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部分細節經過文學加工，人物均已化名處理。

"李醫生，病人馬上不行了！"

"跟我沒關系。"

"你瘋了嗎？這是人命！"

"那你們上。"

"可是......"

"沒有可是。"

急診科外，護士長的聲音都在顫抖。走廊里的病人家屬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誰也想不到，這個在醫院干了十五年的外科醫生，會在最關鍵的時刻說出這樣的話。

院長手里的病歷本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01

三個月前，李志強還是市人民醫院外科最受病人信任的醫生之一。

那是個尋常的周二上午，李志強剛剛完成一臺長達六小時的肝臟移植手術。手術很成功，五十八歲的病人終于有了新的肝臟，重獲新生的希望。

李志強脫下手術服，疲憊地靠在更衣室的椅子上。十五年的從醫生涯中，這樣的高難度手術他已經做了上百臺，但每一次都讓他筋疲力盡。

護士小王敲門進來："李醫生，您的手機一直在響，我幫您拿過來了。"

李志強接過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著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老家的號碼。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回撥過去。

"志強，你媽媽突然倒下了！"大哥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背景里還有嘈雜的聲音，"早上還好好的，突然就說頭疼，然后人就倒了。醫生說是腦梗，現在在重癥監護室，情況很不好。"

手機差點從李志強手里滑落。七十二歲的母親，身體一直很硬朗，怎么會突然腦梗？

"現在什么情況？醫生怎么說？"

"醫生說需要觀察，但是情況不樂觀。志強，你快回來吧，媽媽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李志強感覺天塌了一樣。母親把他養大不容易，含辛茹苦供他讀完醫學院，現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在千里之外。

"我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后，李志強立即去找科室主任張華。

張華正在辦公室里整理下午的手術安排表，看到李志強進來，頭也不抬地說："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張主任，我需要請假，我媽媽病危。"

張華這才抬起頭，看了看李志強："什么病？"

"腦梗，現在在重癥監護室。"

張華皺了皺眉，看了看手里的手術安排表："現在？你看看這手術排期，一個接一個，你走了誰來做？今天下午還有兩臺手術，明天上午三臺，后天......"

"張主任，這是我媽媽。"李志強打斷了他。

"我知道是你媽媽，但是醫院里躺著的也都是別人的媽媽。"張華指了指手術安排表，"你看看，這些病人哪個不著急？哪個不重要？"

李志強深吸一口氣："那您的意思是？"

"最多給你三天，處理完就回來。三天應該夠了吧？"

"三天根本不夠，我媽媽現在還在昏迷，需要人照顧。而且后續的康復治療也需要時間。"

張華臉色變了："那你想要多長時間？"

"至少半個月。"

"半個月？"張華差點跳起來，"李志強，你是不是糊涂了？科里就你一個能做復雜手術的，你走半個月，這些病人怎么辦？"

"可以請其他醫院的專家會診，或者把病人轉到其他醫院。"

"會診費用誰出？病人轉院的風險誰負責？再說，哪有那么容易請到合適的專家？"張華站起身，語氣變得嚴厲，"李志強，我最多批你一個星期，愛要不要。"

李志強看著張華，這個和自己共事了十年的主任，此刻在他眼里如此冷漠。

"張主任，我在這里工作十五年了，從來沒有因為私事請過長假。這次是我媽媽，我必須回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張華冷笑，"李志強，別以為你技術好就可以為所欲為。醫院離了誰都照樣轉。"

"我沒有威脅任何人，我只是在請假。"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引來了其他同事的注意。護士長劉姐聽到爭吵聲，走過來勸解："別吵了，有話好好說。志強，你媽媽怎么了？"

"腦梗，在重癥監護室。"

劉姐一聽，表情立刻嚴肅起來："那確實很嚴重，需要人照顧。張主任，這種情況......"

"劉姐，你別插手。"張華打斷了她，"醫院有醫院的規定。"

劉姐還想說什么，被張華一個眼神制止了。

張華轉向李志強，語氣堅決："李志強，我再說一遍，最多一個星期。你要是敢擅自離開，我就按曠工處理。到時候別怪我不講情面。"

李志強看著張華，又看了看周圍的同事們。有的人眼神里帶著同情，有的人則是事不關己的冷漠。

他沉默了幾秒鐘："好，我知道了。"

當天下午兩點，李志強還是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在火車上，他給科室打了個電話，告訴值班護士自己有急事回家，今天下午的兩臺手術推遲。

電話那頭，護士的聲音很為難："可是病人家屬都來了，而且這兩個病人情況都比較急......"

