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本文根據(jù)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情節(jié)有藝術(shù)加工

"滾！我們學(xué)校不收農(nóng)村野種！"

校長陳志華指著門口，眼中滿是鄙夷。

"憑什么？我成績比城里孩子都好！"林小峰攥緊拳頭。

"就憑你是個離婚家庭的窮鬼！你媽早就不要你了！"

"我媽會親自來找你的！"

"你媽？"陳志華嗤笑一聲，"一個拋夫棄子的女人，在我眼里連個屁都不算！你媽算老幾？"

林小峰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校長，你真的確定不認識我媽？"

辦公室里的幾個老師瞬間石化，仿佛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

然而當他媽媽真的出現(xiàn)在校長面前時，注定要讓這個囂張的校長付出他這輩子最慘重的代價。

1994年春節(jié)剛過，正月十五的鞭炮聲還在清江縣的夜空中回蕩，林家卻籠罩在一片愁云慘霧中。

林小峰坐在父親林大山的病床前，看著那張因為肺病而變得蠟黃的臉，心如刀絞。

"小峰...咳咳..."林大山艱難地抓住兒子的手，"爸爸不行了，以后...以后要好好讀書，將來有出息了去找你媽。"

"爸，您別說了，醫(yī)生說您會好起來的。"林小峰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傻孩子，爸爸心里有數(shù)。"林大山用盡全身力氣，從枕頭下摸出一個破舊的塑料袋，"這里面有你的成績單...還有你媽留下的一些東西。記住，咱們林家的孩子，絕不能給別人看不起！"

林大山和劉桂花三年前離了婚。

當時劉桂花工作調(diào)動要去縣里，而林大山舍不得祖宅和田地，兩人因此產(chǎn)生了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最終劉桂花含淚離開，留下了年幼的林小峰跟著父親生活。

"你媽她...咳咳...她其實一直都惦記著你，只是礙于面子不好回來。等你長大了，一定要去找她。"林大山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

三天后，林大山撒手人寰。葬禮辦得很簡陋，村里的鄰居們都來幫忙，但除了同情的眼神，沒人能給這個孤兒實質(zhì)性的幫助。

辦完喪事，林小峰翻出了父親留下的那個塑料袋。里面除了自己的成績單，還有一些他看不懂的證明文件，以及一張泛黃的全家福。

照片上的母親很年輕，穿著一身樸素的藍色中山裝，笑容明媚。懷里抱著剛滿周歲的自己，父親站在一旁，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看著這張照片，林小峰心如刀割。如果不是父母離婚，也許現(xiàn)在一家人還能團聚在一起。

鄰居王大嬸來看他："小峰啊，你一個人怎么辦？要不要我?guī)湍懵?lián)系你媽？"

"不用了，王嬸。"林小峰擦干眼淚，"我能照顧好自己。"

"可是你還要上學(xué)啊，村里的中學(xué)條件太差了，去縣城讀書需要錢。"

林小峰知道王大嬸說得對。村里的中學(xué)破敗不堪，很多老師都是臨時工，連正經(jīng)的教材都沒有幾本。如果想要改變命運，必須到縣城去。

他數(shù)了數(shù)父親留下的錢，一共八百塊錢，這就是全部家當了。

清江縣城雖然不大，但對于從農(nóng)村來的林小峰來說，一切都顯得那么新鮮和陌生。

他租住在城郊的一間小平房里，房租每月六十塊錢，對于身無分文的孤兒來說，這已經(jīng)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為了維持生活，林小峰白天到建筑工地搬磚，晚上到餐廳洗碗。雖然很累，但每天能掙到八塊錢，勉強夠生活費。

"小兄弟，你這么小就出來打工，家里人不管嗎？"工地的包工頭李四海問道。

"我爸去世了，就我一個人。"林小峰簡單地回答。

"那你媽呢？"

"我媽...她在縣里工作，很忙的。"林小峰不愿意多說，其實他也不知道母親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李四海看著這個懂事的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小峰，你不能一直打工啊，還是要讀書的。"

"我知道，等攢夠錢了我就去上學(xué)。"

經(jīng)過兩個月的努力，林小峰終于攢夠了轉(zhuǎn)學(xué)需要的各種費用。他拿著成績單和轉(zhuǎn)學(xué)證明，來到了清江縣第一中學(xué)。

