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名均為化名，部分細節經過藝術加工。

"媽，您別這樣看著，這里真的是中國。"

"不可能！這些高樓，這些車......"

樸女士緊緊抓著兒子的胳膊，眼神里寫滿了不敢置信。她原本準備好的那句"兒子真是委屈你了"硬生生咽了回去。

"媽，我沒騙您，這就是上海浦東機場。"

"那你之前說的那些......"

樸女士的聲音顫抖著，望著眼前這個比首爾還要現代化的城市，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么。五年來，她一直以為兒子在受苦，一直準備著來"救"他回國。

可眼前的一切，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

01

樸女士坐在首爾家中的沙發上，手機屏幕里兒子的臉顯得有些模糊。她皺著眉頭，聲調越來越尖銳。

"志勛啊，你到底在那個破地方做什么！媽媽看電視上說，中國人還在用現金，連信用卡都沒有！"

手機那頭，樸志勛嘆了口氣："媽，我的工作......"

"什么工作？你每次都說普通工作！普通工作能讓你在那種地方待五年？"樸女士的聲音越來越大，"你是不是在撒謊？是不是在那邊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媽，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你告訴媽媽，你具體做什么工作？一個月掙多少錢？住在什么地方？"樸女士一連串的問題砸了過去。

樸志勛在屏幕里低下了頭："媽，我不能詳細說，但是我過得很好，真的很好。"

"過得好？"樸女士站了起來，聲音顫抖著，"你要是過得好，為什么不敢告訴媽媽你的工作？你要是過得好，為什么五年了連家都不敢回？你要是過得好，為什么每次視頻通話都躲躲閃閃的？"

樸志勛沉默了。這種沉默讓樸女士更加憤怒。

"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樸女士開始哭泣，"我把你養這么大，供你讀完大學，你就是這樣對待媽媽的嗎？你在那個貧窮落后的地方到底在干什么？"

視頻通話中斷了。樸女士抱著手機哭得歇斯底里。

這樣的爭吵已經持續了兩年。從樸志勛大學畢業后決定去中國工作開始，樸女士就沒有一天安心過。在她的認知里，中國就是一個貧窮落后的國家，人們住在破舊的房子里，吃不飽穿不暖。她的兒子，一個在首爾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為什么要去那種地方？

鄰居李太太經常在她面前嘀咕："樸太太，你家志勛是不是在中國找不到正經工作啊？我聽說那邊很多韓國人都在做一些......"她故意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這種話讓樸女士羞憤難當。她在小區里漸漸抬不起頭來。每次遇到鄰居，都能感受到那種同情和嘲諷的目光。

"我的兒子毀了！"樸女士經常在深夜里這樣痛哭。

她開始頻繁地給樸志勛打電話，每次都是勸他回國。

"志勛啊，媽媽給你找了工作，在三星的一個分公司，待遇很不錯的。"

"媽媽，我在這邊工作很穩定......"

"什么穩定？那種地方能有什么穩定的工作？你別騙媽媽了，是不是生活很艱苦？是不是沒錢？媽媽可以給你寄錢！"

"媽，我真的不需要......"

"你不需要？"樸女士的聲音又尖銳起來，"那你為什么不敢說你的工作？那你為什么不敢讓媽媽過去看看？"

樸志勛每次都會沉默。這種沉默在樸女士看來，就是默認了她的猜測。

她開始相信兒子真的在那邊受苦，開始相信兒子是出于自尊心才不愿意承認。這種想法讓她更加痛苦，也更加憤怒。

"我要過去看看！"有一天，樸女士終于做出了決定，"我要親眼看看我的兒子在那種地方過的是什么日子！"

當她把這個決定告訴樸志勛時，電話那頭傳來了明顯的慌張聲音。

"媽，您別來，這邊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是不是你住的地方太破了，不好意思讓媽媽看到？"樸女士的心更痛了，"志勛啊，你怎么這么傻？為了面子就不讓媽媽擔心嗎？"

"媽，真不是您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你說啊！你說清楚啊！"樸女士歇斯底里地喊著。