"找張主任協調，實在不行就轉院。"

李志強掛斷電話，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心情五味雜陳。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在重癥監護室外，李志強見到了憔悴的父親和哥哥。

"媽媽怎么樣了？"

"下午醒了一次，但是右半身不能動，說話也不清楚。"父親的眼睛紅紅的，"醫生說這幾天是關鍵期。"

李志強通過玻璃窗看著病床上的母親，心如刀絞。那個曾經為了他的學費四處借錢，為了他的前程操碎了心的女人，現在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

這一夜，李志強徹夜未眠。

接下來的幾天，母親的病情反復。有時候清醒一些，有時候又陷入昏迷。醫生說需要長期的康復治療，而且預后不確定。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李志強接到了張華的電話。

"李志強，你什么時候回來？科里都快忙瘋了。"

"張主任，我媽媽的情況還不穩定，我不能走。"

"你還要請多長時間的假？"

"至少還需要一個星期。"

"不行！你必須馬上回來！昨天有個病人因為手術推遲，病情惡化了，家屬鬧得很厲害。"

"那不是我的責任。"

"什么叫不是你的責任？你是科里的主治醫師，這些手術本來就是你的！"

李志強握著手機，看著病床上的母親："張主任，我是醫生，但我也是兒子。"

"別跟我談什么兒子不兒子的，現在馬上回來，否則我就按曠工處理你！"

張華掛斷了電話。

李志強看著手機，心徹底涼了。

但他沒有回去。母親需要他，他不能丟下母親不管。

02

半個月后，李志強終于回到了醫院，但整個科室的氣氛已經完全變了。

一走進科室，李志強就感覺到了異樣。同事們看他的眼神都很復雜，有同情，有埋怨，也有幸災樂禍。

"李醫生，您可算回來了。"護士小王走過來，壓低聲音說，"這半個月，科里忙瘋了。好幾臺手術都推遲了，病人家屬鬧了好多次。張主任天天黑著臉，逢人就說您不負責任。"

李志強心里一沉："有出什么事嗎？"

"有個病人因為手術推遲，病情惡化了，現在還在ICU。家屬要告醫院，說是因為醫生不負責任。"

李志強感到一陣愧疚，但想到母親虛弱的樣子，又覺得自己沒做錯什么。

上午查房的時候，張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有些人，只顧自己家里的事，不管科室死活。病人的生命在他眼里，還不如自己的私事重要。"

雖然沒點名，但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張華在說誰。

李志強選擇了沉默，但心里的憤怒在積聚。

更讓人寒心的是，其他同事的態度。以前關系不錯的王醫生現在見到他都是愛理不理的。

"李醫生，您這次請假，我們可是受了不少累。您走了半個月，我們每個人的工作量都增加了一倍。"王醫生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滿。

"對不起，我也不想的。"

"不想？那您為什么還要走？醫院這么忙，您心里沒數嗎？"

李志強想解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解釋有什么用？他們根本不會理解。

最讓李志強心寒的是張華的態度。以前，張華對他還算客氣，畢竟他的技術在科室里是數一數二的。但現在，張華動不動就給他臉色看。

"李志強，你的手術技術確實不錯，但是醫生不能只有技術，還要有責任心。"

"我有責任心。"

"有責任心的醫生會丟下病人跑回家嗎？"

這樣的對話幾乎每天都在發生。李志強感覺自己被孤立了，整個科室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真正的沖突發生在年底。

十二月二十五日，醫院開始年終考核。李志強作為科室的技術骨干，年終獎通常在八到十萬之間。這筆錢對他來說很重要，母親的醫療費用花了不少，還有后續的康復費用，家里經濟壓力很大。

年終獎的多少直接關系到他能否給母親更好的治療條件。

考核結果出來的那天，人事科的小李專門找到李志強："李醫生，您的年終獎出來了。"

"多少？"李志強心里有些緊張。

"兩萬。"

李志強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兩萬塊錢。因為您有半個月曠工記錄，按照醫院規定，扣除年終獎的百分之八十。"

"曠工？我是請假！"李志強的聲音提高了。

"但是您的請假沒有批準啊。張主任說只批了您一個星期，您卻走了半個月。超出的部分按曠工處理。"

李志強感覺血液沖上了腦門："我要找張主任。"

張華的辦公室里，兩個人發生了這幾年來最激烈的爭吵。

"張主任，我請假是因為我媽媽病危，這是人之常情！為什么要扣我的年終獎？"

"人之常情？"張華冷笑，"那醫院的規章制度算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這半個月，科里損失多大？"

"那些手術可以推遲，我媽媽的病等不起！"

"推遲？你知道推遲一臺手術，對病人意味著什么嗎？有個病人就是因為手術推遲，現在還在ICU躺著！"

"那不是我的錯！是醫院人手不足！"

