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大學時代,我和林宛南是一對令人艷羨的情侶。
她長相甜美,性格活潑開朗,總是給人一種陽光般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她那時總是全心全意地依賴我,這讓我感到無比幸福。
從那時起,我便認定了她,認定她是我一生的伴侶。
我們一起在食堂里吃過最難吃的飯菜,也一起在圖書館的角落里復(fù)習到深夜。
那些日子雖然簡單,卻充滿了甜蜜。
畢業(yè)的時候,我放棄了一份南方不錯的工作機會,選擇留在她的城市,只為了能陪在她身邊。
婚禮那天,我站在婚禮臺上,看著穿著潔白婚紗、眼里含著淚的林宛南,心中暗暗發(fā)誓:這輩子一定要好好對她。
后來,我們有了孩子,生活雖然不富裕,但我覺得很滿足。
我以為她也是這么想的,但事實證明,人不能太相信“以為”。
事情出在我兒子滿月那天。
那天來參加滿月宴的人很多,親戚、同事、朋友,連大學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同學也都來了。
我作為新手奶爸,整個人興奮又緊繃。
“哎,葉哥,你這娃兒長得真精神,以后肯定是個帥小伙!”
“哈哈哈,借你吉言,孩子以后還得靠你們多照應(yīng)著。”
氣氛熱烈,我滿臉笑容,一個勁兒在圓桌之間周旋。
可就在我繞完最后一桌,準備坐下來喘口氣時,忽然發(fā)現(xiàn)林宛南不見了。
她剛剛明明還站在我旁邊,還幫我拿了兩瓶酒,怎么人一下就沒影了?
我立刻走到我媽那邊問她:“媽,你看到宛南了嗎?”
“啊?沒有啊,我一直在看孫子呢,剛才你不是和她一起招呼賓客來著嗎?”
我媽懷里抱著孩子,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突然哭了起來。
“哎喲喂,小家伙這是餓了還是困了……”
我媽一邊哄著,一邊給我擺擺手,“快去找你媳婦吧,別是孩子的奶粉啥的還沒準備好。”
我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朝樓下大廳四處看。
現(xiàn)場熱鬧極了,幾個親戚還在那邊抽煙、聊天。
有個胖親戚喊我過去吃蛋糕,我隨口應(yīng)付了句:“我先找我媳婦,等會兒過去。”
但我這一圈下來,連個林宛南的影子都沒看到。
我心里越來越不踏實,不知為何突然浮起一股說不出的焦躁感。
她會去哪呢?怎么連孩子都不管了?
就在我走到樓梯口的一個偏僻轉(zhuǎn)角,準備順路上洗手間時,突然聽到一個壓低的聲音傳來,是林宛南的。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以后就當是陌生人,不要再見面了,你這個時候跑來干什么?要是被他看到可就麻煩了!”
我腳步頓住了,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跟著響起來:
“南南,你知道的,我對你一直都是真心的。更何況今天還是我們兒子的滿月宴,我怎么可能不來呢!”
“我們兒子的滿月宴。”這幾個字我都認識,怎么連成一句話我就聽不懂了呢?
“我、們、兒、子?”我嘴里輕聲念著,站在原地,渾身發(fā)抖,手腳冰涼。
這到底什么意思?孩子不是我的?他們倆是什么時候的事?我和她從大學就在一起啊!難道是高中...這幾年她到底在演哪一出?
