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推土機轟鳴聲中,我眼睜睜看著祖宅即將被夷為平地。
突然,一輛黑色保時捷急剎在門前,車窗搖下,一個年輕男子大喊:"住手!"
強拆隊長愣住了,這個陌生人憑什么阻止強拆?
更讓我震驚的是,男子下車后,直接走向了我爺爺。
他在爺爺面前停下,突然單膝跪地,雙手捧著一個精美的錦盒,眼中含淚說了一句話。
爺爺聽到后,整個人如遭雷擊,手中的拐杖"咣當"掉在地上,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而我更是徹底傻眼了...
2007年的春天來得格外早,桃花還沒開完,拆遷通知就貼到了我們家門口。
那張紅底白字的公告就像一道晴天霹靂,瞬間打破了林家老宅的寧靜。我叫林志遠,今年29歲,在外地一家公司做普通職員。接到爺爺電話的那天,我正在加班。
"志遠,你趕緊回來吧,咱家要被拆了。"爺爺林德山的聲音在電話里透著前所未有的疲憊。
我連夜坐火車趕回家,看到的是滿院子愁云慘淡的景象。奶奶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手里拿著那張拆遷通知,眼淚一滴滴往下掉。
"這可怎么辦啊,這房子是你太爺爺留下的,傳了三代了。"奶奶的聲音哽咽著。
我走過去看了看那張通知,心頓時涼了半截。林家老宅位于市中心的黃金地段,隨著城市發展,這里被規劃為商業區。
政府給出的補償標準是每平米1200元,而我們家120平米的老宅,總共只能拿到14萬4千元的補償款。
"這點錢連在郊區買個小房子都不夠。"我皺著眉頭說道。
爺爺拄著拐杖從屋里走出來,他今年已經80歲了,腰板還算挺直,但眼神里透著無奈。
"我去找過幾次,人家說這就是標準,一分錢都不能多給。"爺爺嘆了口氣,"志遠,爺爺這輩子沒求過人,但這次真的沒辦法了。"
我心里五味雜陳。爺爺是個極有骨氣的人,年輕時當過工人,退休后靠微薄的退休金生活,從來不愿意給別人添麻煩。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可見他內心有多么絕望。
接下來的幾天,我四處奔走,找了區政府、市政府,甚至托關系找到了開發商。但得到的答復都是一樣的:按標準執行,沒有商量余地。
"小伙子,你別白費力氣了。"一個政府工作人員私下里對我說,"這個項目是市里的重點工程,誰來說情都沒用。識相點,早點搬走,免得到時候強拆更難看。"
強拆?聽到這兩個字,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整條街上的居民陸續搬走了。王大娘家拿到補償款后,在郊區租了個小房子;李大爺家的兒子在外地工作,干脆把老兩口接走了;就連最頑固的劉老頭,最后也在兒女的勸說下妥協了。
整條街空蕩蕩的,只剩下我們林家還在堅守。
"爸,要不咱們也搬吧。"我試探性地說道,"大不了我多貸點款,咱們在郊區買個房子。"
"不行!"爺爺的態度很堅決,"這房子是你太爺爺留下的,我死也不能讓他們這么輕易拆掉。當年你太爺爺建這房子的時候,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青磚青瓦,冬暖夏涼。現在那些高樓大廈看著氣派,住著哪有這么舒服?"
我理解爺爺的心情,但現實就是這么殘酷。個人的力量在大環境面前顯得如此渺小。
"志遠,你不懂。"爺爺看著我,眼神很復雜,"這輩子我做過不少好事,幫助過不少人。我總覺得好人有好報,老天爺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無家可歸的。"
我心里苦笑,都什么年代了,爺爺還相信這些。但我不敢說出來,怕傷了老人家的心。
日子一天天過去,催搬的通知一張接一張地貼到門上,語氣也越來越嚴厲。最后一張通知上寫著:限三日內搬離,否則將實施強制拆除。
看到這張通知,奶奶當場就暈了過去。我和爺爺手忙腳亂地把她送到醫院,醫生說是急性心肌梗塞,需要住院觀察。
"都是我害的。"爺爺坐在醫院走廊里,一夜之間仿佛老了十歲,"如果我早點妥協,你奶奶也不會受這個刺激。"
"爺爺,這不怪您。"我握著他的手,"咱們再想想辦法。"
但我心里清楚,已經沒有辦法了。三天的期限馬上就要到了,而我們除了那14萬4千元的補償款,什么都沒有。
第三天清晨,我還在醫院陪著奶奶。剛過六點,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鄰居張大娘打來的。
"志遠,你們家門口來了好多人,還有推土機!"張大娘的聲音很急,"你爺爺一個人在那里,快回來看看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連忙跟護士說了聲,就往家里趕。
遠遠地,我就看到了林家老宅門前圍了一大群人。幾臺推土機橫在馬路上,黃色的鐵皮在陽光下刺得人眼疼。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正在清理門前的障礙物,準備開始拆除作業。
人群中,我看到了爺爺的身影。他拄著拐杖,獨自站在門口,顯得那么孤單和無助。
"爺爺!"我擠過人群,沖到他身邊。
"志遠,你回來了。"爺爺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他們說今天必須拆,不拆不行了。"
我環顧四周,除了圍觀的鄰居,就是那些冷漠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我們說話,大家都是同情的眼神,但誰也不敢得罪政府。
"你們就是林德山?"一個粗壯的中年男子朝我們走過來,胸前掛著工作牌,上面寫著"王大力,拆遷隊長"。
"我是林德山。"爺爺挺直腰板,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依然很堅定。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就直說吧。"王大力的語氣很不耐煩,"限期已到,你們必須立即搬離。補償款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簽字拿錢,簡單得很。"
"我不簽!"爺爺的聲音突然高了起來,"這房子是我父親留下的,我死也不能讓你們拆掉!"
