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王老頭,你要舉報就試試看,這礦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趙老板,我不能看著兄弟們去送死,這礦井再不整改,遲早要出大事!" "你算什么東西,敢跟我作對?"
黑暗的礦洞口,趙老板獰笑著,幾個彪形大漢按住了滿臉血污的老王。沒人注意到不遠處的灌木叢后,一個少年和一只黑貓正目睹著這一切。
李強死死捂住嘴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而他懷里的黑貓,那雙在黑暗中閃著綠光的眼睛,卻倏地睜大了。
01
黑石鎮是一個典型的礦業小鎮,鎮上的煤礦已有幾十年歷史,幾乎家家戶戶都有人在煤礦工作。從山腳下遠遠望去,黑灰色的礦井塔架像一個巨大的怪物,日夜不停地將黑色的"血液"從地底抽出。
李強的父親是鎮上唯一小學的語文老師,在知識分子稀缺的小鎮上,這是份令人尊敬的職業。但李強從不因此感到優越,因為在他心中,最值得尊敬的人是王叔叔——那位在礦上工作了三十多年的老礦工。
"李強,快把你那只臭貓弄走,上課要遲到了!"清晨,父親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
黑貓懶洋洋地趴在李強的床腳,聞聲抬起頭,瞇起那雙碧綠的眼睛。這只通體漆黑、只有胸前一小塊白毛的貓已經十五歲了,在礦區生活了十多年,甚至比李強還要年長。它是礦工們的吉祥物,大家都叫它"黑仔",據說它能預知礦難,每次出事前都會異常躁動不安。
"黑仔,我上學去了,你乖乖的。"李強摸了摸黑貓的頭,黑貓發出滿足的呼嚕聲。
李強背上書包走出房間,看到父親正在收拾教案。
"爸,今天放學我想去礦上找王叔叔,他說要教我認識各種礦石。"
父親停下手中的動作,眉頭微皺:"最近礦上不太平,聽說趙老板為了多產煤,讓工人加班加點,連基本的安全措施都不顧了。王老頭和他鬧過幾次,情況不太好。"
"就因為這個,我更要去看看王叔叔。"李強堅持道,"他對我那么好,我擔心他。"
父親嘆了口氣:"你這孩子,和王老頭倒是投緣。去吧,但記得早點回來,別惹事。"
李強點點頭,匆匆吃完早飯就跑向學校。當他路過礦區時,遠遠看到黑貓已經溜了出來,正沿著熟悉的小路向礦井方向走去。這是黑貓的日常——每天都會在礦工們下井前到礦井口轉悠,有時甚至會跟著工人們進入淺層井道,轉一圈再出來。
十多年來,礦工們已經習慣了黑貓的存在,甚至視它為平安符。特別是在十年前那次礦難后,黑貓的"預知能力"成了礦工們心照不宣的信仰——那次礦難前三天,黑貓就拒絕下井,結果井下真的發生塌方,造成五人死亡。從那以后,只要黑貓表現異常,礦工們就會格外警惕。
放學后,李強直奔礦區。遠遠地,他就看到了站在礦井口附近的老王。六十出頭的老人身材魁梧,滿臉皺紋中嵌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即使歲月和煤灰在他臉上刻下了痕跡,但那種不服輸的倔強勁兒絲毫未減。
"王叔叔!"李強高興地跑過去。
老王轉過身,臉上的嚴肅瞬間化為笑容:"小強來了!"他彎下腰,看到李強懷里的黑貓,"黑仔也來了啊,今天怎么不進礦井了?"
李強低頭看了看黑貓,發現它確實表現得有些異常——一直在礦井口徘徊,卻怎么也不肯進去,身體緊繃,尾巴直直地立著。
"可能是老了,不想動了吧。"李強隨口說道,卻看到老王的臉色變得嚴肅。
"小強,你要記住,黑仔每次這樣,都意味著有危險。"老王壓低聲音說,"這些年,他從沒出過錯。"
李強半信半疑:"王叔叔,你不會真相信貓能預知未來吧?"
"這事誰說得清呢。"老王摸了摸黑貓的頭,"不過我倒是知道礦井確實有問題。三號井的支架老化嚴重,我上報了好幾次,趙老板都不管。"
02
就在這時,一陣喧嘩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趙老板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他四十多歲,膀大腰圓,穿著一身干凈的工裝,手上戴著粗大的金戒指,走路帶風,一副老板派頭。
"喲,王老頭,又在這里嚼舌根子呢?"趙老板冷笑道,眼神凌厲地掃過李強和黑貓,"我說過多少次了,礦上的事不要到處亂說,尤其是在小孩子面前。你想嚇唬誰?"
