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黃帝內(nèi)經(jīng)》有云:“頭者,精明之府也。”
此語在老輩人心中深深扎根,讓他們堅信腦袋上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玄機,遠非醫(yī)書所能詳盡道盡。
就拿發(fā)旋兒來說,這一頭頂?shù)男⌒√卣鳎诿耖g衍生出了諸多趣味說法。
村里老人常掛在嘴邊的“一旋精,二旋楞,三旋敢跟火車碰”,雖帶著幾分調(diào)侃與玩笑,卻也反映出人們對發(fā)旋兒與性格、命運關(guān)聯(lián)的樸素認知。
當誰家誕生了雙旋孩子,總能引發(fā)街坊們的一陣議論,這背后,實則是民間文化對頭部奧秘的獨特解讀。
初秋的日頭已經(jīng)偏西,斜斜地掛在天邊,把竹影拉得老長,在青磚地上輕輕晃動。
李大夫坐在回廊下的竹椅上,正給老王頭把脈。
老王頭最近總說胸口悶,李大夫仔細地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眉頭微微皺起。
忽然院門“哐當”一聲被撞開,驚得檐下幾只麻雀“撲棱棱”地飛了起來。
李大夫和老王頭都被這聲響動嚇了一跳,抬頭往門口望去。
“李大夫!李大夫快救救孩子啊!”
一個年輕漢子慌慌張張地沖進來,懷里緊緊抱著個用薄被裹著的襁褓。
他跑得太急,額頭上滿是汗珠,頭發(fā)都被汗水濕透了,貼在頭皮上。
他身后跟著個穿碎花布衫的年輕媳婦,眼睛哭得又紅又腫,像兩顆熟透的桃子,腳上的布鞋都跑掉了一只,她也沒顧得上撿,光著一只腳就跟著跑進了院子。
李大夫見狀,趕忙從竹椅上站起來,快步迎上去說道:“別著急別著急,先把孩子放到診床上,讓我仔細看看。”
那年輕漢子雙手抖得厲害,費了好大勁才把襁褓遞到李大夫手里。
李大夫輕輕接過,把孩子放在診床上,掀開薄被一角,只見孩子小臉燒得通紅,額頭上貼著的退熱貼都卷了邊,小嘴微微張著,呼吸急促。
“啥時候開始發(fā)燒的?”李大夫一邊查看孩子的情況一邊問道。
“昨兒后半夜開始的。”年輕漢子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聲音帶著哭腔,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我們喂了三次退燒藥,體溫計都量壞兩根了,剛才又量了一次,都到三十九度二了!”
這時,年輕媳婦突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說:“都怪我,都怪我沒看好孩子。大半夜的,我非要給他洗澡,結(jié)果洗完澡沒一會兒就開始發(fā)燒了,我怎么這么糊涂啊!”
李大夫擺了擺手,安慰道:“現(xiàn)在先不說這些了,救孩子要緊。”
說著他轉(zhuǎn)身從藥柜里拿出銀針包,又對站在一旁的學徒說:“你去把退熱的草藥煎上,動作快點。”
學徒應了一聲,趕忙跑去后院煎藥了。
李大夫開始給孩子診脈,他注意到孩子手腕上有幾道紅痕,像是被指甲掐的。
他輕輕摸了摸那些紅痕,心里暗自琢磨:這孩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會弄成這樣?
“孩子舌苔厚,脈象浮數(shù),是外感風熱。”
李大夫一邊說著,一邊在孩子曲池穴的位置輕輕按壓。
剛按下去孩子突然咳嗽起來,嘴角泛起白沫,年輕夫妻倆見狀,嚇得臉色煞白。
年輕漢子急得直拍大腿,大聲說道:“要不咱趕緊去縣醫(yī)院吧?聽說縣醫(yī)院能掛水退燒,效果可快了!”
“先別慌。”李大夫按住要起身的年輕漢子,目光落在孩子頭頂。
他發(fā)現(xiàn)孩子有兩個發(fā)旋,像兩個小漩渦似的,在稀疏的胎發(fā)里格外顯眼。
他沉吟片刻,說道:“你們發(fā)現(xiàn)沒,孩子這兩個旋兒是順時針轉(zhuǎn)的?”
