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部分細節進行藝術加工,人物姓名均為化名。
"你瘋了嗎?現在還有心思在這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看時間!"
王婆婆愣愣地看著墻上的鐘,下午四點半。
她手里的牌掉在桌上,臉色瞬間煞白。
"我...我得回去了!"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推得咯吱作響。
01
王婆婆今年六十八歲,住在豫北平原上一個叫柳樹村的小村莊里。村子不大,一百來戶人家,年輕人大多外出打工,留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
這天上午,她八歲的孫女小雅又開始發燒了。
"奶奶,我頭疼。"小雅蜷縮在床上,小臉燒得通紅。
王婆婆摸了摸孫女的額頭,燙得厲害。這已經是小雅這個月第三次感冒發燒了。春季天氣變化大,孩子抵抗力差,總是反復生病。
"雅雅別怕,奶奶給你熬點藥。"王婆婆輕撫著孫女的頭發,"喝了藥就好了。"
小雅的父母都在廣州打工,一年只回來一次。平時就是王婆婆一個人照顧孫女的起居。老人家雖然沒什么文化,但多年的生活經驗讓她知道什么時候該給孩子吃藥,什么時候該去衛生所。
村里的衛生所就一個赤腳醫生,姓劉,大家都叫他劉大夫。昨天王婆婆帶著小雅去看過,劉大夫說孩子體質弱,需要調理,給開了幾副中藥。
"這藥得慢慢熬,火候要掌握好。"劉大夫當時特意叮囑,"大火燒開,小火慢燉,至少要熬三個小時。"
王婆婆點頭記下了。她從年輕時就會熬中藥,伺候過公婆,也給丈夫熬過。雖然丈夫五年前就過世了,但這些手藝她還記得清清楚楚。
中午十一點多,王婆婆開始準備熬藥。她從廚房里拿出一個專門熬藥的砂鍋,這是她結婚時的嫁妝,用了四十多年,鍋底已經被熏得發黑,但依然結實好用。
"甘草、黨參、黃芪..."王婆婆照著藥方,一樣一樣地把藥材放進鍋里。這些中藥材在她手里就像是再熟悉不過的食材,每一樣都有它的用處和份量。
她先用涼水把藥材浸泡了半個小時,然后點燃了灶火。
柳樹村還沒有通燃氣,家家戶戶都燒柴火。王婆婆的灶臺是老式的土灶,用磚頭和泥土壘成,上面可以放兩口鍋。平時做飯用大鍋,熬藥用小鍋。
"呼呼"的風聲從灶膛里傳來,火苗舔舐著鍋底。王婆婆調節著風門,讓火勢保持適中的狀態。她知道熬藥最忌諱火大火小不均勻,那樣會影響藥效。
水開了,她把火調小一些,讓藥湯保持輕微的沸騰狀態。按照劉大夫的說法,這樣慢慢熬制,藥效才能充分釋放出來。
"雅雅,藥開始熬了,你再睡一會兒。"王婆婆走進里屋,給孫女掖了掖被子。
小雅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她的小臉還是紅紅的,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
王婆婆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看著孫女的睡顏。這孩子從三歲就跟著她生活,比她自己的女兒還親。兒子媳婦為了生活不得不外出打工,她理解,但心里總歸是舍不得這個小寶貝。
廚房里傳來輕微的咕嘟聲,那是藥湯在沸騰。王婆婆起身回到廚房,掀開鍋蓋看了看,湯色已經變成淡黃色,藥香陣陣。
"還早著呢,至少要熬到下午兩點多。"她自言自語地說著,重新蓋好鍋蓋。
王婆婆在廚房里收拾了一會兒,洗了幾個碗,又整理了一下菜籃子。時間還早,她想著要不要去院子里摘點菜,晚上給小雅做點清淡的粥。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02
"王嫂子在家不?"
院門外響起李嫂子的聲音。李嫂子住在隔壁,今年六十五歲,也是一個人帶孫子。她的性格比王婆婆開朗一些,平時兩人關系不錯,經常串門聊天。
"在呢,在呢。"王婆婆擦擦手,走出廚房去開門。
李嫂子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外套,頭發梳得整整齊齊。她一進門就嗅了嗅鼻子:"咦,熬藥呢?"
"是啊,雅雅又發燒了,熬點中藥調理調理。"王婆婆說著,"你找我有事?"
"也沒啥大事。"李嫂子四處看了看,"就是張嬸子她們在我家打牌,差一個人,問你去不去?"
王婆婆猶豫了一下:"這...藥還熬著呢。"
"藥熬著怎么了?又不用你一直守著。"李嫂子擺擺手,"我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你隨時能回來。"
"可是..."
