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那件白旗袍一定要熨平整,別讓我兒媳婦看出破綻。"
她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我還是隱約聽到了這句話。
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看來林秀蘭確實打算在婚禮上穿那件白旗袍,而且是有預謀的。
難道她真的想在我的婚禮上和我爭艷?
01
我叫江曉曉,今年二十八歲,是一名公關經理。
再過三天,我就要和相戀五年的男友陳陽舉行婚禮了。
一切準備工作已經進入倒計時,只剩下最后的細節需要確認。
這天下午,我陪準婆婆林秀蘭去挑選婚禮當天要穿的旗袍。
婚禮策劃師建議長輩們穿著喜慶但不搶眼的衣服,最好是香檳色或淺金色,既顯氣質又不會喧賓奪主。
"秀蘭阿姨,這件香檳色的怎么樣?"我指著架子上一件剪裁精致的旗袍問道。
林秀蘭戴著老花鏡,手指劃過光滑的緞面,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料子確實不錯,摸著就舒服。"
"這個顏色也適合您,"我熱情地說,"配您的氣質,又很符合婚禮的氛圍。"
"是啊,"林秀蘭點點頭,"我聽你的,婚禮穿這個顯喜慶。"
我松了口氣,正想讓店員取下來試穿,卻發現林秀蘭已經走向了另一排旗袍。
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件珍珠白的旗袍上,那是一件做工精良的高檔旗袍,領口處繡著細致的銀色暗紋,確實很美,但在婚禮上,新娘以外的人穿白色,總有些不合適。
"阿姨,您想試試這件嗎?"我有些不確定地問。
"就試試看,反正又不一定買。"林秀蘭的語氣輕松,但眼睛卻沒離開那件白旗袍。
店員熱情地取下旗袍,引導林秀蘭去試衣間。
十分鐘后,林秀蘭穿著那件白旗袍走出來,站在大鏡子前轉了一圈。
不得不承認,她穿這件旗袍確實很漂亮,身材保持得很好的她,穿著這件剪裁合體的旗袍,散發出一種優雅的氣質。
"阿姨穿白色的真漂亮,像老上海的名媛。"店員恭維道。
林秀蘭對著鏡子抿嘴笑了笑,顯然很享受這個比喻:"真的嗎?我年輕時候就喜歡穿白色,總覺得特別顯氣質。"
我站在一旁,臉色已經沉了下來。
在中國傳統里,婚禮上除了新娘,其他人穿白色總有些不吉利的意味。
更何況,婆婆穿白色出席兒子的婚禮,總給人一種想要和新娘爭艷的感覺。
"阿姨,"我小心翼翼地開口,"白色確實很漂亮,但婚禮上是不是香檳色更合適一些?"
林秀蘭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自然:"哎呀,我就是試試看嘛,又不一定真穿這個。"
正在這時,陳陽打來電話說已經到樓下等我們了。我們匆忙結束了選購,林秀蘭最終沒有當場決定買哪件。
"你媽好像很喜歡那件白旗袍。"上車后,我低聲對陳陽說。
"她就是試試,別當真,"陳陽安撫我,"我媽知道規矩的,不會在婚禮上穿白色的。"
我點點頭,但心里卻沒底。
上車前,我無意中瞥見林秀蘭的手機屏幕,她正在添加旗袍店老板的微信,備注赫然寫著"婚禮當天取白旗袍"。
02
婚禮前一周,我們在酒店進行最后的彩排。
我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陳陽穿著休閑西裝,而林秀蘭穿著一身普通的家常衣服出現,并沒有帶上我們上次看的香檳色旗袍。
"媽,你的旗袍呢?不是說今天帶來試試效果嗎?"陳陽問道。
"哎呀,忘帶了,"林秀蘭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反正婚禮當天我會準時穿好的,不用擔心。"
彩排開始,司儀陳俊詳細講解著婚禮流程。
當提到敬茶環節時,林秀蘭突然插話:"這個環節不用太急,要等我換完衣服再開始。"
"換衣服?"我有些疑惑,"阿姨您要中途換衣服嗎?"