王大力冷笑一聲:"老頭子,別給臉不要臉。這是政府的決定,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識相點,自己搬走,還能保留點尷面。要是等我們動手,可就不好看了。"
"你敢動我爺爺試試!"我擋在爺爺面前,怒視著王大力。
"喲,還有個愣頭青。"王大力上下打量著我,"小伙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這種事情你們斗不過政府的,早點認清現實吧。"
圍觀的鄰居們開始竊竊私語,有人搖頭嘆氣,有人指指點點,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我們說話。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絕望。
"爺爺,咱們走吧。"我小聲對爺爺說道,"奶奶還在醫院等著我們呢。"
爺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后的老宅,眼中滿含著不舍。他緩緩地坐在門檻上,望著天空,眼中漸漸涌出了淚水。
"我這輩子沒做過虧心事,幫助過不少人。"爺爺喃喃自語,聲音越來越小,"老天爺不會不管我們的,不會的..."
看著爺爺這樣,我的心都要碎了。這個堅強了一輩子的老人,終于在現實面前低下了頭。
"行了,別在這里演戲了。"王大力看了看手表,"我給你們最后十分鐘時間收拾東西,十分鐘后準時開工。"
說完,他轉身走向推土機,對操作員揮了揮手。
巨大的機器轟鳴聲響起,震得地面都在顫抖。圍觀的人群開始往后退,給推土機讓出作業空間。
我扶著爺爺站起來,準備進屋收拾一些重要的東西。但爺爺卻一動不動,還是坐在門檻上。
"爺爺,咱們進去收拾東西吧。"我輕聲說道。
"不用收拾了。"爺爺搖搖頭,"這些東西跟了我大半輩子,離開這個家也沒什么意義了。"
"爺爺..."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志遠,你記住爺爺的話。"爺爺抓住我的手,"做人一定要善良,要多幫助別人。好人有好報,這話不是假的。也許不是今天,也許不是明天,但老天爺總有一天會回報好人的。"
我點點頭,眼眶有些濕潤。即使在這種絕境中,爺爺依然保持著他的善良和信念。
"時間到!"王大力大聲喊道,"開始作業!"
推土機開始緩緩前進,巨大的鏟斗對準了林家老宅的大門。圍觀的人群發出低低的議論聲,有人不忍心看,轉過了頭。
我閉上眼睛,不敢看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爺爺的手緊緊握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他在顫抖。
轟隆隆的機器聲越來越近,仿佛死神的腳步聲。我的心都要跳出胸膛了,等待著那最后一刻的到來。
就在這時,一陣急剎車的聲音突然響起,刺耳得讓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我睜開眼睛,看到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急剎在門前,輪胎在地面上留下了黑色的印記。車子的引擎還在輕微地震動著,顯然是急速趕來的。
圍觀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大家都好奇地看著這輛豪車。在這個即將被拆遷的老街區,突然出現這樣一輛價值百萬的車子,實在是太突兀了。
車門打開,一個年輕男子下了車。他看起來大概三十歲左右,身穿筆挺的深藍色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整個人透著一股成功人士的氣質。他的臉上有些急切,眼神在人群中快速掃視著。
"怎么回事?誰讓你們停工的?"王大力從推土機上跳下來,怒氣沖沖地走向那個年輕男子,"這里在執行公務,閑雜人等趕緊離開!"
年輕男子沒有理會王大力,而是徑直朝我們這邊走來。他的目光鎖定在爺爺身上,步伐越來越快,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激動。
"小子,你聾了嗎?我在跟你說話!"王大力追了上來,伸手想要拉住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王大力。他的眼神變得極其冷厲,聲音雖然不大,但透著一股不容質疑的威嚴:"住手!"
這簡單的兩個字,卻讓王大力愣在了原地。也許是年輕男子身上那股氣勢太過強烈,也許是那輛保時捷暗示著他不凡的身份,王大力竟然一時間不敢再動。
年輕男子繼續朝我們走來,每走一步,他的呼吸就急促一分。當他走到爺爺面前時,整個人都在輕微地顫抖著。
我緊緊盯著這個陌生人,心中滿是疑惑。他是誰?為什么要阻止拆遷?最關鍵的是,他為什么看起來對爺爺這么激動?
年輕男子在距離爺爺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了,然后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