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你給我滾出去！這是我的房子！"

林小月指著門口，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懷孕8個月的肚子讓她站立都有些困難，但她仍然挺直腰板，死死盯著眼前的小姑子。

何麗站在客廳中央，雙手叉腰，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你的房子？憑什么？我們?nèi)覕D在老房子里，你一個人占這么大地方！"

"這是我爸媽的嫁妝！"林小月的聲音帶著哭腔。

"嫁妝又怎么樣？現(xiàn)在是一家人，就應該一起用！我女兒豆豆連個像樣的房間都沒有！"

客廳里的空氣仿佛要燃燒起來。兩個女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肯讓步。

婆婆張鳳從廚房探出頭來，看了看懷孕的兒媳，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嘴唇動了動，最終什么也沒說。

"夠了！你們兩個沒完沒了！"門外傳來鑰匙聲，丈夫何軍推門而入，臉色鐵青。

何麗冷笑一聲："哥，你問問你媳婦，她憑什么獨占這套房子？一個人住三室一廳，我和豆豆擠在小房間里，這公平嗎？"

林小月眼中含淚，緊緊抱著肚子。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她視為安全港灣的家，會變成戰(zhàn)場。

01

林小月記得剛嫁進何家時，何麗還算客氣。那時何麗還沒離婚，偶爾回娘家也只是吃個飯就走。一切改變都從何麗離婚開始。

何麗帶著8歲的兒子豆豆搬回了何家，一家五口人擠在兩室一廳的老房子里。何軍和林小月住主臥，何麗和豆豆住次臥，張鳳睡客廳的折疊床。

"小月啊，你看這房子擠成什么樣了。"張鳳第一次開口提到房子分配問題時，語氣還算和緩，"你那邊房子大，要不然讓麗麗和豆豆先過去住一陣？"

林小月當時就拒絕了。這套位于市中心的兩室一廳雖然面積不大，但在林小月心中，這是父母給她最珍貴的嫁妝。她不能讓外人住進去，哪怕是小姑子。

"媽，這房子是我爸媽給我的嫁妝，我不能隨便讓別人住。"林小月當時這樣回答。

張鳳的臉色立刻變了。"什么叫別人？麗麗是你小姑子，豆豆是你侄子，我們是一家人！"

從那時起，家庭聚餐的餐桌上就多了一個永恒的話題——房子。

何麗總是有意無意地提起住房緊張的問題。"豆豆馬上要上小學了，現(xiàn)在的房間太小，連寫作業(yè)的地方都沒有。"她嘆氣道，"要是有個大點的地方就好了。"

林小月裝作沒聽懂，專心夾菜吃飯。

"小月的房子地段多好啊，離實驗小學就兩條街。"張鳳接話道，"豆豆要是能在那邊上學該多好。"

何軍坐在中間，筷子舉在半空中，進退兩難。他看看妻子，又看看妹妹和母親，最怕處理這種家庭矛盾，最終選擇埋頭吃飯。

這樣的對話每周都要上演好幾次。林小月漸漸明白，她們是在給她施壓。

懷孕6個月的時候，林小月的身體越來越不便。張鳳提出要去她的房子里照顧她。

"那房子空間大，小月懷孕了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張鳳的理由很充分，"我去那邊照顧她，這邊麗麗也能松快點。"

林小月知道這是個陷阱。一旦讓張鳳住進去，何麗遲早也會跟著過來。到時候她反而成了客人。

"媽，不用麻煩您了，我自己能照顧自己。"林小月客氣地拒絕了。

張鳳的臉色當場就黑了下來。"我是為了你好！你一個人住那么大房子，出了事怎么辦？"

何麗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嫂子你別不識好歹。我媽這么大年紀了，愿意照顧你是看得起你。"

林小月強忍著眼淚，堅持自己的立場。她知道一旦退讓，就再也要不回來了。

矛盾在何麗生意失敗后徹底爆發(fā)。

何麗本來在服裝批發(fā)市場租了個檔口，生意剛起步就遇到了疫情。貨物滯銷，租金照付，短短幾個月就虧了十幾萬。

債主開始上門催債，何麗焦頭爛額。她把目光投向了林小月的那套房子。

"嫂子，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情況。"何麗找到林小月，語氣比以前軟了很多，"要不然你把房子租出去，咱們分分租金？我實在是周轉(zhuǎn)不開了。"

