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這身打扮跟我站在一起就是在拉低我的檔次！"

江浩當著奢侈品店銷售員的面，嫌棄地看著我身上十塊錢的地攤T恤，聲音里滿含著厭惡。

"江浩，我只是覺得穿衣服舒服就好......"我試圖解釋，但他已經轉過身去。

"小雨，像你這種窮酸貨，離開我你什么都不是！你這輩子就只配穿地攤貨！"分手時，他惡毒地詛咒著我。

三年的戀愛，因為一件十塊錢的衣服而破碎。他找了個渾身名牌的拜金女，還讓她到我工作的咖啡廳羞辱我，錄視頻傳播，害得我失了業。

那時的我以為人生已經跌到了谷底，窮困潦倒，眾人嘲笑。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那個經常來咖啡廳、溫文爾雅的慕容軒，竟然單膝跪地向我求婚！他的真實身份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01

那天我穿著十塊錢在地攤上淘來的白色T恤，陪江浩去商場逛街。說起來也可笑，這件T恤我還挺喜歡的，簡約的款式，純棉的面料，雖然便宜但穿著舒服。

江浩要去買西裝，我們走進了一家意大利品牌店。那銷售員一看我的打扮，眼神就有些不屑，但還是職業性地笑著招呼我們。江浩試了幾套西裝，每套都要好幾萬，我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偶爾夸他穿得好看。

"先生您真有眼光，這套西裝特別適合您的身材。"銷售員殷勤地說著，然后故意看了我一眼，"不過...您女朋友今天穿得比較...休閑。"

我當時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但想著人家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就忍了。

誰知道江浩居然接了一句："是啊，她就是這樣，沒什么品位。這身打扮跟我站在一起就是在拉低我的檔次。"

我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銷售員更是露出了一種"我就知道"的表情，開始更加殷勤地圍著江浩轉，完全把我當成了空氣。

"江浩，你在說什么？"我小聲問道。

他頭也不回地說："小雨，你看看這里的其他顧客，哪個女人不是精心打扮的？你這樣出來，別人會怎么看我？"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刀子割了一樣疼，三年的戀愛，他居然在外人面前這樣羞辱我。

銷售員在旁邊添油加醋："先生說得對，女人就應該注重形象，這樣才能配得上成功的男士。"

我站在那里，感覺所有人都在看我，仿佛我真的是個異類。江浩最終買了那套西裝，我們一言不發地走出了店門。

"小雨，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出了商場，江浩才開口，"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在公司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地位，需要維護形象。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穿著？"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很陌生。這還是那個大學時代為了省錢請我吃食堂，說我善良可愛的江浩嗎？

"那你希望我穿什么？"我問。

"買幾件像樣的衣服啊，不要總是穿這些地攤貨。我給你錢，你去買幾件品牌的。"

我搖搖頭："江浩，我覺得穿衣服舒服就好，為什么一定要用價格來衡量？"

他皺了皺眉："小雨，你這樣想就不對了。現在不是我們大學時代了，我們要進入更高的社會層次，就要學會適應那個圈子的規則。"

我們就這樣在商場門口爭論了很久，最后不歡而散。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很亂，開始懷疑我們之間是不是真的不合適。

晚上我一個人去了常去的那家小咖啡廳，想要安靜地想想。點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坐在角落里發呆。

這時候，一個穿著簡單但很有氣質的男人走了過來。

"小姐，可以坐這里嗎？"他禮貌地問。

我點點頭，他坐下后，突然說："你身上這件衣服很有味道，簡約而不簡單。現在很少有人能駕馭這種純粹的美了。"

我抬頭看了看他，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眉目溫和，說話很有修養。

"謝謝。"我有些意外，"你是第一個夸這件衣服的人。"

他笑了笑："那說明其他人不懂欣賞。真正的美，從來不需要昂貴的標簽來證明。"

那天晚上，我們聊了很久。他說他叫慕容軒，是做文化投資的。我們聊文學，聊藝術，聊生活哲學。我發現他的見識很廣，但從不擺架子，總是很認真地聽我的想法。

臨別時，他說："希望還能再見到你。"

我點點頭，心情莫名地好了很多。也許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能夠理解我的吧。

02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開始在那家咖啡廳兼職。一方面是想賺點錢減輕江浩的經濟壓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過努力證明自己的價值。