樸志勛又沉默了。

樸女士掛斷了電話，開始著手辦理簽證。她要去中國，她要親眼看看她的兒子到底在過什么樣的生活。她要把他帶回來，帶回這個文明的世界。

在等待簽證的那段時間里，樸女士做了很多準備。她買了很多韓國的特產，準備帶給兒子。她還換了一些美元，準備在那個"落后"的地方使用。她甚至帶了一些常用藥品，擔心兒子在那邊生病了沒有好的醫療條件。

鄰居們知道了她的決定，反應很復雜。

"樸太太真偉大啊，為了兒子什么都愿意做。"有人這樣說。

"哎，也是可憐，好好的孩子非要去那種地方......"也有人這樣議論。

樸女士聽到這些話，心里更加堅定了要把兒子帶回來的想法。

簽證辦下來的那天，樸女士激動得一夜沒睡。她想象著自己在那個貧窮的國度里找到兒子，想象著兒子看到她時驚喜的表情，想象著她告訴兒子"媽媽來救你了"時的場景。

她甚至想好了回國后怎么安慰鄰居們："志勛這孩子就是太善良了，看到那邊的人太可憐，就想幫助他們。現在媽媽把他勸回來了，他也認識到了錯誤。"

在飛機上，樸女士一直在祈禱。她祈禱兒子身體健康，祈禱兒子沒有遇到太大的困難，祈禱自己能夠順利地把兒子帶回家。

飛機開始降落了。樸女士緊張地看著舷窗外，準備看到一個貧窮落后的城市。

可是，當飛機降落在浦東機場時，樸女士傻眼了。

02

"這里真的是中國？"

樸女士站在浦東機場的出口處，眼睛睜得很大。她看到的不是想象中破舊的小機場，而是一個比仁川機場還要現代化的巨大建筑。高聳的玻璃天花板，寬敞明亮的候機大廳，到處都是高科技的設施。

"媽，我來接您了。"樸志勛出現在她面前，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

樸女士呆呆地看著兒子，又看看周圍的環境。她原本準備好的那句"兒子，你受苦了"完全說不出口。

"這...這真的是上海？"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的，媽，這就是浦東機場。"樸志勛臉上有些苦笑，"您累了吧？我們先回家吧。"

樸女士機械地跟著兒子走。一路上，她的眼睛都不夠用了。機場里到處都是穿著時尚的人群，各種品牌的免稅店比首爾的還要豪華。自動扶梯、智能指示牌、多語種廣播......這一切都讓她感到眩暈。

"媽，我們坐磁懸浮列車回家。"樸志勛引導著她上了一輛看起來很未來感的列車。

"磁懸浮？"樸女士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交通工具。

列車啟動了，她感覺自己被輕柔地推向了座椅靠背。透過窗戶，上海的景色飛速掠過。她看到了無數的高樓大廈，看到了寬闊的馬路和現代化的橋梁。這些建筑比首爾的還要高，還要現代化。

"速度顯示器上寫著300多......"樸女士看著車廂內的顯示屏，"這是什么意思？"

"時速300多公里，媽。"樸志勛解釋道。

樸女士的手緊緊抓著扶手，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震驚。韓國最快的KTX高鐵也就是300公里的時速，而這只是上海的市內交通工具？

列車很快到站了。出了站，樸女士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色震撼了。黃浦江兩岸的摩天大樓在夜燈的裝飾下閃閃發光，東方明珠塔高聳入云，整個城市顯得富麗堂皇，充滿了科幻色彩。

"這...這些樓都是真的嗎？"樸女士喃喃自語。

"媽，都是真的。"樸志勛叫了一輛出租車，"我們回家吧。"

在出租車里，樸女士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窗外。她看到了寬闊整潔的街道，看到了各種豪華的汽車，看到了燈火通明的商業區。這里的繁華程度絲毫不遜色于首爾，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加壯觀。

"司機師傅，這里真的是中國嗎？"樸女士忍不住用生硬的中文問道。

司機師傅笑了："當然是啊，這里是上海，中國最繁華的城市之一。您是第一次來嗎？"

"是...是的。"樸女士的聲音很小。

"那您一定要多逛逛，上海可美了。外灘、豫園、迪士尼......您兒子應該會帶您去的。"司機師傅很熱情。

樸女士轉頭看向樸志勛，發現兒子的表情有些復雜。她的心里開始產生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出租車停在了一個高檔小區門口。樸女士看到了漂亮的大門，看到了綠化很好的園區，看到了現代化的高層住宅樓。

