直以為是我不夠好,不夠體貼,不夠理解你的工作。"
"蘇雨,我..."
"別說了,"我制止了他,心如死灰,"我現在只想知道,她是唯一的一個,還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