老王直視趙老板:"趙老板,我只是說了實話。三號井真的很危險,支架老化嚴重,必須停產整修。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你懂個屁!"趙老板突然發怒,聲音提高了八度,"老子投了多少錢,現在正是回本的時候,你讓我停產?你是不是想讓兄弟們都沒飯吃?"
圍觀的礦工們面面相覷,沒人敢吭聲。李強感到黑貓在他懷里不安地動來動去,甚至發出低沉的嘶吼聲。
"趙老板,我只是擔心安全問題。"老王語氣平和但堅定,"如果你不處理,我只能向上級安監部門反映了。"
趙老板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上前一步,幾乎貼到老王臉上:"你威脅我?好啊,你去舉報試試,看看誰信你一個老礦工的話!縣里誰不是我趙某人的朋友?"
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李強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卻被老王護在身后。
"小強,你先回家吧。"老王輕聲對李強說,"這事不用你操心。"
李強不安地看了看老王和趙老板,抱著黑貓離開了礦區。一路上,他都在想著剛才的沖突,心里隱隱擔憂。黑貓也不太安分,一直在他懷里扭動,似乎想要掙脫。
當晚,李強做了一個噩夢,夢見礦井坍塌,無數礦工被埋在黑暗中。他驚醒后,發現黑貓不在床邊,窗戶也被推開了一條縫——黑貓溜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強急匆匆趕到礦區,希望能找到黑貓。在礦井口,他看到了老王,但黑貓卻不見蹤影。
"王叔叔,您看到黑仔了嗎?它昨晚跑出去了。"
老王搖搖頭:"沒看到。不過別擔心,那老家伙對這兒熟得很,不會丟的。"他頓了頓,"小強,今天別在礦區待太久,回家去。"
李強注意到老王的神色有些凝重:"出什么事了嗎?"
"沒事,就是..."老王欲言又止,最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子塞給李強,"幫我保管幾天。這里記錄了礦井的安全隱患,很重要。"
李強接過筆記本,心里越發不安:"王叔叔,您是不是和趙老板..."
"沒事,別多想。"老王拍拍他的肩膀,"記住,那本子很重要,別給別人看。等風頭過了,我再找你拿。"
整個白天,李強都心神不寧。放學后,他再次去礦區找老王,卻被告知老王請假沒來上班。這很反常,因為老王幾乎從不請假。
李強決定去老王家看看。在去的路上,他無意中看到趙老板的吉普車停在一條偏僻的小路邊。出于好奇,李強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樹后面。
透過車窗,他看到趙老板正在和安監局的張局長說話。
"張局,這事你得幫我擺平啊。那老東西非要舉報,說什么礦井有重大安全隱患。"趙老板遞過一個鼓鼓的信封。
"放心,老趙,這事我會處理好。"張局長接過信封,拍了拍趙老板的肩膀,"不過你也注意點,別出事。出了人命,我也保不了你。"
"知道,知道。我已經讓人盯著那老東西了,不會讓他到處亂說的。"
03
李強嚇得連忙躲到一旁的樹叢后。心跳加速,額頭冒出冷汗。他繼續向老王家走去,發現房門緊鎖,窗戶上蒙了灰,似乎確實是人去樓空。
回家后,李強坐立不安,決定第二天一早去找老王的徒弟小劉,打聽老王的下落。
"爸,王叔叔好像不見了。"晚飯時,李強忍不住對父親說。
父親停下筷子:"聽說他請假了,可能回老家了吧。"
"不對,王叔叔前天還說要和趙老板斗到底,怎么可能突然離開?而且他的家也鎖著,像是很久沒人住了。"
父親臉色變了變:"孩子,有些事不是我們能管的。趙老板在這個鎮上勢力很大,得罪不起。"
"可是..."
"別可是了!"父親嚴厲地打斷他,"記住,這些事不要多問,更不要到處說。好好上學,別惹麻煩。"
李強不甘心,但也只能暫時按捺住疑問。那天晚上,他翻看了老王給他的筆記本,里面詳細記錄了礦井的安全隱患:支架老化、通風系統故障、積水隱患...還有趙老板屢次忽視安全警告的證據。看完這些,李強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
第二天,李強找到了老王的徒弟小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正在礦井口準備下井。
"小劉哥,王叔叔去哪了?他真的離開黑石鎮了嗎?"
小劉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注意,才壓低聲音:"說實話,我不信。師傅前一天還說要和趙老板斗到底,怎么可能突然離開?但這事誰敢多問?那天晚上跟師傅一起去見趙老板的工友現在也不見了,聽說調去了別的礦區。"
李強猶豫了一下,決定告訴小劉自己聽到的對話。小劉聽完,臉色變得慘白:"你確定是趙老板親自說的?"