慕容軒經常來這里，我們漸漸熟悉起來。他總是很尊重我，從不因為我是服務員就輕視我。有時候店里不忙，我們會聊一會兒天。他的話總是能讓我感到溫暖，讓我覺得自己是有價值的。

但是江浩那邊的情況卻越來越糟。

那天他約我參加他們公司的聚會，說是讓我見見他的同事朋友。我特意挑了一件相對正式一點的連衣裙，雖然也不貴，但至少看起來得體一些。

聚會在一個高檔酒吧舉行，江浩的朋友們都是一些白領精英，女伴們個個打扮得珠光寶氣。我一進去就感覺格格不入，但還是努力保持微笑。

"江浩，這位就是你女朋友吧？"一個戴著勞力士的男人打量著我說。

"對，小雨。"江浩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那個男人的女伴是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對江浩說："江哥，你女朋友挺...樸素的啊。"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我知道這個"樸素"不是什么好詞。

"是啊，小雨就是這樣，比較...簡單。"江浩居然附和道，"我正在慢慢調教她，讓她學會打扮。"

調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眼里，我竟然是需要被"調教"的對象？

我站在那群光鮮亮麗的人中間，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做孤立無援，原來最愛的人也可以變成最傷你的刀。

"哈哈，江浩你可真有耐心。"那個男人笑道，"不過也是，現在像樣的女人都被有錢人搶走了，咱們這些普通人只能將就了。"

"什么叫將就？"我終于忍不住開口，"我覺得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不應該用金錢來衡量。"

全場安靜了幾秒鐘，然后爆發出更大的笑聲。

"小妹妹，你這想法太天真了。"那個濃妝女人說，"現在這個社會，沒錢你連愛情都買不起。你看看你身上這條裙子，淘寶貨吧？一百塊錢都不到吧？"

我的臉瞬間紅了，確實，這條裙子是在網上買的，九十八塊錢。

江浩看我被圍攻，不僅沒有維護我，反而說："小雨，你別太較真。大家都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用我的尊嚴開玩笑嗎？

那天晚上我提前離開了聚會。江浩追出來，但我沒有回頭。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回到家后，我開始瘋狂地在網上搜索時尚搭配，想要學會他們所謂的"品味"。我把自己的積蓄都拿出來，買了幾件所謂的品牌衣服。

但是當我穿著這些衣服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時，得到的卻是更加惡毒的評價：

"哎呀，小雨今天這是怎么了？學人家穿大牌??？"

"這個搭配...有點東施效顰的感覺啊。"

"江浩，你女朋友這是要走國際路線嗎？哈哈哈..."

我站在那里，進退兩難。穿便宜的衣服被嘲笑窮酸，穿貴的衣服被嘲笑東施效顰。在他們眼里，我怎么做都是錯的。

而江浩，我深愛的江浩，居然在那里尷尬地笑著，甚至主動迎合他們的嘲笑："小雨確實不太會搭配，還在學習階段。"

那一刻，我徹底明白了。在他心里，我永遠都不夠好，永遠都需要被"改造"。

03

江浩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證明我也有自己的品位和眼光。

我在古著店里逛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一件很特別的復古外套。那是一件七十年代風格的牛仔外套，版型經典，做工精細，雖然是二手的，但保養得很好。店主說這是某個法國品牌的vintage款，很有收藏價值。

我花了一個星期的工資買下了這件外套，心想江浩一定會喜歡的。他平時不是總說要有品位嗎？這件外套絕對比那些滿大街都是的新款有特色多了。

生日那天，我們約在一家西餐廳見面。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提著包裝精美的禮品盒等他。

"小雨，生日快樂！"我笑著把禮品盒遞給他，"這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希望你喜歡。"

江浩接過盒子，當著餐廳里其他客人的面打開了。當他看到那件外套時，臉色瞬間變了。

"這是什么？"他皺著眉頭把外套拿起來，"二手的？"

"這是vintage款，很有......"

"小雨！"江浩突然提高了聲音，引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你這是在侮辱我嗎？給我一件破爛的二手衣服？這種垃圾也敢拿出手？"

我愣住了，完全沒想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江浩，你聽我解釋，這不是普通的二手衣服，這是......"

"夠了！"他把外套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小雨，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長點腦子？我的朋友們送我的都是什么？勞力士手表，阿瑪尼西裝，香奈兒領帶！你呢？給我一件地攤上的破爛！"

我看著被他摔在桌上的外套，心碎得無法呼吸，原來我的一片真心在他眼里竟是如此不堪。

餐廳里的其他客人都在偷偷看我們，竊竊私語。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江浩，我是用心挑選的，我以為你會喜歡......"