"王嫂子,你也別總是一個人悶在家里。孩子生病了,你心情也不好,出來透透氣,散散心。"李嫂子拉著王婆婆的手,"張嬸子、劉嬸子她們都在,就差你一個了。"
王婆婆還是有些不放心:"藥要熬三個小時呢,我怕火候掌握不好。"
"三個小時?"李嫂子笑了,"那更沒問題了。你看現在才十二點,我們玩一會兒,一點多你就回來,正好。"
王婆婆看了看廚房的方向,藥湯還在咕嘟咕嘟地冒著熱氣。她確實有些心動。自從丈夫去世后,她很少有娛樂活動,每天就是做飯、打掃、照顧孫女,日子過得有些單調。
"雅雅還睡著呢,別吵醒她。"王婆婆又看了看里屋。
"不會的,我們就在隔壁,聲音不大。"李嫂子繼續勸說,"你也需要放松一下,天天這么緊繃著,人會累壞的。"
王婆婆想了想,覺得李嫂子說得也有道理。藥確實不需要一直守著,隔壁就幾步路,有什么事馬上就能回來。
"那...那我去看看雅雅。"
王婆婆走進里屋,小雅睡得很熟,呼吸均勻,臉色比剛才好了一些。她輕輕摸了摸孫女的額頭,溫度似乎降了一點。
"可能是藥起作用了。"她心里想著。
回到廚房,王婆婆檢查了一下灶火。火勢穩定,藥湯保持著輕微的沸騰狀態。她又加了一點柴火,確保能燃燒一段時間。
"行了,走吧。"她對李嫂子說,"不過我不能玩太久,一會兒就回來。"
"當然了,我們也就隨便玩玩。"李嫂子高興地說,"走,她們都等著呢。"
兩人一起走出了院門。王婆婆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院,廚房的煙囪里還冒著淡淡的青煙,那是灶火正旺的標志。
李嫂子家就在隔壁,兩家的院墻挨著。李嫂子的院子比王婆婆家稍微大一些,正屋里已經坐著兩個人。
"王嫂子來了!"張嬸子站起來打招呼。
張嬸子今年七十歲,是村里的"權威",什么事都愛管一管,說話聲音也比較大。她旁邊坐著劉嬸子,五十多歲,是村里少有的幾個還沒當奶奶的婦女。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王婆婆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正好。"劉嬸子笑著說,"今天天氣不錯,適合搓幾把。"
李嫂子已經準備好了牌桌和麻將。這是村里婦女們最常見的娛樂活動,特別是農閑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有人組局。
"王嫂子,你家雅雅好點了嗎?"張嬸子關心地問。
"熬著藥呢,應該會好的。"王婆婆說著,心里還惦記著家里的藥湯。
"小孩子就是這樣,三天兩頭生病,熬過這個階段就好了。"劉嬸子說,"我們那時候帶孩子,哪有現在這么金貴,感冒發燒都是常事。"
幾個人一邊聊著,一邊開始擺牌。王婆婆坐在靠窗的位置,能夠看到自己家院子的方向。她時不時地朝那邊看一眼,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踏實。
"來來來,開始吧。"李嫂子洗好了牌,"今天玩小的,一塊錢底注。"
王婆婆平時很少賭錢,但一塊錢的底注確實不算什么。她點點頭,拿起了手里的牌。
第一把牌,王婆婆明顯心不在焉。她的注意力一半在牌桌上,一半在想著家里的藥湯。每隔幾分鐘,她就會朝窗外看一眼,確認自己家煙囪還在冒煙。
"王嫂子,該你出牌了。"張嬸子提醒道。
"哦,不好意思。"王婆婆連忙回過神來,隨便打了一張牌。
"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李嫂子問。
"沒事,就是惦記著家里。"王婆婆老實地說。
"都說了沒事的,你看,你家煙囪不是還冒著煙嗎?"劉嬸子指了指窗外,"說明火還著著呢。"
王婆婆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確實,自己家的煙囪里還在冒著青煙,雖然比剛才淡了一些,但依然能看得出來。
"是啊,有煙就說明火沒滅。"張嬸子也說,"中藥本來就得慢慢熬,你越著急越容易出錯。"
聽了她們的話,王婆婆稍微放心了一些。確實,有煙就說明火還在燒,藥湯應該沒問題。
03
第二把牌開始的時候,王婆婆的注意力逐漸集中到了牌桌上。她抓到了一手不錯的牌,心情也放松了許多。
"這把牌不錯啊。"她自言自語地說著,開始認真思考該怎么打。
"王嫂子今天手氣好。"李嫂子笑著說,"看你這表情就知道抓到好牌了。"
牌桌上的氣氛很輕松。幾個老鄰居在一起,邊打牌邊聊著村里的家長里短。張嬸子說起了東頭老王家的兒媳婦又懷孕了,劉嬸子講了西邊李家蓋新房的事情。
"現在的年輕人啊,都往城里跑,村子里越來越冷清了。"張嬸子感慨地說。
"可不是嘛,我們這一代還能帶帶孫子,等我們老了,這些孩子怎么辦?"劉嬸子接話道。
王婆婆聽著她們的對話,心里也有同感。村子里確實越來越蕭條了,年輕人都出去打工,留下的老人和孩子相依為命。她有時候想,等小雅再大一點,是不是也應該跟著父母去城里生活。
"胡了!"
