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婚后,我的財閥老公每年都要睡夠99個小明星。
宴會上,陸沉不小心打碎了酒杯,卻要挺著八個月孕肚的我跪著給當紅小花擦干凈。
當直播鏡頭對準我時。
羊水卻突然在百萬觀眾面前破裂。
當紅小花尖叫著跳開,
“快拍她裙底,臟死了!”
當晚,我在旁邊廁所里大出血,生了個死嬰。
而宴會廳里,老公挽著江晚晚觥籌交錯。
我把死嬰裹在餐布里交給婆婆。
聲音平靜。
“我按你們要求,生下了陸家第一個嫡孫,現(xiàn)在,能走了嗎?”
1
婆婆抱著死嬰淚如雨下。
“阿禾,真的無法挽回了嗎?小沉是眼盲心瞎,但他沒有壞心,你能不能.....”
手機直播彈了出來。
是陸沉向當紅小花江晚晚下跪求婚的畫面。
漫天煙花里他誠摯地親吻她的裙擺
江晚晚眼含熱淚,帶上鴿子蛋,身上已經換了一套高定。
“誰說陸總早都隱婚了,這不是才求婚呢嗎?以后就要叫晚晚陸夫人了?!?br/>直播間的吃瓜網(wǎng)友陣陣歡呼
江晚晚看到彈幕里滿屏的“陸夫人”,臉紅羞怯躲在陸沉身后。
彈幕的評論越來越大膽。
“單身狗要看陸總和‘夫人’親親!....”
陸沉就像是沒有我這個老婆一樣,在屏幕前抱著江晚晚互啃。
婆婆看到直播,聲音一下被堵住。
她以為我會憤怒失控,緊緊拉住我手腕。
“阿禾,婆婆同意了,我不該逼阿沉娶你,你走吧,自由自在地離開吧。”
可我沒有憤怒。
我所有的生機在生下死嬰時都耗光了。
“要不要等孩子下葬后你再.....”
看著婆婆懷里冰冷的一團。
我心頭鈍痛難挨。
等送走了孩子,任陸沉尖刀刺骨,都不能傷我分毫了!
我應下婆婆的請求后,她直接打電話通知陸沉。
“媽,我就知道你要給我打電話,我直播求婚只是幫晚晚排練一下,宋聽禾是不是又跑你面前鬧去了,她能不能別作了....”
“陸沉,三天后你必須給我回老宅一趟,不然有你后悔的?!?br/>背景音里傳出女生嬌喘,陸沉不耐煩地嗤笑。
“又回老宅給我下藥?宋聽禾的大肚子能承受得起嗎?”
“我讓你滾回來參加你兒子的葬禮!阿禾已經流產了!”
那頭聲音安靜一瞬,片刻,喘息聲又重新繼續(xù)。
“哦!沒事,我讓她插個隊,再生一個就是了。”
婆婆氣得摔了手機。
“阿禾,三天后參加了葬禮,你就走吧?!?br/>2
陸沉打不通婆婆的電話,竟然破天荒回家了。
“聽說你流產了,身體怎么樣?你還年輕等身體恢復,我再給你一個孩子?!?br/>我握拳攥得指骨發(fā)白。
這是五年來他第一次主動說要給我一個孩子。
如果是從前,我會開心的接受。
可現(xiàn)在,我不要了。
我冷淡開口:“不需要,我不想給你生孩子。”
陸沉被我的拒絕點燃了怒火。
“宋聽禾,我都答應給你一個孩子了!還不夠嗎?你擺臉色給誰看!?!?br/>他直接沖過來把我壓在沙發(fā)上,撕扯我的上衣。
“你不是做夢都想生孩子嗎?來啊,我給你,現(xiàn)在就跟我生,你也該滿意了吧!”
我猛地推開他,一巴掌扇過去,讓他滾。
“陸沉,我不稀罕你了!”
你!我不稀罕!
孩子,我也不稀罕!
這陸家少夫人的位置!我也不稀罕了!
陸沉頂腮冷笑:“不稀罕!你覺得我信嗎?你不就是想用繩子拴住我嗎?在這裝什么無所謂,你不想生,有的是人想生!”