年輕夫妻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
年輕漢子叫張文,他一聽這話,急得直跺腳,聲音都變了調(diào):“大夫啊,這都火燒眉毛了,您還提這旋兒干啥呀?趕緊給孩子看病才是正事啊!”
李大夫見他們著急,趕忙起身,溫和地說:“你們先別急,這孩子就是受了點風熱,得了風熱感冒,不算啥大毛病。
我這就開個方子,你們拿回去照著抓藥,熬了給孩子喝下,再讓他睡一覺發(fā)發(fā)汗,很快就能好。”
說著他走到桌子前,拿起桌上的毛筆,在方子紙上快速寫下幾味藥材的名字。
寫完后他把方子遞給張文,說:“抓藥的時候,跟藥鋪的人說清楚,讓他們把藥抓好。”
張文的媳婦王芳在一旁看著李大夫不緊不慢的樣子,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不過她對剛才李大夫提到的雙旋兒的事兒挺好奇,忍不住問道:“李大夫,您剛才說那雙旋兒有講究,能跟我們詳細說說嗎?”
李大夫?qū)懲晁幏剑f給他們倆說道:“你們還是先去街上藥鋪抓藥吧。等藥熬好了,你們過來取藥的時候,我再跟你們仔細講講這雙旋兒的事兒。”
張文兩口子不敢耽擱,拿著藥方就往街上藥鋪趕去。
一路上張文心里直犯嘀咕,嘴里不停地念叨:“這雙旋兒到底有啥說法呢?可別對孩子有啥不好的影響。”
王芳也在一旁說:“希望孩子喝了藥能快點好起來,這雙旋兒的事兒等會兒可得好好問問李大夫。”
一個多時辰后,他們提著一包剛熬好、還冒著熱氣的中藥回到了李大夫的診室。
此時小娃娃已經(jīng)睡著了,小臉兒不再那么通紅,呼吸也平穩(wěn)了許多。
王芳把藥放到旁邊的桌子上,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李大夫,您剛才說的雙旋兒的事兒,能跟我們好好講講嗎?我這心里一直惦記著呢。”
李大夫看著他們倆急切的樣子,笑了笑說:“你們倆都是城里長大的,可能對這些老輩人傳下來的說法不太在意。
但在我們鄉(xiāng)下老家,那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對小孩子腦袋頂上的旋兒可看重了,尤其是長了倆旋兒的孩子,說法更多。”
就在這時醫(yī)館門外慢悠悠地走進來一個頭發(fā)胡子都白了的老頭兒。
他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藍布長衫,手里拄著一根拐杖,腳步雖然緩慢,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穩(wěn)。
李大夫一看到這老頭兒,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迎上去,恭敬地說:“哎喲,師父!您老人家怎么來了?”
原來這老頭兒姓趙,是李大夫的恩師,也是方圓百里頗有名氣的老中醫(yī),醫(yī)術(shù)十分高明。
李大夫年輕的時候,跟著趙老學了好多年醫(yī)術(shù),對趙老十分敬重。
趙老先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娃娃,眼神微微一動,似乎看出了點什么,但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嗯?這娃娃腦袋頂上是不是有兩個旋兒?”趙老坐在醫(yī)館的椅子上,手摸著自己下巴上那撮白胡子,抬頭問張文兩口子。
張文趕忙點頭,說道:“對,趙老。孩子一出生,腦袋頂上就有這兩個旋兒,我們當時也覺得挺稀奇的。”
趙老聽了,又用手捻了捻胡子,然后閉上眼睛,靜靜地想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嗯……這腦袋頂上有雙旋兒的孩子,我給人看病這六十多年里,也就碰到過七八個,確實少見。”
“這……這有啥特別的講究不,趙老?”張文心里更疑惑了,趕緊問道。
他心里想著,孩子長倆旋兒,到底好不好呢?
趙老微微一笑,說道:“老話有說法,‘一個旋兒是平常人,倆旋兒的就不是一般人嘍!’