王婆婆突然興奮地喊了一聲,她居然胡牌了。
"哎呀,王嫂子今天真是手氣好。"李嫂子羨慕地說,"連著兩把都贏。"
王婆婆高興地收著錢,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她已經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平時一個人在家,除了做家務就是照顧孫女,很少有這樣輕松愉快的時候。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著。牌桌上的聊天聲、洗牌聲、打牌聲混合在一起,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氛圍。王婆婆也越來越投入,她的牌技本來就不錯,今天又運氣好,連續贏了好幾把。
"王嫂子,你今天是財神爺附體了。"張嬸子開玩笑地說,"我們都要輸給你了。"
"哪里哪里,就是運氣好。"王婆婆謙虛地說,但心里確實很高興。
這時候,窗外傳來了孩子的哭聲。
"誰家孩子在哭?"劉嬸子停下手里的牌,側耳聽了聽。
王婆婆也停了下來,心里突然一緊。該不會是小雅醒了吧?
"好像是從東頭傳來的,不是你家雅雅。"李嫂子安慰道。
王婆婆仔細聽了聽,確實不像是從自己家傳來的。她稍微放心了一些,繼續摸牌。
但這個插曲讓她又想起了家里的情況。她下意識地朝窗外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煙囪依然在冒煙,只是煙霧比剛才更淡了一些。
"現在幾點了?"王婆婆問道。
"一點半了。"張嬸子看了看墻上的鐘。
一點半?王婆婆心里算了算,從十二點開始打牌,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她原本打算玩一會兒就回家,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快。
"我應該回去看看。"王婆婆說著,準備站起身。
"別著急啊,都已經一點半了,再玩半個小時也無妨。"張嬸子攔住她,"你不是說要熬三個小時嗎?還早著呢。"
"是啊,現在回去也沒什么事做,就是干等著。"劉嬸子也勸道,"不如在這兒玩著,到時間了再回去。"
李嫂子也說:"王嫂子,難得出來放松一下,別總想著家里的事。"
王婆婆看了看窗外,自己家的煙囪確實還在冒煙,說明火還在燒著。她想了想,覺得她們說得也有道理,現在回去也就是坐著等,不如在這里繼續玩一會兒。
"那...那我再玩一會兒。"
她重新坐了下來,拿起手里的牌。這一次,她似乎完全放松了下來,不再頻繁地朝窗外看。
牌桌上的氣氛更加熱烈了。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聊著村里的新鮮事。王婆婆也參與其中,偶爾還開個玩笑,整個人看起來輕松了很多。
"王嫂子,你今天特別開心啊。"李嫂子觀察到她的變化。
"是啊,很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王婆婆承認道,"平時總是一個人在家,確實有些悶。"
"所以說嘛,人還是需要出來走走,和鄰居們聊聊天。"張嬸子說,"把自己關在家里,對身體對心情都不好。"
王婆婆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自從丈夫去世后,她很少參加這樣的活動,總覺得一個人帶孫女已經夠忙的了,哪有時間娛樂。但今天這種感覺確實很好,讓她想起了年輕時和鄰居們一起做活、聊天的日子。
第四把牌開始了,王婆婆抓到了一手更好的牌。她仔細地整理著手牌,思考著最佳的打法。牌技和運氣的結合讓她在牌桌上如魚得水,連續的勝利也讓她越來越興奮。
"今天真是走運。"她心里想著,完全沉浸在了牌局的樂趣中。
04
村子里的下午時光總是那樣安靜。
陽光透過李嫂子家的窗戶灑在牌桌上,四個女人專注地盯著手里的麻將,偶爾傳出輕聲的交流和笑聲。這樣的場景在柳樹村幾乎每天都在上演,是留守老人們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
砂鍋里的湯水已經由原來的滿滿一鍋熬成了大半鍋,顏色也從淡黃變成了深褐色。藥香越來越濃,在空氣中彌漫著。
灶膛里的柴火在慢慢燃燒著。王婆婆走之前加的那幾根柴火已經燒得差不多了,火勢也逐漸減小。但由于柴火夠干,燃燒比較徹底,所以還能維持一段時間的加熱。