為了刺激我,他直接把江晚晚帶回了家。
跟其他床伴唯一不同的是。
江晚晚懷孕了。
那會我正喝著藥膳,陸沉進門第一句。
“晚晚懷孕了,以后跟我們住,你有經驗,多照顧下她?!?br/>我氣笑了。
我有經驗?
八個月流產的經驗嗎.....
見我沒反應,陸沉俊臉陰沉找管家去給江晚晚安排房間了。
江晚晚嫌棄地捏起我的湯勺,故意摔在地上。
“呀,姐姐流產流的手都拿不穩(wěn)湯勺了,身子太虛了,以后懷不上孩子可不行?!?br/>她不是第一個這樣羞辱我的人。
之前的床伴們都這樣挑釁過我,那時我是直接上手就打的。
但現(xiàn)在任她怎么折騰,我都無感了。
江晚晚被我無視,感覺自己像個小丑。
看到陸沉回來。
她抓住我端著碗的手,推搡兩下,把碗重重摔在地上。
然后尖叫著撲倒在地。
“宋姐姐,我只是想吃點你的藥膳而已,你就要殺死我肚子里阿沉的孩子嗎?”
又是我見慣了的推倒戲碼。
以往,我早就淚失禁了,慌張向陸沉搖手解釋不是我干的。
可這次,我面色平靜,果斷又盛了一碗藥膳,對她兜頭淋了下去。
既然想吃,那就好好吃吧。
江晚晚滿頭臟亂,忍不住尖叫。
陸沉立刻沖上來,奪過我手中的碗砸了。
“宋聽禾,你又嫉妒別人能給我生孩子了?在這發(fā)生什么瘋?!?br/>炸碎的瓷片劃破我手腕,汩汩冒血。
我被使勁推倒在碎渣上,陸沉則抱起了江晚晚,厲聲斥責。
“給晚晚賠罪!”
傷口的血沿著手臂流到地上,我怔怔出神。
賠罪,是嗎?
反正都要走了。
多賠一個少賠一個也沒什么區(qū)別。
我撿起地上的碎瓷片,直直扎進剛才的傷口里,眼睛盯著陸沉將傷口慢慢拉大。
陸沉討厭我表面順服又堅韌不屈的樣子,張口譏笑。
“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不就是想讓我心疼你嗎?宋聽禾,演過頭了,只劃右手怎么夠,要不要左手也來幾道?”
我自嘲一笑,說了句好。
然后掀起袖子露出左手的義肢。
江晚晚一瞬間驚叫,陸沉也猝然皺眉,瞳孔顫抖。
“你的左手怎么會是義肢?”
我的左手是五年前為救陸沉被車碾斷的。
那時他慌亂無措,找遍了全球頂尖醫(yī)療團隊,為我裝上了這具很像真手的義肢。
但被迫娶我的那天晚上,他卻對著我露出義肢的無袖禮服,滿臉憎惡。
“天天拿你的斷臂來惡心我,不就是挾恩圖報嗎,現(xiàn)在陸太太的位置是你的了,以后別再讓我看見這鐵疙瘩!”
那天之后只要是去見陸沉,我都穿著寬松長袖。
沒想到時間長了,他竟然直接忘了我曾經斷過一只手。
我以為他看到義肢,內心還會升騰起些許愧疚。
結果他輕笑出聲。
“宋聽禾,你終于忍不住把你的破義肢拿出來要挾我了?想讓我愧疚,然后對你好點是嗎?行,你成功了?!?br/>看著陸沉譏笑的唇角,我也笑了。
是啊,我快要成功了。
還有三天就能離開,怎么不算一種成功呢.....
3
陸沉抱著江晚晚去醫(yī)院做檢查。
我徑直回到房間,整理自己的東西。
收拾好后突然發(fā)覺。
竟然沒有一件東西是承載我和陸沉共同記憶的。
我打開編織筐,拿出曾經親手給寶寶編織的虎頭鞋。
也就這些編織線是他親手拿給我的。
也算是有點關系了。
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沒有愛情,沒有婚禮,結婚照是p的,孩子是下藥后才有的。
滿目瘡痍的五年。
就別再繼續(xù)下去了。
“好可愛的虎頭鞋呀!”