這腦袋頂上的發(fā)旋兒,在老醫(yī)書、老相書里都叫‘頂漩’或者‘發(fā)漩’。
它可不是頭發(fā)隨便打個轉(zhuǎn)兒那么簡單,跟一個人一輩子的命運、福氣啥的,都有點關(guān)系。”
王芳一聽,更好奇了,連忙追問:“那……那這長了倆旋兒的孩子,跟別的孩子能有啥不一樣啊?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既希望孩子有特別之處,又怕這特別之處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趙老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接著說:“關(guān)于這個,老書里記載可多了,說法也不一樣。
就說那本《相學大全》,里面寫著‘發(fā)旋兒一個的是平常,兩個就算稀奇,要是長了三個,那就是少見的異數(shù)了’。
意思就是大多數(shù)人腦袋頂上就一個旋兒,普普通通的。
長了倆旋兒的人就比平常人少見一些,也特殊一些。要是能長出三個旋兒,那可真是少之又少。”
王芳聽得入了神,忍不住又問:“那……那這雙旋兒,對我孩子將來能有啥影響不?是好是壞啊?”
她緊緊盯著趙老,眼睛里滿是期待和擔憂。
趙老看了看床上睡得正香,小臉兒紅撲撲的小娃娃,眼神變得有些深邃,好像能透過孩子看到未來似的。
他頓了頓,緩緩說道:“關(guān)于這個問題,老書里的說法可多了去了。
有人說長了倆旋兒的孩子多半聰明,腦子轉(zhuǎn)得快,但性子也比別的孩子復雜,不好琢磨。
還有人說這雙旋兒預示著孩子這輩子命運和別人不一樣,會有特別的遭遇……”
張文和王芳聽得大氣都不敢出,豎起耳朵,眼巴巴地等著趙老繼續(xù)說下去。
張文心里想,這雙旋兒到底會給孩子帶來啥呢?是好運還是磨難呢?
就在這時,醫(yī)館的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男人急匆匆地走進來,一邊走一邊喊:“大夫,大夫!我媳婦病得不輕,您快去看看吧!”
看樣子病得很嚴重。
這一下,把他們關(guān)于雙旋兒的談話給打斷了。
張文心里有些失落,就像好不容易要揭開謎底,卻被突然打斷了一樣。
但他還是和王芳一起先照顧起這個新來的病人,心里想著等有空了,一定要再找趙老問個明白。
趙老抬眼瞧了瞧剛被領(lǐng)進屋的新病人,臉上露出一絲歉意,轉(zhuǎn)頭對張文兩口子說道:“唉,今天這話題怕是聊不下去了。
不過要是你們對雙旋兒這事兒真那么感興趣,改天有空來我家坐坐。
我家里存了不少老書,說不定能在里頭找到你們想知道的答案。”
過了三天,張文看著自家小寶病全好了,又活蹦亂跳起來,就跟妻子王芳商量:“孩子病好了,咱們再去趙老家問問雙旋兒的事兒吧,我心里一直惦記著呢。”
王芳連忙點頭說:“行,我也一直想著這事兒呢,咱們這就去吧。”
兩人帶著孩子,再次來到了趙老的住處。趙老家是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院子不大,但是收拾得特別整齊。
院子里種滿了各種草藥,有的還開著五顏六色的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
王芳深吸一口氣,說:“這味兒聞著還挺舒服的。”
趙老正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旁,手里捧著一本泛黃的古書,看得十分入神。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看見張文一家三口來了,連忙放下書,起身招呼他們坐下,還熱情地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熱茶。
“這孩子氣色好多了嘛。”趙老慈祥地摸了摸小寶的頭。
“是啊,趙老,多虧了您和李大夫開的藥方,孩子吃了藥,沒幾天就好了。”
張文感激地說。
他心里一直記著趙老的恩情。
王芳心里一直惦記著雙旋兒的事兒,迫不及待地問道:“趙老,上次您說給我們看看關(guān)于雙旋兒的老書,不知道……”
她心里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趙老點了點頭,起身從旁邊的書架上取下幾本古書說道:“這些都是我這些年收集的醫(yī)書和相術(shù)典籍,里頭關(guān)于發(fā)旋兒的記載還真不少。”
王芳眼睛一亮,連忙問道:“那老醫(yī)書里有沒有關(guān)于雙旋兒的說法?”
