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您別再送鴿子湯了,我真的喝不下了。"
我看著公公手中那個熟悉的保溫盒,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惡心感。
公公老張的臉瞬間陰沉下來,那雙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冷光。"晨晨,這湯對你身體好,你必須喝完。"
我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感受到空氣中彌漫著的壓抑氣息。這已經是連續第八周了,每個周日下午,公公都會準時出現在我家門口,手里永遠拎著那個裝滿鴿子湯的保溫盒。
"我肚子不舒服,真的喝不下。"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自然一些,但手心已經開始冒汗。
老張的嘴角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那你就慢慢喝,我在這里等著你喝完。"他徑直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那雙眼睛死死盯著我,仿佛要把我看透。
我端起碗,湯的味道和往常一樣濃郁,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湯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這種感覺從三周前就開始了,而且越來越強烈,每次聞到這湯的味道,我就會感到一陣陣的惡心。
01
三個月前,我和張偉剛搬進這個小區的新房子。
那時候的我們還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每天下班后一起做飯、看電視、規劃未來。張偉是個體貼的丈夫,總是搶著做家務,還會在我生理期的時候煮紅糖水給我喝。
"晨晨,我爸說要來看看我們的新家。"那天張偉下班回來,臉上帶著少有的緊張表情。
我當時正在廚房準備晚餐,聽到這話心里有些忐忑。和張偉交往兩年,結婚半年,但我和他父親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老張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每次見面都只是點點頭,很少主動說話。
"那我明天請假,在家準備一下。"我放下手中的鍋鏟,轉身看著張偉。
張偉走過來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聲說:"晨晨,我爸可能話不多,但他心里是好的。他這些年一個人過得挺不容易,你多擔待一些。"
第二天下午,老張準時出現在我們家門口。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襯衫,手里拎著一個保溫盒,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
"晨晨,這是我給你燉的鴿子湯,對女人身體好。"老張把保溫盒遞給我,聲音比以往溫和了許多。
我接過保溫盒,感受到里面傳來的溫熱,心里涌起一陣暖流。"謝謝爸,您太客氣了。"
那天的鴿子湯確實很香,湯色清澈,鴿子肉燉得很爛,一口下去滿嘴都是鮮美的味道。張偉在旁邊看著我喝湯,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爸的手藝真不錯,比外面飯店的還好喝。"我真心實意地夸贊道。
老張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光芒,"喜歡就好,以后我每周都給你送湯來。"
從那天開始,每個周日下午三點,老張都會準時出現在我家門口,手里永遠拎著那個裝滿鴿子湯的保溫盒。無論刮風下雨,從不間斷。
最開始的幾周,我確實很感動。作為兒媳婦,能得到公公這樣的關懷,讓我覺得自己融入了這個家庭。張偉也很高興,總是說我有福氣,有這樣一個疼兒媳婦的公公。
"晨晨,你看我爸多疼你,連我小時候生病他都沒這么上心過。"張偉有時候甚至會開玩笑說自己吃醋了。
那段時間,我每次喝完湯都會給老張發個微信,感謝他的用心。老張雖然回復不多,但我能感受到他的高興。
然而,好景不長。
大約從第五周開始,我開始對這鴿子湯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抗拒感。起初我以為是自己最近工作壓力大,胃口不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抗拒感越來越強烈。
每次聞到湯的味道,我就會感到惡心,勉強喝下去后,胃里總是翻江倒海般難受。但看到老張期待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拒絕他的好意。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張偉注意到了我的異常,關切地問道。
我搖搖頭,"可能是最近項目太忙,過段時間就好了。"
但我心里清楚,這種感覺絕不僅僅是因為疲勞。每次喝湯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具體是哪里。
02
