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顧建華，你快回來一趟，出大事了！”

“什么事啊錢姐，我都離職了。”

“別問了，你快回來，老板說了，你開個價！”

掛掉電話，顧建華看著手機發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離職后的第一個電話，竟然是公司的求救信號。更沒想到的是，一個5000塊的紅包，會讓他的前領導孫部長在電腦屏幕前徹底懵掉，從而揭開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真相。

01

顧建華，30歲，在這家互聯網公司待了三年半。說起來也算是個老員工了，技術能力在部門里數一數二，但性格比較內向，不太愛在會議上發言，也不太主動匯報工作進展。

公司位于科技園的一棟寫字樓里，技術部門占了整個八樓。每天早上九點，顧建華都會準時刷卡進入辦公區，坐到靠窗的那個位置。他喜歡那里，可以看到樓下的綠化帶，也比較安靜。

“顧建華這人技術是可以的，就是缺乏主動性。”這是直屬領導孫部長對他的評價。孫部長倒不是故意針對他，只是覺得顧建華太悶了，有什么想法也不說，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顧建華其實挺郁悶的。他覺得自己在公司沒什么存在感，很多重要項目都輪不到他參與。每次看到別的同事在會議上侃侃而談，他心里也想說點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久而久之，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在這個團隊里是多余的。

記得上個月的產品評審會，顧建華其實對架構設計有不同的看法。他覺得當前的方案在高并發情況下會有性能瓶頸，但會議室里十幾個人，大家都在熱烈討論，他幾次想開口都沒找到合適的時機。會議結束后，孫部長問：“大家還有什么意見嗎？”顧建華看了看周圍，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后來果然出現了性能問題，但那時候項目已經上線了，只能臨時打補丁。顧建華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當時他能主動說出來就好了。

類似的事情發生過好幾次。顧建華有技術實力，但總是習慣默默承擔，不善于表達自己的觀點。時間久了，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價值。

三個月前，顧建華終于下定決心，寫了一份離職申請。

那天下午兩點半，顧建華敲響了孫部長辦公室的門。辦公室不大，一張辦公桌，兩個書柜，墻上貼著幾張項目進度表。孫部長正在看代碼評審報告，抬起頭看到他進來。

“孫部長，我想離職。”顧建華直接說出了來意。

孫部長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文件：“怎么了？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嗎？”

“也不是不滿意，就是覺得...想換個環境發展。”顧建華說得很委婉。他不想說出真實原因，怕顯得自己太矯情。

“這樣啊。”孫部長沉默了一會兒，“你再考慮考慮吧，不急著做決定。”

顧建華以為這是客套話，點點頭就出去了。按照公司流程，他需要提前一個月提出離職申請，這一個月算是緩沖期。

第一周過去了，孫部長沒有找他談話。每天照常安排工作，開會的時候也沒有特別關注他。顧建華心想，看來孫部長是默認同意了。

第二周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顧建華開始整理自己負責的幾個模塊，準備交接文檔。他寫了詳細的技術說明，把每個函數的作用都標注清楚，生怕接手的同事看不懂。

到了第三周，HR找到他辦理離職手續。

“顧建華，你確定要走嗎？”HR小姐姐例行詢問，“公司發展前景還是不錯的。”

“嗯，已經想好了。”顧建華簽著各種表格。

“那離職原因怎么寫？”

“個人發展考慮吧。”

整個過程中，孫部長表現得很平靜，該安排工作安排工作，該開會開會，好像顧建華的離職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大事。

最后一天是周五。顧建華把自己的東西整理好，幾本技術書，一個馬克杯，還有一個小仙人掌。三年半的時間，這就是他在這個位置上留下的全部痕跡。

“顧建華，要走啊？”同事老賈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老賈是部門里的老大哥，人挺好的，平時會照顧新人。

“嗯，準備換個環境。”

“可惜了，你技術這么好。”老賈搖搖頭，“以后有機會常聯系。”

小韓也過來道別：“建華哥，你走了我們壓力更大了。那個支付模塊還得靠你寫的框架呢。”

“文檔我都寫好了，有問題隨時問我。”顧建華把一疊打印好的文檔遞給小韓。

孫部長也走過來，客氣地說了一句：“顧建華，以后有機會常聯系。”

就這樣，顧建華正式離職了。走出公司大門的那一刻，他心里五味雜陳。一方面是對新生活的期待，另一方面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果然，自己在公司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02

離職后的日子很平靜。顧建華住在距離公司不遠的一個小區里，一室一廳，房租不貴但也不便宜。每天早上不用趕地鐵了，可以睡到自然醒。

他開始整理簡歷，瀏覽各大招聘網站。每個平臺都注冊了賬號。技術崗位還是挺多的，但真正合適的不多。要么是小公司，發展前景不明朗；要么是大廠，技術要求太高，他沒把握能過面試。

偶爾會有朋友約出來聚聚。老同學張磊在另一家公司做產品經理，聽說他離職了，請他吃飯。

“建華，你這是想跳到哪家公司？”張磊問。

“還沒定，先看看機會。”顧建華喝了一口啤酒，“你們公司招開發嗎？”