"對啊,"林秀蘭點點頭,"咱們家規矩,長輩接受新人敬茶時得穿喜慶的顏色,我得先換衣服。"
司儀記下了這個要求:"好的,林女士,我會安排好時間的。敬茶環節前會有五分鐘左右的緩沖時間,您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換衣服。"
我假裝沒聽見這個奇怪的要求,拉著陳陽去確認其他流程細節。
但我的眼角余光一直注意著林秀蘭的動向。
不一會兒,她躲到了大廳角落,拿出手機小聲打著電話,語氣顯得有些急促。
"那件白的一定要熨平整,別讓我兒媳婦看出破綻。"她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我還是隱約聽到了這句話。
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看來林秀蘭確實打算在婚禮上穿那件白旗袍,而且是有預謀的。
難道她真的想在我的婚禮上和我爭艷?
這個念頭讓我心里像壓了塊大石頭。
"曉曉,你怎么了?"陳陽走過來,關切地問道,"臉色不太好看啊。"
"沒事,"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可能有點累了。"
我不想在婚禮前夕因為這種事情和陳陽產生矛盾,畢竟他夾在我和他媽媽中間已經很為難了。
但這個問題如果不解決,恐怕會成為我婚禮上的一個陰影。
彩排結束后,林秀蘭主動提出要請我們吃飯。
席間,她異常熱情,不停地給我夾菜,還說婚后要把她珍藏多年的首飾都送給我。
"阿姨,您穿香檳色旗袍一定很美,"我試探性地說,"我很期待看到您婚禮當天的樣子。"
"那是當然,"林秀蘭笑著說,"我一定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給兒子丟臉。"
她沒有正面回應我關于旗袍顏色的暗示,而是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看著她閃爍的眼神,我更加確定她有自己的打算。
回家的路上,我握著陳陽的手,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03
婚禮當天,我早早來到酒店開始準備。
化妝師給我畫著精致的妝容,身上是挑選了近半年才定下的白色婚紗,輕盈的紗裙像云朵一般鋪散開來。
"新娘子今天特別美,"化妝師一邊給我描紅唇一邊笑著說,"陳先生看到一定會被驚艷到。"
我對著鏡子微笑,心想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不能讓任何事情影響心情。
但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有人似乎在小聲爭執什么。
不一會兒,我的伴娘小雅推門進來,臉色發白,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放下口紅,關切地問道。
"姐,林阿姨..."小雅猶豫了一下,"她穿著一身白旗袍坐在主位上,說是你同意的。"
我握著化妝刷的手頓住了,顏料在臉頰劃出一道紅痕。
雖然已經有所預感,但真正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是感到一陣眩暈。
"她真的穿白色來了?"我的聲音有些發抖。
"對,而且特別搶眼,"小雅點點頭,"很多客人都在議論。"
我深吸一口氣,正要站起來,化妝室的門再次被推開,陳陽匆匆走了進來。
他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但領帶歪了,臉上帶著些慌亂。
"曉曉,"他走到我身邊,語氣里帶著請求,"我媽說白色顯年輕,她就穿這一次,你別掃興好不好?"
我看著他躲閃的眼神,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無意中看到的一條信息——他手機里有筆轉給旗袍店的五千塊賬單。
原來,那件白旗袍是他幫他媽媽付的錢!
"陳陽,"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你知道婚禮上除了新娘,其他人穿白色意味著什么嗎?"
"我知道有這個說法,但現在不都講究個性了嗎?"陳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再說我媽就是喜歡白色,她沒有別的意思。"
"你確定沒有別的意思?"我冷冷地問,"那為什么要瞞著我偷偷準備?為什么彩排時不直接說明?"