第六周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我印象深刻的事情。
那天張偉臨時有個會議,不能在家陪我喝湯。老張照常送湯過來,但這次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放下湯就走,而是堅持要看著我喝完。
"晨晨,這湯趁熱喝效果才好。"老張坐在我對面,目光專注地盯著我手中的碗。
我端起碗,剛聞到湯的味道就感到一陣強烈的惡心感。我努力控制著自己,小口小口地喝著,但每一口都像是在強迫自己吞下什么難以下咽的東西。
"爸,這湯的味道好像和以前有點不一樣。"我試探性地說道,想要從老張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老張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哪里不一樣?我每次都是按照同樣的方法燉的。"
"就是...感覺比以前濃一些。"我勉強找了個借口。
"濃一些好,說明營養更豐富。"老張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你必須全部喝完,一滴都不能剩。"
那天的湯我喝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喝完,每一口都是煎熬。老張就那樣一直坐在我對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直到我把碗底的最后一滴湯都喝干凈。
"真乖。"老張滿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
那天晚上,我整夜都沒睡好。每次閉上眼睛,就會想起老張那雙盯著我的眼睛,還有那個詭異的笑容。我開始懷疑這鴿子湯是否真的只是普通的營養湯。
第七周,我嘗試著向張偉提起自己的擔憂。
"偉子,你爸燉的鴿子湯,你以前喝過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張偉正在看電視,聽到我的問題后轉過頭來,"沒有啊,我爸以前從來不下廚的。自從你嫁過來,他好像突然開竅了,還專門學會了燉湯。"
"那他為什么這么堅持每周都要送湯來?"我繼續追問。
"可能是想彌補吧。"張偉想了想說道,"我爸這些年一個人過得很孤獨,現在有了兒媳婦,他把你當女兒疼。再說,鴿子湯確實對女人身體好,特別是..."
張偉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特別是對準備要孩子的女人。"
我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我爸可能是想讓我們早點要孩子。"張偉抱住我,"晨晨,我們結婚半年了,是不是該考慮要個寶寶了?"
那一刻,我心中的疑慮更深了。鴿子湯、要孩子、老張那雙盯著我的眼睛...這一切似乎都有了某種聯系,但我又說不清具體是什么。
從那天開始,我開始留意老張的一舉一動。我發現,每次我喝湯的時候,他總是會找各種理由留下來,美其名曰是想和我們聊聊天,但實際上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我身上。
更奇怪的是,有幾次我發現老張在我喝湯之前,會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往湯里滴幾滴什么東西。當我詢問那是什么時,他總是說是一些中藥材的精華液,對身體有好處。
"這是我專門從老中醫那里買來的,很珍貴的。"老張每次都是這樣解釋。
但我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那些所謂的中藥精華液,顏色看起來有些奇怪,而且每次滴入湯中后,湯的味道確實會發生微妙的變化。
03
第八周,也就是今天,我終于忍不住了。
當老張再次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我鼓起勇氣說出了開頭的那番話。但老張的反應讓我更加確信,這鴿子湯絕對有問題。
"我在這里等著你喝完。"老張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威脅意味。
我端起碗,手微微顫抖著。湯的表面漂浮著一層油花,看起來和往常一樣,但我總覺得里面隱藏著什么可怕的秘密。
"爸,我真的喝不下了。"我再次嘗試著拒絕。
老張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晨晨,這湯我燉了整整一天,你不能浪費。而且這對你的身體真的很有好處,特別是現在這個階段。"
"什么階段?"我疑惑地問道。
老張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改口,"就是...新婚階段,需要好好調理身體。"
我看著碗中的湯,心中的恐懼感達到了頂點。我突然想起前幾天在網上看到的一篇文章,說有些人會在食物中添加一些特殊的藥物,用來控制別人的行為或者影響身體狀況。
"爸,我肚子真的很不舒服,能不能先放著,等我好一些再喝?"我最后一次嘗試著推脫。
老張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他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和壓迫,"晨晨,你必須現在就喝完。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好。"