“招是招，但我們技術部門比較卷，加班挺厲害的。”

“算了，我再看看別的。”

就這樣過了十天，顧建華的生活逐漸適應了沒有工作的節奏。早上睡到九點，然后看看招聘信息，下午可能出去走走，晚上在家看看技術文檔。說不上多充實，但也不無聊。

沒想到，這種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那天上午十點半，顧建華正在電腦前修改簡歷，手機突然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是“錢姐（財務）”，他有點意外。

“喂，錢姐？”

“顧建華，你快回來一趟，出大事了！”錢姐的聲音聽起來很急，甚至有點顫抖。

“什么事啊？我都離職了。”

“別問了，公司系統出大問題，老板都急瘋了。現在的人搞不定，你快來救急，費用不是問題！”

顧建華愣了一下。系統出問題？那應該找現在的技術團隊啊，找他一個離職員工干什么？

“具體什么情況？”

“用戶都登錄不了，網站打開巨慢，投訴電話都打爆了。小韓他們搞了三天了，越搞越糟。”

聽起來確實嚴重。顧建華雖然已經離職了，但畢竟在那里工作了三年多，如果真的出了大問題，去幫個忙也說得過去。

“那...我過去看看。”

“太好了！你快點來，我這就跟董總匯報。”

掛掉電話，顧建華立刻起身準備出門。換了件干凈的襯衫，拿上鑰包，匆匆出了門。

打車到公司樓下，他突然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十天前他還是這里的員工，現在卻是以“外援”的身份回來。

03

一走進公司，顧建華就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平時這個時間點，大家要么在悠閑地喝咖啡，要么在討論中午吃什么。但今天，所有人都緊盯著電腦屏幕，表情嚴肅。

前臺小妹看到他，眼睛都亮了：“顧大神！你終于來了！”

“還叫什么大神，我都離職了。”顧建華笑了笑，刷了臨時門卡進入辦公區。

技術部門的氛圍更加緊張。幾臺電腦的屏幕上都顯示著各種監控數據，紅色的警告信息不斷跳動。幾個同事圍在一起討論，聲音壓得很低，但能聽出焦急的語氣。

“顧建華！你終于來了！”老賈看到他，趕緊站起來，“快過來看看，這系統要把我們折騰死了。”

顧建華走到老賈身邊，看了看屏幕上的監控數據。數據庫連接數已經爆表，從正常的幾百個飆升到了上萬個。CPU使用率持續在90%以上，內存使用率也接近極限。響應時間更是夸張，平時幾毫秒能完成的查詢，現在需要幾十秒。

“我的天，這數據...”顧建華忍不住驚嘆。

“就是啊，我們都看傻了。”小韓從旁邊走過來，臉上寫滿了疲憊，“建華哥，你快救救我們吧。”

“什么時候開始的？”顧建華問。

“三天前。”老賈指著屏幕上的時間軸，“一開始還不明顯，就是偶爾慢一下。我們以為是網絡問題，沒太在意。昨天開始就徹底不行了，用戶登錄都困難。”

“投訴有多少？”

“客服那邊說已經接了上千個電話了。”小韓苦著臉，“用戶都在罵我們，說系統垃圾。”

顧建華點點頭，開始詢問更多細節：“這三天你們都嘗試過什么解決方案？”

“能想到的都試了。”老賈擺擺手，顯得很無奈，“先是重啟了所有服務器，沒用。然后優化了數據庫查詢語句，還是沒用。昨天甚至還升級了硬件配置，加了內存條，結果問題更嚴重了。”

“還有呢？”

“增加了緩存，調整了負載均衡配置，甚至把一些不重要的功能都臨時關閉了。”小韓補充道，“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顧建華皺著眉頭看著監控數據。作為一個有經驗的開發工程師，他很快就有了初步判斷。這個問題不是簡單的硬件問題，也不是常規的代碼bug，更像是架構層面的問題。

“我看看最近的代碼變更記錄。”

老賈趕緊給他讓座。顧建華熟練地打開IDE，開始查看代碼倉庫的提交歷史。Git log顯示，最近一周有不少提交記錄，主要是小韓和另外幾個同事的修改。

“這里，數據庫查詢優化模塊。”顧建華指著屏幕上的一個文件，“有人改過這段代碼。”

“對，這是我改的。”小韓有點不好意思，走到顧建華身邊，“你走了以后，孫部長讓我接手這個模塊。我看了看代碼，覺得原來的邏輯有點復雜，就想簡化一下。”

顧建華點開代碼差異對比。看到具體的修改內容后，他心里有數了。小韓刪除了大約200行代碼，把原本復雜的查詢邏輯簡化成了幾個簡單的SQL語句。

“小韓，你知道這個模塊是干什么的嗎？”顧建華問。

“查詢優化啊，讓數據庫查詢更快。”小韓回答得很理所當然。

“不只是查詢優化。”顧建華搖搖頭，開始解釋，“這個模塊還承擔著負載均衡的功能。你看這里，這段代碼會根據當前數據庫的負載情況，自動選擇合適的數據庫實例進行查詢。主庫負載高的時候，會自動切換到從庫。”

小韓睜大了眼睛：“還有這個功能？”