村子里其他人家也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隔著幾戶人家的老趙在院子里修理他的三輪車,準備下午去地里拉菜。村東頭的小商店里,店主老板娘正在整理貨架,幾個小孩在門口玩彈珠。
一切都顯得那么平常,那么安靜。
牌桌上,王婆婆的運氣依然不錯。她又胡了一把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王嫂子,你今天真是太厲害了。"劉嬸子搖頭感嘆,"我都輸了十幾塊錢了。"
"哈哈,今天確實手氣好。"王婆婆開心地說,"平時很少有這樣的時候。"
"看來你應該經常出來玩玩。"張嬸子建議道,"說不定每次都有好運氣。"
李嫂子在一旁洗牌,嘴里哼著小曲。她很高興能把王婆婆拉出來玩,看到老鄰居這么開心,她也覺得很有成就感。
"對了,王嫂子,你兒子兒媳婦今年回來不?"劉嬸子隨口問道。
"應該會回來過年吧,具體時間還沒定。"王婆婆一邊整理牌一邊回答,"他們工作忙,也不容易。"
"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容易啊。"張嬸子感慨道,"為了生活,不得不離家這么遠。"
"是啊,我有時候想,要不要帶著雅雅去廣州。"王婆婆說,"但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我這個年紀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
"還是在家里好,熟悉的環境,熟悉的鄰居。"李嫂子說,"而且孩子在這里上學也方便,村小學就在這兒。"
幾個人繼續聊著家常,話題從孩子聊到老人,從天氣聊到莊稼。這些都是村里女人們永恒的話題,說不完,也聊不膩。
時間在這樣的閑聊中悄悄流逝著。墻上的鐘擺一下一下地擺動著,指針慢慢地移動著。
兩點了。
兩點半了。
三點了。
牌局進行得很順利,幾個人都玩得很投入。王婆婆偶爾還會想起家里的藥湯,但每次看到窗外自己家的煙囪還在冒煙,就放心了。
"這把牌真難打。"王婆婆皺著眉頭看著手里的牌,"怎么老是抓不到想要的。"
"你已經贏了這么多把了,該輪到我們翻身了。"劉嬸子開玩笑地說。
"就是,不能讓你一個人贏光了。"張嬸子也跟著起哄。
王婆婆笑著搖搖頭,繼續專心打牌。她確實今天運氣特別好,幾乎每把都能贏錢,這讓她心情格外愉悅。
村子里的下午陽光開始西斜了。光線從窗戶斜射進來,照在牌桌的一角。幾個女人的臉上都帶著專注的神情,完全沉浸在牌局的世界里。
這時候,王婆婆家里的情況開始發生變化。
灶膛里的柴火已經燒得差不多了,火勢明顯減弱。砂鍋里的藥湯雖然還在沸騰,但已經不如之前那么劇烈。湯水也蒸發了不少,鍋里的液體只剩下原來的一半左右。
按照正常的熬藥程序,這個時候應該添加一些柴火,保持火勢的穩定。但王婆婆不在家,灶火就這樣慢慢地減弱著。
小雅在里屋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她感覺好了一些,不像早上那么難受了。她聽到外面有輕微的咕嘟聲,知道奶奶在熬藥。
"奶奶?"她輕聲叫了一下。
沒有回應。
"奶奶?"她聲音稍微大了一點。
還是沒有回應。
小雅覺得有點奇怪,平時奶奶總是在廚房忙著,怎么今天沒聽到動靜?她想起身去看看,但身體還有些虛弱,就又躺了下來。
牌桌上,王婆婆正在和一副好牌較勁。她手里有幾張很有希望的牌,但總是差那么一兩張就能胡牌。這種感覺讓她既興奮又焦慮,完全專注在了牌局上。
"王嫂子,你這表情好認真啊。"李嫂子觀察到她的神情。
"這把牌眼看就要胡了,就差一張。"王婆婆緊盯著牌桌,"誰也別胡,讓我胡這一把。"
"哈哈,你想得美。"張嬸子笑著說,"我也快胡了呢。"
幾個人都緊張地盯著牌桌,氣氛變得有些緊張。這種你爭我奪的感覺讓每個人都更加投入,時間的概念在她們心中越來越模糊。
三點半了。
四點了。
王婆婆突然僵住了,手里的牌散落一地。
"幾點了?"她的聲音在顫抖。
"四點半啊,怎么了?"
她的臉色刷地白了,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樣。灶火!她完全忘記了還在爐子上熬著的藥!
"完了...完了..."
她扔下手里的牌,發瘋似的沖出門外,留下一桌人面面相覷。
那一刻,她的腿軟得幾乎站不穩,但還是拼命往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