"我親耳聽到的!他們可能對王叔叔做了什么!"
"噓,小點聲!"小劉緊張地看了看四周,"這事不能亂說,趙老板在縣里有人,沒有確鑿證據,誰也奈何不了他。"
"那我們就眼睜睜看著王叔叔有危險?"
小劉嘆了口氣:"你還小,不懂這里的規矩。這事我會留心的,你先別聲張,更別去招惹趙老板。"
看著小劉無奈的樣子,李強感到一陣挫敗。他想起老王給他的筆記本,那是實實在在的證據,或許可以用來舉報趙老板。
當天下午,李強冒險去了縣安監局,希望能找到張局長以外的人舉報。但他剛說明來意,就被工作人員拒之門外,說張局長不見外人,更不會聽信一個小孩子的"胡言亂語"。
回家的路上,李強感覺有人跟蹤他。心里發慌,他繞了好幾條路才回到家。令他驚訝的是,趙老板正坐在他家客廳里,笑瞇瞇地和他父親"聊天"。
"這就是你兒子吧?"趙老板看到李強,笑容滿面,眼神卻冰冷,"聽說他今天去安監局了?"
李強的父親臉色煞白:"趙老板,他還小,不懂事,瞎胡鬧..."
"李老師啊,小孩子不懂事,大人要管教好啊。"趙老板站起身,意味深長地說,"有些話不該說,有些地方不該去,明白嗎?"
04
等趙老板離開后,父親劈頭蓋臉地訓斥李強:"你去安監局干什么?知不知道這樣會給我們家帶來麻煩!"
"爸,王叔叔可能有危險!"李強急切地說,"趙老板和安監局的張局長有勾結,他們..."
"夠了!"父親打斷他,"以后不準再提這事,不準去礦區,也不準到處亂說!明白嗎?"
李強知道父親是擔心他的安全,但他無法放棄為老王尋求正義。當晚,他默默地在窗邊等待,直到家里的燈都熄滅,父親的呼嚕聲響起,他才躡手躡腳地溜出家門。
夜色如墨,李強摸黑來到礦區。他希望能找到黑貓,也想看看能否發現老王的線索。礦區的夜晚異常寂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機器的轟鳴聲。
忽然,李強聽到一陣汽車引擎的聲音。他連忙躲到一堆煤渣后面。趙老板的吉普車出現了,車燈在黑暗中劃出兩道刺眼的光束。
車停在一個廢棄的小礦洞前,趙老板和三個彪形大漢下了車。令李強震驚的是,他們從車上拖出一個人——正是失蹤的老王!
老王的臉上滿是血跡,看起來已經被毒打了一頓。他被綁著雙手,但仍然挺直腰板,對趙老板怒目而視。
"王老頭,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趙老板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陰森,"收回你的舉報,保證不再多管閑事,我就放你一馬。"
"趙老板,你別做夢了!"老王冷笑,"礦上那么多條人命,我不能看著你為了錢置大家于危險之中!那些證據我已經交給別人了,你殺了我也沒用!"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趙老板突然變得猙獰,"兄弟們,動手!"
李強眼睜睜地看著趙老板的手下將老王打暈,然后拖進廢棄礦洞的深處。他想沖上去救人,卻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些壯漢的對手。他只能死死捂住嘴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下來。
過了一會兒,那幾個人出來了,但老王沒有出來。趙老板指揮手下用炸藥炸塌了洞口,徹底封死了礦洞。
"誰也別說今天的事,就說王老頭離開黑石鎮了,明白嗎?"趙老板威脅手下。
"明白!"手下們齊聲回答。
等趙老板一行人離開后,李強才顫抖著從藏身處走出來。他跑到被炸塌的洞口前,心如刀割。
"王叔叔...他們...他們把王叔叔活埋了..."李強喃喃自語,淚流滿面。
回家后,李強徹夜難眠。他既害怕趙老板會發現是他目睹了一切,又擔憂無人會相信一個孩子的話。更重要的是,老王可能還活著,被埋在礦洞里,而他束手無策。
第二天,全礦區都在傳老王離開了黑石鎮的消息。趙老板對外宣稱老王因家中有事回老家養老去了,一切都和他昨晚威脅手下的一樣。
李強決定鋌而走險,再去找小劉,告訴他真相。他在下井前攔住了小劉。
"小劉哥,王叔叔沒有離開,他被趙老板..."
小劉急忙捂住李強的嘴,把他拉到一個角落:"你瘋了嗎?這種話能亂說?"
"我親眼看到的!"李強激動地說,"昨晚趙老板把王叔叔帶到廢棄礦洞,打暈后用炸藥封住了洞口!王叔叔可能還活著,我們必須救他!"
