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1943年深秋，豫北平原上的李家莊迎來了不速之客——一隊日本兵突然進駐這個只有三十多戶人家的小村莊。

就在村民們驚慌失措、四處躲避的時候，一個叫李大山的50歲農民卻做出了令所有人震驚的舉動。

他主動跑到日軍面前獻殷勤，不僅讓出自己家最好的房間，還把珍藏的白面全部獻出。

更讓村民們憤怒的是，李大山開始穿起日軍給的舊軍服，在村里耀武揚威，儼然一副漢奸走狗的嘴臉。

村民們的唾罵聲、兒子的失望眼神、鄰居們的冷嘲熱諷，李大山仿佛全然不在意。他依然每天笑臉相迎地侍奉著日軍少佐田中，像個忠實的奴才。

可是，當田中少佐指著那盤香噴噴的雞肉，用詭異的笑容對李大山說出“按照我們的禮節，你先吃”

這句話時，沒有人想到，這只普通的雞，這句簡單的話，將徹底改寫所有人的命運...

01

1943年深秋的豫北平原，寒風已經開始刮得人臉生疼。

李家莊這個只有三十多戶人家的小村子，往年這個時候應該是一片安寧祥和的景象——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曬秋糧，孩子們在村頭的老槐樹下嬉戲打鬧，老人們坐在墻根曬太陽嘮家常。

可這一切在三天前徹底改變了。

那天黃昏，一隊十幾個端著三八大蓋的日本兵突然出現在村口。

村民們嚇得四散奔逃，有的躲進了自家院子，有的鉆進了地窖，還有膽子小的婦女直接昏了過去。

帶頭的那個日本軍官個子不高，戴著眼鏡，軍服整整齊齊。他會說幾句蹩腳的中國話，站在村口大聲喊道：“我是田中少佐，皇軍是來保護你們的，不要害怕！”

可村民們哪里敢相信？這兩年來，關于日本人燒殺搶掠的消息早就傳遍了十里八鄉。

隔壁村的張老漢就是因為藏了幾斤白面，被日本兵活活打死的。

田中少佐清了清嗓子，繼續用那種別扭的中國話說：“我們要在這里暫住幾天，需要你們提供住宿和糧食。誰配合得好，皇軍會保護他的安全。”

村民們躲在各自家里，透過門縫往外看，誰也不敢吱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從人群中竄了出來。

“太君好！太君好！”那人彎著腰，點頭哈腰地跑到田中少佐面前，用生硬的日語說著什么。村民們定睛一看，竟然是李大山！

五十歲的李大山平時在村里算不上什么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家里窮，老婆早死了，就剩下一個二十歲的兒子李小虎和一個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平日里李大山老實巴交，見了村長都要低頭問好，從來不敢大聲說話。

可現在的李大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他滿臉堆笑地對田中少佐說：“太君，小的叫李大山，是這村里的。您和皇軍大老遠來了，一定累壞了吧？小的家里有房子，有熱炕，您看能不能...”

田中少佐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主動獻殷勤的中國人，用中國話問：“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李大山，李大山！”李大山連忙回答，“太君，您叫我大山就行，或者叫我老李也行！”

“你家有幾口人？”

“三口人，太君！我、我兒子還有我老娘。我兒子很聽話，我老娘年紀大了，不會給太君添麻煩的！”

田中少佐點了點頭：“好，那就住你家。”

李大山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太好了！太好了！太君，您這邊請，小的這就帶您過去！”

村民們看著李大山屁顛屁顛地給日本人帶路，一個個氣得咬牙切齒。

王大爺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他拄著拐杖走出來，沖著李大山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呸！沒骨頭的東西！”

李大山的鄰居王嬸子氣得渾身發抖：“這個狗漢奸！平時看著老實巴交的，沒想到骨頭這么軟！”