"人手不足？科里十幾個醫生，為什么偏偏缺你一個？"張華越說越激動，"說到底，還是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我沒有把自己看得重要，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兒子，想照顧生病的母親！"

"既然你選擇了這個職業，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病人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那我母親的生命呢？她就不重要嗎？"

爭吵的聲音傳到走廊里，好幾個同事都停下來偷聽。

張華拍了拍桌子："李志強，年終獎的事情已經定了，醫院有醫院的規定。你要是不服，可以去找院長。"

李志強確實去找了院長。

院長辦公室里，院長王建國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面，聽完李志強的敘述，沉默了很久。

"小李，我理解你的難處，家里有病人確實不容易。"王建國的語氣比張華溫和一些，"但是醫院也有醫院的規定，不能因人而異。"

"院長，八萬塊錢對醫院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對我來說是救命錢。我媽媽還在康復期，需要花錢買藥，需要請護工。"

"我知道你的經濟壓力，但是你擅自離崗半個月，確實違反了規定。"

李志強看著王建國："院長，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如果是您的母親病危，您會怎么選擇？"

王建國被問得一愣，辦公室里陷入了死寂。

良久，王建國開口："小李，我們不能假設。規定就是規定，不能因人而異。"

"所以，在這個醫院里，規定比人情更重要？"

"這不是人情不人情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

李志強失望地搖搖頭："我明白了。"

"不過，"王建國補充道，"考慮到你這些年的貢獻，我可以讓人事科把年終獎調整到五萬。這已經是我能做的極限了。"

"我要的不是施舍，我要的是公平。"

"小李，做人要知足。五萬已經不少了。"

李志強站起身："院長，我明白了。"

走出院長辦公室，李志強的心徹底涼了。

他終于明白了，在這個醫院里，他只是一個工具，一個可以被隨意使用的工具。當他需要照顧生病的母親時，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當他的利益受到損害時，也沒有人為他說話。

03

新年過后，李志強的工作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以前，他總是第一個到科室，最后一個離開。每天早上七點就到醫院，晚上經常加班到九點多。現在，他嚴格按照上下班時間工作，八點上班，五點下班，到點就走，從不多留一分鐘。

以前，遇到緊急手術，哪怕是在休息時間，他也會二話不說趕來。現在，他會先問清楚情況，如果不是非他不可的手術，他就推給其他醫生。

"讓小陳去做，或者找王醫生。"這成了李志強的口頭禪。

同事們開始議論紛紛。

"李醫生最近怎么了？以前不是這樣的。"

"還不是因為年終獎的事情，心里有怨氣唄。"

"說起來，醫院這次確實做得有點過分。八萬塊錢說扣就扣了。"

"噓，小聲點，被張主任聽到就麻煩了。"

張華幾次想找李志強談話，都被他以各種理由推脫了。

"李醫生，我想和您聊聊。"

"張主任，我現在很忙，改天吧。"

"那明天呢？"

"明天我要去看我媽媽。"

"后天？"

"后天我有個學術講座要參加。"

張華知道李志強在故意躲著自己，但又不好明說。

醫院里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李志強的技術在科室里是最好的，很多復雜的手術離不開他。但現在他明顯在消極怠工，讓科室的工作受到了影響。

二月份的一天，有個病人需要做門靜脈修復手術，這是一種非常復雜的手術，整個科室只有李志強一個人掌握這項技術。

"李醫生，這個病人需要您來做手術。"護士長找到李志強。

李志強看了看病歷："讓別人做吧。"

"可是這種手術只有您會做。"

"那就轉院。"

護士長愣住了："轉院？病人情況很急，轉院風險很大。"

"那不關我的事。"

消息傳到張華那里，張華氣得差點摔杯子。

"李志強這是在報復！"

但他又不能強迫李志強做手術，因為李志強確實沒有違反任何規定。按時上下班，正常值班，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樣積極主動而已。

真正的危機發生在三月十五日。

那天下午三點，急診科送來一個車禍傷者，四十多歲的男人，腹部大出血，情況危急。

急診科醫生初步檢查后發現，傷者的門靜脈破裂，需要立即手術。

"快通知外科！"

值班醫生是剛來不久的小陳，看了看病人的情況，臉色發白："這種手術我做不了，傷口太復雜了，而且傷到了門靜脈。"

護士長立即給李志強打電話："李醫生，急診有個患者，情況很危急，需要您馬上過來！"

"什么情況？"李志強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車禍外傷，腹部大出血，門靜脈破裂。"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讓小陳做。"

"小陳說他做不了，這種手術只有您能做。"

"那就轉院。

護士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醫生，病人情況危急，失血很多，轉院來不及了！而且這種天氣，轉院路上風險很大。"

