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拍賣會上,和我訂下娃娃親的霍家二少為我點下天燈。 一個億拍下了我母親唯一的遺物綠陽翡翠手鐲。 霍辭手上拿著手鐲,臉上帶著不明的笑意一步步逼近我。 “想要?” “跪下來求我。” 現場都是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聞言都震驚地看著我。 曾經的市長千金像小丑一樣被人圍觀。 我下意識望向霍家大少霍廷的方向,他冷眼撇了一下,轉動手腕上的佛珠。 呵,原來是這樣。 我渾身都在顫抖,昨天還在喊我“枝枝姐姐”的少年正惡狠狠地看著我。 “一,二……”霍辭不耐煩地倒計時。 “噗通”一聲,我跪在他腳邊,強忍著的眼淚瞬間滴落。 手鐲被狠狠摔在地上,碎成渣渣。 “晚了。” “今天之后,你沈枝知將是京市最大的笑話。” “沈枝知,你就是個殺人犯。”
1
隨著手鐲碎碎掉的聲音,我心里也一陣刺痛。
他們明明知道,這個手鐲是我唯一在乎的東西。
內心最角落的地方也隨之崩塌。
周圍一片唏噓聲,我還跪在地上。
霍辭順勢踩在我手背上,“誰要是幫這個女人,就是以我們霍家為敵。”
他小我兩歲,我們倆都沒有把娃娃親作數。
但聽到這話,我還是會心痛。
沈家落魄,父親進了監獄,母親病逝,是霍家收留了我。
原以為霍家會是我的第二個避風港,都是錯覺。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是現在這副模樣。
疼得我淚水直流,匍匐著身子,撿起手鐲的碎片。
碎片割掉手心的肉,我卻絲毫不覺得疼,心更疼。
霍廷一副事不關己的清冷模樣,站在人群之外。
無視我求助的目光。
霍廷才是霍家的主人,要是沒有霍廷的允許,霍辭怎么可能會用一個億只是為了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受辱。
我冷冷一笑,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向大門走去。
突然霍辭用力拉住我的手腕,我整個身子被甩到墻上,撞得生疼。
“放手!”
“呵,你犯的錯是要承擔后果的。”霍辭的臉望向身后。
“是你害得詩月姐姐再也走不了路。”
我還沒從他說的話中反應過來,就看到霍廷溫柔地推著輪椅。
輪椅上坐著江詩月。
我瞬間睜大雙眸,眼淚奪眶而出:“這就是你們要殘忍對待我的原因?”
霍廷無視我的話,反倒蹲下身,溫柔地摸了摸江詩月的頭發。
一副寵愛模樣。
“京圈佛子不會動情了吧……”
“他可是霍廷,從來不近女色之人愛起人來竟這般溫柔。”
周圍人都震驚不已。
霍辭一把擰過我的臉,咬牙切齒:“比起你今天的遭遇,詩月姐的痛苦是你百倍!”
“而你就是害得詩月姐這般模樣的兇手。”
兩年前,我開車撞人,致使受害者下半身癱瘓。
而這個人就是江詩月。
只是我并不知道,她在霍家兄弟心中竟然這般重要。
我深呼一口氣:“當年駕車的那個人不是我!”
這句話我說了無數遍,但沒人相信,也沒人去查證。
加上江詩月明確指控駕車的人是我。
霍辭更加氣憤,掐住我的脖子。
“還在狡辯!你和你那貪污的爸一樣惡心。”
“要不是你肇事逃逸,及時打救護車,詩月姐的腿就保得住。”
霍廷眼里也透露出厭惡。
我無奈一笑,撐著身子,看了看霍廷最后一眼。
“霍二少,請問我可以走了嗎?”霍辭一愣,沒想到我會這般生疏地稱呼他。
沈家沒倒臺之前就不是霍家的對手,現在我也不想再去爭辯什么。
我只想在僅有的時間里好好活著。
霍辭跑到江詩月身邊,有些討好:“詩月姐,我給你報仇了。”
江詩月獎勵式的摸了摸霍辭的頭頂。
我小心翼翼地包裹著手鐲的碎片,還沒等我踏出大門,身后傳來霍廷的聲音。
“詩月,這份生日禮物還滿意嗎?”
瞬間我頓住腳步,雙眼通紅地看向霍廷。
所以特意等到今天,就是為了在江詩月生日這天懲罰我。
讓我顏面掃地被人唾棄。
我開始忍不住嘔吐起來,整個人蜷縮起來,疼苦不堪。
我看向霍廷時絕望的眼神讓他心口一顫。
再見了,京市。
深夜,我孤單地坐在候車室,手上抓著一張隨便買的車票。
臨上車時,我被一群警察帶走了。
霍家報警,懷疑我偷了他們的貴重物品。
2
我赤身蜷縮在角落,任人在我身上找那所謂的“貴重物品”。
什么也沒找到,氣得對著我拳打腳踢。
整整二十四個小時也沒有找到霍家丟失的物品。
“你運氣好,霍家不追究你的責任。”
我只是無奈一笑。
我狼狽地被帶到取保室,恍惚間聽到霍辭質問他哥:“哥,她沒有膽子拿霍家的東西。”
又是一聲驚呼:“你要把那個女人留下?”