"志勛啊，這里......"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媽，這就是我住的地方。"樸志勛帶著她進了電梯，按下了32層的按鈕。

電梯很快到了。樸志勛掏出鑰匙打開了一扇門。樸女士跟著他走進去，頓時呆住了。

這是一套裝修精美的三室兩廳，客廳很大，家具都很高檔。落地窗外是整個上海的夜景，璀璨的燈火一直延伸到天際線。廚房里各種現代化的電器一應俱全，臥室里的床比她在首爾家里的還要大。

"這...這要多少錢？"樸女士終于說出了話，但聲音很小，小得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樸志勛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媽，您累了，先洗個澡休息一下吧。"

樸女士走進衛生間，發現這里比她首爾家里的還要豪華。智能馬桶、按摩浴缸、各種高檔的洗浴用品......她坐在馬桶蓋上，感覺自己的世界完全顛倒了。

五年來，她一直以為兒子在一個貧窮落后的地方受苦。她一直擔心兒子吃不飽穿不暖，住在破舊的房子里。可是現在，她發現兒子住的地方比她在首爾的家還要好，住的城市比首爾還要繁華。

那他為什么不告訴她？為什么每次問起工作就躲躲閃閃？為什么五年了連家都不回？

樸女士感到自己的大腦一片混亂。她原本做好的心理準備完全派不上用場了。她原本準備說的話，原本準備做的事，現在都顯得毫無意義。

更重要的是，她開始懷疑自己五年來的擔心是不是都是多余的。她開始懷疑自己對中國的認知是不是完全錯誤的。

這種懷疑讓她感到恐慌。如果她的認知是錯誤的，那她這五年來的痛苦和擔心算什么？如果兒子在這里過得很好，那他為什么不早點告訴她？

樸女士洗完澡出來，發現樸志勛已經準備好了夜宵。

"媽，您吃點東西吧。"樸志勛的態度很溫和，但眼神里有她看不懂的東西。

"志勛啊......"樸女士坐下來，想問什么，但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媽，我知道您有很多疑問。"樸志勛坐在她對面，"但是今天您剛到，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帶您到處看看，您就明白了。"

樸女士點了點頭，但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多。她吃著兒子準備的食物，發現這些都是她愛吃的韓式料理，而且做得很正宗。

"你在哪里買到這些韓國食材的？"她問道。

"媽，上海有很多韓國超市，什么都能買到。"樸志勛回答道。

樸女士又是一愣。韓國超市？在她的印象里，中國應該是一個封閉的國家，怎么會有韓國超市？

吃完飯，樸志勛帶她到陽臺上看夜景。整個上海在他們腳下閃閃發光，這種壯觀的景色讓樸女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媽，上海有2400萬人口。"樸志勛說道。

"2400萬？"樸女士吃了一驚。整個韓國才5000多萬人口，一個城市就有2400萬？

她開始意識到自己對中國的認知可能存在巨大的偏差。可是如果中國真的這么發達，這么繁榮，那兒子為什么不早點告訴她？為什么要讓她擔心這么多年？

這種疑惑讓她徹夜難眠。

03

第二天早上，樸女士醒來的時候發現樸志勛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媽，今天我帶您到處看看。"樸志勛說道。

他們先去了外灘。樸女士站在黃浦江邊，看著對岸陸家嘴的摩天大樓群，感覺自己的認知又一次被顛覆了。這些建筑的高度和密度比她在任何地方見過的都要震撼。

"志勛啊，這些樓都是什么時候建的？"她問道。

"大部分都是最近二十年建的，媽。"樸志勛回答道。

二十年？樸女士有些不敢相信。在她的印象里，建造這樣規模的城市至少需要上百年的時間。

他們又去了南京路步行街。樸女士看到了無數的商店，各種國際品牌在這里都有門店。人流密集但秩序井然，街道干凈整潔。她發現這里的購物環境比明洞還要好。

"媽，我們進去逛逛吧。"樸志勛帶她進了一家大型商場。

在商場里，樸女士發現了一個讓她震驚的現象：幾乎所有人都在用手機付款。她看到有人在咖啡店用手機掃一下就買了咖啡，有人在服裝店用手機碰一下就完成了購買。

"這是什么？"她問樸志勛。

"移動支付，媽。在中國，大部分人都不用現金了，用手機就能付款。"樸志勛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她演示。