陳陽啞口無言,眼神游移不定。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轉過身,不再看他。
陳陽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離開了。
我坐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盛裝打扮的樣子,突然感到一陣荒謬。
這本應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卻被這樣的小事搞得烏煙瘴氣。
04
化完妝后,距離婚禮正式開始還有半小時。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親自去看看情況。
攥著婚紗裙擺,我走到禮堂后臺,正好撞見林秀蘭對著鏡子整理旗袍盤扣。
她穿著那件珍珠白的旗袍,領口處的銀色暗紋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脖子上還掛著一串珍珠項鏈,整個人看起來端莊優雅。
但在婚禮這個場合,這身裝扮無疑是在搶新娘的風頭。
"媽,彩排時我們不是說好了穿香檳色的嗎?"我努力控制著聲音不發抖。
林秀蘭轉過身,臉上掛著一絲假笑:"傻孩子,白色多顯貴氣,你看臺下親戚都在夸呢。再說了,我年輕時就喜歡白色,穿著順眼。"
"但這是婚禮,"我咬著嘴唇說,"您知道的,按照傳統,婚禮上只有新娘才穿白色。"
"哎呀,現在誰還在乎這些老規矩,"林秀蘭不以為然地擺擺手,"再說了,你不也挺支持個性化的嗎?"
就在這時,司儀陳俊拿著流程單走了過來,看到我們似乎在爭執,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那個...陳太太堅持要等她換衣服再走流程,可吉時快到了..."他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就按我說的來!"林秀蘭立刻打斷他的話,語氣強硬,"敬茶環節前必須給我留出時間換衣服。"
我盯著林秀蘭的旗袍,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她旗袍下擺若隱若現的紅色襯里。
這個發現讓我心中一動,似乎明白了什么。
"陳俊,"我冷靜下來,對司儀說,"婚禮按原計劃進行,不需要特別等待。至于敬茶環節,我有一點小調整,待會兒我會告訴你。"
林秀蘭臉色一變:"什么調整?我們不是都彩排好了嗎?"
"就是一點小細節,"我微笑著說,"不會影響整體流程的。"
林秀蘭還想說什么,但賓客已經陸續入場,她不得不先回到座位上。走之前,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中透著警告。
我回到準備室,腦海中已經有了主意。
林秀蘭想在我的婚禮上耍小心機,那我就要讓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05
婚禮音樂響起,賓客們都已就座。
我挽著父親的手,緩緩走向紅毯。
禮堂里布置得溫馨浪漫,到處都是我喜歡的香檳玫瑰和白色滿天星。
我的目光越過人群,直直落在主位上那件刺眼的白色旗袍上。
林秀蘭坐在那里,一臉的得意,不時和周圍的親戚交頭接耳,似乎在炫耀什么。
紅毯盡頭,陳陽穿著筆挺的西裝等待著我,臉上帶著緊張而幸福的笑容。
但當我們四目相對時,我能看出他眼里藏著的一絲慌亂。
"你真美,"他接過我的手,輕聲說,"對不起,關于我媽的事情..."
我微微一笑,沒有回應。
婚禮按部就班地進行著,誓詞、交換戒指,一切都很完美。交換戒指時,陳陽偷偷捏了捏我的手心:"等下敬茶環節我替你擋著。"
我依然沒有回應,只是目光不時瞥向林秀蘭的位置。
她正在和鄰座的親戚低聲交談,言語間滿是得意:"這旗袍是我兒子特意訂的,比婚紗還貴呢。"
我心中冷笑,準備好的計劃已經在腦海中成型。
終于,婚禮進行到了關鍵的敬茶環節。
"下面請新人給雙方父母敬茶,"司儀陳俊宣布,"表達對長輩的感謝和敬意。"
林秀蘭得意地起身,似乎已經準備好接受我的敬茶。
她甚至向旁邊的親戚炫耀般地整理了一下旗袍領口,讓珍珠項鏈更加顯眼。
就在這時,我走到司儀身邊,靠近他的耳朵,輕聲說了幾句話。
這句話如同一聲驚雷,全場一片寂靜。
我抬頭看向林秀蘭,只見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