他的手輕輕按在我的肩膀上,力度不大,但我能感受到其中的威脅意味。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繼續拒絕,可能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顫抖著端起碗,但就在湯即將碰到唇邊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決定。
"爸,我去拿個小勺子,這樣喝得快一些。"我放下碗,起身走向廚房。
在廚房里,我快速地環顧四周,尋找著什么東西可以幫助我。就在這時,我聽到了窗外傳來的狗叫聲。
那是小區里的一只流浪狗,平時總是在我們樓下轉悠,我偶爾會給它一些食物。
今天它又來了,正趴在窗臺下面,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
一個想法突然在我腦中閃過。
我快速地把碗中的湯倒進一個塑料盒里,然后用清水沖洗了碗,裝了一些白開水進去。
"爸,我回來了。"我端著裝了白開水的碗回到客廳。
老張依然坐在那里,眼神緊緊盯著我。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小口小口地"喝湯",實際上喝的都是白開水。
"慢點喝,不著急。"老張的語氣緩和了一些,臉上甚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十分鐘后,我把碗中的水全部喝完。老張檢查了一遍空碗,確認沒有剩余后,這才滿意地離開了。
等老張走后,我立即跑到廚房,拿著裝有鴿子湯的塑料盒來到窗邊。
"小黑,過來。"我輕聲叫著那只流浪狗。
小黑搖著尾巴跑了過來,我把塑料盒放在地上。小黑聞了聞,然后開始大口大口地喝著湯。
看著小黑津津有味地喝湯,我心中的疑慮稍微減輕了一些。也許是我想多了,也許這真的只是普通的鴿子湯。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徹底改變了我的想法。
04
那天晚上,張偉回來后發現我臉色不太好。
"晨晨,你怎么了?看起來很疲憊。"他關切地摸了摸我的額頭。
"可能是今天工作太累了。"我沒有告訴他關于鴿子湯的事情,因為我還不確定自己的懷疑是否正確。
"我爸今天送湯過來了吧?你喝了嗎?"張偉隨口問道。
"喝了。"我撒了個謊。
"那就好,我爸說這湯對你身體特別好,能幫助調理內分泌,提高受孕幾率。"張偉的話讓我心中一驚。
"受孕幾率?"我重復著這幾個字。
"是啊,我爸專門咨詢了老中醫,說鴿子湯配合一些特殊的藥材,對想要孩子的女性特別有效。"張偉摟住我,"晨晨,我們努力要個寶寶吧。"
那一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張偉的話在我腦海中不斷回響,鴿子湯、受孕、特殊藥材...這一切都讓我感到恐懼。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想要去樓下看看那只流浪狗的情況。但當我來到昨天放湯的地方時,卻沒有看到小黑的身影。
"小黑,小黑。"我在小區里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它。
直到下午,我才在小區的一個角落里發現了小黑。它蜷縮在一棵樹下,看起來很虛弱,毛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小黑,你怎么了?"我輕聲呼喚著它。
小黑勉強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痛苦。它試圖站起來,但身體搖搖晃晃,顯然很不舒服。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昨天還活蹦亂跳的小黑,今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而它昨天唯一吃的東西就是那碗鴿子湯。
我立即打電話給附近的寵物醫院,請他們派人過來看看小黑的情況。
寵物醫生是個年輕的女孩,她仔細檢查了小黑的狀況后,皺著眉頭說:"這只狗好像是中毒了,不過癥狀比較輕微,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中毒?"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從癥狀來看,很像是食物中毒,或者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醫生給小黑打了一針,"你知道它昨天吃了什么嗎?"
我猶豫了一下,"它...它喝了一些湯。"
"什么湯?"
"鴿子湯。"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醫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正常的鴿子湯不會導致這種癥狀,除非湯里添加了其他什么東西。"
醫生的話像一道閃電擊中了我。我的懷疑得到了證實,那些鴿子湯里確實有問題。
"醫生,如果人喝了這種湯會怎么樣?"我顫抖著問道。
"這要看添加的是什么物質。"醫生思考了一下,"有些藥物在小劑量的情況下對人體的影響可能不會立即顯現,但長期服用會產生累積效應。"
"什么樣的累積效應?"