林小月心里一驚。租出去？那她住哪里？

"麗麗，這房子我還要住的，不能租給別人。"林小月拒絕道。

何麗的臉色立刻變了。"住？你一個人住那么大地方干什么？浪費資源！"

"這是我的嫁妝，我想怎么住就怎么住。"林小月的語氣也強硬起來。

"嫁妝？"何麗冷笑，"你以為嫁妝就是你一個人的？你嫁進我們何家，就是何家的人，房子也應該為何家服務！"

這話讓林小月徹底憤怒了。"何麗，你說話注意點！這房子是我爸媽給我的，跟何家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何麗聲音越來越高，"你吃何家的飯，花我哥的錢，憑什么說沒關(guān)系？"

兩人越吵越激烈，最后驚動了正在午睡的張鳳。

"吵什么吵？"張鳳從臥室出來，看到兩個兒媳紅著臉對峙，"麗麗，你又怎么了？"

何麗立刻告狀："媽，您看看嫂子這態(tài)度。我就是想借用一下房子，她就跟防賊一樣防著我。"

張鳳看向林小月，眼神不善。"小月，麗麗現(xiàn)在困難，你作為嫂子應該幫一把。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租出去大家都有好處。"

"媽，那是我的嫁妝！"林小月強調(diào)道。

"嫁妝怎么了？"張鳳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嫁進何家，就是何家的人！何家有困難，你就應該出力！"

林小月感到絕望。她發(fā)現(xiàn)在這個家里，她永遠是外人。無論她如何努力融入，關(guān)鍵時刻她仍然被當作外人對待。

何軍那天晚上回家很晚。當他推開門看到客廳里劍拔弩張的三個女人時，額頭上的汗珠立刻冒了出來。

"怎么了這是？"何軍小心翼翼地問。

何麗立刻撲到哥哥身邊："哥，你說句公道話。我現(xiàn)在這么困難，嫂子竟然連房子都不愿意租出來幫我一把。"

林小月看向丈夫，眼中充滿期待。她希望何軍能站在她這邊，哪怕一次也好。

何軍看看妹妹，又看看妻子，一臉無奈。

"這個..."他擺擺手，"我不管你們女人的事，你們自己商量吧。"

林小月的心徹底涼了。她意識到，在這個家里，她真的是孤立無援的。

02

接下來的日子，何麗開始頻繁地"關(guān)心"林小月。

每隔兩三天，何麗就會出現(xiàn)在林小月的房子里。美其名曰是來照顧懷孕的嫂子，實際上卻像個監(jiān)工一樣四處查看。

"嫂子，你這客廳真夠大的。"何麗站在客廳中央，慢慢轉(zhuǎn)了一圈，"比我們家客廳大一倍呢。"

林小月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保溫杯，沒有接話。

"這個房間你平時用來干什么？"何麗推開一間臥室的門，里面堆著一些雜物。

"放東西。"林小月簡短地回答。

"放東西？"何麗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這么大的房間就用來放東西？太浪費了吧。"

她走進房間，用腳踢了踢地上的紙箱。"嫂子，你看這房間收拾收拾，當個兒童房多好。豆豆現(xiàn)在住的那個房間太小了，連玩具都沒地方放。"

林小月的手緊緊握住杯子。"麗麗，這是我家，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我知道是你家啊。"何麗笑得很甜，"我就是隨便說說嘛。不過嫂子你想想，這房間空著也是空著，豆豆偶爾過來住住也不礙事吧？"

"不行。"林小月斷然拒絕。

何麗的笑容僵在臉上。"嫂子，你這樣就不對了。豆豆是你侄子，你這么防著他干什么？"

"我沒有防著他，但這是我的房子，我不愿意讓別人住。"

"別人？"何麗的聲音提高了，"豆豆是別人嗎？我是別人嗎？"