這是縣里最好的中學(xué)，升學(xué)率在全市都排名前三。

校門口車水馬龍，接送孩子的都是小轎車，和林小峰騎的破舊自行車形成鮮明對比。

走進教務(wù)處，接待他的教務(wù)主任王建設(shè)卻皺起了眉頭。

"農(nóng)村轉(zhuǎn)學(xué)的？"王建設(shè)接過證明材料，隨意翻了翻，"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轉(zhuǎn)學(xué)？再說我們學(xué)校名額早就滿了。"

"主任，您看看我的成績，我在原來學(xué)校一直是年級第一。"林小峰懇切地說。

王建設(shè)不屑地笑了笑："農(nóng)村學(xué)校的第一能和我們城里比嗎？你知道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是什么水平嗎？人家家長不是局長就是老板，你一個孤兒能和人家比？"

"那...那我可以先試讀嗎？如果成績跟不上，我自己走。"

"試讀？"王建設(shè)擺擺手，"我們學(xué)校不是收容所，沒有那個先例。你還是去別的學(xué)校看看吧。"

林小峰不甘心，在學(xué)校門口等了一上午，想等校長陳志華出來直接說情。

終于等到中午放學(xué)時間，陳志華從辦公樓里走出來。林小峰連忙迎上去："校長，我想轉(zhuǎn)學(xué)到你們學(xué)校，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陳志華看了看這個穿著樸素的少年，冷冷地說："轉(zhuǎn)學(xué)的事情去找教務(wù)處，不要來煩我。"

"教務(wù)處的王主任說名額滿了，但是我成績很好，真的想在這里讀書。"

"成績好？"陳志華停下腳步，"你是哪里來的？"

"我是從勝利村中學(xué)轉(zhuǎn)來的，我叫林小峰。我爸剛?cè)ナ溃臀乙粋€人。"

聽到"勝利村"和"孤兒"這幾個詞，陳志華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屑了："農(nóng)村來的孤兒？那你還是回你的農(nóng)村去吧，我們學(xué)校不適合你這種人。"

"為什么不適合？我成績很好的。"

"成績好有什么用？"陳志華不耐煩地說，"你父母是干什么的？你們家有什么背景？一個要飯的孤兒，還想進我們學(xué)校？"

林小峰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校長，我不是要飯的，我是靠自己勞動賺錢的。"

"靠勞動賺錢？哈哈哈..."陳志華大笑起來，"一個搬磚的農(nóng)村娃，也配進我們學(xué)校？你知道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家長都是什么人嗎？"

周圍的老師和家長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刺痛著林小峰的心。

"校長，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保證不會給學(xué)校丟臉的。"

"不會給學(xué)校丟臉？"陳志華的表情越來越輕蔑，"你一個沒爹沒媽的野孩子，光是站在我們學(xué)校門口就已經(jīng)丟臉了！"

林小峰咬著牙，努力控制著憤怒："我不是沒媽，我媽在縣里工作。"

"縣里工作？"陳志華嗤笑道，"掃大街的也算縣里工作？還是說她在哪個工廠當工人？"

"我媽她..."林小峰想要反駁，但他確實不知道母親的具體工作。

"你媽什么你媽？"陳志華越說越激動，"我告訴你，就算你媽是縣長我也不收你！一個拋夫棄子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林小峰："你不許這樣說我媽！"

"我就這樣說又怎么了？"陳志華得意洋洋，"你媽要是有本事，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受苦？說白了就是不要你了！"

接下來的幾天，林小峰又去了幾次學(xué)校，每次都被無情地拒絕。陳志華甚至吩咐門衛(wèi)，見到這個農(nóng)村孩子就直接趕走。

"小峰，要不咱們?nèi)e的學(xué)校試試？"工地上的工友勸他。

"不行，我就要上第一中學(xué)。"林小峰的語氣很堅決，"其他學(xué)校的教學(xué)質(zhì)量差太多了，將來考大學(xué)就沒希望了。"

為了籌集更多的錢，林小峰開始一天打三份工。凌晨四點起床送牛奶，白天搬磚，晚上洗碗，每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

一個月后，林小峰再度來到學(xué)校。這次他直接闖進了校長辦公室。

陳志華正在和幾個家長談話，看到林小峰進來，臉色很不好看："你怎么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不收你嗎？"

"校長，我想最后試一次。"林小峰掏出自己攢的錢，"我這里有一千五百塊錢，可以交贊助費。"