"那不關我的事。"

李志強掛斷了電話。

護士長拿著手機，半天說不出話來。周圍的醫護人員都聽到了對話，大家面面相覷。

"怎么辦？"有人問。

"趕緊找張主任。"

張華接到消息，立即趕到急診科。看到病人的情況，他的臉色也變了。

門靜脈破裂修復是一種高難度手術，需要非常熟練的技巧和豐富的經驗。整個醫院，確實只有李志強一個人能夠勝任。

張華立即給李志強打電話。

"李志強，你在干什么？病人馬上不行了！"

"跟我沒關系。"

"你瘋了嗎？這是人命！"

"那你們上。"

"門靜脈破裂修復，整個科室就你一個人會做！"

"那是你們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可是......"

"沒有可是。"

張華拿著手機，手都在抖。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十分鐘后，院長王建國匆匆趕到急診科。此時，病人的情況已經非常危急，血壓持續下降，隨時可能休克。

病人家屬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求求你們救救我老公！他還有兩個孩子要養，家里還有老母親！"

王建國看著這一幕，心情沉重。他親自給李志強打電話。

"小李，我是王院長，你在哪里？"

"院長，我在家。"

"病人情況怎么樣了？"

"院長，我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臺手術我不做。"

王建國愣住了："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小李，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過來，救人要緊。"

"院長，我記得您說過，規定就是規定，不能因人而異。"

王建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李志強這句話，正是他當初拒絕李志強時說的。

"小李，這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我媽媽病危的時候，不也是人命關天嗎？"

王建國被問得啞口無言。

急診科里，病人的情況越來越危急。幾個醫生圍在手術臺旁，卻都束手無策。

護士小王自告奮勇："我去找李醫生。"

半小時后，小王氣喘吁吁地跑到李志強家樓下，按響了門鈴。

李志強開門看到她，臉色平靜："小王，有事嗎？"

"李醫生，求求您了，救救那個病人吧！他真的快不行了。"

"我很同情他，但這不是我的問題。"

"李醫生，那個人還有兩個孩子，一個剛上小學，一個才三歲。他妻子剛生完孩子還在月子里，家里就指著他一個人掙錢。"

小王眼淚都流出來了："李醫生，您以前不是這樣的。您是好醫生，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李志強看著小王，心里其實也很痛苦。但他還是搖了搖頭："小王，以前的我太傻了。"

"李醫生......"

"你回去吧，告訴他們，我不會去的。"

李志強關上了門。

小王站在門外，哭得不能自已。

晚上七點，病人因為失血過多，搶救無效死亡。

消息傳來，整個醫院都震驚了。

李志強拒絕手術的消息很快在醫院里傳開了。

有人說他瘋了，有人說他冷血，也有人說他這是在報復醫院。但更多的人開始思考：一個曾經救死扶傷的好醫生，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護士長劉姐找到李志強："志強，你真的不后悔嗎？"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那個病人......"

"劉姐，我問您一個問題。如果當初我媽媽病危的時候，醫院能夠理解我，支持我，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劉姐沉默了。

就在這時，李志強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李志強認識這個號碼。這是市衛健委的電話。

"李醫生，我是市衛健委的李主任，我想和您見個面。"

李志強握著手機，心跳加速。衛健委的人為什么要找他？

"李主任，什么事？"

"電話里不方便說，明天上午九點，您能來一趟嗎？"

掛斷電話后，李志強陷入了深思。

同時，醫院里也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

幾個平時和李志強關系不錯的同事，開始悄悄地向他打聽一些事情。

"志強，你那次請假，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終獎的事情，醫院是怎么處理的？"

"張主任平時是不是對你們要求很嚴？"

這些問題讓李志強覺得奇怪，但他沒有多想。

更奇怪的是，就在病人去世的當晚，李志強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

"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李志強看著這條短信，心里涌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第二天一早，李志強準時出現在醫院。但他發現，院長辦公室門口站著幾個陌生人，穿著制服，看起來像是什么部門的工作人員。

護士小王神秘兮兮地告訴他："聽說是市里來的調查組。"

"調查什么？"

"不知道，但是張主任和王院長的臉色都很難看。"

李志強心里咯噔一下。調查組的出現，絕不會是偶然。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

"李醫生，我是市衛健委的李主任，調查組已經到了醫院，我們需要和您談談。"

李志強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而這件事情，可能會改變一切。

他走向院長辦公室，推開門，看到里面坐著幾個嚴肅的中年人。

王建國和張華坐在一旁，臉色慘白。

其中一個中年人看到李志強，站起身來："李醫生，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

王建國手里的茶杯咔嚓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