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媽給你準備了成人禮，快進去看看。”

女人一臉寵溺地對兒子說。

殊不知，正是這份禮物，毀了孩子一生。

1.

李娜（化名）盯著驗孕棒上那兩道鮮紅的杠，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她和趙明（化名）都是湖北人，兩個人結婚七年，經歷了四次人工授精失敗，兩次試管嬰兒胚胎停育，幾乎花光了所有積蓄。

這一次，她終于成功了。

“老公！老公！”李娜的聲音尖銳得變了調，趙明從廚房沖出來時手上還沾著洗菜的水。

“怎么了？”趙明緊張地問，在看到妻子手中的驗孕棒后，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眼眶瞬間紅了。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李娜，像捧著一件易碎的珍寶，“這次一定要小心，不能再......”

李娜打斷他：“不會的，這次不一樣，我能感覺到。”她的手輕輕覆在平坦的小腹上，仿佛那里已經孕育著一個鮮活的生命。

懷孕期間，李娜辭去了工作，嚴格按照醫生的指示臥床保胎。趙明每天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床邊，把耳朵貼在妻子肚子上，盡管前三個月根本聽不到任何動靜。

“我兒子今天乖不乖？”趙明總是這樣問，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李娜笑著糾正：“也可能是女兒。”

“不，一定是兒子。”趙明固執地說，“我夢見過他，長得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

九個月后，趙耀（化名）在全家人的期待中降生了。

生產過程并不順利，李娜大出血險些喪命，但當護士把那個皺巴巴的小嬰兒放在她胸前時，所有的痛苦都化成了淚水。

“我的寶貝......”李娜親吻著嬰兒的額頭，在心里發誓要給他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趙明站在產床邊，看著妻子和新生兒，他掏出手機給所有親戚朋友發消息：“我有兒子了！七斤六兩，母子平安！”

從醫院回家的第一天，李娜的父母和公婆全來了。

“這孩子額頭飽滿，將來一定聰明。”李娜的父親說。

“看這腿多有力，以后肯定是個體育健將。”趙明的母親不甘示弱。

李娜靠在床頭，微笑著看家人對兒子的贊美。

趙耀的嬰兒房里堆滿了禮物，從進口奶粉到純金長命鎖，應有盡有。趙明甚至提前買好了從幼兒園到高中的學區房，盡管那幾乎花光了他們所有的積蓄。

“我們兒子將來一定要上最好的學校。”趙明說，眼睛里閃爍著光芒。

李娜點點頭，輕輕搖晃著懷中的嬰兒：“寶貝，爸爸媽媽會給你最好的一切。”

趙耀三歲前，李娜幾乎沒有對他說過“不”字。孩子要什么給什么，從最新款的玩具到進口零食，只要趙耀一指，李娜立刻滿足。

趙明偶爾會皺眉：“這樣會不會太慣著他了？”

李娜立刻反駁：“你懂什么？我們經歷了那么多才得到這個孩子，當然要給他最好的。再說小孩子懂什么，長大了自然就懂事了。”

趙耀四歲那年，把趙明珍藏的一套限量版汽車模型摔得粉碎。趙明下班回家看到這一幕，氣得揚起手想打孩子屁股。

李娜立刻沖過來把兒子護在身后。

“你干什么？他還是個孩子！”李娜尖叫道。

“他毀了我收藏了十年的模型！”趙明怒吼。

“那又怎樣？模型比你兒子還重要嗎？”李娜抱起抽泣的趙耀，輕聲安慰，“寶貝不怕，媽媽在這里。”

趙明看著妻子抱著兒子走進臥室的背影，頹然地坐在沙發上。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想管教兒子，李娜總是這樣護著。他隱約感到不安，但又說不出什么有力的理由反駁妻子——畢竟，這個孩子來得太不容易了。

趙耀五歲上幼兒園的第一天，李娜在教室外站了整整三個小時，直到老師委婉地請她離開。中午她不放心，又偷偷跑到幼兒園，隔著欄桿看兒子吃飯。趙耀看到媽媽，立刻把不喜歡的青菜扔在地上，李娜趕緊從包里掏出準備好的巧克力餅干讓老師轉交。

2.