“詩月姐看見她會犯病的,她就是個禍害。”
良久,只聽到佛珠轉動摩擦的聲音。
霍廷冷冷地開口:“霍家正好還缺個傭人。”
“哥,還是你厲害,一舉兩得。”
既能繼續折磨我,又能贖罪。
可是誰能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見我出來,霍辭愣住,我嘴角都是淤青。
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也被扯破,手掌的傷口也顯得更加猙獰。
霍辭不忘譏諷我:“市長千金也不過如此。”
我緊緊掐著指尖,若無其事地從他們面前經過。
霍廷皺了皺眉:“周所長,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聲音中竟透出一絲怒氣。
“沈枝知,過來。”
我無視他的話,捂著腹部扭曲著身子繼續向前走。
我再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
“喂,獄長,沈陽臣的案子……”我緊咬嘴唇,跑向霍廷身邊,掛掉電話。
他拿我父親威脅我。
“滾!別挨著我哥,惡心。”霍辭一向維護他哥,一把將我推倒在地。
我像個喪家犬一樣跟在他們身后。
回到霍家,江詩月住在我之前的房間里。
而我被安排在傭人住房,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倒在床上。
沒過一分鐘,就被霍辭一碗水潑醒:“沈枝知,你是來當傭人的!”
“詩月姐餓了,快去做飯。”
我撐著快透支的身子忙活了三個小時,江詩月各種挑刺。
“好燙。”
“咸了。”
“……”
“枝知,我不怪你,你肯定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好好吃頓飯就這么難嗎?。”她哭得梨花帶雨 。
霍辭氣的將餐桌掀翻,玻璃碎渣崩到我的腿上,鮮血直流。
“沈枝知,你就是故意的,平時做飯都好好的。”
“我恨不得殘廢的人是你。”他一把抓起地上的殘羹塞進我的嘴里。
終于我抬起頭,眼里透出悲傷:“霍辭,我對你挺失望的。”
換來的是更多折磨,他罰我打掃整個別墅。
全程霍廷都是默許態度。
天快亮,我才回到房間。
突然房間的燈滅了,一片黑暗。
一個寬厚的胸膛從背后貼上,手上的佛珠膈得我生疼,吐著氣咬了咬我的耳朵。
我使勁掙脫他,他也越用力把我抱緊。
“還在怪我?”霍廷朝我耳邊呼出一口氣。
“枝知,人要為自己做的惡付出代價。”
我沉默著掉下眼淚,都被他吻掉。
他順勢向我的腿根探去,發出一聲喘息。
折騰了很久,等我醒來時,霍廷已經離去。
我身子遍布密密麻麻的吻痕,手掌和小腿都被包扎了。
白天不沾女色的京圈佛子到了晚上如同一頭獵豹像是要把我吃干抹凈。
我被接到霍家后,一次酒后和霍廷好上了。
他只是喜歡我的身體。
而我默默愛了他十年。
昨晚我跟他提了分手,他聽到后猛地咬了咬我的肩膀。
“休想。”
3
遮蓋掉身上的痕跡后,又吃了一把止痛藥。
望著鏡子里的我,臉色蒼白,伸手一摸就有頭發掉落。
三個月前,我檢查出胃癌。
和我死去的母親一樣的病。
幸運的是我是早期,有治愈的可能。
只可惜現在的我根本沒錢看病。
可能是怕我逃走,霍廷收走了我的身份證和護照。
三個人默默地吃著早餐,我聞到味道泛著惡心。
立刻沖進衛生間嘔吐起來。
霍廷皺著眉盯著我出來。
“我只是胃……胃不舒服。”每次霍廷都做得小心翼翼,還不忘叮囑我吃避孕藥。
他擔心的事不會發生。
可就是那種巧,我的肚子里正孕育著一個生命。
我們都不知道。
霍廷準備出門前,我攔住了他:“我需要錢。”
他一聲嗤笑。
我連忙開口:“就算是嫖,也應該給嫖資吧。”
霍廷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壓抑著怒氣。
“不愧是沈陽臣的女兒。”他抽出一沓錢摔在我臉上。
胃又開始疼起來,我只是想活得久一點而已。
我捂著胃轉身,霍辭正在逗江詩月笑,看來他真的很喜歡她。
“你看什么看!罰你今天不能吃飯。”
在霍辭眼里我就是個禍害。
我頂著大太陽端著水果伺候著江詩月。
在太陽下站了一天,一口水都不曾喝。
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滾下,我受不了蹲在地上捂著肚子。
渾身開始痙攣。
霍辭撇了一眼:“別裝了,惡不惡心。”
江詩月纏著他:“枝知身體好得不得了,不會有事的。”
不知道說了什么兩人大肆地笑著。
我疼得直接倒在地上,額頭磕在尖處,血流不止。
這一下嚇壞了霍辭,無論江詩月怎么纏著他都沒用。
他慌張地跑向我:“沈枝知!撐住!我帶你去醫院。”
他一把抱住我,焦急地喊著管家備車。
恍惚間,我看到江詩月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看我的眼神滿是惡毒。
醒來后,我沒有等到病人該有的關懷。
霍廷猛地給了我一巴掌,我的臉偏向一邊,嘴角開始流血。
“我原以為你會改變,沒想到會這么惡毒。”
我還沒反應過來,霍辭怒氣沖沖地進去握緊拳頭想要打我,被管家攔下。
就在我被送到醫院后的半個小時,霍廷就急匆匆地趕到。
他教訓了霍辭。
他看向病床上蒼白無力的我有些后怕。
可是沒過幾分鐘,江詩月因為燃氣中毒被送到醫院搶救。
剛好醫生有意無意跟霍家兩兄弟透露:“沈小姐暈倒沒有具體的原因,倒像是……”
像是裝的。
怎么會那么巧,我一離開江詩月就中毒了。
而且她的腿不可能會打開閥門,唯一的指向就是我故意的。
霍廷紅著眼眶盯著我,我的嗓子越來越緊。
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你不相信我嗎?”
