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大學期間,我和一個叫頓珠的藏族女孩相愛了。
我本以為我和她能夠從校服走到婚紗,可是很不幸,頓珠得了重病去世了。
為送女友最后一程,我前往西藏參加了她的天葬。
那一幕幕特殊的儀式,令我終生難忘,更讓我在驚懼中徹底顛覆了對生死的認知……
我叫郭磊,因為身體有點弱,我一向不愛運動,也不關注這些,唯一的愛好是看書,除此之外,我沒有特別感興趣的東西。
直到,我在學校為我們這屆新生準備的迎新晚會上,看到了一個叫頓珠的藏族女孩。
她穿著藏袍跳了一支兼顧力量與美感的藏族舞蹈,那是怎樣一幅精彩絕倫的畫卷?。?/p>
伴隨著時而大氣磅礴,時而優雅明快的音樂旋律,頓珠踩著多變的舞步,揮動衣袖,猶如美麗的格?;ㄒ话?,舒卷花瓣,翩翩起舞。
我不知道該怎么去描述心里的顫動,也許是我的語言太匱乏,也許是這世間任何贊美的話語都不足以準確形容。
總之,從那天開始,我瘋狂地為頓珠感到心動了!
頓珠退場后,我沒有看接下來的節目,迅速拿出手機在校園貼吧搜索她是大幾,哪個專業哪個班的學生。
然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是哪兩個字,知道了她和我是一個專業的學生,只不過她大我一級,今年大二。
并且,我和頓珠早在我來大學報道那天就有過交集,頓珠剛好是我報完名接引我去宿舍的學姐。
當時,因為她燦爛的笑容,能同時提著兩個行李箱上樓,就給我留下了熱情,力氣大的深刻印象。
只是我們那時只是陌生人,加上頓珠十分明顯的少數民族面孔,我又不是一個善于和陌生人交談的人。
最后我只是誠懇地向她表達了謝意,送了她一個我曾外出旅游時買的紀念品手鏈當做謝禮。
但我沒想到,因為這個手鏈,頓珠也對我同樣有著深刻的印象。
在我打聽清楚她的課表,趁著她上公開課去搭訕的時候,她只看了我一眼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郭磊,我記得你!”頓珠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的燦爛,微黑的皮膚絲毫不影響那笑容在我心里掀起層層波瀾。
我很驚詫,更覺得欣喜,重要說點什么和頓珠展開認識,就見她抬起胳膊晃了晃手腕。
“這個手鏈我很喜歡!這是今年迎新我收到的最喜歡的一份謝禮。”
頓珠會說漢語,但聲調不是很標準,有一點滑稽,不過在我聽來,卻是如此的可愛,我的心在不斷為她淪陷。
看著頓珠如格桑花般漂亮的笑顏,我有些羞澀,但對她的心動還是促使我鼓起勇氣問她能否加個聯系方式。
“當然可以了。”頓珠大大方方地告訴了我她的手機號,還加了我的微信。
我沒想到會這么順利,心里不禁想,她是不是對我也有些好感呢?我不清楚。
但我無比確定自己的心意,我想只要頓珠愿意,我一定會真心實意地愛護她一輩子的。
值得高興的是,頓珠沒有拒絕我的靠近和頻繁邀約,我們在不久后確定了戀愛關系。
我迫不及待地將這個好消息公布在我的朋友圈,向我的親人朋友分享我的喜悅。
父母得知我戀愛了,女友是藏族人,沒有反對。
他們囑咐我要認真對待感情,尊重呵護頓珠,還決定以后每個月多給我兩千塊錢,專供戀愛花銷。
“你們民族不同,習俗信仰,生活習慣肯定有差異,平時相處一定要尊重她,不理解的地方要及時溝通?!?/p>
父母只是聽我大概說了一下和頓珠認識的經過,對她其實并不了解。
但他們都尊重我的選擇,也在引導我如何正確的經營一段戀愛關系,他們期盼頓珠是個好女孩,希望我們能修成正果。
“一定會的!”我很有信心地跟父母保證,因為頓珠真的很好,我們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厚。
大學一直流傳著“畢業季,分手季”這樣的書法,但我和頓珠完全不受此影響。
畢業后,我們倆一起去了西藏工作,并且我打算定居這里。
頓珠知道后,感動哭了,“我太開心了!你這么愛我,你的父母又是如此的通情達理,我是多么的幸運??!”
頓珠說她她一直擔心我們會分開。
“我身邊的藏族人和其他民族的人談戀愛,很難有個圓滿的結果,我很害怕我們也會分開。”
我抱著頓珠非常認真地告訴她,“不會的,我們一定會結婚的?!?/p>
頓珠破涕為笑,緊緊地回抱住我。
那個時候,我和頓珠都堅信我們倆會幸福一輩子。
可我們卻忘了,能將一對有情人分開的不只是民族不同,長輩反對等原因。
還有人力更加無法跨越,更無能為力的因素,生死。
2019的一天,頓珠和我騎馬散步的時候突然暈倒墜馬了,我嚇壞了,急忙將她送到了醫院。
醫生為頓珠做了檢查后告知我,她得了白血病,晚期。
我被這個噩耗驚的腦子完全懵掉了,腿也軟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扶著墻重新站起來,淚流滿面地哀求醫生。
“救救她,求求你們救救她,求求了……”
我說不出別的話來,只有一個勁的哀求醫生,甚至想跪下求他們。
但醫生告訴我,“除非有奇跡,不然病人就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了?!?/p>
頓珠有兄弟姐妹,但她也是得父母疼愛的,她的親人知道她生了重病,紛紛趕來醫院探望,商量救治她的辦法。
我們一起找醫生哀求他們,表示不怕花錢,愿意做配型,有任何能救頓珠性命的方法,我們都愿意嘗試。
但醫生始終表示無能為力。
在所有科學的方法都嘗試過但沒有看到起色后。
頓珠的家人甚至嘗試了向他們信仰的神明祈求禱告,進行一些特殊的祈福儀式,但頓珠的身體還是一天天的衰敗下去了。
2019年9月27號,頓珠的求生意志徹底被病魔壓垮,告別了這個人世。
我感覺自己的靈魂也一并被頓珠帶走了,只剩下行尸走肉的軀殼,心痛是我唯一感受自己活著的途徑。
“振作起來吧,頓珠不會想看到因為她一直沉浸在痛苦里的?!鳖D珠的父母勸我。
接著他們又說按照藏族的習俗,人去世后要進行天葬,尤其頓珠臨去前特意交代過,以天葬的方式處理她的后事。
我大概了解天葬,把死者背到高山上,讓老鷹啃噬掉尸體。
想到頓珠要被這么對待,我覺得心臟更痛了,但是這是他們的喪葬習俗,更是頓珠選擇的安葬方式,我說不出反對的話。
很快就到了舉行天葬的這一天,頓珠的家人抬著她尸身往山上走,我沉默跟在一旁。
另外還有頓珠家人請來念經的一隊喇嘛同行,走了三個小時,我們一行人到了山頂。
頓珠的尸身被放下,一群喇嘛開始圍著她念經,念完經所有人都退到了一邊,仰頭看向天空。
我知道這是在等待老鷹來,想到那樣的畫面,我還是覺得難以接受,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然而這時人群里傳出了一道聲音:“時間到了,這就開始吧。”
我不明所以地四處張望,頓珠大哥9歲的兒子拉西注意到我的困惑,小聲跟我說,“天葬的第一步要開始了?!?/p>
我尚且沒有從拉西的話里回神,就見人群里走出了一個裝扮奇怪的男人。
他走到頓珠尸身前做出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膽寒齒冷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