"這很難說,可能會影響神經系統,也可能會影響內分泌系統,甚至可能影響生育功能。"醫生的話讓我渾身發冷。
那天晚上,我徹夜未眠。我開始回想這兩個月來自己身體的變化,確實有一些異常的地方,但我一直以為是工作壓力造成的。
現在想來,這些變化很可能和那些鴿子湯有關。
更可怕的是,我想起了老張那些奇怪的行為,他對我喝湯的執著,他眼中那種詭異的光芒,還有他口袋里那個神秘的小瓶子。
我開始懷疑,老張給我喝這些湯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05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暗中調查老張的背景。
我從張偉那里了解到,老張年輕時曾經在一家制藥廠工作過,對各種藥物的性質和作用都很了解。后來制藥廠倒閉,他就一直在家待業,靠著微薄的退休金生活。
"我爸這些年一直很孤獨,特別是我媽去世后,他就更加沉默了。"張偉告訴我,"直到你嫁過來,他才重新有了活力。"
但我從張偉的話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老張對我的關注可能已經超出了正常的公公對兒媳的關心。
我開始留意老張每次來送湯時的細節。我發現他總是會問一些關于我身體狀況的問題,比如月經是否規律,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最近的食欲如何等等。
這些問題如果是出于關心,本來也很正常。但結合他在湯里添加神秘物質的行為,這些問題就顯得別有用心了。
周三的時候,我借口身體不舒服請了假,偷偷跟蹤老張。我想看看他平時都去哪里,是否會去一些特殊的地方購買那些神秘的藥物。
老張的生活很規律,上午會去菜市場買菜,下午會去公園散步,晚上會在家看電視。但在周五那天,我發現他去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地方。
那是一個位于老城區的小巷子,里面有一家看起來很古老的中藥店。老張在那里待了將近一個小時,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個小紙包。
我等他走遠后,也進了那家中藥店。
"老板,剛才那位老先生買了什么藥?"我試探性地問道。
老板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是誰?為什么要打聽別人買的藥?"
"我是他的兒媳婦,他最近身體不太好,我想了解一下他買的是什么藥,好配合治療。"我撒了個謊。
老板似乎相信了我的話,"他買的是一些調理女性身體的藥材,說是要給兒媳婦補身體。"
"都有什么藥材?"我繼續追問。
"主要是一些活血化瘀的,還有一些調節內分泌的,具體的配方我不能告訴你,這是客戶的隱私。"老板搖搖頭。
雖然沒有得到具體的藥方,但我已經基本確定了老張的目的。他確實在鴿子湯里添加了藥物,而且這些藥物是專門針對女性身體的。
但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僅僅是想讓我懷孕嗎?還是有其他更可怕的企圖?
周六晚上,我終于下定決心要和張偉攤牌。但就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張偉的手機響了。
"爸?什么事?...好的,我馬上過來。"張偉掛了電話,臉色有些凝重,"晨晨,我爸說有急事找我,我得過去一趟。"
"現在?這么晚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是啊,聽他的語氣很著急,好像是身體不舒服。"張偉匆忙穿上外套,"你早點休息,我可能會很晚才回來。"
張偉走后,我一個人在家里坐立不安。我總覺得老張這個時候叫張偉過去不是偶然的,可能是察覺到了什么。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我通過貓眼看到門外站著老張,他手里依然拎著那個熟悉的保溫盒,但臉上的表情和平時完全不同,顯得陰森可怕。
"晨晨,開門,我給你送湯來了。"老張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但語調中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手心開始冒汗。現在是周六晚上,不是他平時送湯的時間,而且張偉剛剛被他叫走,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爸,這么晚了,明天再送吧。"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自然。
"不行,今天的湯很特殊,必須今天喝。"老張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晨晨,快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透過貓眼看到老張的臉,那雙眼睛在走廊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詭異,嘴角還帶著一個讓人恐懼的笑容。
"晨晨,你不要讓我等太久。"老張繼續敲門,"你應該知道,你必須喝完這碗湯。"
我的手緊緊握著門把手,不敢開門。我知道,如果我今天開了這扇門,可能會發生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樓下傳來的聲音,好像是小黑在叫。我想起了幾天前小黑喝了鴿子湯后的慘狀,心中的恐懼達到了極點。
"晨晨,我數到三,如果你不開門,我就用鑰匙開了。"老張的聲音變得更加陰冷。
我這才意識到,老張手里很可能有我們家的備用鑰匙。張偉之前為了方便,確實給過老張一把備用鑰匙。
"一..."老張開始倒數。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對策。
"二..."
我聽到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
就在老張即將打開門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個讓我永生難忘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