她緊緊盯著趙老手里的書,希望能從中找到答案。
趙老翻開一本更舊的醫(yī)書,指著其中一行字說道:“你們看,這本《醫(yī)宗金鑒》里提到,人的頭頂和督脈相連,督脈是‘陽脈之海’,掌管著全身的陽氣。”
張文聽了,若有所思地說:“這么說,雙旋兒和人的身體健康有關(guān)系?”
他心里琢磨著,這雙旋兒難道真的能影響孩子的身體?
趙老點了點頭:“從中醫(yī)角度看,確實有這個說法。
不過具體怎么影響,醫(yī)書里也沒個準話。
有的書說長兩個旋兒的人氣血足,身體硬朗;
也有的書說這種人容易氣血不調(diào)和,身體弱。
這事兒因人而異,不能一概而論。”
王芳聽了,心里又開始犯嘀咕,擔心地問道:“那我們家小寶長兩個旋兒,以后養(yǎng)他的時候有什么要注意的?該怎么培養(yǎng)他?”
她心里十分擔憂孩子的未來。
趙老捻了捻胡須,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剛要開口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趙老!趙老在家嗎?村東頭的李婆婆突然犯了急病,眼看著不行了!請您趕緊過去看看!”
門外有人大聲喊道。
趙老臉上露出一絲歉意,對張文兩口子說道:“唉,看來這事兒又得先放一放了。
不過關(guān)于雙旋兒的孩子怎么培養(yǎng),學問確實大,講究也多。
等我忙完這邊的事兒,改天咱們再找個時間好好聊聊。”
張文和王芳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連忙說:“行,趙老,您先去忙,我們等您有空。”
他們心里明白,救人要緊。
就這樣關(guān)于雙旋兒背后秘密的話題又一次被耽擱了。
又過了一個多月,天氣漸漸涼了,秋天的感覺越來越濃。
張文兩口子心里還是惦記著趙老說的雙旋兒的事兒,總覺得不弄明白心里不踏實。
一天晚上,張文對王芳說:“咱們再去趙老家問問吧,這雙旋兒的事兒一直擱在心里,怪難受的。”
王芳點頭說:“行,我也想再去問問,不然心里總不踏實。”
于是他們又帶著小寶來到了趙老家。
趙老正在院子里晾曬新采的草藥,看見他們一家三口來了,連忙放下手里的活兒,熱情地把他們迎了進來。
“呵呵,你們又來了啊。看來對雙旋兒的事兒還真是上心。”趙老笑著說道。
張文點了點頭,誠懇地說:“是啊,趙老。我們總覺得孩子頭頂長兩個旋兒不是平常事兒,里頭肯定有重要的道理。
我們當父母的,總得弄明白了,心里才踏實。不然晚上睡覺都不安穩(wěn)。”
趙老示意他們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又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茶,然后慢慢說道:“今天我也沒啥別的事兒,咱們可以好好聊聊這個話題。”
趙老呷了一口茶,眼神變得有些悠遠,聲音也低沉了不少:“你們知道嗎,這娃娃頭頂?shù)膬蓚€旋兒,到底預示著什么?”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張文和王芳那充滿期待和緊張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說道:“這啊,是老天爺對這個娃娃的一種特殊安排。
這里頭啊,可是暗藏著一個足以決定這孩子一輩子命運走向的天大的事兒啊!”
趙老的話音剛落,院子里頓時一片寂靜,連秋風吹過竹葉的沙沙聲都顯得格外清晰。
張文和王芳屏住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張文心里想,這特殊安排到底是啥呢?
是好事還是壞事呢?王芳緊緊握著張文的手,手心里都出汗了。
他們隱隱感覺到,一個關(guān)乎孩子未來的重大秘密即將被揭開。
張文心里既緊張又期待,忍不住問道:“趙老,這特殊安排到底是什么?是福是禍?又會怎么影響孩子的一生?”
王芳也急切地附和道:“是啊,趙老,您快給我們說說吧。”她眼睛緊緊盯著趙老,生怕錯過一個字。
趙老又捻了捻胡須,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