樸女士看得目瞪口呆。她記得自己出國前還特意換了美元，擔心在中國這個"落后"的地方連信用卡都不能用。可現在她發現，這里的支付方式比韓國還要先進。

他們又去了一家餐廳吃午飯。樸女士發現這里的服務和環境都很不錯，食物的品質也很高。價格雖然比首爾便宜，但質量一點也不差。

"志勛啊，這里的生活成本是不是很低？"她問道。

"相對來說是的，媽。同樣的生活質量，在上海的成本比首爾要低一些。"樸志勛回答道。

樸女士開始計算。如果生活成本比首爾低，而兒子又能住得起那樣的房子，那他的收入得有多高？

下午，樸志勛帶她去了浦東新區。她看到了更多的高樓大廈，看到了現代化的辦公區域。這里的建筑風格很國際化，完全不像她想象中的中國。

"媽，我的公司就在附近。"樸志勛指著遠處的一棟高樓說道。

"你的公司？"樸女士看著那棟至少有50層的大樓，"你在那里面工作？"

"是的。"樸志勛的回答很簡單，但樸女士能感覺到他在避免談論工作的具體內容。

這種躲閃讓樸女士更加疑惑和焦慮。如果兒子真的過得很好，為什么不愿意詳細說自己的工作？如果他的收入真的很高，為什么不告訴她具體做什么？

"志勛啊，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樸女士終于忍不住直接問道。

樸志勛停下了腳步，臉上出現了復雜的表情："媽，我......"

"你什么？為什么不能告訴媽媽？"樸女士的聲音開始提高，"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媽，不是您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你說啊！"樸女士情緒激動起來，"我看到了你住的房子，我看到了這個城市的繁華，我知道你在這里過得很好。可你為什么不告訴媽媽？為什么要讓我擔心五年？為什么要讓我覺得你在受苦？"

樸志勛沉默了。

"你說話啊！"樸女士開始哭泣，"我是你的媽媽！我有權利知道自己兒子在做什么！"

"媽，我不是不想告訴您，只是......"樸志勛的聲音很低。

"只是什么？只是什么？"樸女士歇斯底里地喊著，"你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情？你是不是在這里騙錢？你是不是......"

"媽！"樸志勛突然提高了聲音，打斷了她的話，"不是您想的那樣！"

周圍的行人都被他們的爭吵吸引了目光。樸女士意識到自己在大街上失態了，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你告訴我是什么樣！"她繼續哭喊著，"你要是清清白白的，為什么不能告訴媽媽？你要是問心無愧的，為什么五年不回家？"

樸志勛看著周圍的人群，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媽，我們回家再說，好嗎？"

"不！我現在就要知道！"樸女士抓著他的胳膊，"你必須告訴我！"

就在這個時候，樸志勛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復雜。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聲音大到樸女士都能聽見。

可當聽到里面內容時樸女士瞬間僵住了。

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再次天旋地轉。

樸女士突然意識到，也許她對兒子的了解還遠遠不夠。也許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比她想象的要更加復雜，更加超出她的認知范圍。

她都的心跳越來越快，她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自己像個愚蠢的小丑，的眼淚突然涌了出來。

樸志勛掛斷了電話，轉過身來，發現樸女士正用一種完全陌生的眼神看著他。那種眼神里有震驚，有困惑，有愧疚，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復雜情緒。

"媽......"他想解釋什么。

"你...你是？"樸女士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樸志勛看著母親蒼白的臉色，看著她顫抖的雙手，知道真相終于無法隱瞞了。

這一刻，他感到了解脫，也感到了恐懼。

解脫是因為終于不用再撒謊了，恐懼是因為不知道母親會如何面對這個巨大的真相。

她的兒子，她那個在她心中永遠是孩子的兒子，也許早就成長為了一個她完全不不認識的人。

"媽，我們回家談吧。"他的聲音很輕，但樸女士能感覺到其中的無奈和解脫。

回到家里，樸女士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直盯著樸志勛。她的心情異常復雜，震驚、疑惑、憤怒、委屈交織在一起。

"志勛啊，你到底......"她的聲音在顫抖。

樸志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到落地窗前，背對著她說道："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