更讓村民們憤怒的是，李大山不但主動給日本人騰房子，還把家里藏的白面全都拿了出來。那是他攢了大半年，準備給生病的老母親補身子用的。

“太君，這是小的家里最好的白面，您看看成不成？”李大山端著一盆白花花的面粉，小心翼翼地遞到田中少佐面前。

田中少佐抓了一把面粉，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你很有誠意。”

李大山聽了這話，高興得像個孩子：“太君您滿意就好！小的還會做面條，做包子，保準讓您吃得舒服！”

從那天晚上開始，李大山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他每天一大早就起來，給田中少佐燒水洗臉，然后親自下廚做飯。不但如此，他還主動充當起了日軍和村民之間的“橋梁”。

“老王頭，太君說了，每家每戶都要交十斤糧食，你家可別藏著掖著！”李大山挨家挨戶地敲門催促。

“李嬸子，太君要吃雞蛋，你家那幾只老母雞趕緊下蛋，別讓太君等急了！”

“張老三，太君說村里的年輕人都去哪了？你家小子是不是跑到山里去了？”

村民們看著李大山這副狗仗人勢的嘴臉，心里的怒火越燒越旺。

更過分的是，田中少佐給了李大山一件舊軍服，李大山竟然真的穿上了！他穿著那件不合身的日軍軍服，在村里來回走動，活像個耀武揚威的漢奸。

“爹，你瘋了嗎？”李小虎實在看不下去了，攔住了正要出門的父親，“你知不知道村里人都怎么看咱們家？他們說咱們是漢奸！是走狗！”

李大山瞪了兒子一眼：“小孩子懂什么？太君們是來保護咱們的，跟著他們，咱們家才能平平安安！”

“保護？”李小虎氣得聲音都顫抖了，“爹，他們是日本人！是侵略者！咱們中國人怎么能給他們當狗？”

李大山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混賬東西！再胡說八道，我打斷你的腿！太君對咱們這么好，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李小虎捂著臉，眼中含著淚水：“爹，我寧可餓死，也不吃日本人的嗟來之食！”

“那你就餓死去吧！”李大山氣呼呼地摔門而去。

村民們對李大山的憤怒到了極點。以前大家雖然瞧不起他，但至少還把他當個人看。

現在，連小孩子見了他都要啐一口唾沫。

王大爺見了李大山就繞道走，嘴里還嘟囔著：“丟人現眼的東西，李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村里的婦女們更是對他恨之入骨：“看他那副奴才相，真是惡心死人了！”

“聽說他還要當維持會長呢，專門給日本人當走狗！”

“他家祖墳都得冒煙，出了這么個敗類！”李大山對這些冷言冷語充耳不聞，反而變本加厲地巴結田中少佐。

第三天晚上，李大山端著一壺酒來到田中少佐的房間。

“太君，小的給您倒酒。”李大山諂媚地笑著。

田中少佐喝了一口酒，漫不經心地問：“李桑，你們村里的年輕人都到哪里去了？”

李大山連忙回答：“太君，他們有的跑到城里去了，有的去別的村子投親靠友了。”

“有沒有人上山？”田中少佐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李大山心里一緊，但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上山？太君，山里除了野獸什么都沒有，誰會往山里跑呀？”

田中少佐盯著李大山看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李桑，你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對自己有好處。”

李大山受寵若驚：“太君夸獎了，小的就是想跟著太君好好過日子。”

“那好，”田中少佐放下酒杯，“明天我想嘗嘗中國的土雞，你給我弄一只來。”

李大山毫不猶豫地點頭：“沒問題，太君！小的家里就有一只老母雞，明天就給您殺了！”

說到這里，李大山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了。

02

第二天一大早，李大山就開始在院子里捉雞。那只老母雞是他養了兩年的，平時專門給生病的老母親下蛋補身子。老母雞似乎預感到了什么，在院子里四處亂飛，咯咯地叫著。

“畜生，你跑什么跑！”李大山氣喘吁吁地追著雞，“今天你就算跑到天邊也沒用！”