林小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為時已晚。

何麗當場就炸了："林小月，你什么意思？我們在你眼里就是外人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何麗指著林小月的鼻子，"你覺得你有了房子就了不起，就可以看不起我們了是不是？"

林小月不想跟她吵架，尤其是在自己懷孕的情況下。她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

"麗麗，我沒有看不起你們。但這房子真的不能讓其他人住。"

"其他人，其他人！"何麗氣得臉都紅了，"我看你就是自私！一個人住這么大房子，還不讓家人享受一點便利！"

說完，她甩門而去。

但第二天，何麗又來了。

這次她帶著豆豆。8歲的孩子看到寬敞的房間興奮得不得了，在客廳里跑來跑去。

"媽媽，這里好大啊！比我們家大好多！"豆豆拉著何麗的手，"我可以在這里住嗎？"

何麗故意大聲回答："寶貝，這里是你小嬸的家，她不讓我們住。"

豆豆失望地看著林小月："小嬸，為什么不讓我住？我很乖的，不會弄壞東西。"

林小月看著孩子純真的眼睛，心里五味雜陳。她知道何麗是故意這樣做的，利用孩子來給她施壓。

"豆豆乖，不是小嬸不讓你住，是這里不方便。"林小月努力解釋。

"什么不方便？"何麗立刻接話，"房間這么多，豆豆住一間怎么不方便了？"

林小月無言以對。她總不能當著孩子的面說"我不愿意讓你們住"這樣的話。

何麗看到林小月的窘態(tài)，心里更加得意。她開始讓豆豆四處參觀，每到一個房間都大聲夸贊。

"豆豆你看，這個房間朝南，陽光多好啊。要是你住在這里，每天早上都能被陽光叫醒。"

"媽媽，我喜歡這個房間！"豆豆興奮地在房間里轉(zhuǎn)圈。

"喜歡有什么用？"何麗故意嘆氣，"這不是我們家，我們住不了。"

豆豆立刻跑到林小月身邊："小嬸，我可以住這個房間嗎？我保證不弄亂。"

林小月看著孩子期待的眼神，心軟了一瞬間。但她很快堅定了決心。一旦讓步，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豆豆，小嬸這里真的不方便。你回奶奶家住好不好？"

豆豆失望地低下頭。何麗趁機教訓道："豆豆，你看到了吧。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有條件幫助別人，卻自私得要命。"

林小月氣得渾身發(fā)抖，但她不能跟孩子計較。

從那以后，何麗每次來都會帶著豆豆。孩子的存在讓林小月很難拒絕她們的參觀。

何麗開始變得更加大膽。她不再征求林小月的同意，直接推開各個房間的門查看。她還用手機拍照，美其名曰是給豆豆留念。

"嫂子，你這臥室真不錯，床這么大，一家三口都能睡得下。"何麗站在主臥門口評論。

"廚房也夠大，比我們家那個小廚房強多了。"她又走到廚房，仔細查看各種設(shè)施。

林小月覺得何麗的行為越來越奇怪，但她說不出哪里不對。

有一次，林小月去衛(wèi)生間時，聽到何麗在客廳里打電話。

"對，三室兩廳，90多平米...地段特別好，離實驗小學就兩條街...裝修還行，家具家電都有..."

林小月心里一驚。何麗在跟誰介紹她的房子？

她悄悄走近，想聽得更清楚些。

"租金？我估計能租到8000塊一個月...什么？你說太高了？不可能，這個地段的房子就這個價..."

林小月終于明白了。何麗在打聽房子的租金行情！

她故意咳嗽了一聲，何麗立刻掛斷電話。

"嫂子，你出來啦。我剛才在跟朋友聊天。"何麗若無其事地說。

林小月盯著她，沒有說話。

"怎么了？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何麗關(guān)心地問道。

"我沒事。"林小月冷冷地回答。

從那以后，林小月對何麗更加警惕。她開始留意何麗的一舉一動，發(fā)現(xiàn)了更多可疑的行為。

何麗總是借口幫忙打掃衛(wèi)生，實際上卻在測量房間的面積。她用腳步丈量，嘴里念念有詞："一二三四五六...八步，差不多十二平米..."