江晚晚突然從身后出現(xiàn),搶過我手里的虎頭鞋。
陸沉站在那,漫不經心的掃過我。
“不值錢的小玩意兒,她之前給孩子準備的。”
神態(tài)語氣一如這五年里別人問我是誰。
陸沉淡淡掃過我,像看垃圾。
“老宅派過來,等著給我生孩子的。”
曾經面對陸沉的不屑,我只會蹲在角落默默流淚,然后繼續(xù)等待,希望他哪天大發(fā)善心重新愛我。
可現(xiàn)在我受夠了。
陸沉繼續(xù)開口。
“你要是喜歡,到時候留給咱們的寶寶穿?!?br/>江晚晚一聽是我死去孩子的東西。
突然把鞋扔了,捂住肚子。
“阿沉,我肚子疼,死嬰的東西陰氣太重,家里不能留這種東西!”
下一秒,他看向虎頭鞋的視線像淬了毒。
“找人燒了它?!?br/>我拼命阻止了。
沒用。
最后眼睜睜看著陸沉把虎頭鞋扔進火堆里。
一瞬間,一針一線編織的母愛被焚燒殆盡。
只是一雙鞋而已,到底還是留不住.....
下午,我立刻去了政務大廳,走加急通道辦好了護照。
再回來時,陸沉看到我手中的護照,語氣質問。
“你辦護照干什么?”
我被他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后回道:“陪媽出去散散心。”
他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忍不住嘲諷起來。
“還有兩天就是孩子的葬禮了,你竟然還要去散心?!?br/>“宋聽禾,你沒有心!”
我不置可否。
我就是個沒有心的蠢人。
即使有心,有情,點燃自己來愛你,可你陸沉會在意嗎......
當晚,陸沉來到我房間,甩給我一張黑卡,作為補償。
說是他下午的話太重,孩子沒了我也很難過,他不應該往我的心口捅刀。
然后就立刻欺身而上。
“來!阿禾,我讓你插個隊,最近晚晚懷孕了,不能行房,那我就來滿足你想要個孩子的心愿吧?!?br/>我惡心得想吐!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別碰我,我說了!我不想給你生孩子,你滾出去!”
陸沉先了一愣,緊緊的盯著我,想要看穿我的偽裝。
我也直視著,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陸沉笑了,笑著擦了下嘴角溢出的血,下手卻越發(fā)粗魯。
“怎么,太久沒被我碰長刺了?別的女人都是無償陪我睡的,現(xiàn)在我一張黑卡買你一晚,你還嫌少,宋聽禾,你可真貴??!”
他擒住我的雙手壓在床頭,另一只手迫切地去解內衣扣。
“呸!陸沉,是你太廉價,我嫌你臟,生出來的孩子也臟!”
見我掙扎狠了,陸沉用力掰過我的下巴。
“宋聽禾,我給過你兩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我告訴你!”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外面有的是女人!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排隊等著讓我睡,等著懷我的孩子!等著做我陸家的少夫人!”
“宋聽禾!你可別后悔!別到時候哭著喊著,撅著腚來求我說!”
“你這種人生來就沒有當媽的命!”
將我的手臂猛地往床頭一撞,陸沉摔門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我狠狠擦抹被他咬破的嘴角。
“陸沉!我不會后悔!也只希望你別后悔!”
我站起身,將行李一件件的裝進了箱子!。
還有兩天。
陸沉,我就自由了!
4
終于撐到第三天,只有陸家少數(shù)人出席了葬禮。
墓碑前,我親手放下一捧菊花。
結果全程沒有出現(xiàn)的陸沉,在葬禮結尾扶著江晚晚走進了禮堂。
江晚晚支開陸沉,靈堂里只剩我們兩個。
我知道她又要作妖了。
可守完最后三小時,我就要走了,沒必要理會。
她得寸進尺攀上我耳朵,笑嘻嘻來了一句。
“姐姐,你終于要火了!”