好不容易抓住了雞，李大山拿起菜刀就要下手。

“爹！”李小虎突然沖了出來，“你不能殺這只雞！奶奶還等著它下蛋呢！”

李大山頭也不抬：“太君要吃雞，我必須殺！你給我滾開！”

“爹，求求你了！”李小虎跪在地上，“奶奶的病剛好一點，沒有雞蛋她怎么辦？”

李大山一腳把兒子踢開：“滾！太君的命令比天大！別說一只雞，就是要我的命，我也得給！”

李小虎被踢倒在地，看著父親舉起菜刀，眼中滿含絕望。

“咔嚓”一聲，雞頭落地，鮮血濺了李大山一身。

鄰居們透過籬笆看到這一幕，紛紛搖頭嘆息。

“李大山這是瘋了，連自己娘的命都不要了！”

“這個狗漢奸，真是沒有人性！”

李大山提著死雞，臉上卻露出了一種奇怪的笑容。他仔細地清洗著雞肉，動作很輕很輕，就像在處理什么珍貴的寶物。

拎著剛殺好的雞，李大山準備去見田中少佐。路上他遇到了幾個村民，那些人看到李大山手里的雞，眼神中滿含憤怒和不屑。

王大爺狠狠地啐了一口：“李大山，你這個狗漢奸！那雞是你娘治病用的，你連親娘都不顧了？”

李大山沒有回話，只是加快了腳步。村民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繼續咒罵著。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只雞里，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03

田中少佐的住處原本是李大山家最好的房間，現在被布置得像個臨時指揮部。墻上掛著一幅豫北地區的地圖，桌子上擺著各種文件和電臺設備。

李大山怯生生地敲了敲門：“太君，小的把雞給您做好了。”

“進來吧。”田中少佐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李大山端著一盤香噴噴的白切雞走了進去。雞肉切得整整齊齊，撒了點香菜和胡椒粉，看起來色香味俱全。

“太君，您嘗嘗，這是小的的拿手菜。”李大山把盤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田中少佐抬起頭，用鼻子聞了聞：“嗯，很香。李桑，你的手藝不錯。”

李大山受寵若驚：“太君您滿意就好！小的從小就跟我娘學做菜，手藝還算過得去。”

田中少佐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肉，在嘴邊停了停：“李桑，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太君您請問，小的知無不言。”李大山站得筆直，像個聽候吩咐的士兵。

“你在這個村子里住了多少年？”

“太君，小的生在這里，長在這里，今年整整五十歲了。”

“那你對村里的情況一定很了解嘍？”田中少佐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李大山連連點頭：“那是自然，村里哪家有幾口人，哪家有幾只雞，小的都清楚得很。”

田中少佐放下筷子，身體前傾：“李桑，我想知道，你們村里還有沒有人像你這樣明事理的？”

李大山想了想，回答道：“太君，說實話，村里大部分人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他們只是害怕，不敢跟太君您接觸。其實心里還是希望能過安穩日子的。”

“害怕？”田中少佐冷笑一聲，“如果只是害怕，為什么年輕人都跑了？”

李大山的額頭開始冒汗：“太君，年輕人膽子小，聽說有兵來了就四處逃散，這也是人之常情嘛。”

田中少佐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李大山：“李桑，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聽到了槍聲。”

李大山心里一驚，但臉上還是保持著鎮定：“槍聲？太君，會不會是您聽錯了？山里有時候會有野獸，村民們偶爾會打獵...”

“打獵？”田中少佐轉過身，眼神銳利地盯著李大山，“李桑，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嗎？那明明是三八式步槍的聲音！”

李大山的腿開始發軟，但還是強撐著說：“太君，小的真的不知道啊！要不要小的去村里打聽打聽？”

田中少佐走回桌前，重新拿起了筷子：“不用了，我自己會查清楚的。”

他夾起一塊雞肉，正要送進嘴里，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