"用心？"江浩冷笑，"小雨，我現在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愛我。如果你真的愛我，就應該為我著想，為我的形象著想。你看看你給我的這些東西，哪一樣拿得出手？"

我沉默了很久，然后慢慢地把外套收了起來："對不起，是我想錯了。"

那天之后，我們的關系急轉直下。江浩開始頻繁地在社交媒體上曬他和其他女人的合照，特別是一個叫王美美的拜金女。

王美美渾身都是名牌，LV包包，Gucci鞋子，Dior口紅。她經常在朋友圈里曬奢侈品，還會暗諷一些"不懂品味的土包子"。

我知道她在說我。

江浩甚至在她的一條炫富動態下面評論："終于找到一個有品位的女人了。"

看到這條評論的時候，我的心徹底涼了。三年的感情，原來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我開始反思我們的關系。我想起剛認識他的時候，他說喜歡我的單純善良。我想起我們一起在學校食堂吃飯的日子，他說最愛看我笑的樣子。我想起我生病時，他熬夜照顧我，說會永遠保護我。

可是現在的他，還是當初那個江浩嗎？

慕容軒注意到了我的變化。那天在咖啡廳，他輕聲問我："最近看起來心情不好，發生什么事了嗎？"

我搖搖頭，不想把這些煩心事告訴他。

他沒有繼續追問，只是說："記住，一個人的價值從來不是由外在的東西決定的。真正懂你的人，會看到你內心的美好。"

他的話像一束光，照進了我灰暗的心里。

也許，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04

我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想清楚了一切。江浩愛的不是我，而是他心目中那個完美女友的模樣。而我，永遠都不可能變成他想要的那種人，也不應該為了迎合他而改變自己。

那天我約他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公園見面。

"江浩，我想我們不合適。"我開門見山地說。

他顯然沒料到我會主動提分手，愣了一下："小雨，你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們分手吧。"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們的價值觀不同，繼續在一起只會互相折磨。"

江浩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小雨，你瘋了嗎？你以為離開了我，你還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這不是更好不更好的問題，這是合適不合適的問題。"

"合適？"江浩冷笑起來，"小雨，你清醒一點好嗎？像你這種窮酸貨，離開我你什么都不是！你這輩子就只配穿地攤貨！"

他的話像刀子一樣扎進我的心里，但我已經不會再為此痛苦了。

"也許你說得對。"我平靜地說，"但至少我會活得真實，活得有尊嚴。"

我轉身要走的時候，心里只有一個聲音在回響：再見了，那個卑微討好的自己。

江浩在身后喊："小雨，你別后悔！你會后悔的！"

我沒有回頭。

分手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江浩的朋友圈。我原以為終于可以清靜一段時間了，沒想到更大的打擊還在后面。

王美美竟然主動找到了我工作的咖啡廳。

那天下午，咖啡廳里人不多，我正在擦桌子，她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你就是林小雨吧？"她站在我面前，一臉挑釁，"江浩的前女友？"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聽江浩說，你總是穿地攤貨，不懂品位。今天一看，果然如此。"她上下打量著我，"你看看你身上這套服務員制服，多合適你啊。"

周圍的客人都在看熱鬧，我感到很尷尬，但還是努力保持鎮定："小姐，你要點什么嗎？"

"我要點什么？"王美美突然提高了音量，"我要點醒你！像你這種沒品味的土包子，也配跟江浩在一起？知道江浩現在多開心嗎？終于擺脫了你這個累贅！"

她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開始錄像："大家快看啊，這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攀高枝的服務員！還想嫁給有錢人呢，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我試圖阻止她："請你不要這樣......"

"我不要這樣？我就要這樣！"王美美變本加厲，"江浩說了，像你這種窮人就應該待在屬于你的地方，別妄想進入我們的圈子！"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整個咖啡廳的人都在看我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更可怕的是，她真的把這段視頻發到了網上，還加了很多惡毒的文字。很快，這個視頻就傳播開了，我成了網絡暴力的對象。

店長不得不讓我辭職，說我影響了店里的聲譽。

那一刻，我真的絕望了。失去了工作，名譽受損，就連房租都快交不起了。我開始懷疑，也許江浩說得對，也許我真的這輩子就只配穿地攤貨，只配被人瞧不起。

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慕容軒出現了。