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這句老話,在親戚關(guān)系中尤為明顯。很多人覺得親戚之間就該互相幫助,但一旦幫助變成理所當(dāng)然,恩情就會變成負擔(dān)。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善良被一再消耗、利用時,到底是忍氣吞聲還是斷然拒絕?我想分享我與小姑子之間的這段經(jīng)歷,看看當(dāng)我選擇結(jié)束這種單向付出時,會發(fā)生什么。
"咔噠"——鎖芯轉(zhuǎn)動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里格外清脆。
我滿意地看著剛換好的智能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輕松。終于,我重新掌握了自己家的掌控權(quán)。
正當(dāng)我打算進屋時,電梯門打開,一道熟悉的身影匆匆走出——我的小姑子麗麗,拖著她標志性的粉色行李箱,手里還拿著兩袋超市購物袋。
"嫂子,我回來了!今天超市肉打折,我買了排骨,晚上燉湯喝吧!"麗麗滿臉笑容,卻在看到我手中的鑰匙和門上新?lián)Q的鎖時突然停住了腳步。
"鎖...鎖怎么換了?"她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聲音平穩(wěn):"麗麗,我們需要談?wù)劇?
麗麗的表情從疑惑變成了不安:"談什么?新鎖的密碼是多少?"
"沒有新密碼,至少對你沒有。"我直視她的眼睛,"三年了,麗麗。你說住幾天,結(jié)果住了三年。一分錢房租沒交,一次水電費沒付,甚至連家務(wù)都很少做。我想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xù)了。"
麗麗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購物袋從她手中滑落,土豆骨碌碌地滾到走廊盡頭:"嫂子,你...你這是在趕我走?"
"不是趕你走,是請你搬出去。"我盡量讓語氣緩和一些,"你已經(jīng)27歲了,有工作,應(yīng)該有自己的生活空間。"
麗麗的眼淚瞬間涌出來:"可我在幫你們看家啊!你和哥哥經(jīng)常出差,家里沒人多不安全!我住在這里是為了你們好啊!"
我?guī)缀跻凰念嵉故欠菤庑α耍?看家?麗麗,你上個月趁我們不在,在家里辦派對的事情,鄰居都來投訴了。廚房的水龍頭壞了兩周你都沒發(fā)現(xiàn)。這叫看家?"
"我...我那是..."麗麗支支吾吾,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拖著行李箱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嫂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小姑子啊!我哪兒也沒地方去!"
幾戶鄰居的門被打開了一條縫,探頭張望著這場"家庭大戲"。我尷尬極了,但更多的是一種解脫感——三年來第一次,我終于站了出來。
"麗麗,你知道明洋今天為什么不在嗎?"我蹲下來,平視她淚流滿面的臉,"因為他不忍心看這一幕。但我們已經(jīng)達成共識了——是時候讓你學(xué)會獨立了。"
麗麗聽到她哥哥明洋也同意讓她搬出去,瞬間像被雷擊中一般僵住了。她不可置信地抬頭看我,眼淚還掛在睫毛上:"不可能!我哥不會這樣對我的!"
她立刻掏出手機,顫抖著撥通了明洋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免提狀態(tài)下,明洋清晰的聲音傳了出來:"麗麗,聽嫂子的話,搬出去住吧。我們已經(jīng)幫你太多了,是時候自己獨立了。"
麗麗如遭雷擊,手機從她手中滑落。她眼中的淚水瞬間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冷漠和敵意。
"好啊,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她猛地站起來,臉上的委屈變成了憤怒,"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哥哥耳邊吹風(fēng),挑撥我們兄妹關(guān)系!"
我被她突然的轉(zhuǎn)變驚到了:"麗麗,別這樣說。這是我和明洋共同的決定。"
"少來這套!"她冷笑一聲,"我哥從小最疼我,要不是你從中作梗,他怎么會趕我走?你嫌我礙眼多久了?"
我強壓怒火:"你住在我家三年,一分錢沒出,還各種使喚我,現(xiàn)在反倒成了我的錯?"
"那是因為我是他親妹妹!"麗麗近乎歇斯底里地喊道,"家里有我在對你有什么不好?我?guī)湍銈兪湛爝f,看家,你出差了還有人陪明洋,他喜歡吃的菜我都會做!你是不是怕我們兄妹感情太好,威脅到你啊?"
這番話像一把刀子扎進我心里。三年來積攢的委屈和忍讓在這一刻爆發(fā)了。
"麗麗,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冷靜地說,"我給你三天時間收拾東西搬出去。三天后,如果你還不走,我就報警說有人非法侵占我的房子。"
麗麗瞪大了眼睛:"你敢?!我可是明洋的親妹妹!"
"親妹妹也不能白吃白住三年還理直氣壯。"我打開家門,準備進去,"三天,不多不少。"
麗麗突然拽住我的胳膊:"你不能這樣對我!這套房子也有我哥的一半!"
我掙脫她的手:"首先,這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買的,不是共同財產(chǎn);其次,就算是共同財產(chǎn),也輪不到你來做主。現(xiàn)在,請你松手。"
麗麗像是被打了一巴掌,踉蹌著后退了幾步。我趁機進門,正要關(guān)門時,她突然沖過來,一腳卡在門縫里:"我今晚必須住這兒!我東西都在里面!"
"你的東西我會幫你整理好。"我努力推著門,但麗麗的力氣出奇地大。
"你休想趕我走!這也是我家!"麗麗拼命地推著門,聲音中帶著哭腔。
僵持中,她的另一只手突然伸進門縫,掐住了我的手腕,指甲深深地陷進我的肉里。劇痛讓我不由自主地松開了一點力道,麗麗趁機將門推開了一條縫。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電梯門再次打開,明洋的身影出現(xiàn)在走廊盡頭。
"夠了!"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滿威嚴,"麗麗,松手!"
麗麗如夢初醒,緩緩松開了手。我趕緊關(guān)上門,靠在門板上大口喘氣,手腕上已經(jīng)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門外,兄妹倆的爭吵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我疲憊地滑坐在地上,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來。這一切本不該如此難堪,如此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