我強忍住沖上去的沖動,靠在墻角,握緊了拳頭。
男人又繼續(xù)說:“南南,你別這樣,我們這么多年感情……你跟著他真的開心嗎?他除了一張臉,有什么?現(xiàn)在你還要一直陪在他身邊,我看著都難受。”
“行了,別再說了!我現(xiàn)在過得挺好,不想跟你糾纏不清!你趕緊走,今天是孩子的滿月宴,你非得來找存在感?你想讓我恨你一輩子嗎?”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轉(zhuǎn)身就往回走,強迫自己把表情控制好,回到大廳繼續(xù)應(yīng)酬賓客。
但我的腦子里卻一團亂。
從大學到現(xiàn)在,我為她做了多少事?買房子,頂著父母的壓力給她高彩禮,幾乎把全部的工資都交給她。她每個月買護膚品,我從來沒說過一個“不”字。出門聚會、朋友圈曬照,我們一直是別人眼里的模范夫妻。現(xiàn)在想想,原來全是我一個人的自以為。
我坐回椅子上,眼前是熱熱鬧鬧的親朋好友,可我只覺得周圍空空蕩蕩,連一口酒都咽不下去。
我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她背叛我了,甚至孩子都不是我的。”
可我不能當場揭穿她。
這里還有我父母,她的父母,還有那么多親戚朋友。
我要是當著這么多人揭穿她,不但她臉上掛不住,我爸媽也得抬不起頭。
可我更不是個吃了虧就裝作不知道的人。
我告訴自己:不能急,不能沖動。我要把這件事,徹底查清楚。
我沒有當場揭穿她,也沒在那天晚上跟她鬧。
相反,回家后,我還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笑著抱著孩子,叮囑她早點休息,連哄帶騙地表現(xiàn)得和以前一樣。
“今天累了吧,宛南,快點洗澡睡覺,我來照顧孩子。”
我邊說邊接過她手里的嬰兒抱枕。
她看著我愣了愣,隨后笑著說:“沒事,今天是咱兒子滿月,又這么多人來,開心都來不及呢,我不累。”
我也笑:“是啊,咱們的兒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找了個借口帶著孩子出門,說是去醫(yī)院做個常規(guī)體檢。
林宛南一點都沒懷疑,還說:“你路上慢點,別把孩子折騰到了。”
我心里冷笑了一聲,面上還是對她輕聲說:“放心吧。”
做親子鑒定需要時間,但我?guī)缀跏敲刻於荚诙⒅謾C24小時不靜音。
直到拿到報告那天,我一個人看了整整半個小時。
“確認無血緣關(guān)系...”
雖然我心里早有準備,可當它變成一張白紙黑字的報告放在眼前時,我還是徹底明白了:我真成了個笑話。
我以為自己娶了一個好妻子、給孩子找了一個好母親,可我只是個替別人擦屁股的冤大頭。
我靜靜坐在車里,看著手里的報告單。
一時間不知道是氣得想砸方向盤,還是惡心得想吐出來。
心里翻江倒海,過往那些所謂的幸福生活仿佛全都被踩在了泥地里。
結(jié)婚以來,我賺的每一分錢幾乎都交給她。
她說一,我從不說二。
而為了她生孩子,我連公司最重要的一個項目都推了。
可她呢?就這樣報答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報告單小心折好,放進文件袋,又收進了包里。
東西我不會急著拿出來,我要等一個最合適的時機,讓她徹底無處可逃。
光憑一份報告還不夠,我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
我要她身敗名裂,但不能讓我自己落人口實。
我拿出手機,翻到一個熟悉又久違的名字——張宇。
我和張宇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那時候一起翻墻、打架、考試作弊,無話不談。
后來我去讀大學,他留在本地混社會,但我們一直沒斷聯(lián)系。
他是那種嘴上油滑但辦事靠譜的人,認識的人多,消息靈通。
想低調(diào)查人,又不讓人察覺到風吹草動,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張宇的聲音透著點驚喜。
“喂,葉哥?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怎么想起來給爹打電話啦?”
我咳了一聲,盡量讓語氣自然點。
“兄弟,最近確實有點事想找你幫忙。想拜托你辦件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得低調(diào)。”
張宇頓了下,然后語氣立馬認真起來。
“葉哥,咱倆這關(guān)系你還跟我客氣啥?不就是點事嘛,你說個地兒,咱倆見面聊,哥今天正好有空。”
“行,我先去定個地兒,就老地方,城南那個茶樓,咱倆上次還在那兒喝茶來著。”
“成,我這就開車過來。”
我掛了電話,看著窗外出神。
陽光照在車玻璃上,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這世上最荒唐的不是被騙,而是你連自己被騙了都不知道,還在為騙子感動流淚。
我發(fā)動車子往茶樓那邊開去,一邊開一邊盤算著該從哪一步下手。
林宛南背后那個男人是誰?他們到底是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孩子究竟是有意生下來的,還是她根本就沒打算讓我知道?
我不甘心就這樣離婚走人,那太便宜她了。
我到了茶樓,張宇已經(jīng)在那了,穿著短袖,掀起茶蓋正喝著。
“葉哥!”他看到我來了,立馬站起來,“來來來,坐這兒,這包間安靜,不容易被聽見。”
我點點頭坐下,直接把文件袋從包里抽出來扔到他面前:“我老婆出軌了。”
張宇愣了下,臉色立馬變了。
“臥槽……真的假的?你不是前段時間還說她挺賢惠的嗎?”
“所以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盯著他說道,“我現(xiàn)在要你幫我查一個男人,具體信息不多,只知道他前段時間還在我們小區(qū)附近出現(xiàn)過,是林宛南的舊情人。”
張宇點了根煙,吸了一口。
“懂了。你這意思,是想先查清楚底細?”