這話一出,我都覺得蠢。
他從來就沒相信過我,明白上是霍辭在傷害我。
可都是經過霍廷的允許,在他們倆心里我連江詩月的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江詩月醒過來后,哭著找霍廷傾訴。
瘋狂捶打自己的腿:“因為這雙腿,我差點死了。”
“我怎么這么沒用,我立刻就走,不會讓阿廷哥你們為難的。”
“我就是廢人一個。”邊哭邊不停地扇著自己的臉。
一副瘋狂模樣。
作為懲罰,霍廷把我關進了地下室。
這也是他對江詩月的交代。
“沈知枝,我對你很失望。”
不知道是不是逃避,霍廷從那天就出差了,很久沒有回來。
后來,我看到江詩月手上戴著霍廷的佛珠。
這串佛珠像是霍廷的命,無論什么時候他都不曾摘下。
沒想到他為了江詩月做出這么大的犧牲。
4
之后的日子里,我能接觸到的人只有霍辭。
他開始加倍折磨我,只要不鬧出人命就行。
霍辭每天變著花樣對付我,花樣都玩遍了,霍廷還沒回來。
半個月后,一個不好的想法在我腦海中閃過。
很久沒來例假,微凸的肚子也說明我懷孕了。
我變得逐漸麻木,該怎么對待這個生命。
忽然有一天,霍辭暈倒在地下室門口,他心臟病復發了。
有一瞬間,我竟然想就這么讓他死掉。
沒人能感同身受他帶給我的痛苦。
可最后一刻,良心戰勝了理智。
我拼命掙脫綁著我的鐐銬,整個手腕都被摩得血淋淋。
掏出他口袋里的救心丸給他服下,他喘了一口氣。
瞬間,一滴眼淚從我眼角落下。
沈枝知,你真沒用。
霍辭死活不肯去醫院,一整晚都在發燒。
最后沒辦法,我忙活了一整晚,哼著歌曲哄著他睡過去。
懷里的人開始不安地掙扎起來。
我累得快要昏睡過去,也沒有聽到霍辭的那聲“枝知姐姐”。
醒來后,霍辭神色莫名地看著我。
眼里似乎沒了恨意。
“昨晚一直是你在照顧我?“
我白了他一眼。
“那……哪首歌也是你哼的?”他睜大雙眼求證著。
我沒理會他,他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告訴我,是不是你!”
“是我唱的怎么了?我就不該圣母心,你就該死在那!”
瞬間,他紅了眼眶,盯著我受傷的手腕。
狠狠地抱著我。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變化這么大。
只是那天后,他又開始喊我“枝知姐姐”,變得很黏我。
會私自將我從地下室放出來。
對江詩月也愛搭不理。
時不時提起我們小時候訂的娃娃親。
他好的讓我有些后怕。
果不其然,那天還是來了。
我正趴在馬桶上嘔吐不已,霍辭猛得一把拉過我。
一支驗孕棒摔在我臉上。
“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我擦干凈嘴巴:“你沒有看錯,我懷孕了。”
瞬間霍辭眼里猩紅一片,抓著我的手臂開始顫抖。
這些天我嘔吐得厲害,這么不正常他早該注意到。
他掐著我的手腕,拉著我往游泳池走。
我怎么喊他都像沒有聽到,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霍辭,你放手!”
他嘴里一直念叨著什么。
到了游泳池,他一把將我按進去,不讓我透氣。
想要我窒息而亡。
“那個野男人是誰!”
“我才是你未來的丈夫,你怎么可以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搞,還他媽懷孕了。”
霍辭變得有些恍惚,像個瘋子一般。
我還不想這么早死,還沒等到父親出獄。
我拼命掙扎,可進入肺里的水越來越多。
最后,我放棄抵抗了。
我像個布娃娃一樣滑倒,霍辭像是反應過來,抱住我的身體。
“枝知姐姐,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
還沒說完,他就被一拳打倒。
“霍辭,你他媽對她做了什么!“
霍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