小劉的臉色變得煞白:"你...你確定是趙老板親自指使的?"
"我親眼所見!我們必須想辦法救王叔叔!"
小劉面露猶豫:"這事太大了...我不敢..."
"那本該死的安全隱患呢?"李強憤怒地質問,"王叔叔為了大家的安全挺身而出,結果卻被活埋,你們就這樣袖手旁觀?"
小劉沉默了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好,我幫你。但我們需要證據,不然誰會相信一個孩子和一個普通礦工的話?"
05
李強拿出老王給他的筆記本:"王叔叔留下了這個,里面記錄了所有安全隱患和趙老板的違規行為。"
小劉接過筆記本,翻看幾頁后臉色大變:"這些都是實打實的證據啊!難怪趙老板要對師傅下毒手。"他深吸一口氣,"我們得找個可靠的人,把這個交給上級安監部門,饒過張局長。"
就在這時,李強突然想起了什么:"黑仔!黑貓也失蹤了,會不會和這事有關?"
"黑仔確實最近不見了。"小劉點頭,"礦上的人都議論紛紛,說這是不祥之兆。還有人說看到它在廢棄礦洞附近轉悠。"
"廢棄礦洞?就是王叔叔被埋的地方?"
"對,那個早年開采過的老礦洞,因為資源枯竭被封了,平時沒人去那邊。"
李強心頭一亮:"黑仔很聰明,它可能發現了什么!我們得去看看!"
"現在不行,"小劉搖頭,"白天有人盯著,太危險了。晚上我值夜班,你十點鐘來找我,我們一起去。"
晚上,李強再次溜出家門,赴約前往礦區。小劉已經在約定地點等候,手里拿著兩個礦燈和一些簡單的工具。
"我問過幾個老礦工,那個廢棄礦洞可能還有別的出入口。"小劉輕聲說,"我們得小心行事,不能被趙老板的人發現。"
兩人借著月光,悄悄來到廢棄礦洞附近。洞口確實被炸塌了,巨大的巖石堵住了通道。李強站在廢墟前,心如刀絞。
"王叔叔,對不起,我沒能救你..."李強低聲啜泣。
就在這時,一個微弱的聲音從附近傳來——"喵嗚"。
李強和小劉都愣住了。
"黑仔?是你嗎?"李強大聲喊道。
又是一聲"喵嗚",這次更清晰了。循著聲音,他們在廢墟一側的灌木叢中發現了黑貓。它看起來很疲憊,但精神還算不錯,見到李強似乎很激動,不停地喵喵叫著。
"黑仔,你這幾天去哪了?"李強抱起黑貓,驚訝地發現它的爪子和嘴邊沾滿了泥土,好像一直在挖什么東西。
黑貓掙脫李強的懷抱,跑到一堆碎石后面,然后回頭看著他們,仿佛在催促他們跟上。
李強和小劉對視一眼,決定跟上去。在一堆雜草和碎石后面,他們發現了一個狹小的縫隙,勉強能容一個人爬過。
"這可能是通向礦洞的另一個入口!"小劉驚喜地說。
黑貓率先鉆進縫隙,然后回頭看著他們,似乎在確認他們是否跟上。
"你在這等著,我先進去看看。"小劉打開礦燈,準備鉆入縫隙。
"不行,我也要去!"李強堅持道,"王叔叔對我那么好,我不能在這時候退縮。"
小劉看了看李強堅定的眼神,最終點頭同意:"好吧,但一定要緊跟著我,注意安全。"
李強猶豫了一下,決定跟著黑貓進入縫隙。通道狹窄而黑暗,他不得不匍匐前進。隨著深入,通道漸漸變寬,最后通向一個較為開闊的空間。
借著從縫隙透入的微弱月光,李強看到了一個人影靠在巖壁邊——是老王!
"王叔叔!"李強驚喜地喊道,"您還活著!"
老王虛弱地抬起頭,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小強?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是黑仔帶我來的!"李強激動地說,"這幾天它一直不見人影,原來是在照顧您!"
老王微微一笑:"這老家伙救了我一命。洞口塌陷后,我靠著這個小空間和一點積水活了下來。黑仔不知怎么找到了通道,每天給我叼一些食物..."
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震動打斷了老王的話。地面開始晃動,頭頂的巖石簌簌落下。
"不好!"老王臉色大變,"是礦井塌陷了!"
遠處傳來陣陣驚恐的叫喊聲,伴隨著轟隆隆的巨響。黑貓突然豎起全身的毛,發出凄厲的嚎叫。
李強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恐懼如潮水般涌來。就在他們即將逃生的關鍵時刻,整個礦區竟然發生了大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