隨即吞下一把藥片,狂扇自己耳光裝作跌倒。
白裙上的血跡逐漸暈開,下身淌了一地的血。
靈堂大門瞬間被一群記者沖破,鏡頭對著我進行全網(wǎng)直播。
“為什么??宋聽禾!你為什么要傷害我的孩子!”
“你個小三怎么能這么理直氣壯,就算你再喜歡我老公,也不能逼我吃墮胎藥啊,求你別打我的孩子......”
江晚晚凄厲慘叫,記者們蜂擁而至圍堵我。
“宋小姐,是因為被陸總拒絕,由愛生恨了嗎?”
“宋小姐,你身為小三逼死正宮一尸兩命,不怕進監(jiān)獄嗎?”
這些人都是她買通的。
我不明白她舍棄掉孩子,也要網(wǎng)暴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直到我被陸沉綁著跪在了江晚晚的病床前。
“宋今禾,你惡毒到簡直不是人,你的孩子沒了就逼晚晚吃打胎藥,現(xiàn)在害的她也沒了孩子,她可是明星,這輩子都被你給毀了!”
“晚晚她這么善良,但我不是,你現(xiàn)在就跪在鏡頭面前,磕100個頭向晚晚賠罪!”
賠罪,又是賠罪!
我跪在地上狂笑起來。
“她想讓我解釋什么?”
病床上的江晚晚蒼白虛弱,奄奄一息。
“姐姐,我就只想要你一句真誠的道歉而已,難道陸家的夫人,陸家的第一個嫡孫,都不配得到你的懺悔嗎?”
見我要反駁些什么,陸沉鉗住我的下巴,壓低聲音警告。
“宋聽禾,你最好想清楚再開口,不然今天別想走出這扇門!”
“只要磕夠一百個頭,我就能走了是嗎?”
我平靜的問。
“對,只有晚晚原諒你,你才能走?!?br/>得到答案,我用力掰開他的手,眼神嘲諷。
“別碰我,我要磕頭贖罪了。”
事到如今。
是是非非都不重要了。
磕完一百個頭,我就能走了。
跪在鏡頭前,我重重一個響頭磕下去。
“對不起,陸夫人,我太愛陸總了,所以自甘下賤當小三,使盡陰謀詭計拆散你們,但你和陸總是真愛真夫妻,小三永遠都拆散不了?!?br/>又一個響頭磕下去。
“對不起,陸夫人,是我心胸狹窄,勾引陸總不成就行兇報復你,是我在葬禮上逼你吃下墮胎藥,害得陸家嫡孫無辜慘死,我是殺人兇手,我罪無可??!”
一個又一個響頭磕下去,鮮血在地板上摩擦。
見我狼狽低賤的模樣,江晚晚心情大好。
只是陸沉卻實在沒想到,我能自黑自殘到這種地步。
“夠了,別磕了!”
看著我流了滿臉的鮮血,他不禁皺眉。
“宋聽禾,你是想磕死自己,好讓我為你懺悔嗎?”
他要拉我起來,我拼命掙脫開繼續(xù)磕。
磕頭聲越來越重,數(shù)量已經過半。
江晚晚怕陸沉對我心軟,要求換個病房住。
陸沉抱起她,臨走前轉身冰冷看向我。
“你要是真想贖罪,就繼續(xù)磕,磕到晚晚原諒你為止!”
陸沉讓保鏢盯著我磕完全程。
江晚晚則窩在他懷里,朝我挑釁一笑。
而我在保鏢監(jiān)視下,只能繼續(xù)磕完剩下的38個響頭。
快了,很快就能結束了。
九十八。
九十九。
一百!
我跪地叩首在血泊中,久久不動。
至此,我和陸家再沒關系了。
陸沉把江晚晚帶到了VIP病房。
看著江晚晚病態(tài)的小臉,他腦子里全是我跪在鏡頭前決然磕頭的樣子。
我在撞擊聲中把自己貶低進塵埃里。
似乎風一吹就散了。
陸沉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慌亂。
匆匆走出病房,迎面卻碰到保鏢。
“陸總,不好了,宋小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