看到錢，在場的幾個家長都愣住了。一個農(nóng)村孤兒，竟然能拿出這么多錢。

陳志華接過錢數(shù)了數(shù)，冷笑道："一千五百？你以為這是菜市場買菜呢？我們學(xué)校的贊助費至少五千起步！"

"五千？"林小峰傻眼了，"我...我再想辦法。"

"想辦法？"陳志華把錢扔到桌上，"就你這樣的窮鬼，一輩子也湊不齊五千塊錢！識相的就趕緊滾，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辦公室里的家長們議論紛紛："這農(nóng)村孩子也太不自量力了。"

"就是啊，什么樣的家庭就上什么樣的學(xué)校。"

"五千塊錢對我們來說不算什么，但對他們農(nóng)村人可就是天文數(shù)字了。"

聽著這些諷刺的話語，林小峰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但他沒有放棄，而是咬牙說道："校長，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一定湊齊五千塊錢。"

"一個月？"陳志華哈哈大笑，"你以為你是誰？就算你真的拿來五千塊錢，我也不一定收你！"

"為什么？"

"因為你不配！"陳志華的話語毫不留情，"我們學(xué)校收的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學(xué)生，你一個農(nóng)村孤兒，憑什么和人家坐在一個教室里？"

"我憑成績！"林小峰憤怒地反駁。

"成績？"陳志華不屑地擺手，"成績有屁用！你知道這些家長是什么人嗎？人家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你的前途！而你呢？你算什么東西？"

林小峰握緊了拳頭："我是林小峰，我有我的尊嚴！"

"尊嚴？"陳志華站起身來，走到林小峰面前，"你有什么尊嚴？一個被親媽拋棄的野種，還談什么尊嚴？"

這句話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刺進了林小峰的心里。他想起了父親臨終前的話，想起了母親離開時的背影。

"你...你不許這樣說！"林小峰的聲音在顫抖。

"我就這樣說了，你能把我怎么樣？"陳志華得意洋洋，"你媽要是真的關(guān)心你，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受罪？說白了就是嫌你拖累，不要你了！"

林小峰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內(nèi)心的憤怒。他想起了那張全家福，想起了父親說過母親其實一直惦記著他。

"校長，您真的確定不認識我媽？"林小峰的聲音很平靜，但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認識你媽？"陳志華冷笑道，"我為什么要認識一個拋夫棄子的女人？她算什么東西？"

"如果我媽親自來找您呢？"

"她來了又怎樣？"陳志華不屑地擺擺手，"我告訴你，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收你！一個被媽不要的野種，還想在我面前裝什么裝？"

林小峰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個囂張的校長。

他相信，母親絕對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怎么不說話了？"陳志華見林小峰沉默，更加得意，"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媽就是個沒本事的女人，要不然怎么會拋下你不管？"

"校長，您真的確定要這樣說我媽？"林小峰再次問道。

"我不僅要這樣說，我還要告訴所有人！"陳志華指著在場的家長們，"大家都聽著，這個農(nóng)村孤兒的媽就是個不負責任的女人！"

家長們議論紛紛："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孩子這么可憐。"

"這樣的家庭出來的孩子，品德能好到哪里去？"

"校長做得對，這種學(xué)生確實不能收。"

聽著這些羞辱的話語，林小峰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無法抑制。但他強忍著，緩緩說道："校長，我最后警告您一次，不要羞辱我媽。"

"警告我？"陳志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一個要飯的農(nóng)村娃，還敢警告我？我今天就要說，你媽就是個拋夫棄子的賤女人！"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母子倆分離三年時刻，今天終于要重逢了。

但當劉桂花推開校長辦公室的門時，聽到的卻是陳志華對她最惡毒的羞辱。

"陳校長，我聽說您在議論我？"劉桂花緩緩走了進來，聲音很平靜，但在場的幾個家長卻莫名地感到一陣寒意。

陳志華看到劉桂花，嗤笑一聲："你就是那個拋夫棄子的女人？看看你這副樣子，還想讓我認識你？"

"是嗎？"劉桂花淡淡一笑，從包里掏出一份證件，"那您看看這個，還覺得不認識我嗎？"

她將證件遞給陳志華："陳校長，仔細看清楚了，別說以后沒給過你機會。"

陳志華不以為然地接過證件，隨意瞟了一眼。

突然，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手開始不住地顫抖，證件差點掉在地上。

"這...這不可能..."陳志華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呆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