她還會仔細查看水電表，詢問每月的水電費用。

"嫂子，你們家一個月水電費多少錢啊？"

"不多，一百多塊錢。"林小月隨口回答。

"才一百多？這么省電啊。"何麗若有所思。

林小月越來越懷疑何麗有什么陰謀。但她沒有證據(jù)，只能暗自提防。

03

何麗的行動變得更加頻繁和大膽。她開始在小區(qū)里四處打聽房價。

林小月從鄰居王大媽那里聽說，有個年輕女人經(jīng)常在小區(qū)門口蹲守，見人就打聽房價。王大媽形容的特征，正是何麗。

"小林啊，最近有個女的老在咱們小區(qū)轉(zhuǎn)悠。"王大媽拉住林小月，"她說是你小姑子，想了解房價行情。你們家是要賣房子嗎？"

林小月心里一驚。"王大媽，她都問了什么？"

"問得可詳細了。咱們小區(qū)什么時候建的，房價漲了多少，最近有沒有成交的...她還問你們家那戶型現(xiàn)在能賣多少錢。"

林小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還奇怪呢，"王大媽繼續(xù)說道，"她要真想買房，直接找中介不就行了？干嘛在這里問我們這些老頭老太太？"

林小月敷衍了幾句就回了家。她坐在沙發(fā)上想了很久，終于確認了自己的懷疑——何麗絕對在打她房子的主意。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林小月開始暗中觀察何麗。

第二天，何麗又來了。這次她比以往更加仔細地"參觀"房子。

"嫂子，你這地板是什么材質(zhì)的？看起來挺高檔的。"何麗蹲下身子，用手摸著地板。

"復合地板。"林小月簡單回答。

"復合地板啊，那得不少錢吧。"何麗站起來，又去查看墻面，"墻面刷的什么漆？顏色挺正的。"

林小月覺得這些問題很奇怪。何麗又不是要裝修房子，問這些干什么？

何麗還檢查了所有的家具家電，從冰箱到洗衣機，從沙發(fā)到餐桌，每樣都要問價格和使用年限。

"這冰箱買多久了？"

"兩年多。"

"多少錢買的？"

"五千多。"

何麗掏出手機，似乎在記錄什么。

林小月終于忍不住了："麗麗，你問這些干什么？"

"沒干什么，就是好奇。"何麗收起手機，笑得很不自然，"我想著以后我也買房子，先了解了解行情。"

這個理由很牽強。何麗現(xiàn)在負債累累，哪有錢買房子？

林小月沒有揭穿她，但心里已經(jīng)警鈴大作。

果然，幾天后林小月就發(fā)現(xiàn)了何麗的真正目的。

那天下午，林小月本來要去產(chǎn)檢，但醫(yī)院臨時通知她的醫(yī)生有急診，檢查時間推遲了。

林小月只好回家休息。當她用鑰匙打開門時，聽到客廳里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玄關(guān)，躲在鞋柜后面偷聽。

"這套房子確實不錯，地段好，裝修也過得去。"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是吧，我就說這房子價值不菲。"何麗的聲音充滿興奮，"田師傅，您看這房子能值多少錢？"

田師傅？林小月心跳加速。何麗竟然帶陌生人來她家！

"房子是好房子，但具體價值得綜合評估。我先測量一下面積..."

林小月聽到腳步聲在客廳里移動。她小心地探頭查看，看到一個40多歲的男人拿著測量工具在客廳里忙碌。

何麗跟在他身后，不斷詢問各種問題。

"田師傅，像這樣的房子，在我們這邊能賣多少錢？"

"保守估計，怎么也得400萬往上。"田師傅邊測量邊說道。

何麗眼中閃過狂熱的光芒："400萬？這么值錢啊！"

"地段在那擺著呢。而且你看這裝修，雖然不是豪裝，但也花了不少錢。家具家電齊全，買家可以直接入住。"