一個月后，幼兒園老師請李娜去學校談話。

“趙耀在班上有些行為問題，”年輕的女老師謹慎地選擇著措辭，“他經常搶其他小朋友的玩具，昨天還......還掀了一個女同學的裙子。”

李娜的臉色立刻變了：“我兒子才五歲，他能懂什么？肯定是那個小女孩自己不小心！”

老師驚訝地看著她：“趙太太，孩子們需要學習基本的社交規則和尊重他人。趙耀的行為已經讓其他家長有意見了。”

“什么意見？小題大做！”李娜站起來，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兒子那么聰明可愛，他們就是嫉妒！”

當天晚上，被掀裙子女孩的父母打來電話，希望趙耀能向他們女兒道歉。李娜對著電話吼道：“你們女兒自己穿那么短的裙子怪誰？我兒子那么小懂什么！再騷擾我們我就報警！”

趙明試圖插話：“也許我們該教育耀耀一下......”

“教育什么？”李娜瞪大眼睛，“你也要幫著外人欺負自己兒子？”

趙明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他悄悄買了份禮物讓秘書送到幼兒園，算是替兒子道歉。

小學六年，趙耀換了三所學校。每次都是因為打架、偷東西或者頂撞老師被勸退，而每次李娜都堅信自己兒子是被冤枉的。她帶著律師去學校理論，在家長群里罵其他孩子是“賤人”“窮鬼”，甚至有一次把一個說她兒子壞話的家長告上了法庭。

趙明的工作越來越忙，經常出差。他隱約知道兒子有問題，但每次想管教，李娜就以“你不了解情況”為由把他擋在外面。漸漸地，趙明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他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似乎這樣就能逃避家庭的問題。

趙耀上初中后，變本加厲。他開始逃學、抽煙，有一次甚至把班主任的車劃了長長一道。李娜賠了錢，轉頭對兒子說：“那個老師活該，誰讓他總找你麻煩。”

趙明知道后勃然大怒，第一次對兒子動了手。李娜尖叫著撲上來撕打丈夫，趙耀趁機跑出了家門。李娜報了警，在電視上哭著求兒子回家，卻只字不提丈夫的責任。

趙耀回來后，李娜給他買了最新款的手機和游戲機作為補償。趙明看著兒子房間里堆積如山的昂貴電子產品，終于爆發了：“你這樣會毀了他的！”

“我毀了他？”李娜冷笑，“是誰動手打孩子的？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那晚，趙明收拾行李搬去了公司宿舍。臨走前他對李娜說：“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李娜不以為然，她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兒子身上。趙耀要什么給什么，從限量版球鞋到高端電腦，甚至在他十六歲那年，李娜貸款給他買了輛摩托車，盡管趙耀連駕照都沒有。

高三第一次模擬考，趙耀的成績跌到了年級倒數。班主任緊急約見李娜，告訴她以趙耀現在的成績，連大專都考不上。

“趙耀把所有時間都花在打游戲和上網上了，”班主任憂心忡忡地說，“最近還有同學反映他在看一些......不健康的網站。”

李娜回到家，直接去了兒子房間。趙耀正戴著耳機看電腦，屏幕上的畫面讓李娜心頭一跳。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關上了門。

那天晚上，李娜輾轉難眠。凌晨三點，她突然坐起來，拿起手機搜索“青春期男孩性教育”。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海中形成——既然兒子對這些好奇，不如讓他體驗一下，總比憋出毛病好。

趙耀十八歲生日那天，李娜神秘地告訴他有個驚喜。她訂了高級酒店套房，甚至親自挑選了一個“干凈”的女孩。當門鈴響起時，李娜把兒子推向門口：“去吧，媽媽給你準備的成人禮。”

趙耀愣住了，但好奇心很快戰勝了猶豫。

就在門即將關上的瞬間，一只大手猛地撐住了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