“是的。你把這部分邏輯刪除了，就等于讓所有查詢都堆到主數據庫上了。”顧建華繼續解釋，“平時查詢量不大的時候看不出問題，但一旦并發量上來，主庫就扛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老賈恍然大悟，“難怪我們怎么優化都不管用，根本就沒找對方向。”

這時候，孫部長從外面走進來。看到顧建華坐在電腦前，他的表情有些復雜。

“顧建華，辛苦你了。”孫部長走過來，“情況怎么樣？”

“問題找到了，應該能解決。”顧建華回答得很簡潔。

“那太好了。”孫部長明顯松了一口氣，“需要多長時間？”

“如果順利的話，幾個小時應該夠了。”

顧建華開始動手修復。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容易。他需要重新梳理整個查詢流程，確保每個環節都能正常工作。同時，還要考慮數據一致性問題，不能因為修復問題而引入新的bug。

修復過程中，顧建華發現了其他幾個潛在問題。數據庫索引有幾個失效了，緩存配置也不夠合理。他順便都給優化了。

期間，孫部長過來看了幾次，但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旁邊默默觀察。有一次，顧建華需要重啟服務，孫部長主動幫忙通知運維團隊，確保重啟過程順利進行。

到了下午四點，系統終于恢復正常。監控數據顯示，響應時間回到了正常水平，數據庫連接數也降到了合理范圍。最重要的是，用戶投訴停止了。

“太厲害了！”小韓忍不住感嘆，“我們折騰了三天都搞不定的問題，你幾個小時就解決了。”

“主要是你們沒找對方向。”顧建華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這個模塊比較特殊，需要了解完整的業務邏輯才能修改。”

“建華，你文檔寫得太簡單了。”老賈半開玩笑地說，“要是寫得再詳細一點，小韓也不會改錯。”

“確實，我下次注意。”顧建華也承認這個問題。

04

這時候，老板董總走了過來。董總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平時話不多，但眼光很準。公司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跟他的決策分不開。

“顧建華，辛苦了。”董總拍拍他的肩膀，語氣很真誠，“關鍵時刻還是得靠你啊。”

“應該的，都是同事。”顧建華客氣地回應。

“這次損失挺大的，三天時間，估計得損失幾十萬。”董總說著，轉向孫部長，“孫部長，后續怎么避免類似問題？”

“我會加強代碼審查，確保重要模塊的修改都經過嚴格測試。”孫部長回答。

“嗯，這件事給我們敲響了警鐘。”董總點點頭，然后對顧建華說，“錢姐，按我之前說的，先給顧建華發五千辛苦費。問題解決了，后面還有大獎勵。”

錢姐從旁邊走過來：“好的董總。顧建華，你稍等，我馬上處理。”

“走工單系統吧。”顧建華說，“我現在不是員工了，得按外包費用處理。”

“也對。”錢姐想了想，“那我給你開個臨時權限，方便后續可能的技術支持。”

“行。”顧建華沒有多想，點頭同意了。

當天晚上，顧建華回到家里，心情有點復雜。今天的經歷讓他重新認識了自己的價值。原來，他在公司并不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至少在技術方面，他還是有不可替代的作用的。

但同時，他也有點遺憾。如果當初孫部長能夠更明確地表達對他的認可，或許他就不會選擇離職了。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說這些也沒什么意義。

第二天一早，顧建華的手機又響了。

“顧建華，工單的事有點情況，你方便來一趟嗎？”是錢姐的聲音。

“什么情況？”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來了就知道了。”

顧建華覺得奇怪，一個報銷工單能有什么情況？但錢姐的語氣聽起來很認真，他只好又跑了一趟公司。

05

與此同時，在公司的另一邊，孫部長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各種審批事務。作為技術部門的負責人，他每天都要處理大量的工單申請，從設備采購到費用報銷，繁瑣而枯燥。

孫部長的辦公室在靠里的位置，透過玻璃隔斷可以看到外面的工位。墻上貼著幾張技術架構圖，書柜里放滿了各種技術書籍。桌上擺著兩臺顯示器，一臺用來寫代碼，一臺用來處理管理事務。

今天早上，他已經處理了十幾個工單。有采購新設備的，有報銷培訓費用的，還有申請加班餐補的。每個都需要仔細審查，確保符合公司規定。

“孫部長，有個外包費用工單需要您審批。”錢姐敲門進來，手里拿著一份打印好的工單，“顧建華昨天幫忙解決系統問題的辛苦費。”

“好的，我看看。”孫部長點點頭，打開了電腦上的工單系統。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外包費用申請：申請人顧建華，費用5000元，事由：緊急技術支持，申請部門：技術部，申請人：錢姐。表格填寫得很規范，董總也已經簽字同意了。

孫部長看了一遍，沒發現什么問題。5000塊對于解決這么嚴重的系統故障來說，確實不算多。

就在這時，電腦屏幕右上角突然彈出了一個系統提示：“相關人員顧建華的歷史申請狀態已更新，點擊查看詳情。”

這種提示平時也會出現，通常是系統自動關聯的相關信息。孫部長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這個提示，想看看是什么內容。

下一秒，他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