“對,而且不能讓她察覺。我不想讓她提前把證據(jù)處理掉。”
“行,這事兒交給我。葉哥你放心,你等我兩三天,我給你弄清楚。”
我盯著茶杯里的水出神,半晌才說了句:“張宇,這事我不圖別人理解,但我一定要做到底。”
張宇看了我一眼,把煙按滅,語氣沉了沉:“只要你決定好了,作為兄弟我就一定幫你到底。”
我點頭:“夠兄弟,那就先這樣。”
我們聊了快一個小時,茶水續(xù)了三壺,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了。
出門時天已經(jīng)黑了,我站在茶樓門口,看著街道燈光昏黃,一種從未有過的清醒在我腦海里升起。
等著吧,這一局,我慢慢下。
不到兩天時間,張宇就給我?guī)砹艘粋€戴鴨舌帽、穿黑衣的男人。
那人進門后沒廢話,先是看了我給的線索,再說了幾句合作條件。
“目標行動頻繁,風險比較高,但我們有經(jīng)驗,能做到盯人不打草驚蛇。”
“費用方面呢?”我問得直接。
“基礎(chǔ)一萬,拍清楚、連續(xù)跟蹤三天以上算高級服務(wù),一口價兩萬。你要加急處理,那就得雙倍。”
我沒猶豫:“行,三萬,我加急,照片和視頻越多越清楚越好,尤其是能確認兩人關(guān)系的細節(jié),越私密越好。”
那人看我眼神堅定,也沒再多說:“好,收了錢,你等結(jié)果。”
之后的幾天,我強裝鎮(zhèn)定,面對林宛南的時候甚至要微笑。
要關(guān)心孩子喝沒喝奶,晚上還得跟她一塊吃飯,照顧她情緒。
每次看見她臉上的笑,我都覺得像是刮我臉的巴掌。
五天后,我接到張宇的電話:“葉哥,東西到了,你有空來我這兒一趟。”
我火速趕了過去,一進門他就把一個U盤和一沓照片遞給我。
“全是高清的,還有視頻,你看吧。”
我坐在他辦公桌前,插上U盤,點開文件夾,屏幕上頓時彈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老婆林宛南,和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肩靠肩走進一家酒店。
第二段,是他們坐在咖啡廳里,兩人說話時動作很親密,男的還低頭給她整理頭發(fā)。
還有段視頻,是在地下停車場,她下車后他把她抵在車門邊親了整整十幾秒……
我?guī)缀跻粡垙堈掌矗恳粡埗枷袷窃谖夷樕仙榷狻?/p>
那個人,我認識。
這個男人,不就是前不久總公司派來的新副總楊宗昌嘛!
我猛地站了起來,聲音不自覺提高了八度:“擦,這不是……楊宗昌?!”
張宇愣住了:“誰?你認得?”
“認得?”我冷笑,“昨天才剛被他叫去辦公室訓(xùn)了一頓,副總,一副官架子擺得比誰都高,還教我怎么做人,結(jié)果私底下跟我老婆搞到一塊去了?”
張宇眼神立馬變了:“你公司的人?這事兒可就不光是家丑了,這還屬于職場惡心到極致的那種。”
我一拳砸在桌子上,“難怪最近林宛南對我態(tài)度越來越冷,難怪孩子滿月她看我那眼神怪怪的……原來早就有人接盤了,還踏馬是我上級。”
“這倆人,一個拿我當擋箭牌,一個把我當傻子玩,我不好好回報他們,怎么對得起這幾年我做的這一切。”
張宇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兩圈。
“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這事要搞大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考慮清楚后果。”
我冷靜下來,點了根煙,“打草驚蛇還不是時候,我要讓他們狗咬狗,把自己坑進去。”
“你再幫我查查楊宗昌。”
張宇點頭:“行,我這就安排。”
“但是,葉哥,我是真不明白,嫂子都那樣了,你還不跟她離?”
我看了他一眼,沒回答。
半晌,我慢悠悠地說了一句:“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這種女人留著就是惡心人!你就把照片往她家人那一發(fā),再去公司報備,她名聲就毀了,而公司名聲也不能好到哪去,她還能跟那個副總繼續(xù)囂張?”
“是啊,名聲毀了,然后呢?”
我笑了,“他們倆拍拍屁股走人,我只有一地雞毛,凈身出戶不說還會被人說‘當初眼光真差’。你說,我圖啥?”
張宇一下子愣住了:“那你不離婚,是想……”
我笑了,笑得很輕,像是把心里的一口悶氣給吐了出來:“離婚?那不是便宜他們了嗎?”
“我要讓他們后悔招惹到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