林小月在玄關(guān)處聽得清清楚楚。她終于明白何麗的真正用意了。

何麗不是想租房子，而是想把房子賣掉！

"那如果租出去呢？一個月能租多少錢？"何麗繼續(xù)問。

"這個地段，這個裝修，租金怎么也得8000塊錢一個月。要是遇到好租客，1萬塊也有可能。"

"一萬塊！"何麗興奮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一年就是12萬！"

林小月氣得渾身發(fā)抖。何麗竟然背著她找人評估房子，還在算租金收入！

她想沖出去質(zhì)問何麗，但理智告訴她應該先聽聽何麗還要干什么。

"田師傅，您說如果要賣的話，多長時間能賣出去？"何麗問道。

"這樣的房子不愁賣。掛出去最多一個月就有人要。急售的話，兩個星期就能成交。"

"那太好了！"何麗拍手叫好。

林小月聽不下去了。她決定暴露自己的存在，看看何麗如何解釋。

她故意弄出一些聲響，然后大聲說道："誰在我家里？"

客廳里的聲音立刻停止了。林小月裝作剛回家的樣子，走進客廳。

"麗麗？你怎么在這里？"她看向何麗，又看向陌生男人，"這位是...？"

何麗的臉瞬間變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嫂子，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去產(chǎn)檢嗎？"

"醫(yī)院臨時有事，推遲了。"林小月盯著田師傅，"這位先生是誰？"

"我是..."田師傅正要開口，被何麗打斷了。

"他是我朋友，搞裝修的。我想讓他看看你家的裝修怎么樣，以后我裝修房子也有個參考。"何麗撒謊不眨眼。

林小月知道這是假話，但她決定將計就計。

"哦，是這樣啊。"她裝作相信的樣子，"那你們看得怎么樣？"

"挺好的，挺好的。"田師傅尷尬地說道，"裝修得很有品味。"

"是嗎？"林小月笑著說，"那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下我家房子的價值。師傅，您覺得我這房子值多少錢？"

田師傅看看何麗，又看看林小月，顯然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個...需要仔細評估才能確定。"他含糊其辭。

"沒關(guān)系，您隨便估計一下就行。"林小月步步緊逼。

何麗坐立不安，不斷給田師傅使眼色。

田師傅左右為難，最后硬著頭皮說道："大概...大概400萬左右吧。"

"400萬？"林小月故意表現(xiàn)得很驚訝，"這么值錢啊！麗麗，你說是不是？"

何麗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沒想到林小月會突然回來，更沒想到林小月會這樣追問。

"是...是挺值錢的。"何麗勉強回答。

林小月看著何麗慌張的樣子，心里冷笑。她決定給何麗一個下馬威。

"既然這么值錢，那我更不能隨便讓別人住了。萬一房子有個什么損壞，我的損失可就大了。"

何麗的臉色徹底變了。她意識到林小月可能已經(jīng)識破了自己的計劃。

田師傅感覺氣氛不對，主動提出告辭："那個，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

"師傅慢走。"林小月客氣地送他到門口。

田師傅走后，客廳里只剩下林小月和何麗兩個人。空氣仿佛凝固了。

何麗低著頭，不敢看林小月的眼睛。

林小月也沒有立刻發(fā)火。她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看著何麗。

"麗麗，你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林小月的聲音很平靜，但何麗聽出了其中的冰冷。

"我...我沒什么要說的。"何麗結(jié)結(jié)巴巴。

"是嗎？"林小月站起身，走到何麗面前，"那你帶個陌生男人來我家干什么？"

"我不是說了嗎，他是我朋友，搞裝修的..."

"搞裝修的？"林小月打斷她，"那他拿著測量工具干什么？還問房子價值干什么？"

何麗徹底說不出話了。

林小月看著何麗驚慌失措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她沒想到自己的小姑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在這時，田師傅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接通電話，臉色逐漸變得嚴肅。"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田師傅拿出專業(yè)設(shè)備開始核實一些信息。

幾分鐘后，他放下設(shè)備，表情復雜地看著何麗："這套房子的實際情況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

何麗瞬間感到不妙："什么意思？"

"這房子......"田師傅欲言又止，"情況比較復雜。"

躲在門后的林小月更是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